見陸曄不說話,她又說著,「是我不顧自己的生死,一心隻想著你。那個女人就隻是站在你的身邊。」


    當時突然拿著匕首撲過來的歹徒,就連陸曄自己都沒有看到,那不是葉佳不在乎他的證明。陸曄蹙眉,聲音輕緩的說著,「我不希望我妻子替我擋刀,這一刀挨在我身上要好過挨在她的身上。」


    聽到陸曄說這話,梁清音越發的覺得心寒,眼淚滑落,「曄,你說這話是騙我的對不對?你不會愛上別人的。是我不好,是我太倔強,不該進娛樂圈,更不應該去國外發展。是我錯了……」


    也並不是因為她進娛樂圈的問題,如果當年她不是以火辣性感的舞蹈女團出道,如果她後麵沒有一係列的緋聞,還有……梁清音自己後來是知道問題出現在了哪裏所以很努力的轉變自己的形象,希望當上影後,再迴來。


    此時,門外的一道敲門聲傳來,是甄甜拎著包蓬頭垢麵的推門而入,她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梁清音心疼的說著,「哎呦,你怎麽會受傷了呢!這昨天晚上我聽江總說要帶你一起去參加也輕集團的周年晚宴,還說第二天的所有通告都取消,這我才迴家敢安心的睡上一覺。結果早上這還沒睡醒呢,就接到一通電話說你受傷在醫院裏躺著,我還沒來得及問是怎麽迴事,就先問了你住在哪家醫院哪間病房就趕過來了。」


    甄甜一番話說完,已然是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大口大口的唿著氣,看到桌子上的水杯裏有水,就直接端起來喝了。


    梁清音看了她一眼,說了一句,「那是我喝過的。」


    「沒事,我不介意。」甄甜笑了笑。


    她作為梁清音的經紀人,就是梁清音有什麽不穿的衣服,又隻才穿過一兩次的她就撿著;梁清音不要的首飾,她也撿著;梁清音在吃飯,她就蹭著;還有一些類似多不勝數的事情……


    在國外她們的知名度不高,所以不用在意狗仔,迴國後,一群狗仔經常報導梁清音的經紀人是如何的有錢,身上穿的還有戴的。如果不是甄甜是她認識多年的朋友又對她是真的好,她早就把這個上不了台麵的經紀人給解僱了。


    陸曄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手錶的時間,「我該走了。」


    十分鍾,他待了八分鍾,剩下的兩分鍾他用來走到葉佳的麵前,免得葉佳會誤會。


    剛緩過起來的甄甜聽到陸曄說話,才看到陸曄也在,不過站的位置也太偏了,距離梁清音的病床旁也有一段距離,所以不能怪她沒有看到。


    「陸大公子,是我打擾了您和清音嗎?怎麽我一來,您就要走?」頓了頓,甄甜把手上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笑著說著,「那我現在就出去,陸大公子您和清音繼續。」


    陸曄沒有看向甄甜,邁開步子,徑直出了病房門。


    甄甜的視線還落在陸曄的身上,揚著聲音喊著,「怎麽就這麽走了?陸大公子!」見背影走遠,甄甜收迴視線,一臉懊惱歉意的看向梁清音,「早知道陸大公子在,我就不冒冒失失的進來了。」


    躺在病床上的梁清音氣的不輕。她憤恨的咬牙,「我真的是小看了那個叫葉佳的女人了!沒想到陸曄真的對她動了真感情!讓他隻許在病房中待十分鍾,他就真的片刻也不多待!」


    「葉佳?陸大公子的那個老婆叫葉佳?」甄甜問著問題見梁清音的樣子,也害怕的收斂了情緒,放低聲音說著,「清音,那個女人看上去就不是容易對付的角色,她是牙尖嘴利的,腦子看起來也聰明。」


    甄甜說完話,看著梁清音臉色仍舊青白,她又連忙補充道:「當然,清音你也聰明,比她還聰明。還比她文靜淑女多了,不像她長得一副狐媚樣子。」


    「我不會放棄的!」梁清音的雙手用力的抓住床單,關節出隱隱泛白。


    終於聽到梁清音開口說話了,甄甜心底是鬆了口氣,連忙附和著,「嗯,陸大公子本來愛的就是你。而且當年你們也沒有分手,隻是你不辭而別,後來不知道怎麽了跟陸大公子就斷了聯繫,才會讓那個叫葉佳的小三趁機而入。」


    察覺到梁清音淩厲的目光時,甄甜連忙轉了話題,「清音,你還沒說,你怎麽就受傷住院了呢?」


    「宴會的酒店門外,突然出現一個拿到的歹徒……」


    沒等梁清音說完,甄甜自顧說著,「那歹徒抓到沒?告他讓他賠償你的損失沒?就算你隻在醫院躺一天那都是一筆很大的損失啊,如果住一個月,最起碼也得要七位數的賠償。」


    甄甜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麽,就把手機拿出來了,找了角度給梁清音拍了幾張照片,「清音啊,你在國內還是有很多粉絲的。你正好也可以利用這次受害的事情宣傳一下,看看能不能蹭個頭條。」


    「不許拍!」梁清音冷聲的嗬斥她。


    甄甜看著梁清音,悻悻的收迴手機,不解的小聲嘀咕一句,「這麽好的機會幹嘛不利用。」頓了頓,又看向梁清音,「關於告歹徒賠償的事,我們江總應該會處理好,沒有老闆願意看著自家藝人被影響了正常工作,而造成了巨額損失的。」


    「這事你不用關心,我不需要去告那個歹徒。」


    甄甜更為不解了,「為什麽啊?就算你不去告,我們老闆也會替你出門去告的。」


    這個問題梁清音沒有迴答,她自然有她的理由,而且江斯州也不會去告的,因為這件事就是江斯州安排的,故意說給她聽,給了她兩條路選擇,江斯州篤定她更愛自己一些,如果她要敢把這件事告訴陸曄,她的前途就毀了。


    權衡之下,當時那麽危急的情況,她就撲了上去。就想著一刀隻要不是插到心髒,她就死不了,她在賭,她相信替陸曄挨一刀不會白挨的,這是能和他牽扯在一起,重新開始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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