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一左右的站在我旁邊,猛然間按住我,一個人瞬間抽出一根黑色圓筒象手電筒一樣的東西,對著我的腹部猛戳過來,呲,,拉,,,的一聲高壓電的電磁聲。


    我猛然間感覺一股強大的電流,衝擊在我肚子上,腿一軟重重摔在地板上上,全身跟散架的似的,使不出一點力氣。


    我眼睜睜的望著他們四個,架著我出了電梯。


    在消防通道的拐角,他們從包裏掏出一根繩子,將我嚴嚴實實的綁了起來,抬到皇冠大酒店後院,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男人,低著頭雙手插兜裏站在那。


    他顯然是在等我。從身材和站姿上看的出,此人就是萬心伊的貼身保鏢黑子。


    黑子麵無表情的掃了一眼,舉手對著樓上做了一個ok的手勢,我順著黑子舉手的方向望去,我們的位置正好,對應這皇冠大酒店高層的後窗戶。


    我似乎隱隱約約看見一個女人站在窗前,因為距離太遠,我壓根看不清楚那人是誰,不用想也知道,窗前的那女人一定是萬心伊,這是一個陰謀,利用我最不設防的擔心,設計了一個圈套讓我往裏麵鑽。


    那一刻我苦笑著,內心無比感慨,卻不願意相信,萬心伊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俘獲我。


    正在這時黑子的電話響了,黑子接通電話後說:


    “人是我帶走,還是?恩,好,我知道了。


    黑子走過來把電話貼在我的耳朵邊。


    我怒目切齒的說:“萬心伊。你tmd想幹什麽?


    萬心伊冷笑說:“韓冰,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離開那個瞎子迴到我身邊,我既往不咎,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我仰天大笑:“萬心伊你真卑鄙。!我tmd死都不會離開陳妮娜!


    萬心伊:“多麽感人啊!韓冰,!你真是蠢的家了,我就想不明白了,那瞎子有什麽好的,長著一張掃把星的臉,克死父母。還是殘疾的廢物,我萬心伊哪一點比不上她,你竟然為了一個廢人,當著陽北市所有人的麵讓我無地自容。


    我萬心伊身邊不缺男人,我怎麽會瞎了眼愛上你這個癟三。


    你既然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


    萬心伊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黑子擺了擺手,一輛集裝箱汽車,開了進來。


    那四個人打開集裝箱後麵,將我扔了進去。


    門噶了一聲關上,漆黑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我能感覺到汽車緩緩啟動,一種無形的黑暗包圍著我,不知過了多久。汽車停下來。


    我靠在集裝箱的右側,我的隻胳膊被繩索嘞的生疼,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是什麽。但是我一點都不怕,因為我知道萬心伊不會對我下手。


    她不過是折磨折磨我,發泄心中的怨氣。


    如果她真想對我下手,就不會說這麽多廢話。


    車門打開後,一股耀眼的光芒射了進了,或許在漆黑的車廂裏悶了太久。眼睛刺的生疼,我挪動身體。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別那麽丟臉。


    兩個男人爬上車,一把將我拽了下來。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我艱難的昂著頭,盯著那人說:


    “你有種就弄死我。


    那男人走過揚手給我一掌摑,打的我臉火辣辣的疼。


    那人歪著頭說:“叫你小子,繼續猖狂,一會有你受的。


    我掃了一眼四周,這是一個類似於物流中心的大倉庫,有一個足球場那麽大,被四根巨大一直排開支撐著,我背靠柱子,往地下吐了一口血水冷笑:


    “你把萬心伊喊出來,我有話和他說。


    男人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這時候後悔了,早tmd幹什麽去了,晚了。


    正在這時,一輛黑色轎車開了進來,停在貨車旁邊,汽車後門打開後,一雙黑色錚亮的黑色皮鞋露了出來,那人整了整衣領,走過來。


    盯著我說:“韓冰,別來無恙啊!


    我盯著雨龍說:“今天我載在你手上,要殺要剮,給爺來個痛快的。


    雨龍陰笑著搖了搖頭說:“我知道,你小子不怕死,在監獄行刑室已經死過一次,死對你來說是小兒科,嗬嗬。


    雨龍說著走過來蹲在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臉,一臉嘲諷地說“


    你看看這臉上的血,來,哥給你擦擦!


    我掙紮著不讓他碰我。


    雨龍用一種陰陽怪氣的口氣說:“這麽搞成這個賥樣,我記的昨天你不是說過,在陽北有你沒我,有我沒你。我說什麽來著,希望你不要跪下求我,韓冰,這才一天功夫就tmd應驗了,老子玩了一輩子的鷹,還能被你這隻,毛未紮齊的鷹啄了眼,給我雨龍鬥,你太嫩了.


    老子今天我心情不錯,隻要你跪下求我,我或許可以考慮考慮,替你向大小姐求求情。


    我吐了一口唾液在他臉上,吼:“去你嗎的,人渣。


    雨龍用手抹了抹臉,冷笑著說:


    “你小子挺有骨氣,得罪我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我會讓你爽到極點。


    雨龍話一說完,他身邊的幾個人衝過來準備揍我。


    雨龍擺了擺說:“打這小子太便宜他,把我們新研製的東西拿過來,我會讓體會到什麽叫做生不如死,哈哈。


    一個男人會心一笑,走到轎車後備箱,從裏麵拿出了一個黑色盒子,遞給雨龍。


    雨龍打開盒子,從裏麵拿出一個注射器,對身邊的人說,按住他。


    我掙紮盯著雨龍說:“你想幹什麽?放開我。


    雨龍用注射器在一個特製的瓶子裏,吸了半管子的淡青色的液體,陰笑著說:“這東西學名叫甲基苯丙胺,我們叫它冰毒,這是我們剛剛研製的液體冰毒,比市麵上的結晶體純度更高,還從來沒有實驗過,今天你有幸成為我們實驗的第一人,也算幫我一個忙。


    雨龍話一說完,把針頭猛刺在我胳膊上,我盯著他,那一刻一種無形的恐懼包圍著我,我不知道我將麵臨什麽。


    雨龍手裏注射器推到一半的時候,就把針頭拔掉。


    他站起身,緊盯著我的反應,我感覺一絲冰涼,順著我的皮膚毛孔流了進去毛細血管。


    幾分鍾後,我感覺心裏開始發慌,胸悶,劇烈的頭暈,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一股胃裏的殘留物,猛衝出嗓頭,一口吐了出來。


    雨龍身邊一個馬仔說:“龍哥,不對啊!怎麽會是這種反應?


    雨龍笑著說:“嗬嗬,這是正常反應,這小子沒有接觸過這東西,第一次注射純度這麽高的液體冰毒,人體機能本能的在自我保護在排斥它,這東西,我隻是用了三分之一的量,就有這麽大的反應,看樣子,這液體冰毒果然非同凡響啊!如果成功,我們將是改變毒品世界的功臣。


    雨龍話一說完,開始狂妄的大笑起來,隨後我被他們拽上那輛黑色汽車。


    汽車到達雨龍的金園201別墅後,我被關在地下室的籠子裏,我象一隻被實驗的狗似的趴在籠內。


    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一種煎熬,我整個腦子跟爆炸似的,天旋地轉。


    大口大口吐著胃液,直到最後什麽把胃裏吐空了,嘴裏流著黃水。


    我感覺自己象快死了一樣,我就那樣昏昏沉沉的趴著,等我在見到雨龍的時候,雨龍依然拿著那隻令人毛骨悚然的注射器,我艱難的支撐起身體,絕望的望著他。


    我開始懼怕那根注射器,我恐懼的盯著雨龍手上的注射器,我就象一個被捆綁的羔羊,開始不有自主的掙紮。


    但是一切都是徒勞,我依然被幾個人按在地上不能動彈,依然是那涼絲絲的的感覺,然而這次注射後,我卻沒有一絲難受,那種感覺很奇妙,隨後我似乎開始興奮起來,那種感覺就象煙癮上來的,突然吸一口煙似的,整個身體飄飄然那感覺象在空中飛翔一樣,身體輕飄飄的似乎一陣風就能把我刮走。


    隨之腦海裏出現一副畫麵,陽光明媚,萬裏無雲,山海間碧波蕩漾清澈的海水,不停拍打在金黃的沙灘上,海風輕撫著我的臉頰,溫柔象少女的手,那種感覺很舒服。


    我輕攬陳妮娜的細腰,在鬆軟的沙灘漫步,陳妮娜依偎在我的懷裏,海麵上一群海鷗展翅高飛,我出現幻覺了嗎?我問自己,我不知道。


    我到底是在雨龍的地下室的籠子內,還是還是和心愛的陳妮娜在海邊,不對啊!我到底在哪?


    這到底怎麽迴事,我是在做夢嗎?夢醒了,我緩緩睜開眼,雨龍得意的望著我,對身邊的馬仔說:


    “我們成功了,小林,你看見沒,他一臉享受的樣子,似乎到了極樂世界。


    一種失落感瞬間把我拉迴現實,我目光呆滯的望著雨龍,那一刻我似乎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接下來的半個月,我每天都被雨龍注射那種所謂的液體冰毒,徘徊在夢境於現實的邊緣。


    讓人暫時忘記所有的仇恨和痛苦,得到心裏想要的一切,藥勁過後。


    我更加痛恨自己,那種強烈的愧疚感,讓我痛不欲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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