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辰說到這,長長的歎了一口又說:


    “說實話,我在她身上碰了不少釘子。前段時間車展,當時她穿著一套性感的黑色蕾絲長裙,坐在一輛敞篷車上。


    當時為了她,我想都沒有想,就把那輛車定下來了。


    那天晚上車展中心的老板安排飯局,特意把小芸喊過來,作為陪同。


    我看的出,她非常不喜歡這種場合,酒席沒過多長時間,我就和她離開了。


    那天晚上我送她迴家,你猜小芸怎麽說:


    “她竟然直截了當的和我說,她有男朋友,而且很愛她。讓我以後不要在騷擾她了。我長這麽大,第一次被人拒絕,你知道那種感受嗎?


    真沒臉見人。


    韓冰你是知道我的,我房辰無論長相條件,在陽北是有名的國民男友。再陽北但凡知道我的,哪個不是削尖腦袋,想成為我房家的少奶奶。


    但是在那娘們麵子,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房辰說完,撇了我一眼,用一副吃不早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口氣說:


    “我tmd就想不明白了,你是不是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踩狗屎呀!競走狗屎運。怎麽好女人都讓你碰見了。


    你是典型的悶騷,竟在兄弟們麵前裝的很水一樣純,其實你良心大大的壞著呢?


    我本來是向房辰討教怎麽邢睿,畢竟我清楚,房辰是出有名的情聖,說起女人來,是一套一套的。


    但是我卻沒有想到,房辰竟然也知道小芸。而且和小芸還有一段故事。


    我笑著說:“這事不象你想象的那樣,我和她根本沒有什麽。


    我解釋半天。房辰依然不信。


    後來房辰見我真的生氣了笑著說:


    “好了,我現在對小芸是徹底的短了念想,還好是自己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猛灌了一口酒說:


    “邢睿是真的誤會了,房辰我知道你小子。對女人有研究,你說像邢睿這種性格的女人,我該怎麽讓她消除誤會。


    房辰趴在桌上,輕柔著下巴說:


    “韓冰說真心話,邢睿這件事上,全看你怎麽做。


    睜一隻眼閉一眼,你們的日子就能講究的能過?


    但是兩隻眼睜一般大,你們就相處不下去。


    像邢睿是那種性格強硬的女人。和她的職業有關。


    她每天麵對的不是無賴,就是人渣。


    所有在和邢睿相處上,邢睿無形之中就把這種職業習慣,帶進你們的生活之中。


    其實你在邢睿眼裏,隻不過是一個,有著前科劣跡的是滿釋放人員。


    邢睿,認為你骨子有種不穩定的因素,這也許是邢睿對你長時間的觀察。


    特別是有時候,你抱不住火,衝動。


    邢睿視乎把自己當成一個救世主。來挽救你那肮髒的靈魂。


    其實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你隻是不願意去承認罷了。


    我說的,睜一隻眼閉一眼。你們的日子就能將就過。


    其實就是要麽你要忍下去,裝著被邢睿所改變,所調教,變成一個邢睿理想中的韓冰。


    邢睿會運用各種招數,把你身上的菱角磨平,變成一個對她言聽計從的韓冰,這樣你們就不會有矛盾。


    反之,你們就過不下去。


    你和邢睿都是暴脾氣的人,你們彼此妄想改變對方。其實呢?


    不是改變對方,而是想把對方變成理想中的人。


    邢睿其實一直想。把你變成李俊那樣的人,事事聽她的。寵著她。


    但是呢?很顯然,你韓冰不是那種人。


    而你呢,又想把邢睿變成陳妮娜懦弱的女人,其實你們經曆的那麽的挫折,壓根就不了解對方,心裏是怎麽想的,所以麵對外界的壓力,你們之間的感情脆弱的不堪一擊。


    這種內在禍根,從你們相愛那一刻便埋在伏筆,人最難改變的是本性。難道你韓冰和陳妮娜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把妮子幻想成邢睿嗎?


    所以你和邢睿所出現的問題,看似是外界的影響,其實是最根結地還是你們那顆狂躁不安的心。


    陽北是個落後的三線城市,還是男權思想根深蒂固,畢竟還有沒有達到國際化大都市,男女平等的水平。


    所以平心而論,邢睿這種女人性格太強硬,她就像一隻剛抓獲的老鷹,你要去熬她,熬的讓她受不了。


    對她抱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其實呢?


    你是在經營自己的感情。


    在亞馬遜平原上,有一種雕鷹,雕鷹幼崽出生後,老鷹的母親會把幼崽的翅膀折斷,把幼崽從懸崖上扔下去,讓它自己伸開翅膀飛翔。


    如果雕鷹幼崽膽怯顧忌疼痛,不敢張開翅膀飛翔,幼崽就會從懸崖上摔下去送命。


    如果幼崽不怕疼痛,展開翅膀飛翔,那麽它最終將為鷹中之王。


    所以你現在麵對邢睿的感情也是一樣,沒有苦哪來的甜,你們經曆了那麽多磨難。


    按理說,應該相互為對方考慮,鼓勵對方。


    但是現在呢?你看看你們自己,你不過是,抱著一個漂亮女人去醫院,邢睿就不聽解釋的甩臉子。


    如果不是骨子那種傲勁在裏麵,她幹嘛不當場質問你,那女孩是誰呢?其實道理很簡單是因為,邢睿知道你現在已經離不開她了。


    所有才會有恃無恐。


    所有邢睿才會不接你電話,就那麽涼著你,讓你心裏發毛,她穩坐釣魚台,坐等你,低三下四的和她解釋。


    因為她知道,你愛她,道理就這麽簡單。


    這也是男人最容易犯的通病,男女之間就像一場生與死的博弈。


    你硬她軟,她軟你硬。


    如果你拿不住她,後果很嚴重。


    畢竟女人骨子裏有種貓性。需要你寵著,哄著,但是有時候也是不打不行的。


    房辰說到這。我眼睛一亮。


    房辰急忙擺手說:


    “我說這個打,不是真正的打。而是捏捏她的性子,讓她知道你的底線在哪?讓她有所顧忌。


    我可以寵你,可以哄你,但是原則上的事,我不會退一步。


    如果你邢睿一味的和我百般撒潑,那麽對不起,大家好聚好散。


    女人可以慣,可以寵。但是不能捧上天了。


    所以邢睿之所以變成這樣,也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如果當初你和邢睿,不是因為邢睿的父親,你們之間的感情也不會變的複雜。


    韓冰,你記住一句話,和女人最好不要夾雜著,其他的因素,愛情是容不進一顆沙子的。


    所以冰冰,你要在思想上,把報恩的念頭打消嘍。記住報恩不是愛。


    我抬起頭揉了揉臉說:


    “謝謝你房辰,你對女人的了解,比你對自己還清楚。


    聽你一席話。我感覺你說的很現實。


    房辰又給我調了一杯酒說:


    “在古代男人吃飯,女人是不能入席的,隻能在酒桌旁邊跳舞助興。如果女人強勢了,那這個世界就亂套了。


    那麽第二次世界大戰,就要女人扛槍上戰場,男人在家帶孩子,種地!哈哈!


    冰冰,說了這麽多,有些話我隻能說一半留一半。別到時候,你和邢睿和好了。你們小兩口床頭打床尾和,把髒水潑我身上。我可是站在男人的角度給你出點子,你小子到時候別出賣我。


    房辰的話,視乎讓我恍然大悟,我望著房辰那張菱角分明的臉說:


    “我是那樣的人嗎?謝謝你酒。


    正在我舉杯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沒有存名字,便隨意的接通電話說:


    “喂,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一說話我就聽出來是唐雨薇,她說:


    “韓冰是我,雨薇?我肚子好餓,你能給我送點東西吃嗎?


    我問:“你想吃什麽?我給你送過去。


    唐雨薇可能聽出我這邊有些吵,便問:


    “我想吃幸福路,蜀府的石頭魚,你那邊那麽吵,你在哪呢?


    我和唐雨薇,通話的時候,房辰一直湊在我耳邊聽我們說什麽。


    我推開房辰對唐雨薇說:


    “我在房辰酒吧裏呢?


    房辰那張臉唰一下紅了,指著我說:


    “別提我,,,,你小子,,,,


    唐雨薇問:“房辰。


    我躲開房辰對著電話說:


    “就是那個再會展中心,因為你在車前擺了poss,那小子就把那輛車給買了下來的房少爺。


    唐雨薇沉默幾秒說:“哦,是他呀?


    我聽唐雨薇有些尷尬,也沒有再說別的,彼此就掛電話了。


    我走的時候,房辰一直罵我,說我忘恩負義,勸了我半天,竟然出賣他。


    出酒吧後,正趕著下午放學下班的時間的點。


    我趕到幸福的路蜀府石頭魚店的時候,排了一個多小時的隊伍,才買到。


    趕到唐雨薇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唐雨薇活動不方便,我象一個保姆似的,和她一起吃飯,照顧她。


    山城的天氣忽好忽壞,白天還是萬裏無雲,晚上電閃雷鳴的下起了暴雨。


    孤男孤女的同處一室,未免有些尷尬。


    如果說,我對唐雨薇沒有一點想法的,純屬扯淡,唐雨薇是那種讓男人看起就會有欲,望的女人。


    畢竟從小是學舞蹈的,而且又是車模,那身材真是沒話說。


    如果此時唐雨薇換成邢睿,和陳妮娜,或者萬心伊,我想我和會和她發什麽些什麽。


    但是很顯然我對唐雨薇不會。因為我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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