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頭笑著安慰我說:“富貴那小子,精的一逼。


    玉田那麽滑油的人都玩不過他,要不然,富貴能從玉田手上,把那兩輛商務車車騙出來,放在租賃公司掙外款。


    我笑著搖頭苦笑說:


    “你不了解富貴,你讓富貴管個賬什麽的,他比任何人穩當。


    如果你讓他和女人談情說愛。


    就他那情商,被人家賣了,還給人家數錢呢?


    富貴是個奇葩,初中沒上完,就出去打工。


    在火車上被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騙到黑礦山,幹了兩年的苦力。


    要不是礦山出事,他還出不來。


    後來政府賠償他一筆錢遣散他們迴家。


    這倒好,拿著賠償金,還有沒有捂熱,剛到陽北火車站,又tmd被一個小丫頭,以談對象的名義騙進傳銷組織。


    他再傳銷幹了一段時間,人家嫌他白吃白喝拉不到人,就把他趕了出去。


    後來他在紅花路找了一份,他自認為可以當事業來幹的生意,推銷保健品,辛苦了半年,過年了時候,老板跑了。


    他的旮旯事我不想提,一提就是眼淚。


    富貴家庭的事,你們都知道,他兄弟倆都是實在人,沒有壞心眼,我不是可憐他們,而是真心把他們當成我的兄弟。


    人最怕過的,就是過感情這一關。


    富貴辛辛苦苦的,在殯儀館幹了一年。


    他平時省吃儉用,基本不買是東西,衣服都是穿我以前的舊衣服。


    他兄弟倆在我父母家吃飯,幾乎不花什麽錢。


    我是怕,富貴瞎了眼。別把自己辛苦一年攢的貳萬多塊錢,花在果果身上,不值得。


    富貴如果找良家女孩。我韓冰,不會多說一句廢話。


    但是富貴勾搭上一個。陪酒小姐,我當哥不會坐視不管。那女孩抽煙喝酒說話,哪裏是一個女人,比爺們還爺們。


    我不是歧視陪酒小姐,當初陳妮娜為了生計,也幹過。


    有些話真是一言難盡。


    狗頭笑著說:


    “嗬嗬,我懂你的意思,你放心。富貴的事,我一定辦的漂亮。


    狗頭話一說完,便掏出電話,當著我麵,給剛毅打了一個電話。


    狗頭不愧是老謀深算,說話極其講究策略,對剛毅畢恭畢敬的,又不失去幽默。


    狗頭在電話裏說話那意思。


    是富貴長這麽大,見過漂亮娘們,死貼著那個叫果果的。


    別到時候富貴仗著冰冰的麵子。影響夢裏水鄉的生意。


    剛毅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怎麽迴事。


    剛毅在電話裏,明確的表態。這事他會管好自己的人。


    把一切安排完後,我便迴房間休息。


    我躺在床上,給邢睿打電話聊電話粥,我們一直聊到半夜,當我們說到動情處,邢睿竟低聲抽泣。


    直到我們彼此手機空電,才依依不舍的收線。


    因為昨天休息的太晚,我一直睡到早上十點多。


    狗頭一直坐在客廳裏等我。


    隨後我和他出了家,前往陽北市第一人民醫院。


    在路上。狗頭笑著說:


    “富貴早上六點多才迴來,一迴來就倒頭就睡。而且我偷偷翻了他的內兜口袋,翻出來好幾不該有的東西。看來他和那個叫果果的女孩,已經把戀愛談到床上了。


    狗頭說這話的時候,我笑而不語,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當我們問到,一大早怎麽沒有見到郭浩時。


    狗頭說,早上剛毅來電話,問你手機怎麽關機。


    我去你臥室的時候,你房門一直鎖著,我怕打擾你休息,也沒有喊你。


    剛毅那意思是,讓郭浩帶人去北城區。


    我就自作主張,應了剛毅。讓郭浩直接去北城區的碧海藍天浴場。


    狗頭說到這的時候,笑著打趣說:


    “剛毅不會想讓郭浩,管理碧海藍天的浴場吧?那浩子豈不成了龜公,如果真是這樣,我估計郭浩一定不會幹。


    我望著一閃而過的車流說:


    “不一定,如果換成以前郭浩不會幹,但是現在郭浩明白咱們麵臨的局勢。


    剛毅給自己留了一手,這是他的策略。


    論謀智郭浩不是剛毅的對手,但是論帶兄弟,郭浩是一把好手。


    郭浩曾經在陽北市紅極一時,如果他連這個臉都拉不下來,那我昨天晚上和他苦口婆心的話,豈不是放屁?


    狗頭笑著說:


    “郭浩確實是個人才,但是有時候做事,太隨著性子來。


    對了,冰冰,就我們兩個去市醫院,見到和平嗎?


    和平被宋舜整成這樣,他會不會把氣撒在我們身上?


    要不,我給娃子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也過來。


    我笑著擺了擺手說:


    “不用,我之所以讓你和我一起去,就是怕郭浩,娃子,他們到時候抱不住火壞我大事。


    和平一個殘廢之人,從北城區的龍榻上摔下來,說幾句難聽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畢竟和平出事那天,他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救他,我一點麵子都沒有給他留。


    我們倆個過去,其實並不是為了和平,而是他手下的那些人?


    狗頭苦笑著說:


    “冰冰,不瞞你說,沒有浩子,齊浪,小海在身邊,我還真有些害怕。一提到武海,我臉色瞬間黯然了下去。


    狗頭見自己說錯了話,裝模作樣的對自己嘴上,輕輕打了一巴掌,笑著說:“你看我這張臭嘴。


    對了,齊浪這小子,前段時間給我打電話說,自己在陽西的一家ktv幹內保呢?這事我差一點忘了,嗬嗬。


    我瞅了一眼狗頭說:


    “當初你和武海爭齊浪的時候,你沒有爭過武海。其實我知道你心裏一直憋著氣,但是你要明白,有時候大哥不好當。我當時沒有偏向你,你一直不舒服。


    你這個接骨眼上和我提齊浪。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武海死後,齊浪喝多了,耍酒瘋非要找剛毅跟和平拚命。


    我那天罵了他,齊浪才會含恨而去,狗頭你故意提武海的事,引到齊浪,我懂你的意思。你放心,晚上我和你去一趟陽西找齊浪。把他接迴來。


    狗頭齜牙咧嘴的笑著,對我豎了一個大指姆說:


    “你真是一點就透,說什麽你心裏都有數?


    我笑著說:


    “狗哥,齊浪是個勇猛之人,你讓我把齊浪找迴來,還是不為了接管五裏營場子,讓齊浪做你的小跟班。


    你這鳥人,特tmd會算計!一般人玩不過你。哈哈!


    說話間,汽車到了陽北市第一人民醫院,人山人海的汽車。連慢行車道都停滿了。


    兩個交警正在挨個給汽車貼罰單,我一看這情形,心想。這大過年的,車那麽多,往哪停呢?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在醫院門口,看大門的老頭,一看就認了我。


    汽車連打卡都沒有,他就指揮我把汽車聽到停車場。


    在他的安排下,我把車停在醫院領導的內部停車位上,下車後。我和那老保安客套了幾句,隨後給他塞了一百塊錢。


    那老保安。也沒有謙讓,樂嗬嗬說:


    “這老長時間沒有見你了。新年好!


    我遞給他一根煙說:


    “您最近身體還好吧?車停在你們領導車位上,合適嗎?


    老頭意氣奮發的說:“有什麽不合適的。咱們這老關係了,是去看病人,還是去腦外科複查。


    我聽那老頭說這話,差一點沒有笑噴,指著腦袋上,去複查複查。


    隨後那老頭問我,需要不需要,幫你排個專家號。


    我笑著說不用了,你忙吧?


    隨後那老頭客氣的離開了。


    我和狗頭前往醫院後樓的住院部,路上狗頭一直問我,和這老頭什麽關係。


    我就把裝精神病鬧事的事,和狗頭敘述了一遍。


    狗頭笑著指著我說:


    “你小子真夠壞的。


    我和狗頭說笑著,上了住院部大廳的台階。


    我們剛進大廳,我一眼就看見,坐在一樓大廳的大山,和青道。


    大山正翹著二郎腿,接電話,他那粗大的嗓門,大的讓大廳裏所有人都能聽見他說什麽?


    大山穿著一件綠色軍大衣,臉憋的通紅。


    他用一種怒不可遏的口氣說:


    “你讓那點子雜碎等著,我現在就帶人過去。


    他身邊的青道,一見我和狗頭走進大廳,用肩膀捅了捅大山。


    大山正背對著他,顯然沒有意思到青道什麽意思?


    他扭頭對著青道吼:


    “你是個傻逼嗎?沒看見老子打電話呢?剛毅的人都殺到咱家門了,你娘的比,你倒好,昨天舒服的睡了一夜,我tmd在這醫院守了一夜。


    昨天北城區的場子,你是怎麽看的。


    如果我在場子裏,剛毅那鳥人,敢來北城,,,,大山話沒有說話,表情僵硬的瞅著我。


    他大踏步走向我,他身邊的十幾個年輕人,立馬跟了過來。


    青道一個箭步追上大山,抱著大山的後腰說:


    “大山,你想幹什麽?


    大山用力甩著青道說:


    “你看我不廢了他,你給我鬆手。


    我冷笑的望著大山,那蠢貨果然名不虛行,北城傻哥。


    大山身高,有一米九幾的個子,壯的跟籃球運動員似的,他比青道整整高了一頭多。


    大山指著我吼:


    “你tmd還敢來醫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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