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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節藏怒宿怨山恨殉罵殉製殘民害理
“臣陳山拜見貴妃，貴妃吉祥！”陳山經曹吉祥稟報，領女兒堯梅進來施禮說。
“平身！”默認和李離妹走後，侍女們去幹一些的瑣事，孫貴妃在客廳踱步地琢磨，人殉製害慘了李家。李離妹是留學生，為母親報仇，嫁位小吏，且有被脅迫之意。她如不嫁默認，家奴們拿著李時間家造假賣身契約，一起去縣府造反，會是啥結果？駱紅家奴身份不會消失，繼續被李家人迫害。李時勉是否在背後鼓搗事？孫貴妃不得而知。總之，駱紅是受人殉製迫害人，沒去陪葬且保住命不說，得了一份李家財產，孫貴妃真替她有種滿足感。駱紅是要被陪葬敢於反抗的妾，與逃殉出皇宮的譚娟無異，都有敢對抗殉製的膽量，使孫貴妃很是敬佩。孫貴妃地位與譚娟差不多，與駱紅不是一個層麵人，但對抗的都是掌握人殉的權貴。截人殉祖製，怎會如此地艱難？一看進來的父女，孫貴妃坐在主座地說。
“民女堯梅，拜見貴妃。貴妃吉祥！”堯梅進來施禮地說。
“平身，你們坐下說話！”堯梅精神狀態不錯。孫貴妃想著從坐著的椅位下來，走近並拉堯梅坐右邊客椅說，
“好，咱坐下！”陳山坐左邊客椅說。
“你們敢進宮，不怕碰到劉觀？”父女倆一臉舒暢，孫貴妃心倒是仍犯嘀咕地問。
“劉觀有貪名，被接受審查，已不顧死去的他大爺。我與劉觀碰麵，說了堯梅事，劉觀衝我臉麵，不再找堯梅陪葬。”陳山說。
“堯梅沒危險？”孫貴妃問。
“民女可如此說，貴妃！我父親給找的，與劉觀說好，寫信告訴了我，我才敢來的。民女來北京：一是為你生兒子，過滿月祝賀。二是看我父親和我妹的堯妹。我那天來祝賀，看你很忙，吃完飯去了我妹家。你對我有恩德，我父親要感謝你，所以我爺倆特來。”堯梅一臉興奮說。
“閨女說得對。你們去永城，幫駱紅打官司，給逃殉的堯梅，精神上以大力地鼓勵和支持。庶民中的女人（妾），大多麵對人殉祖製，要被陪葬地等死，認為是天命，不敢不死！她們不會也不知道，怎樣去反抗，才能擺脫被殉。是皇宮人的你，當時是……”陳山對孫貴妃有全新感覺的話，說到孫貴妃當時，地位有點模糊，停下來看著孫貴妃，是想聽孫貴妃地提示。
“我那時是皇太孫嬪。”孫貴妃說。
“臣那時主管六科事，不久給皇太孫教授經書，貴妃可記得？”陳山問。
“你授課：《易經》、《書經》、《詩經》、《春秋》、《論語》、《孝經》等書，是研究古代曆史和儒家的思想。”孫貴妃提拔保鏢鄺野等幾人，陳山從那時開始給講經書。孫貴妃就是那時的皇孫嬪，陪皇太孫朱瞻基聽授課，陳山講經書的書名，孫貴妃迴想著映入自己大腦地說。
“貴妃記憶好。你是太子嬪時，敢與閣臣楊士奇，辯解孔子話意，臣就猜想你有反人殉的意識，你還沒去永城，幫人打官司。皇朝人殉製，確實不得人心，早應被截或是廢，但沒人敢如此地主張。例如：永樂時期的王皇貴妃，洪熙年間的郭貴妃，都有一定的文化和正義感的素養，但沒敢公開說截或廢殉的話。你的出現敢幫逃殉妾，為不被殉打官司，力求律法例證。你雖是背後，皇朝仁人誌士暗流湧動地秘傳，且佩服你的膽量和勇氣。你給明朝開了個反殉製的先河，也給了堯梅（妾）逃殉後人生，很大的勇氣和力量。臣姥被陪葬而恨想截殉未果，我因此而恨也想截殉。臣與你不熟，心有幾多地敬佩，但很擔心你的安危！”陳山看眼門口，怕來人聽意小聲地說。
“藏怒宿怨，山恨殉！”成語釋義藏、宿：存留。把憤怒和怨恨藏留在心。指心懷怨恨，久久難消。語出戰國?鄒?孟軻《孟子?萬章上》。陳山對女兒堯梅被人殉製害得，東躲西藏地死裏逃生，一臉氣憤地想找知音傾訴？孫貴妃想著說。
“是的！我很恨人殉製！”陳山說。
“侍女們出去，暫時不迴來。我和堯梅，是好姊妹，話在我這裏，絕不外泄！”孫貴妃看怕來人聽的陳山笑說。
“臣知道，在你這沒事，來的目的，是感謝你。堯梅被殉製迫害，你給以搭救，我歲數雖大些，可想截殉。貴妃反抗精神，不僅激勵堯梅類的妾，也激勵臣，臣很敬佩你。堯妹是我二閨女也是妾，已搬出李時勉家，是怕殉製害其命！”陳山說。
“我父親跟我說，你敢反人殉，是巾幗英雄，女中豪傑！從有人殉製以來，女人中還沒有一位，敢像你一樣，幫打官司反人殉祖製的。”堯梅接父親陳山話題，竟誇孫貴妃地說，孫貴妃很是舒心。
“是！唐代大概沒啥人殉，但也非是，武則天功勞。古代婦好、褚蒜子等女人，傳說中是巾幗英雄！但婦好死後，有人殉！那樣人，非巾幗英雄！”陳山有點激動，舉位古代女人實例，證實自己話是對地說。
“我反人殉，算不上英雄，真能截殉，才算本事。在洪熙元年，陳老在朝堂，聽到我與楊士奇，辯解孔子話。本宮那時意在，告訴仁宗，有人反人殉祖製，皇帝應截或廢殉。仁宗實行仁政，是儒家核心內容，但不截或廢殉。”孫貴妃聽陳山話，像遇到知音般，也有點激動地說。
“臣早都認為，人殉製非仁政，與提倡宣儒，背道而馳！我曾三次，向仨位皇帝遞奏折，均未奏效。早在永樂初(1403年)，臣任奉化教諭，給成祖奏折，成祖沒理。仁宗繼位，臣任左春坊左庶子。有一天退朝，臣墜馬小腿負傷，仁宗親自給，研藥調酒。臣二次遞奏折，仁宗無迴音。宣宗即位，我任戶部左侍郎，向宣宗遞奏折，是第三次。奏折一遞杳無音信。臣問皇帝，皇帝說奏折，已到太後那裏。奏折送出後，已快三年了，人殉製仍囂張地殺戮著無辜！”看眼女兒又看向孫貴妃，陳山心灰意冷地說。
“我父親特別關注，皇朝人殉製，沒見我姐倆前，就反感人殉。我們到一起，父親說反人殉，堯妹和我，都特別支持。我的問題，算解決了，堯妹的問題，還怕李時勉家人殉。所以，我父親也想，早日截殉，妹也就剩心了，不再琢磨此事。”堯梅聽父親話，接著話茬笑說。
“想截殉，陳老早已開始！”堯梅那天來，給不少的禮金，說是陳山的主意。賀喜人在滿月那天太多，堯梅沒時間說話，今天和陳山一起來，不止說謝意話。也有探截殉製的意思？孫貴妃想著管陳山叫陳老：一是對陳山的敬重。二是陳山確實受皇朝重視，是很會辦事的臣。孫貴妃聽了皇帝稱讚陳山的話。皇帝在宣德二年，就是今年初，任陳山兼謹身殿大學士、文淵閣直閣事、領文學士供職文華殿，任《兩朝實錄》總裁官。皇帝要為陳山建造住宅，陳山謝絕說：“我有先人舊房，足以遮蔽風雨，一興土木，難免勞民傷財。”皇帝與孫貴妃那次說的。三是陳山確實是位老臣，理應受到人們的敬重。四是陳山在截殉道路上，走得比孫貴妃在前，竟已遞過三次奏折。孫貴妃衝有上述行為的陳山，就應當尊陳山為陳老地說。
“臣看當前局勢，短時期不好截殉。貴妃生了兒子，群臣公舉要立祁鎮為太子，其中包括臣主張！”陳山笑說。
“是麽？”孫貴妃心情挺舒暢地問。
“是的！貴妃要做長遠規劃，才有截殉可能！”陳山笑著說。
“本宮接受，陳老建議！”一聽與自己想法不謀而合，孫貴妃看眼微笑臉的陳山說。
“山罵殉製，殘民害理！釋義：殘害百姓，違背天理。形容有人所作所為，殘忍不義。出處宋?辛棄疾《淳熙己亥論盜賊劄子》。其中含人殉製，陳山極力對抗！”陳山憤恨解釋成語說
“你遞三次奏折，沒效果，本宮雖是貴妃，可說話沒人聽。你說得對，攔截人殉，短時期絕對不行，應有長遠規劃。”陳山遞奏折，皇帝應該琢磨，奏折轉給太後，意在太後握人殉大權，孫貴妃想著苦楚地說。
“人殉是祖製，截有難度，廢難度更大！”陳山說。
“在截殉路上，本宮也得謝你，是你幫著藏二妃（賢妃李氏、順妃張氏）在私宅。二妃躲過一劫！”孫貴妃想起逃殉的二妃，一臉謝意地說。
“看人危難，人皆有善心，都會出手相幫！”陳山說。
“人皆有如此心？”孫貴妃笑地問。
“父親！皇宮孫貴妃，與咱心情近。”堯梅笑說。
“是啊，我這樣說，有點不妥，倒想起一件事。永樂初(1403年)，臣任奉化教諭，成祖召我，讓參與編修《永樂大典》。臣進宮巧遇幾人，綁來一位錦衣衛，幾人到朱棣近前說錦衣衛罪狀。叫王老懷的人說，錦衣衛放走奶娘，是建文帝死黨。朱棣正追死黨，二話沒說，捅死了錦衣衛。我站在一邊，嚇得一激冷，王老懷卻悠然地去領賞銀。沒過幾天，王老懷被毒鏢，射死在街上。這一件事，對我印象極深，臣永難忘懷。人要做好事，不要陷害他人。”陳山說。
“王老懷是誰，陳老清楚？”孫貴妃問。
“臣沒聽說！”陳山說。
“東廠錦衣衛，調進一個人，大名叫王山，小名叫二狗。”孫貴妃說。
“我倒想起，去東廠時，有倆人閑話，竟罵一聲二狗。你說的是那個二狗？”陳山說著問
“東廠二狗，就是他，我聽說過！”堯梅想著憤恨說。
“是的！他是陳老懷兒，子承繼父業，在南京時舉報仍陷害（建文帝）奶娘！”陳老懷害死錦衣衛事，柳絮與孫貴妃說，得到陳山證實。孫貴妃為揭穿父子的惡行為，心裏覺得很是痛快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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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節藏怒宿怨山恨殉罵殉製殘民害理
“臣陳山拜見貴妃，貴妃吉祥！”陳山經曹吉祥稟報，領女兒堯梅進來施禮說。
“平身！”默認和李離妹走後，侍女們去幹一些的瑣事，孫貴妃在客廳踱步地琢磨，人殉製害慘了李家。李離妹是留學生，為母親報仇，嫁位小吏，且有被脅迫之意。她如不嫁默認，家奴們拿著李時間家造假賣身契約，一起去縣府造反，會是啥結果？駱紅家奴身份不會消失，繼續被李家人迫害。李時勉是否在背後鼓搗事？孫貴妃不得而知。總之，駱紅是受人殉製迫害人，沒去陪葬且保住命不說，得了一份李家財產，孫貴妃真替她有種滿足感。駱紅是要被陪葬敢於反抗的妾，與逃殉出皇宮的譚娟無異，都有敢對抗殉製的膽量，使孫貴妃很是敬佩。孫貴妃地位與譚娟差不多，與駱紅不是一個層麵人，但對抗的都是掌握人殉的權貴。截人殉祖製，怎會如此地艱難？一看進來的父女，孫貴妃坐在主座地說。
“民女堯梅，拜見貴妃。貴妃吉祥！”堯梅進來施禮地說。
“平身，你們坐下說話！”堯梅精神狀態不錯。孫貴妃想著從坐著的椅位下來，走近並拉堯梅坐右邊客椅說，
“好，咱坐下！”陳山坐左邊客椅說。
“你們敢進宮，不怕碰到劉觀？”父女倆一臉舒暢，孫貴妃心倒是仍犯嘀咕地問。
“劉觀有貪名，被接受審查，已不顧死去的他大爺。我與劉觀碰麵，說了堯梅事，劉觀衝我臉麵，不再找堯梅陪葬。”陳山說。
“堯梅沒危險？”孫貴妃問。
“民女可如此說，貴妃！我父親給找的，與劉觀說好，寫信告訴了我，我才敢來的。民女來北京：一是為你生兒子，過滿月祝賀。二是看我父親和我妹的堯妹。我那天來祝賀，看你很忙，吃完飯去了我妹家。你對我有恩德，我父親要感謝你，所以我爺倆特來。”堯梅一臉興奮說。
“閨女說得對。你們去永城，幫駱紅打官司，給逃殉的堯梅，精神上以大力地鼓勵和支持。庶民中的女人（妾），大多麵對人殉祖製，要被陪葬地等死，認為是天命，不敢不死！她們不會也不知道，怎樣去反抗，才能擺脫被殉。是皇宮人的你，當時是……”陳山對孫貴妃有全新感覺的話，說到孫貴妃當時，地位有點模糊，停下來看著孫貴妃，是想聽孫貴妃地提示。
“我那時是皇太孫嬪。”孫貴妃說。
“臣那時主管六科事，不久給皇太孫教授經書，貴妃可記得？”陳山問。
“你授課：《易經》、《書經》、《詩經》、《春秋》、《論語》、《孝經》等書，是研究古代曆史和儒家的思想。”孫貴妃提拔保鏢鄺野等幾人，陳山從那時開始給講經書。孫貴妃就是那時的皇孫嬪，陪皇太孫朱瞻基聽授課，陳山講經書的書名，孫貴妃迴想著映入自己大腦地說。
“貴妃記憶好。你是太子嬪時，敢與閣臣楊士奇，辯解孔子話意，臣就猜想你有反人殉的意識，你還沒去永城，幫人打官司。皇朝人殉製，確實不得人心，早應被截或是廢，但沒人敢如此地主張。例如：永樂時期的王皇貴妃，洪熙年間的郭貴妃，都有一定的文化和正義感的素養，但沒敢公開說截或廢殉的話。你的出現敢幫逃殉妾，為不被殉打官司，力求律法例證。你雖是背後，皇朝仁人誌士暗流湧動地秘傳，且佩服你的膽量和勇氣。你給明朝開了個反殉製的先河，也給了堯梅（妾）逃殉後人生，很大的勇氣和力量。臣姥被陪葬而恨想截殉未果，我因此而恨也想截殉。臣與你不熟，心有幾多地敬佩，但很擔心你的安危！”陳山看眼門口，怕來人聽意小聲地說。
“藏怒宿怨，山恨殉！”成語釋義藏、宿：存留。把憤怒和怨恨藏留在心。指心懷怨恨，久久難消。語出戰國?鄒?孟軻《孟子?萬章上》。陳山對女兒堯梅被人殉製害得，東躲西藏地死裏逃生，一臉氣憤地想找知音傾訴？孫貴妃想著說。
“是的！我很恨人殉製！”陳山說。
“侍女們出去，暫時不迴來。我和堯梅，是好姊妹，話在我這裏，絕不外泄！”孫貴妃看怕來人聽的陳山笑說。
“臣知道，在你這沒事，來的目的，是感謝你。堯梅被殉製迫害，你給以搭救，我歲數雖大些，可想截殉。貴妃反抗精神，不僅激勵堯梅類的妾，也激勵臣，臣很敬佩你。堯妹是我二閨女也是妾，已搬出李時勉家，是怕殉製害其命！”陳山說。
“我父親跟我說，你敢反人殉，是巾幗英雄，女中豪傑！從有人殉製以來，女人中還沒有一位，敢像你一樣，幫打官司反人殉祖製的。”堯梅接父親陳山話題，竟誇孫貴妃地說，孫貴妃很是舒心。
“是！唐代大概沒啥人殉，但也非是，武則天功勞。古代婦好、褚蒜子等女人，傳說中是巾幗英雄！但婦好死後，有人殉！那樣人，非巾幗英雄！”陳山有點激動，舉位古代女人實例，證實自己話是對地說。
“我反人殉，算不上英雄，真能截殉，才算本事。在洪熙元年，陳老在朝堂，聽到我與楊士奇，辯解孔子話。本宮那時意在，告訴仁宗，有人反人殉祖製，皇帝應截或廢殉。仁宗實行仁政，是儒家核心內容，但不截或廢殉。”孫貴妃聽陳山話，像遇到知音般，也有點激動地說。
“臣早都認為，人殉製非仁政，與提倡宣儒，背道而馳！我曾三次，向仨位皇帝遞奏折，均未奏效。早在永樂初(1403年)，臣任奉化教諭，給成祖奏折，成祖沒理。仁宗繼位，臣任左春坊左庶子。有一天退朝，臣墜馬小腿負傷，仁宗親自給，研藥調酒。臣二次遞奏折，仁宗無迴音。宣宗即位，我任戶部左侍郎，向宣宗遞奏折，是第三次。奏折一遞杳無音信。臣問皇帝，皇帝說奏折，已到太後那裏。奏折送出後，已快三年了，人殉製仍囂張地殺戮著無辜！”看眼女兒又看向孫貴妃，陳山心灰意冷地說。
“我父親特別關注，皇朝人殉製，沒見我姐倆前，就反感人殉。我們到一起，父親說反人殉，堯妹和我，都特別支持。我的問題，算解決了，堯妹的問題，還怕李時勉家人殉。所以，我父親也想，早日截殉，妹也就剩心了，不再琢磨此事。”堯梅聽父親話，接著話茬笑說。
“想截殉，陳老早已開始！”堯梅那天來，給不少的禮金，說是陳山的主意。賀喜人在滿月那天太多，堯梅沒時間說話，今天和陳山一起來，不止說謝意話。也有探截殉製的意思？孫貴妃想著管陳山叫陳老：一是對陳山的敬重。二是陳山確實受皇朝重視，是很會辦事的臣。孫貴妃聽了皇帝稱讚陳山的話。皇帝在宣德二年，就是今年初，任陳山兼謹身殿大學士、文淵閣直閣事、領文學士供職文華殿，任《兩朝實錄》總裁官。皇帝要為陳山建造住宅，陳山謝絕說：“我有先人舊房，足以遮蔽風雨，一興土木，難免勞民傷財。”皇帝與孫貴妃那次說的。三是陳山確實是位老臣，理應受到人們的敬重。四是陳山在截殉道路上，走得比孫貴妃在前，竟已遞過三次奏折。孫貴妃衝有上述行為的陳山，就應當尊陳山為陳老地說。
“臣看當前局勢，短時期不好截殉。貴妃生了兒子，群臣公舉要立祁鎮為太子，其中包括臣主張！”陳山笑說。
“是麽？”孫貴妃心情挺舒暢地問。
“是的！貴妃要做長遠規劃，才有截殉可能！”陳山笑著說。
“本宮接受，陳老建議！”一聽與自己想法不謀而合，孫貴妃看眼微笑臉的陳山說。
“山罵殉製，殘民害理！釋義：殘害百姓，違背天理。形容有人所作所為，殘忍不義。出處宋?辛棄疾《淳熙己亥論盜賊劄子》。其中含人殉製，陳山極力對抗！”陳山憤恨解釋成語說
“你遞三次奏折，沒效果，本宮雖是貴妃，可說話沒人聽。你說得對，攔截人殉，短時期絕對不行，應有長遠規劃。”陳山遞奏折，皇帝應該琢磨，奏折轉給太後，意在太後握人殉大權，孫貴妃想著苦楚地說。
“人殉是祖製，截有難度，廢難度更大！”陳山說。
“在截殉路上，本宮也得謝你，是你幫著藏二妃（賢妃李氏、順妃張氏）在私宅。二妃躲過一劫！”孫貴妃想起逃殉的二妃，一臉謝意地說。
“看人危難，人皆有善心，都會出手相幫！”陳山說。
“人皆有如此心？”孫貴妃笑地問。
“父親！皇宮孫貴妃，與咱心情近。”堯梅笑說。
“是啊，我這樣說，有點不妥，倒想起一件事。永樂初(1403年)，臣任奉化教諭，成祖召我，讓參與編修《永樂大典》。臣進宮巧遇幾人，綁來一位錦衣衛，幾人到朱棣近前說錦衣衛罪狀。叫王老懷的人說，錦衣衛放走奶娘，是建文帝死黨。朱棣正追死黨，二話沒說，捅死了錦衣衛。我站在一邊，嚇得一激冷，王老懷卻悠然地去領賞銀。沒過幾天，王老懷被毒鏢，射死在街上。這一件事，對我印象極深，臣永難忘懷。人要做好事，不要陷害他人。”陳山說。
“王老懷是誰，陳老清楚？”孫貴妃問。
“臣沒聽說！”陳山說。
“東廠錦衣衛，調進一個人，大名叫王山，小名叫二狗。”孫貴妃說。
“我倒想起，去東廠時，有倆人閑話，竟罵一聲二狗。你說的是那個二狗？”陳山說著問
“東廠二狗，就是他，我聽說過！”堯梅想著憤恨說。
“是的！他是陳老懷兒，子承繼父業，在南京時舉報仍陷害（建文帝）奶娘！”陳老懷害死錦衣衛事，柳絮與孫貴妃說，得到陳山證實。孫貴妃為揭穿父子的惡行為，心裏覺得很是痛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