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迴到家,我便給邢睿打電話。


    我此時的想法簡單而直接,我就是要搞清楚,昨天晚上我和白雪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麽。


    但是邢睿一直不電話,我一共打了五六個,電話那頭總是讓人心煩的忙音,最後一次撥打的時候,邢睿竟然關機了。


    我心裏,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昨天晚上,我真的和白雪發生什麽了嗎?


    想到這,我心裏是七上八下的,衝熱水澡的時候,對著水龍頭努力迴憶著僅存的意識。


    那輛汽車下來的人,明顯是房辰狗頭他們,我和白雪會光著身子睡在一起,如果僅僅是為了演戲,還好說。


    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麽,我怎麽有臉麵對邢睿,又怎麽有臉麵對屍骨未寒的陳妮娜。


    就算房辰為了奪迴房氏集團出於下策,但是我和他畢竟是兄弟,如果這事一旦假戲真坐,我又怎麽去麵對他。


    以後我還這麽在陽北市,拋頭露麵。


    我心裏越想越亂,我盯著鏡中那張瘀青的臉,暗罵:


    “房辰,你小子下手還挺狠的,這尼瑪都是什麽事,搞兄弟女朋友,我操,這事你們都能設計,我裏個去。


    正在這時,房門鈴想了起來,我迅速穿上衣服出了衛生間。


    一開門,邢睿表情怪異的盯著我,諷刺的說:


    “嗷,你在家啊!嗬嗬,昨天一夜沒少折騰吧?


    我盯著邢睿那張嘲諷的臉說:


    “我打你電話為什麽不接。


    邢睿推開我,徑直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得意的瞅著我說:


    “你是我什麽人?難道你打電話,我就必須接嗎?


    我盯著邢睿那張想笑而故意忍著的臉,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昨天一定沒有發生什麽。要不然,這娘們也不會是這副表情。


    就憑我對邢睿的了解,如果我真和白雪發生什麽。她一定不會主動來找我用這種口氣調侃我。


    我用毛巾擦了擦頭發上的水珠,慢慢的從緊張中恢複過來說:


    “嗬嗬!也對。我和你是拜把兄弟,你又是宣門的執事,這兄弟關係不接我電話,也正常,畢竟我昨天夜裏,幹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你看我這臉被房辰揍的,狗頭他們還罵我是畜生呢?


    嗬嗬!昨天那妹子的身材。真tmd的沒話說,真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搞上空姐啊!哈哈。


    邢睿翹著二郎腿,一副女主人的模樣,白了我一眼表情有些不屑說:


    “你臉皮真的比城牆還厚,空姐怎麽了,不就是一花瓶嗎?那女的有內涵嗎?我說你們男人,真是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看把給你美的,你就這點出息。


    我笑著說:“得了吧!羨慕人家就直說,我聽你這話。咋酸溜溜的,是不是吃醋啊?哈哈!


    邢睿瞪了我一眼反駁:


    “我吃醋,得了吧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沒有你那麽不要臉,得了人家便宜還賣乖,你說你臉皮咋就那麽厚呢?


    我笑著說:“你知道就好,我勸你還是迴去吧!這孤男寡女在一起屋子,指不定,我藥勁沒有散發完,把你給xx了,到時候可不好說。


    我說這話的時候,故意舔了舔下嘴唇。繼續說:“不過,昨天那女的身材真沒話說。那兩條腿細的!看的我直流鼻血。


    邢睿斜眼盯著我說:


    “滾你嗎的,韓冰。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活脫就象一個流氓。你甭威脅我,就你這膽量我能不曉得,有賊心沒賊膽,話說,昨天你那海綿寶寶的黃內,褲不錯啊!哈哈!


    我一楞,臉刷的一下紅了,我盯著邢睿那笑眯眯的臉說:


    “你怎麽知道我穿的什麽?


    邢睿對我所表現出來的神情非常得意。


    她頑皮的說:“我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哈哈!你自己想吧?


    邢睿這娘們是可恨,越是關鍵的時候,越是吊人胃口。


    邢睿見我真的生氣了,笑著說:


    “好了,好了,不拿你開玩笑了。


    韓冰你這人真沒意思,一點玩笑都開不起,哈哈!昨天我們把你們倆架上車,直接去的房辰家。


    那女孩的衣服是我脫的,哈哈,你的衣服是房辰,脫的,我昨天可是在屋子裏守了你們一夜,哈哈!你們睡的跟死豬似的,沒有發生什麽,你就別亂想了,有我在,你休想幹出什麽出格的事。


    我揉著自己臉說:“房辰,tmd裝的真像,那演技當時把我也給唬了,你看我臉被他打的,我和你說邢睿,這是過了,老子一定和他沒完。


    邢睿瞅著我的臉說:“戲當然要演的真些,聶穎他們又不是傻子,這個罪你必須受,在說世界上又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就是不懷好心的代價。


    我一聽邢睿說這,氣不打一出來說:


    “這尼瑪挨我什麽鳥事,你以為我想嗎?


    我說邢睿,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行嗎?我們下一步咋走,狗頭啥意思?


    邢睿起身拿起水果盤子的蘋果,咬了一口說:


    “好,好,你辛苦了,為了這次任務,你是出賣自己的色相,等這事過了,我們給你頒發最佳男妓獎行嗎?哈哈。


    邢睿說著話的時候,一直嘲笑我,她見我臉色越發的難看,笑著說:“


    好了,不拿你開心了,驢臉有耷拉下來了,得說真事,狗頭意思是,


    按原計劃進行。


    我剛才才從醫院迴來,房辰為了把戲演的逼真,頭也撞了一個大口子。武海,齊浪按狗頭的要求,已經把這事已經安排人造勢出去,你這一年來義薄雲天的名聲,將會隨風而逝,你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調整心態。


    我笑著說:


    “這比起複仇這又算的什麽,房辰沒事吧?


    邢睿笑著說:“當然沒事,你現在別想他了,還是想想自己。


    從現在開始起,房辰,狗哥,武海,齊浪他們不會再聯係你。


    但是你也不能聯係他們。


    這聶穎是無孔不入,一旦我們露出馬腳,我們所有的計劃將付之東流。韓冰,我們經曆了這麽多事,如果這次真的成功了,我想把你所經曆寫成一部小說。


    我盯著邢睿那張認真的臉說:


    “寫小說,真的假的,你還有這水平,如果這事過了,我口述,你寫行嗎?


    邢睿笑著說:“就這麽定了。


    對了,韓冰,你有沒有想過,房辰一旦奪迴房氏集團,這些兄弟怎麽辦?畢竟他們隻服你,不服房辰。


    都說女人的直覺可以預知未來,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夜。


    通過昨天的事,我突然感覺房辰好可怕,他竟然會拿自己的女朋友下手,不管他出於什麽目的,但是在我心裏,一直有種不想的預感,我害怕房辰會變。


    我是幹刑偵的,犯罪心裏學說,如果一個人為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那麽在他心裏就失去了,做人的基本道德的約束。


    在他心裏就沒有什麽不敢幹的,人一旦沒有約束,就會把自己無限的放大,他就會任何他想幹的事,我真的害怕房辰會成為第二個雨龍。


    我盯著邢睿那張嚴肅的臉說:


    “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切隨然而定,邢睿我知道話裏的意思。


    我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去考慮別的事,太累。


    我現在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報仇,為陳妮娜報仇。


    邢睿走來,緊緊握著我的手,盯著我的眼睛說:


    “不管以後我們變成什麽樣子,我希望你能記住,我永遠會站在你的身邊。


    當我和邢睿接觸的時候,我猛然間感覺,一股熾熱的灼燒感順著我的右手臂,從肩膀放射到手掌。


    我推開邢睿說:“邢睿,我又感覺的你身上的那東西了?


    邢睿笑眯眯的盯著我說:


    “哎,你有完沒完,每次我和你親密接觸,你總疑神疑鬼把我們拉開距離,我知道你心裏有陳妮娜,你不替陳妮娜報仇,你是不會接受我,我說過給你時間。


    但是我不希望,你用這種方式拒絕我。


    我盯著邢睿那張傷感的臉說:


    “邢睿,我曾經說過,我能感知到靈異的存在,你怎麽就不相信我呢?當初曹局長為我翻案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他,我能看見靈異的東西,那風鈴被武光所殺案子是咋破的。


    安康路上的殺人犯李奎安,是這麽被抓獲的,難道,在你和曹局長眼裏都是巧合嗎?


    邢睿見我說話有些激動,笑著說: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那你說我身上的東西,是什麽?


    邢睿此話一出,就把我問卡殼了。


    如果在以前,我一定會把她身上的東西,給揪出來,但是自從四喜,陽雪,武長月,給我當了那三顆子彈後,我身上的煞氣已經元氣大傷。


    已經沒有能力在主動出擊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


    “我現在看不見它。


    邢睿笑著說:“韓冰我知道壓力大,經曆這麽多事,你也累了,好了,你好好休息吧!記住最近一段時間,不要聯係狗頭他們。


    邢睿說完,便離開我家。


    我站在陽台望著邢睿遠去的背影,我知道她不親眼說見,她一定不會相信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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