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辰一聽大輪子立馬來了興趣問:


    “大輪子禱告?是像我在國外那樣,每天禱告懺悔嗎?


    我一聽樂了說:


    “當然不是了,禱告隻是我們嘴裏說的行話,其實就是變相體罰精神折磨強暴犯犯人。


    我這樣和你們說吧!這大輪子和禱告是同步進行的。


    就是先把強暴犯脫的精光,然後讓犯人直板的跪在地上,上身和下身呈l刑,雙手合十拜菩薩的樣子。讓強暴犯人訴說,是怎麽傷害被害人的。


    而且要讓強暴犯說出每個細節,用的什麽姿勢,什麽感覺等等!


    畢竟強暴犯人經曆過,當他迴那個場景時,他會不自覺的興奮起來,等他身體有反應時。


    身邊的其他犯人,就會一擁而上,用一根細繩子栓在犯人的生殖器上,一圈一圈地畫圓圈,那樣子就象汽車軲轆一轉一圈。


    然後幾個人夾著他的胳膊,用泡過辣椒水的濕毛巾,對著他的私處摩擦,一邊摩擦你一邊問他,當時傷害別人的時候,爽不,如果你說不爽,那你痛苦就會更大,折磨的時間就越長。


    曾經我聽說有個號,直接把那人給整廢了。


    房辰說:“那如果犯人沒反應,硬不起來呢?


    我笑著說:“那更簡單了,讓他使勁的魯,一直魯到有反應為止。


    郭浩驚唿說:“我操,你們還真夠狠的,你們不怕把人jb整死!


    我笑著說:“他們怕個毛,監獄最恨的就是強暴犯這號人。隻要是強暴犯進去的,沒有說不掉一層皮的。


    男人嘛骨子裏都有種,憐香惜玉的心態。哪個號隻要進強暴犯,牢頭老大幹不執行號規,千把號人盯著他。


    你既然是號頭。你不整這種人,你這個號頭以後就別幹了,監獄包括管家至上到小,誰都看的起強暴犯。


    除非有人罩著,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隻要這種人進去。那就是生不如死。


    房辰盯著我問:“那你準備幫那個叫雷哥的?


    我搖了搖頭說:“還沒有想好,先拖著吧!


    郭浩說:“你拖著?你不想好了,這個人情你不給雷哥,他能放過你。


    我嘴一咧,笑的有些陰險:“別tmd雷哥。雷哥的叫,我聽著煩。


    他弟弟在我手上,我怕他個腎!他一天一次找我兩次說明什麽?


    他現在是熱鍋上的螞蟻,外強中幹,表麵看著硬氣其實是內虛,嗬嗬。


    當我三歲小孩呢?幾句話就能唬的了我,我又不是嚇大的。


    郭浩一臉崇拜地,摸著我的腦袋說:


    “我好像記的你小子不是衝動。腦子一根筋嗎?今天咋了,被房辰打聰明了。


    房辰笑著說:“郭浩,你是被他那張純情的臉給騙了。你不了解韓冰這小子,他陰著呢?


    我推開的手說,“誰陰!我這不都是,被你們給逼的。對了房辰,你父親什麽時候出殯?


    房辰一改輕鬆,表情沉痛地說:“後天吧!


    我說:“正好後天我值班。後天早上你去早點,偽裝成我們殯儀館的工人。


    房辰一愣說:“怎麽偽裝。我難不成還去棒子國整容?別逗了,他們一眼就能認出來我。


    我氣得直甩頭說:“你傻x啊!到時候你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誰tmd能認出來你,你隻要穩住心態,看我眼色就行。


    房辰點了點頭,表情有些不恥,憤憤地說:“我見自己父親,還要偷偷摸摸。


    我知道他心裏過不去自己那一關,畢竟見他父親最後一麵,還要裝著不成殯儀館的工人,這對房辰來說是種莫大的諷刺。


    郭浩一聽這方法可行說:


    “那我呢?


    我盯著他說:“你的事有些難辦,這樣吧,我明天給你搞鑰匙你等我電話。


    後天房辰父親出殯,你不是要陪雨龍一起去嗎?到時候人多比較亂,你從見機行事。


    郭浩一拳砸在桌子上說:“我現在一聽雨龍,我就想弄死他。


    我按在他的手說:“我們既然要搞他,就要搞的神不知鬼不覺,小不忍者亂大謀。


    你想單獨搞雨龍,就算雨龍死了,你能跑掉嗎?你想過你的女兒嗎?路要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的走,圖快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路一條。


    雨龍現在的勢力可以說,隻要一個小手指就能碾死我們,我們必須忍耐,打掉牙往肚子裏咽。殺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是蠢貨幹的,兄弟拿你去換雨龍他不配。


    提到郭浩的女兒。郭浩臉上充滿為難之色。


    我說:“郭浩,你為什麽住在那麽偏僻那麽老的房子,那環境好一點的小區還少嗎?


    郭浩歎了一口氣說:“當時選房子的時候,就圖便宜。


    我和趙小丫心想,孩子一出生花錢的地方多,能省一點就省一點,多貼給孩子點。


    我們兩個人無所謂,隻要有個窩就行了。


    在說,我和趙小丫沒有正式結婚,小丫是大姑娘她怕別人說她,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落腳。


    房東是一個老太婆,租給我們一年房租費才4000塊,這樣便宜的房子到哪找去。


    我是壞事幹多了,報應吧!天讓我家破人亡,我能有什麽辦法!


    有時候人真的不能虧良心,真的有報應啊!


    我望著郭浩那張發紅的臉說:


    “你住的那房子,有不幹淨的東西,我能感覺到它的存在,也能看見它。


    我此話一出,郭浩差一點沒從椅子上掉下去,他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沉默了很長時間,從嘴裏蹦出來三個字:“不會吧!


    我見他不相信:“把你的匕首給我。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


    郭浩迷惑地盯著我,見我不象在開玩笑,就從皮帶上,抽出他隨身攜帶的匕首,遞給我。


    那一把黑色刀身折疊式匕首。我撐開刀刃對著左手食指,橫劃了一刀。


    鮮血順著傷口溢了出來,我把鮮紅的血液滴在右手心裏。


    那鮮血瞬間被右手心吸食,一點血跡都沒有留下。


    郭浩睜著橢圓的眼珠,震驚的望著我,指我問房辰說:


    “你。,,你看,,。見沒有,,他的右手竟然會吸血。


    房辰幾乎和郭浩的表情一樣,他們兩個跟怪物似的瞪著我。


    那表情仿佛,跟我隨時要變成吸血鬼似的。


    他們兩個直直盯著我有幾分鍾。


    我把匕首還給他說“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就是能看見鬼魂,你們也不動腦子想想。


    如果我沒有這個能力,萬金龍能認我當徒弟嗎?


    對了。我師父到底和房辰父親是因為什麽接下的仇?


    郭浩定了定神,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掃了一眼我。又瞅一眼房辰說:


    “你這話問的,我真不好說,一邊是你敬重師傅,一邊是我的尊敬的天爺。


    在說他還是房辰的父親,我這話咋開口。


    我盯著房辰說:“公平客觀的說,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我和房辰不是那麽小氣的人,你把心放肚子裏吧!實話實說。


    郭浩盯著房辰給自己灌了一口酒。嘴一抹點根煙說:


    “這件事有好幾個版本,畢竟當時我不再場。我也隻是道聽途說。


    我感覺這個版本最真實。咱前明後不爭,不管我說什麽,你們也別生氣,我就事論事,不代表我任何個人情緒在裏麵。


    房辰盯著他說:“你磨嘰個什麽,我自從迴到到陽北市後,對我父親以前的事略知一二,但是你們總是恭維我,竟說些好聽的,我現在隻想你公平公正的,了解我父親這個人,你說什麽我都不會怪你。


    房辰的話顯然給郭浩吃了一顆丁心丸。


    郭浩意境地說:“道上是這樣傳的,話說,當時萬金龍是陽北市有名的風水世家。


    那時候咱陽北人比較迷信這個,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百姓,對萬家比較尊敬。


    當初萬金龍在陽北市古玩市場擺地攤,倒騰玉器。


    他無意收了兩塊價值連城的古玉,傳言當時那兩塊古玉,是一夥盜墓賊急等著出手,賣給他的。


    那盜墓眼戳,被萬金龍忽悠迷糊了,以極低的價格出手。


    後來不知道怎麽迴事,那盜墓的反悔了,想把玉給贖迴來。


    但是萬金龍不肯,就帶著家人連夜跑了。


    那夥盜墓的找了萬金龍幾年找不到他。


    也許是樹大招風,萬金龍一家隱姓埋名躲在,陽賜縣的一個農村小鎮給人家算卦,看風水。


    畢竟萬金龍有本事,十裏八鄉的人,都知道鎮上有一個神算得風水大師。


    金龍安穩日子沒過幾年,就被那夥盜墓的盯著了。


    哎,那夥盜墓的也沒人性,當時萬金龍的老婆已經懷胎幾個月了,領著兩個月女兒在家養胎。


    萬金龍當時沒在家,那夥人就對他老婆下手,硬是逼著萬金龍老婆生吞麝香,給萬金龍留了一個字條,把他兩個女孩帶走了。


    等萬金龍迴來的時候,他妻子大出血,孩子已經保不住了,後來萬金龍把那兩塊玉還給了那夥盜墓的,他妻子沒挺幾個月就死了。


    從那以後萬金龍象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為平民百姓開風水,一心巴結大貴貴人。


    先是涉足煤礦,倒騰沙子,搶占陽北市古城老區的新化農貿市場,隻要賺錢生意他都幹。


    後來他把招募一批亡命之徒,開始實行瘋狂的報複,那夥盜墓的十幾個人無一漏網,不是橫屍街頭,就是落個終生殘疾。(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殯儀館的臨時工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魄敗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魄敗並收藏殯儀館的臨時工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