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白雪的口述,結合我所想的,我想事情的經過應該是這樣。原來房天再世的時候,老來得子,直到40多歲才有第一個孩子。


    房天一生壞事做絕,在年過四旬,老天突然賞賜他一個男孩。他似乎意識到,這是老天給他的最後的賞賜,從房辰出生的那一刻起,房天似乎有了良性的迴顧。


    然而就在房辰剛出生後不久,房天就被仇家盯上,拚了老命抱著剛剛一歲的房辰逃了出來,妻子卻不幸死在了仇家的屠刀之下。


    房天滅掉仇家後,為了和緬甸人搭上關係,就迎娶了比她小二十歲的女人,作為第二任妻子,也是聶穎。


    二年後白雪出生,當時房天和聶穎在陽北一個歌廳,被萬爺的一個把兄弟賈保衛調戲。


    房天那時是怒發衝冠為紅顏,和萬爺全麵開戰,當時房天怕萬爺對他的兒子和女兒下手,就把房辰和小女兒送到緬甸。


    但是房天在萬爺在源河沙場械鬥,卻敗的是一塌糊塗。


    事後房天就帶著聶穎躲迴了緬甸。


    迴到緬甸房天的日子並不好過,不僅緬甸聶穎的娘家人看不起他,他自己也象一隻被鬥敗了公雞一蹶不振。


    聶穎性格強亮,那容的自己的丈夫,整日無所事事,就求他哥哥讓房天東山再起。


    當時聶穎的哥哥,念起妹妹畢竟嫁給了房天,抱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就把東華地區的這條線交給房天。


    幾年後房天膽戰心驚的迴到陽北,不曾想萬龍集團的萬金龍卻進了監獄。


    沒有萬金龍的威脅,房天是如魚得水,開始拉攏一批人亡命之徒。再緬甸人的支持下,幹起了一本萬利的生意。


    房天是個記仇的人,在緬甸那幾年。她沒少受到聶穎和緬甸人的白眼,但是他深知緬甸人。是他的最大的供貨商,他不能得罪。


    房天打通東華地區的通道後,緬甸人隨意漲價,讓他敏銳的覺察出,之所以緬甸人有恃無恐的,壓低他的利潤,其實是因為自己的兩個孩子,房辰。和白雪在緬甸人的手上,


    那一刻他意識到,自己妻子聶穎的親情關係,在金錢和利益上是那麽的不堪一擊,變的一文不值。


    房天為了脫離緬甸人的掌控,就讓聶穎以求學為名,把兩個孩子送到加拿大。


    同時又在加拿大投資許多的產業,給兩個孩子留下了,一筆富貴一生的財富,也算給自己留了一條退路。


    那時候。正趕著全國嚴打,房辰似乎看到了,漆黑的槍口正頂在自己的腦門上。


    他望著鏡中。自己那張蒼老的臉,和兒子女兒的合影,心裏是無限的淒涼。


    在房辰出生的的時候,他就想過收手,如今他已經賺夠了,兩個孩子榮華一生的財富,這個讓他金盆洗手的想法更加強烈。


    但是此時的房氏集團,就象一首開足馬力的貨船,根本停不下來。


    房天的生意做的太大。以至於他放一個屁,就能讓整個東花地區的收貨商。為之一顫。


    當他把埋藏在心中許久的想法,告訴聶穎時。卻遭到了聶穎強烈反對。


    聶穎畢竟比房天小二十歲,風華正茂的聶穎,不甘心就這樣把苦苦經營的東華這條線,拱手讓給外人。


    當聶穎意思到,房天已有出逃之心後,她犯了一個最致命的錯誤,就是妄想物色新人取代房天。


    那時候,正趕著雨龍在房氏集團紅極一時,雨龍不僅聰明,而且又跟著房天那麽多年,辦事執行能力極強,會察言觀色,做人做的滴水不漏,不該知道他絕對不會問。


    聶穎考察了雨龍幾個月,她對雨龍的非常的滿意,就私下裏和雨龍勾結在一起。


    但是不曾想,房天畢竟在陽北市盤踞多年,根深蒂固,有什麽風吹草動,豈能瞞過他。


    當聶穎和雨龍私下裏勾結的事傳到,房天耳朵裏。


    房天怒不可遏的把聶穎暴打了一頓,將聶穎趕迴緬甸。


    當時聶穎正趕在氣頭上,整一怨婦的嘴臉,迴到緬甸後,把一肚子的苦水,添油加醋地倒給自己娘家人。


    聶穎的哥哥本來就是緬甸數一數二的大毒梟,要錢有錢,有人有人,一見妹妹被揍的鼻青眼腫,頓時火冒三丈。


    畢竟房天人在陽北,又遠在千裏之外,如果此時帶人來到陽北,不被邊境的武警突突了才怪,就把這口惡心,記在心裏。


    隨後就把貨源的價格,提高四層,妄想以此為挾讓房天低頭。


    房天本來就想著收手,一見緬甸人惡意擾亂白麵市場,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停止整個東華地區的收貨。


    然而房天這樣的做的,直接原因導致,他和緬甸人的矛盾公開化。


    那段時間,白麵的價格如同牛市,一個勁的瘋漲,殊不知房天前幾年已經賺夠了錢,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收手。


    然而沒出幾個月,緬甸方麵卻扛不住了,斷了東華這條命脈,卻沒有想到房天跟茅廁裏的石頭似的,又臭又硬,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畢竟東華這條線,通過這幾年的發展,已經成了緬甸人的大動脈。


    聶穎的哥哥隻能打掉牙往肚子咽,自吞惡果,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主動低頭讓聶穎迴到陽北,試圖緩和關係。


    那時候的房天心意已決,他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女兒走自己這條老路,斷然拒絕。


    然而此時的聶穎最為尷尬,一方麵是她娘家人,一方麵是個老公,這個女人做了一個常人無法理解的舉動,利用自己在緬甸的關係,勾結房天的心腹雨龍。


    殊不知,雨龍當時早就盯上了,東華地區這條線,他們兩個是一拍即合。


    聶穎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女強人,她經曆了,親情被利益踐踏的一文不值時痛苦經曆。


    她內心深處的野心,毫無保留的綻放出來,她在加拿大重金買通了一批留美的博士,研究新型試劑,開始已陽北為根據地,著手研究新型試劑。


    另一方麵利用自己的關係,全力扶植雨龍,但是聶穎並沒有讓雨龍對房天下手。


    聶穎那時候太不了解雨龍,也許是雨龍偽裝的太深。


    當緬甸人和雨龍接觸後,局勢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緬甸人為了出貨,就許諾讓雨龍成為,東華地區的蛇頭。


    這讓聶穎大吃一驚。


    雨龍得到緬甸人的支持後,更加的肆無忌憚瓜分房氏集團。


    那時候房天似乎意思到,雨龍想反水,但是他過於自信,他總認為雨龍是他手裏的一隻鷹,他玩了一輩子鷹還能被鷹啄了眼?


    就是房天這種盲目的自信,讓雨龍一步一步把自己往死路上逼,也注定了房天的悲劇。


    當初聶穎扶植雨龍時,也留了一手,就是把房辰提前從加拿大調迴陽北。


    希望房辰可以遏製雨龍,但是房辰雖然是名義上的少東家,但是卻空有其名,沒有其權。


    這一切,雨龍是看在眼裏笑在心裏,他豈能不知道聶穎的用意。


    聶穎的研究團隊,在雨龍手裏,雨龍有了聶穎這個強大的後盾,開始有恃無恐的掠奪房氏集團。


    當他把自己和聶穎的談話錄音放給房天的時候,房天氣急攻心,心髒病突然發作。


    雨龍望著倒在地上,抽搐的房天,他笑的是那樣的開心,因為他知道聶穎這個黑鍋是背定了。


    當房天的死訊傳到聶穎的耳朵裏,聶穎在房間了發呆了兩天,那一刻她象一個被掏空的行屍走肉,但是她同樣也知道,自己不能對雨龍下手。一旦對雨龍下手,自己所有心血將付之東流。


    她必須要咬著牙,默默的承受自吞惡果的悲劇。


    當她把這,所有的一切告訴房辰和白雪時,房辰望著比他小三歲的妹妹,他心裏是五味雜糧。


    畢竟血濃與水,一麵是自己的父親,一麵是自己的後媽和妹妹。


    把所有的仇恨轉移到雨龍身上,這樣會讓房辰心裏好受些。


    聶穎在房天死後,一直裝著若無其事,她似乎更加賣力的扶植雨龍,已達到迷惑雨龍,讓雨龍名正言順得到房氏集團。


    聶穎煞費苦心的讓雨龍和緬甸人接觸,造成一種假象,那就是雨龍會接替房天,能為東華地區的蛇頭。


    這種假象,讓雨龍信以為真。


    雨龍從小是一個孤兒,在他心裏壓根,就沒有親情的感念那麽一講。


    他固執的認為,隻要房天死了,房氏集團在我手上,我把東華這條線經營的比房天時代經營的更加牢固,隻要一心忠於你聶穎。


    聶穎就會為了利益,不會對我下手。


    但是殊不知,房天畢竟是聶穎的老公,聶穎又是兩個孩子的母親,雨龍殺害房天,聶穎會放過他嗎?這血濃於水,就算再多的錢,能換迴來兩個孩子的父親嗎?顯然不會。


    然而聶穎原本的目的是,隻要拿迴新型試劑和圖紙,就立馬殺了雨龍,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卻沒有算到,在這個節骨眼上,會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我硬是把,雨龍向聶穎表忠心的新型試劑和圖紙,給黑吃黑了。


    我幾乎打亂了聶穎的全盤計劃,房辰遲遲對新型試劑不下手的原因,或許還存在的幻想,他不想和我們這些兄弟正麵撕破臉皮,畢竟人和人長時間在一起,是有感情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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