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所有人不說話,有些不放心的繼續說:


    “五裏營的場子,是雨龍的搖錢樹,看場子的人一定是房氏集團精銳之中的精銳,如果我們用棒球棍的話,在士氣不夠震懾,到時候雙方一旦拚起來,在他們地盤上我們一定吃虧。


    所以我們必須要把,棒球棍換成長刀,魚叉什麽的!


    一旦進場子後,二話不說先把人控製起來,眼都抓色點,誰敢反抗就tmd放到誰,如果有人從後門跑不要追,讓他們通風報信。


    因為我們早已把雨龍的人,調去金園別墅區,我們有足夠的時間衝五裏營的場子,這就是我放狗頭的目的所在。


    我見他們一個二個聽的鬥誌昂揚,這就是我的全盤計劃。


    郭浩敲著二郎腿笑著說:


    “我tmd還真沒看錯冰冰,嗬嗬!我明白了。


    你剛才和在富貴,武海耳邊說的什麽?能不能透露點。


    我抿嘴笑了笑說:


    “富貴和武海唱的是出雙簧,這戲演得這麽樣,就決定我們這次行動的成敗。


    房辰表情有些緊張的說:


    “冰冰,這武海,我們剛認識?你就把這麽重要的事,交給他辦?


    你是不是膽子太大了。


    如果武海一旦出賣我們,那我們該這麽辦?


    房辰顯然無心的話,讓郭浩笑眯眯的臉,又一次僵住。


    我心知肚明房辰這話是什麽意思?有句老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顯然房辰就是這種思想,我從他的話音裏能聽出。房辰現在已經任何人不再信任。


    我盯著房辰反問:


    “武海出賣我們?他為什麽要出賣我們?他把我們出賣給誰?


    房辰顯然聽出我話裏帶著氣,低頭想了想說: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武海和玉田非親非故的,他為什麽要替玉田擋刀,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房辰說話的時候,刻意沒有提到郭浩。


    其實他對武海並沒有什麽惡意。但是我聽房辰這話說的,我聽著心裏就是有些不舒服。


    我斜眼盯著房辰說:


    “那按你的意思,在殯儀館一號大廳,郭浩為了救我們兩個,捅了勇子,和麻三。也tmd是另有所圖?


    房辰我怎麽感覺你疑心那麽重呢?你倒現在還在糾結,當初郭浩出賣我們的事嗎?那事已經過了,以後不要再提了,在提傷感情?


    房辰顯然沒有明白的我話中的意思?或許是他知道我話中得意思,故意說出來。房辰說:“我們就是被人出賣過,所有才害怕被人出賣,有時候人做事心細些好,別到時候別人家耍得團團轉,還不知道怎麽迴事!


    我tmd當初就是因為,太相信某些人,才會變成這個賥樣子!


    我明顯感覺心頭,仿佛悶著一鍋燃燒的木炭似的。


    我盯著房辰說:“你累不累防備所有人。你既然怕別人出賣你,那你就老老實實在家呆著別tmd出來,玉田送客!


    房辰一愣說:“韓冰。你什麽意思?


    我冷冷地說:


    “我沒什麽意思?你既然你心放不開,那我就請你離開,迴家自己想想今天說的話!玉田tmd還愣著幹什麽?我說話你沒有聽見?


    玉田憋屈個臉,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房辰。


    他見房辰繃著臉氣得渾身發抖,捂著額頭一副討好的口氣對房辰說:


    “房大少。這冰哥都發話了,要不你先迴去消消氣。別讓我為難好嗎?


    房辰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耳根,怒目切齒盯著我,僵持了幾分鍾說:


    “冰冰。你tmd竟然為了一個出賣過我們的人,趕我走,你,,,,韓冰,你夠狠!你覺的這樣對我,,,合適嗎?


    我看都不看房辰把頭扭向一邊吼:


    “如果你還不轉變思想,你永遠隻會活著自己內心深處的黑屋子裏,你自己也許意識不到,你的防備心正在吞噬著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滾迴去,好好想想,什麽時候想明白了,什麽時候來找我們,不換思想就tmd換人。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在滴血,因為如果我不這樣逼房辰的話,他也許就會被複仇的靈魂所侵蝕心智,當他和郭浩針鋒相對的時候,我早已看透,這一關他必須自己過,沒有能幫他。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那個慕尼黑1860酒吧,因為我知道這次行動後,雨龍一定會瘋狂的報複我們。


    我不想在把房辰的酒吧搭進去。


    房辰怒氣衝衝地出了房間,把門摔的很響就差沒有踹門而出了。


    或許他在發泄心裏的委屈,邢睿快步往門口追房辰,我冷漠地說:


    “邢睿,你敢踏出這門一步,從今以後就不要再迴來。


    邢睿站在門口憤怒地盯著我,猶豫了半天抱著雙肩,坐在沙發上。


    郭浩蹭的站了起來說:


    “冰冰,你這是幹什麽?其實房辰對我有氣我心裏知道,但是沒有必要把氣撒在邢睿身上。


    邢睿那火爆脾氣顯然正在找發泄口,她一聽郭浩說這話,


    冷笑幾聲:


    “哼,嗬嗬,呦,浩哥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你不就是希望,我們把房辰趕走嗎?這不正合你的意,你目的達到了。


    這黃鼠狼給雞拜年的事,還有必要說出來嗎?你是不是要表現出一副很無辜的嘴臉,別裝了,偷著樂吧!


    邢睿的話,嗆的郭浩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郭浩頭一耷拉,氣唿唿的一根接一根的氣悶煙。


    過了幾分鍾,邢睿站起身陰陽怪氣地說:


    “冰哥,這屋子煙氣太重,我現在可以出去透透氣了吧!


    邢睿說完,轉身出了辦公室。


    一時間房間緊張的氣氛,令人窒息,我淒涼地揉了揉頭說:


    “我們繼續,現在大的方針基本上,我們定下來了,還有一些小的細節,我們時間足夠用,還有我們最好能找輛,前四後八的沙土車,把我們的兄弟藏在沙土車後鬥裏。


    這五裏營多的就是礦石小作坊,一天進出那麽多沙土車,有誰會懷疑。


    玉田眼睛一亮提醒地說:


    “咱不是剛從金二手裏,奪過安康路沙土車的過路權嗎?


    我現在就和那沙土車隊長聯係。


    我笑著說:一輛就夠了,送我們過了五裏營大橋就行,同意就免他們一個月的過路費做交換,對他沒有任何損失。


    不同意這以後過路費全部加雙倍。


    玉田點了點頭,出了房間。


    郭浩問:


    “那我們過了橋後怎麽辦?幾十個人帶著家夥頭子,進浴場不暴露是不可能的。


    我笑著說:


    “這點你不用操心,你一會聯係家夥找些黑色油布包。


    你畢竟是四大金剛的人,五裏營場子的裏人估計都認識你,你一會夾雜在玉田帶的那些兄弟裏麵,等我信號,最重要的是把吃飯的家夥安排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沒有吃飯的東西,一切都是虛的,你去辦吧!早去早迴。


    郭浩站起身,目光熾熱的望著我,沉默許久說:


    “冰冰,其實我和房辰真沒有你,想的那麽樣嚴重。


    房辰確實有些少爺脾氣,但是他心是善良的,我求你給房辰打個電話行嗎?你當著這麽多人麵,讓他下不了台,確實有些過份了。


    兄弟們,之間沒有必要鬧的那麽僵,而且還把我夾在中間,真的冰冰,你越是這樣對房辰,我心裏越膈應,,,,。


    我摟著郭浩的肩膀說:


    “你的意思我懂,別自責了兄弟,辦好你該辦的事,迴頭我向房辰道歉,你去吧!


    郭浩聽說完,臉色沉重的出了辦公室。


    整個辦公室,隻留下我一個人。


    我望著牆上的大展宏圖壁畫,默默地在心裏說:


    “運籌帷幄決勝千裏,我的想法豈是你們能懂的,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現在活一天都tmd是賺的。


    人最怕把生死置之度外,沒有感情的牽絆,沒有對生死的恐懼,沒有條條框框的人性約束,還有什麽?我想不通辦不成的事呢?


    那畫上的雄鷹栩栩如生展翅高飛,在群山峻嶺中,它那張開那結實的臂膀,雙目中泛著兇光,藐視一切的在空中翱翔,一副舍我其誰的霸氣。


    夕陽落下,印紅了半天邊,噔,,噔,,,噔,,,玉田滿臉紅光的走了進來,開口便說:


    “冰冰,搞定了,沙土車隊長讓我問你,晚上幾點通知他,他準時過來。


    我顯然還沉寂在牆上的那副畫裏,我淡淡地說:


    “夜裏十二點準時出發,富貴武海那邊養的怎麽樣了。


    玉田笑眯眯地說:


    “哈哈,一直沒開始還在養,十幾個兄弟輪番上陣,說話一句廢話,上來就海扁。


    狗頭那貨顯然扛住不了,已經尖叫二十多分鍾了,那聲音,我操tmd,跟鬼叫似的。


    dv一直在隱秘錄著呢!哈哈。


    富貴讓我問你,這火候已經熬了*成熟,開始嗎?


    我掃了一眼牆上的時間說:


    “都tmd幾個小時了,估計這狗頭也該到極限了,迴頭你把dv刻一張光盤給房辰看,算是我向他賠罪。


    我們去看戲吧!我說完便和玉田下了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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