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富貴剛進門,兩排身材高挑的美女,半鞠躬齊聲喊:


    “歡迎光臨,先生晚上好裏麵進。


    那迎賓最少有七八個,那身材真沒話說,目測最矮的至少在,穿著豔紅色的晚禮,那胸前跟掛著兩個排球似的,半俯身,那乳溝看的我心驚肉跳的。


    我頓時有種大爺飄飄然的感覺,一個女服務員問我:


    “先生你有預定嗎?


    我說:“沒預定?


    女服務有說:“先生就兩位嗎?我們小包價格是最低消費399,送酒水果盤。


    我點了點頭說:“就小包吧!


    隨後服務員將我們領上二樓,包間內有些昏暗。


    那是我第一次進ktv,有些興奮又有些拘束,我能看出富貴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


    那電腦點歌我點不好,一時無聊靠在沙發上想著心事。


    富貴那廝在點歌台上倒騰了半天,終於點了一首劉德話的冰雨,他一個人站在屏幕點又唱又跳,玩的不亦樂乎。


    一個男服務員提著啤酒箱走了進來,蹲在地上隻顧著開啤酒。


    我問他說:“你們這包間的服務員都是男的嗎?


    那服務員色眯眯的掃了我一眼說:


    “先生,我懂?


    正在這時富貴那幹鴨嗓子,正唱冰雨最**的部分,我對服務員說:


    “你們這裏麵有一個叫陳妮娜的女孩嗎?


    服務員也沒有聽見,便轉身出了包廂。


    我站起身一腳踹在富貴屁股上吼:


    “你tmd能不能矜持點,高音部分唱不上去,別一個字一個字的喊行嗎?


    富貴白了我一眼繼續吼他的,我氣唿唿地抓一瓶啤酒喝了一口。


    正在這時候五六個美女走了進來,往屏幕前一站,富貴也不唱了,眼睛直直盯著她們。


    那群美女清一色,黑絲超短裙,那細長的腿狠不得伸我臉上。


    我掃她們一眼,一個媽媽桑摸樣的女人,走到我的身邊,坐了下來說:


    “帥哥,有相中的嗎?她一手拉著一個美女坐在我的身邊,那美女順勢往我腿上一坐,一手摟在我的脖子上嗲說:


    “帥哥,我陪你吧!


    我當時緊張的一比,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麽辦,急忙推開女孩往一邊躲。


    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如果不是昏暗的光線掩蓋,我那紅的象猴屁股的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那個女孩。


    那媽媽桑笑著說:“你小子眼光怪叼的,蘭蘭去把小雅喊過來。


    被我推開的那個女孩,甭著臉出了包間。


    富貴那廝竟然,摟了一個女孩坐了過來。


    我瞪了他一眼沒說話,沒過幾分鍾,一個化著濃妝的女孩走了進來,我抬頭掃了一她一眼。


    那女孩張著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直順的長發順勢而下,滿身酒氣一步三晃,長筒皮靴一直到膝蓋,下身穿著一件亮皮短裙,上身穿著一件短的不短的粉色t恤,露著誘人的小肚子,坐在我旁邊盯著我看。


    她拿起桌上的啤酒抿了一口,那紅顏的唇印在瓶口上,閃動著金燦燦的唇彩,顯然這女孩從氣質和長相明顯要優於那幾個。


    媽媽桑見我眼直直盯著,這個女孩看。拍了拍手,那幾個女孩像t型台走秀似的出了包間。


    媽媽桑站起身說:“帥哥我先走,讓小雅陪你好好玩,玩的盡興哦!


    我問:“你們這裏麵有一個妮娜的的女孩嗎?


    那個叫小雅的女孩一愣,表情難看的說:


    “她現在沒時間,要不我陪你吧!


    我說:“既然這樣,我等她一會,你們先出去吧?小雅有些不情願地站起身,氣唿唿地出了包間。


    媽媽桑抿嘴一笑說:“也行,不過等她的客人很多,要排隊啊!


    我喝了一口啤酒說:“沒事,我等她!


    媽媽桑沒迴話出了房間。我一個人無聊就望著富貴和那女孩,相擁著唱tmd的纖夫的愛。


    那啤酒我沒少喝,沒過多長時間我就感覺有些暈唿唿,有些尿急,剛出包間一個男服務員問:


    “先生需要服務嗎?


    我問:“廁所在哪?


    男服務員指著走廊說:“一直走到頭,右拐。


    我鬆了鬆皮帶徑直走了過去。


    上完廁所正準備迴包間,聽見樓道口一個女孩說:“梅姐,你看看這才幾天,那瞎子把我們擠兌的沒生意,這還讓不讓我們活啊!


    一個年紀的女人安慰她說:“小雅這男人嘛,就那幾天的新鮮勁,過了這幾天就好了,你剛來的時候,不是也是這樣嗎!混場子,哪家來新血那家就紅,你又不是今天才下水,這個道理你不懂?我還有事別想那麽多,我的好妹妹。那女孩剛來,還沒上道你和她一般見識不低身份嗎,小雅出來坐這一行,要懂的什麽叫風水輪流轉。


    我急忙躲進衛生間,那個叫梅姐得走後。


    小雅一腳踢在牆上,發狠說:“*,這個氣老娘一定要出。隨後她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說:“意思今天晚上要教訓一個那個搶她生意的女孩,我聽的心驚肉跳,急忙迴了包間。


    我坐在沙發坐立不安,煙一根接一根的吸,我扭頭望了一眼富貴。


    那廝正和女孩玩骰子,看樣子玩的很嗨!我把服務員喊了進來說:“你把梅姐叫來,服務員笑著點了點頭,對著耳麥喊:“王經理,二樓小包有人找梅姐,不一會那個叫梅姐的媽媽桑走過來。


    我笑著說:“梅姐,那個女孩怎麽還沒來啊!


    梅姐笑著裝迷糊說:“我這裏這麽多女孩,你說的是哪一個啊!


    我說:“就是那個叫妮娜的,前幾天剛來的。


    梅姐想了想說:“哦,你說的是那個啊,不好意思帥哥,我看今天她不能陪你了,今天空軍一號的把她包了,我這裏姑娘多,要不你換一個。


    我有些失望地說:“梅姐,你忙吧!


    我話說完就迴了包廂,我剛坐下撥打陳妮娜的電話,電話裏傳來:


    “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猛然間抓起桌上的啤酒灌了下去,對富貴吼:“走。


    富貴有些不舍的望著我說:


    “這才幾點,好不容易出來玩現在就走嗎?


    我橫眉冷對地盯著富貴說:“你tmd的不走是吧!那你繼續!


    我說完往門口走,富貴緊跟著出來,那個陪富貴的女孩在身後說:“你還沒給錢呢?


    我拐迴頭問:“多少?


    那女孩說::“加房間費一共600,把錢給她轉身出了包間。


    即將出ktv的時候,我有些不甘心,問前台的吧台空軍一號包間在哪。


    服務員尊敬地說,三樓樓梯口第一個包廂就是。


    我二話沒說就上了三樓,透過包間玻璃,看見陳妮娜一個人坐在角落裏目光呆滯的發呆。


    她顯得有些和哪些人格格不入,她穿著一見大紅色晚禮服,化著濃濃的豔妝,那裝別提多難看。


    那一刻我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她還是那穿著白色連衣裙,紮著麻花辮的小妹妹嗎,我在心裏問自己。


    一個男服務員走到我身邊問:


    “先生你找人?


    我迴過身說:“不是,走錯房間了,說完頭也不迴頭的下了樓梯。


    剛出門一陣風刮了過來,我豎起衣領走到摩托車邊,把車推了出來,停在人行道裏。


    一個喝多的男人,坐在路邊台階上說:


    “小子,你也等女朋友下班?


    我有些反感地說:“是啊!你呢?


    那男人抓著酒瓶灌了一口說:


    “我來等我前妻,tmd女人沒一個好東西。


    全tmd誰給錢和誰睡,我操tmd,當初老子有錢的時候,tmd對老子百依百順,現在老子沒錢了,還不如她喂的一條金毛狗。


    我懶的和他廢話,那酒暈子說著說著開始痛哭。


    正在這時我看見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那車裏坐著兩男兩女,沒過幾分鍾,我怕看見那個叫小雅的女孩,從ktv裏走了出來,來到車窗前和司機說了幾句話,又折迴ktv。


    我閑著無聊點燃一根煙,問那個醉酒的男人說:


    “你們咋認識的?


    醉酒男人又抽了一口說:


    “在這ktv玩認識的,當天晚上她就跟著我去賓館開房了,tmd走得時候我甩給她1000塊。


    那逼女人那段時間跟走火入魔的,天天纏著老子,後來老子做生意賠了錢,車,房子抵押了,tmd就把老子甩了。


    我問:“她是這裏麵的小姐嗎?是做什麽的?那酒暈子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我說:


    “兄弟你是外星來的嗎?這tmd正常女孩誰會來著上班,這裏麵哪個女的不是有故事的,老哥和你說,玩玩就行,可別上心,別學老哥,這裏麵的女的,哪一個不是吃男人不吐骨頭。


    就我這在生意場上混了那麽多年,都被玩進了,別說你。


    我和那個醉酒的男人又一句沒一句聊著,富貴那廝顯然喝多了,吐的死去活來,趴在摩托車上笑眯眯地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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