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晴空萬裏,一縷柔和的光線打在那華麗的床單上,馬光明摟著她的妻子李娟,望著懷中那像貨車內胎似的,遊泳圈似,他的表情像生吞了一個螳螂似的。


    此時的馬光明覺的自己象一個下賤的男妓,被這個所謂的妻子給**著。


    在外人眼裏,他馬光明無疑是走了狗屎運,娶了一個金山迴家。


    從一個小貨車駕駛員,搖身一變,成了富可敵國李家的駙馬爺。


    這鞋穿著腳上,隻有自己清楚。


    馬光明這些年在李家,受盡了屈辱白眼,這麽多年從來不敢在李家大聲的說過一句話。


    說句不好聽,李老爺子在屋子裏放一個屁,他馬光明都要在心裏擔心,這個屁會不會震到他。


    就這個胖的像豬一樣的女人,折磨了他一夜。


    為了不讓剛迴國的妻子看出破綻,昨天晚上他破例嗑了,一種提前準備好的男性膠囊,也許是那藥力太猛,後勁還沒有過。


    他此時感覺自己,渾渾噩噩的,全身酸脹渾身無力。


    他猛烈的揉著太陽穴,突然眼前一陣恍惚。


    殷慧踏著一道紫光,全身*的走了過來,那光滑如玉的酮體浮現在眼前海,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幻想,懷中的這團肥肉才是他真正擁有的,內心深處一陣隱隱作痛,無時無刻在提醒著他,這是現實。


    他心裏清楚,如今他和自己的妻子那方麵的是,已經到了借用藥物才能進入狀態,他才三十二歲啊?


    這以後的路還長著呢?他要這麽熬。


    然而他更明白,他已經對殷慧付出了真感情,昨天晚上的激情。是因為他抱著妻子的時候,卻把她幻想成殷慧,這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她的妻子瞬間把他拉迴。一臉甜蜜的問:


    “光明呀?你太厲害了,是不是憋壞了?


    嗬嗬。你放心吧!從今以後我不會在讓你一個人受罪。


    馬光明收迴遐想,嘿嘿的笑著說:


    “娟,你走的這兩年可把我苦壞了,但是有什麽辦法呢?咱爸現在生意做那麽大,你在美國也辛苦?


    對了?咱父親的身體怎麽樣?還好嗎?


    她妻子起身笑著說:“咱爸那病就那麽樣,靠藥物維持。


    美國的公司逐漸進入軌道,還行,現在由我大哥搭理。


    李娟說到這。起身把睡衣穿著說:


    “光明,我看咱爸那身體夠嗆,公司剛上市我迴來的時候,咱哥那意思是想讓你準備一下也跟著過去。


    我們華人在美國那邊也不好混,咱雖然有錢,但是人家老外看不起咱,我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脾氣,他受不了那份氣。


    這不。這次讓我迴來準備把九天公司賣掉,處理好國內的事,讓咱們過去幫他。


    馬光明先是一愣。他小心翼翼望著李娟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問:


    “咱哥讓我去美國?


    李娟拉開窗簾,斜眼冷笑著瞅了馬光明一眼說:


    “怎麽?你不願意?


    馬光明笑著說:“哪裏,我怎麽會不願意呢?


    娟,我馬光明能有今天,要不是咱爸和咱哥,我馬光明還在飛揚藥業公司開車呢?


    我對咱爸咱哥感恩戴德還來不急,我怎麽可能不願意去呢?


    隻不過,美國畢竟發達國家,你說我一個連英語26個字母都認不全的人。到那地方不是給咱哥添亂嗎?


    再說,九天藥業公司是我一手成立的。這幾年公司運營的還不錯,咱們都是陽北市人。如果輕易賣掉有些可惜啊?


    咱們中國人講究葉落歸根,就算美國再好,那也不是咱們的家啊?


    咱哥咱嫂子那人,你又是不知道,他們壓根就看不起我,


    如果我們一旦把家裏的公司給賣掉了,去美國到時候連退路都沒有了,這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何況我一個女婿。


    我一個男人總不能光靠著咱爸咱哥吧?


    馬光明說的這一直盯著李娟的臉上,見她麵無表情,又試探性的又說:


    “娟你也知道,我父母就我這麽一個兒子?


    娟,你說,如果我過去了,他們老兩口這麽辦?


    一旦有個病啊,災啊,啥的?


    我又遠在千裏之外,這不是寒了父母的心嗎?


    李娟冷笑著一聲,繃著臉盯著馬光明說:


    “光明,這兩年我在美國?你不會在外麵有情況了吧?


    馬光明,我可告訴你,你是怎麽混到今天的,你自己心裏清楚。


    人可不能忘本?


    馬光明陪著笑臉說:


    “娟啊!你這話說的?你就是給我借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啊?


    李娟點燃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說:


    “馬光明,我告訴你,如果老娘不是不能生育,看你為人老實,我能找你。


    你靠我父親怎麽了?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我說姓馬的,你自己幾斤幾兩心裏能沒有數?


    你馬光明你現在是有錢了,高端西服穿著,豪車開車,人五人六的?


    可你不要忘了,你的錢是老娘施舍你的?


    如果你敢跟老娘齜個牙,你曉得我父親那脾氣,你們全家都要跟著倒黴?你兩個妹妹不是在陽北市招商辦嗎?隻要我父母一句話,她們都得滾蛋。


    一連串的汗水,瞬間從馬光明額頭上滲了出來。


    馬光吞咽了一口口水,柔情的摟著李娟那肥胖的胳膊說:


    “老婆,看你說的?我馬光明是什麽人,你心裏能不清楚嗎?


    結婚這麽多年,我在乎過孩子嗎?


    娟?我愛的你的人,不是你的錢,如果你信不過我,我現在什麽都不要淨身出戶。


    李娟見馬光明說的這樣強硬,臉色好了許多說:“


    光明,我也知道,你為了這個九天藥業公司付出了不少的汗水,確實這幾年九天被你管理的不錯。


    我哥就是看到你,有這個能力才讓你過去幫他的。


    我哥在美國的公司,是上市公司,用外人他不放心,家族企業不都是這個模式嗎?


    公司的大權要自己人掌控,光明,我知道你是個孝子,你先過去幫我哥幹幾年,等那邊穩定後把你父母也接過去,讓你父母也跟著你見見世麵?


    馬光明聽到李娟,此時還稱自己父母為他父母,那份從心底的歧視讓馬光明的自尊心再一次被打了一計響亮的耳光。


    這些年,自從馬光明和李娟結婚,李娟從來就沒有喊過馬光明父母一句媽和一句爸。


    馬光明是個孝子,當初要不是為了給母親換腎,他絕對不會去選擇李娟,有一得必有一失,當初沒有錢的時候,馬光明夾著尾巴做人,在李家裝孫子裝了幾年。


    如今馬光明有錢了,但是他卻無法擺脫這種歧視。


    有時候馬光明醉酒後,會抱著殷慧,罵著說自己不是人,是畜生,是個吃軟飯的渣子,發泄自己內心深處的苦悶。


    罵到傷心之處,殷慧會個馬光明一起相擁著哭泣。


    殷慧身上那種特有的母性,像一塊磁鐵似的,深深的吸引他。


    馬光明所有的埋藏在內心深處的苦悶,隻能說給殷慧聽,而殷慧總是善解人意的安慰著他那個受傷的心。


    馬光明雖然掌握著九天公司,但是卻不敢在外人麵前,說一句李家的不字,因為全公司的所有員工都知道,馬光明是靠李家發家的。


    如果馬光明哪怕有一句不好聽的話,傳到李家人耳朵裏,他們會有各種手段去整治馬光明。


    所以馬光明活的特別的累,他隻能在殷慧的身上,找到一個男人所謂的尊嚴。


    但是一旦迴到現實,他不得不放棄男人的尊嚴,繼續裝孫子。


    李娟迴來後,馬光明視乎收斂了不敢在聯係殷慧,但是此時的殷慧確實敏感多疑的,她害怕馬光明為了李娟的財產,真的拋棄她。


    殷慧的那種等待顯然是一種煎熬。


    還有一個更意外的消息讓殷慧如坐針氈,那就是殷慧懷上了馬光明的孩子。


    殷慧畢竟是生育過孩子的女人,當她發現自己妊娠有了反應,聯係馬光明不是電話關機,就是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器無法接通。


    殷慧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腹中的孩子是她唯一的籌碼。


    她了解馬光明,馬光明雖然愛財,但是一個出了名的孝子,陽北市有句老話,不孝有三,無後最大。


    所有她在懷孕後去了一趟香港,鑒定胎兒是男是女,鑒定結果出來後,殷慧握著鑒定報告單,激動的淚水嘩嘩的往下流。


    然而此時的馬光明像人間蒸發的似的,殷慧私下裏打聽馬光明,卻得到一個另她震驚的的消息?


    馬光明竟然把九天藥業公司給賣掉了,去了美國。


    驚恐不安的殷慧,以為是馬光明為了甩掉她,才去的美國。


    想到曾經馬光明在她耳邊發過的誓言,和曾經的那些甜蜜的迴憶,她心如刀絞。


    她望著牆上馬光明的照片,她此時恨不得,將這個負心的男人碎屍萬段,然而就個狀態下,殷慧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那就是和馬光明徹底的攤牌,有腹中的這個男孩作為籌碼,看你馬光明怎麽收場。


    你馬光明無情,那就別怪我無義,打定主意後,殷慧冒然的給馬光明的妻子李娟發了一封電子郵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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