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狗頭,目光淩厲的說:


    “狗哥不愧是房氏集團第一軍師,我韓冰腦子裏想什麽,你是一清二楚。但是這次你錯了?


    狗頭有些不相信的望著我說:


    “錯了?不會吧!難道你還有其他想法。


    我笑著說:“如果換成以前,我一定會這麽做,但是現在不對了。


    我們一直夾著尾巴做人,到頭來,不過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既然大家都同意和雨龍開戰,那就我們破釜沉舟,不給自己留自己後路打出我們地獄天使的士氣,這筆血債,我一定要用血來還。


    這三個月的折磨,太多的時間讓我冷靜,讓我學會了,人生就像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毒癮比死還難受的痛苦,我都能忍受,我還能怕什麽!


    狗哥,今天下午我帶房辰,郭浩過去。


    這家裏就麻煩你了,召集所有兄弟,從今天晚上開始,輪番掃雨龍的所有場子,已砸場子為主,告訴兄弟們能打的過,就打不過就跑。


    今天晚上,我要讓整個陽北市知道,地獄天使和雨龍全麵開戰。


    我話一說完,狗頭有些擔心的問說:


    “冰冰,弄這麽大的動靜合適嗎?


    我閉上眼發狠的說:“雨龍讓我體會了,什麽叫生不如死,我就讓他明白,什麽叫有仇必報。


    我話一落音,武海,玉田,房辰,開始打電話聯係兄弟,安靜的房間頓時熱鬧起來。


    我徑直出了房間。邢睿跟了出來。


    我見邢睿有事找我便說:


    “邢睿,你不用勸我,我心意已決,這場和雨龍的戰爭,是避免不了的?


    邢睿盯著我的眼睛說:“韓冰。你變了,自從這次你迴來,我發現你眼睛中失去了,璀璨的光澤。


    你能告訴我,你到底經曆的什麽?是什麽讓你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我感覺你整個人都變了。你冷漠的樣子,有些讓人害怕。


    邢睿的話瞬間將我拉迴了,那個永遠不能忘卻的黑夜。


    我瘋狂的尖叫著,那種感覺象無數隻螞蟻在我身上撕咬。


    我閉上眼,用力按著腦袋。努力克製住不讓自己迴憶。


    我長出一口氣對邢睿說:


    “我本性就是這麽一個人,隻不過我偽裝的太隱秘罷了。


    邢睿,我是一個坐過牢的人,而且吸,毒,成,癮,是一個無惡不赦的混蛋。骨子流淌著獸性的血液,我希望你以後離我遠點,你可以給老曹打電話。中止這次任務,迴到你熱愛的警察事業。


    你是一個好女孩,你的心我懂,我們不可能有未來。


    房辰不錯,也許他將是你最好得歸宿。


    邢睿怔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說:


    “韓冰。,。。


    我擺了擺手說:“別說了,我要打電話。你迴避一下。


    邢睿氣唿唿的轉身離開。


    我世態炎涼的搖頭苦笑,笑的萬般無奈。


    掏出電話,曹局打了電話,我們約定在陽東分局對麵的,那個老子號茶樓見麵。


    等我趕過去後,曹局顯然在等我。


    他見我先是一愣,遞給我一杯茶水,盯著我說:


    “你小子,最近幾個月,怎麽瘦的跟猴子似的。


    我接過他遞給我的茶杯笑著說:“整天吃不香,睡不著能不瘦嗎?


    曹局長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煙遞給我一根。


    我擺了擺手說:“戒了。


    曹局長塞一根在嘴上說:


    “你小子怎麽了,有心事!咱爺倆有話你直說,找我什麽事?


    我抿了一口茶,望著曹局長那剛毅的目光說:


    “曹局,我韓冰繞不好彎子,今天來找你,就是想和你說,終止邢睿的任務,讓邢睿迴到正常得生活。


    曹局長眉頭緊鎖,吐了一口煙霧說:


    “怎麽?你們又吵架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


    曹局長有些不相信的說:“你小子到底怎麽迴事,邢睿撤不撤下來,是市局黨委班子研究的事,不是你我說的算,我也沒有這個權利。


    我冷笑:“曹局,你少拿市局黨委班子壓我,你們那一套對我不管用。


    曹局臉色黑了下來,盯著我說:


    “韓冰,你給老子,擺正自己的位置,你現在是不是翅膀硬了,閑邢睿礙眼,想脫離我們的監控。


    我嘿嘿笑了起來說:“曹局,我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很清楚,沒有足夠的籌碼,我能和你談這事。


    曹局眼睛一亮,笑著猛提了一口,彈了彈煙灰說:


    “你小子是有備而來啊!你先亮亮底牌,我看夠不夠這個條件。


    我一聽曹局話音有些鬆動說:“4.1槍殺大案的主謀這個籌碼夠嗎?


    我此話一出,曹局長蹭的站了起來,兩眼放光的盯著我問:


    “主謀是誰?


    我笑著抿了一口,將茶杯輕放下,斜眼瞅著曹局那熾熱的眼神,一言不發。


    曹局長笑眯眯的盯著我說:“你小子真沒意思,跟老子還一針頂一線,沒問題,我現在就給邢睿打電話。


    他說著掏出電話,撥了一號碼,幾秒鍾電話接通後。


    曹局按開免提,用一副嚴肅的口氣說:“邢睿,在哪呢?


    邢睿:“和鷹隼手下的人在酒吧,曹叔,你打電話有事?我正準備和你匯報呢!最近,,,,


    曹局強行打斷邢睿的話,搶先說:“邢睿啊!匯報的事一會在說,剛接到市局通知,4.1槍殺大案計劃有變,市局讓我通知把你撤迴來。


    邢睿:“什麽?這,,,曹叔這到底什麽意思啊?


    曹局:“好了,邢睿這事迴頭再說吧!我一會還有個會議,就這樣吧。曹局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曹局剛掛電話,邢睿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曹局接通後,有些高興的說:“還有什麽事!明天在說!


    邢睿說:“曹局,我不明白,這到底什麽意思!我是犯了什麽錯?市局為什麽要把我撤迴來。


    曹局耐著性子說:“邢睿你有意見保留,市局下的命令,我們隻能遵守,內務條令你不懂?好了,別廢話了,明天早上到分局辦公室,找我報到。


    曹局長說完,又把電話掛了。


    隨後他瞅著我說:“這下你可以說了吧!


    我笑著說:“既然曹局那麽直率,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4.1槍殺大案的主謀真名趙川,外號燒雞,是陽北市出了名的悍匪,早年跟著房天在緬甸經營毒品生意,是房氏集團內部一條毒品交易的負責人,最近因緬甸那邊打仗,他負傷潛迴到陽北。


    曹局長認真的聽完,發黑的臉上眉頭一鄒,青筋鼓了起來,他盯著我說:


    “怪不得,我們把陽北市翻了個地朝上,也沒有一點線索,原來他潛逃到國外去了,這條信息可靠嗎?


    我目光毅然的說:“燒雞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了他,我們約定今天下午5點在晉山腳下,一個叫十裏村的地方見麵,我為什麽讓邢睿退出,你應該明白了吧!


    曹局長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替邢睿的父親謝謝你,你的意思我明白,這次行動危險,你是怕邢睿出事,韓冰你放心吧!我不會讓邢睿參加。


    曹局長瞅了一眼牆上的時間,笑著說:


    “還有4小小時,從陽北市中心到晉山的十裏村,要一個小時的路程,我現在要趕到市局向王局長匯報,統一部署。


    一會我讓吳廣義跟蹤你,有情況及時匯報。


    曹局長話一說,在桌子上留了一百元現金,便心急火燎的離開了。


    我站在二樓的窗口,望著曹局長健步如飛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


    “對不起了,曹局。


    我在包間裏呆了十幾分鍾,便下了樓,一上車,就看見吳廣義的那兩白車切諾基,停在離我一百米左右的路沿上。


    我汽車剛啟動,便給帝駝打了電話,故意裝著一副著急的口氣說:


    “帝駝,你趕緊讓燒雞離開陽北,我剛才聽雨龍手下的一個小弟,喝多了說什麽,燒雞就是一瘋狗,和他雨龍鬥就還嫩了些,說什麽,已經安排蓋子(陽北土話警察的意思)做燒雞的活。


    我感覺是不是雨龍摸清楚燒雞的行蹤,想利用蓋子對燒雞下手。


    帝駝沉默了秒,有些慌張地說:


    “兄弟謝了,我現在就通知燒雞,讓他離開。


    我急忙說:“我好像我也被盯上了,嗎的一輛白色切諾基一直跟著我,我現在搞不清楚,是蓋子,還是雨龍的人。


    雨龍tmd真陰險,這是想滅了我們啊!


    帝駝在電話裏發狠說:“兄弟,大恩不言謝,我帝駝從不欠別人情,兄弟這個人情我先記下了。


    我強忍著內心的狂喜說:“你讓燒雞先迴緬甸,等過了風平浪靜了在談生意的事。


    我掛上電話,剛到房辰酒吧門口,帝駝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我帝駝直言不諱的說:“下午五點,見麵照舊。


    我驚訝的問:“燒雞是不是tmd瘋了,這jb他隻要敢露頭,蓋子不一槍蹦了他。


    帝駝笑了起來說:


    “患難見真情,是真的假不了,是假的真不了,韓冰,你小子夠義氣,也是條漢子,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得膽量。


    燒雞說了,他不是個慫人,生意上的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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