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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節成人之美是君子色授魂與薇警告


    “父親來了。”徐恭給孫父親的信說三件事:一是二狗仍查柳絮。南京那次捎信說,有人舉報柳絮,是雇兇殺人案犯。信是徐恭寫給孫貴妃,並通過吳中捎到孫貴妃手。父親去南京時,徐恭與父親說戶籍事,孫貴妃在場聽到,徐恭特關注孫貴妃媽家事,孫貴妃看著徐恭的來信,心很感激。皇朝這次大赦天下,柳絮是雇兇殺人犯,不應被赦免。二狗在南京如此說,並要為其父報仇追查兇手。並經南京府首認可上報請示,官府要對柳絮立案調查,事應引起孫貴妃媽家人注意。二是柳絮的房產,無官文手續。房產是建文帝時期建文帝手諭,沒官府產權書麵房契。南京官府沒讓柳絮整理房院,柳絮須有皇朝官文,或是皇帝有啥話,求父親在方便時,給其往皇宮反應。孫貴妃正看著徐恭信想著,見父親進來笑說。


    “啊!”父親應聲坐在一邊椅上。


    “請大人、貴妃喝茶!”諸淑未經孫貴妃叫,就端來茶水,放到父親麵前茶桌上,又給孫貴妃杯續點水笑說。侍女都知父親是朝臣,隻要父親來了,侍女都恭敬地招待。


    “你去吧,帶上門。”孫貴妃衝諸淑笑說。


    “嗻!”諸淑笑應著出了去。


    “王鈺被調來,當順天府鄉試主考,給你帶來的信。”孫貴妃遞信說。


    “二狗不是人,怎還害柳絮,柳絮和我,那次去南京。柳絮沒迴來,想整理好房院。柳絮、蘭琴、李六一家人,也想住進那院,那是柳絮的家。柳絮要修繕被炸的那房,門市房得重蓋。我看一眼被炸的地方,沒理房事就迴了。二狗搗亂不說,柳絮房產是個問題。”父親看著信說。


    “柳絮要被立案事,我找金純,金純是刑部尚書。案一立上,柳絮就有麻煩!”孫貴妃說。


    “是!你去找他,合適麽?”父親笑問。


    “父親一提示,我想你去好!永樂年間,朱棣即位後,經少師蹇義推薦,任金純為刑部侍郎。蹇義那時是少師,與金純關係,至今不錯。這種關係,蹇義找朱瞻基時,我也在場,聽到的。我沒在意,還就記住了。父親先找蹇義,通過蹇義引薦,說話方便些。”孫貴妃想著笑說。


    “我試試看。柳絮到南京,想與蘭琴一家,過團圓生活,不再迴來。是啊,她歲數大了。我能把此事,給她說下來,對她在咱家,也是個迴報!”父親一想地說。


    “房產的事,歸工部管,我找工部,補辦個手續。”孫貴妃說。


    “徐恭調動事,你看著怎辦。”父親說。


    “我調於謙時,已與皇帝說過,大概沒問題。”孫貴妃說。


    “我去南京幾次,徐恭熱情招待,還給《山溪待渡圖》畫。內行人鑒定,畫是五代關仝真品,價值絕對不菲。咱若不給辦,說不過去!”父親說。


    “是!柳絮的事,徐恭不僅捎信,同時派人去永城,告訴我姐夫。否則,柳絮說不定,已被抓進大牢。再說,柳絮當時,是雙重罪犯,藏太祖密旨,且密旨被弄丟,說不清的事。徐恭幫了大忙!”孫貴妃想著說。


    “是的!”父親說。


    “我記得,那次在南京,京師不搬,他就不調動,徐恭說。皇朝沒說不搬,他還調動?”想起徐恭話,孫貴妃笑地問。


    “我這次去,見了徐恭,他沒說調動的事。”父親說。


    皇宮比知府好,誰有條件,不往好處奔!”孫貴妃想著說。


    “成人之美,是君子!”父親笑著說。


    “成語解釋:君子成全人家好事,不助人做壞事,小人則相反。出處:先秦?孔子《論語?顏淵》。父親既然說了,閨女要,成人之美!”孫貴妃看著父親笑說。


    “報!萬老板求見!”王振在門外喊。


    “我先迴了。”父親說。


    “我還沒問,李豪紅在南京?”孫貴妃想起李豪紅地問。


    “她去當土匪,要截殉,家人攔沒攔住,她就走了。她究竟去了哪裏,家人也不知道。柳絮、蘭琴、李六,都如此說,家人沒辦法。李六病,不見好轉,別的事,也沒有啥。”父親說。


    “沒啥?”孫貴妃笑問。


    “我還有一事,你繼宗哥來過,說何宗事,我沒讓來。”父親說。


    “何宗哥?”孫貴妃問。


    “是的!他和樊忠、你繼宗哥,一起去當的兵,咱是孫氏大家族。你當貴妃,他想沾光。這麽多年,你哥來信說,你那次有話,內親不得幹政。我就沒讓來!”父親想著以往的事地說。


    “啊!”孫貴妃想著啊,認可父親說法。


    “人倒是不錯。”父親說。


    “我琢磨。”孫貴妃說。


    “他與人說是你兄長,兵部尚書知道。他找內閣楊士奇。楊士奇管兵部,等你話。”父親說完告辭了。


    “請進!”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孫貴妃想起此俗話,深有感觸。現實生活當中,確實如此!你不給人希望,人躲得遠遠的。你有錢和本事,不管離多遠親戚,都想方設法地找,來拉扯上關係。甚至與人閑聊,也會作為自豪資本,往自己臉上貼金。孫何宗比孫貴妃傻哥,年齡長有三歲,他們起小偶爾在一起玩,常欺負得傻哥苦不堪言。孫貴妃後來領傻哥,和周小妞一起玩。孫何宗是孫氏家族,堂叔門下的哥,念過幾年私塾,沒再與傻哥玩。樊忠、孫繼宗和孫何宗,一起當的兵。孫家那時,在永城不算窮戶,傻哥是繼承人。父親還沒與母親結婚。堂叔家人看不起父親,孫何宗才會欺負傻哥。孫貴妃想著童年事心總覺得不是滋味。但母親常愛說句,使孫貴妃覺得也很對的話,人給人要辦好事、別辦壞事,會一輩子念你好。故此,孫貴妃碰到楊士奇時,想給孫何宗說句好話,也希望孫何宗好好效力於皇朝。孫何宗以後怎想,是他自己的事,孫貴妃要對得起家族關係。孫貴妃在心裏想著,知道求見的是譚娟地說。


    “民女給貴妃施禮,貴妃吉祥!”譚娟進來施禮說。


    “萬姐不要施啥禮,咱是好姐妹,客氣啥?”孫貴妃看進來的譚娟,到門口關上門,拉要施禮的譚娟笑說著,一起坐在椅上。


    “民女來,沒打擾你?”譚娟笑問。


    “沒有。”孫貴妃看敢如此出入皇宮的譚娟,心裏有點為譚娟高興,譚是朱棣皇朝的皇妃,若不逃殉早已變成糞土。給仁宗陪葬一批的皇妃,屍體大概已腐爛,人還是活著好。孫貴妃想著笑說。


    “陳三竟有桃花運!”譚娟笑地說,笑也是無奈的。


    “‘桃花運’。”孫貴妃一愣怔,想起看的史記地說。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於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於歸,宜其室人。


    “桃花運”出處《國風.周南?桃夭》,是《詩經》中的一首詩,俗稱詩經-周南-桃夭篇。這首詩描寫的是女子出嫁時情景。意是在桃花盛開時,有一位象桃花容貌美麗的女子,能夠生兒育女、使新郎的家族子孫象桃樹一樣的果實累累、枝葉茂盛,是一個對新郎家,非常合適的人選。所以古人在讚美、祝賀婚姻時常說“既和周公之禮,又符桃夭之詩”,就是出自這裏。“桃花運”一詞,原是算命術語:“命理”中的“桃花運”是跟據“生辰八字”中的五行所處“長生,沐浴,冠帶,臨官,帝旺,衰,病,死,墓,絕,胎,養”的位置而言。如大運和流年行運到“沐浴”階段時,就叫“行桃花運”。孫貴妃知道,桃花運的詞,很生氣不穩重的陳三地想。


    “民女說的,第二件事:你讓王鈺找我,為王鈺想救三嬸事。他叔還沒死。我讓他,隨時告訴信息,幫會得知後,才可采取措施。”譚娟看著孫貴妃,站了起地說。


    “是這樣?”孫貴妃笑問。


    “是的!”譚娟說。


    “啊”孫貴妃明白地啊。


    “民女說第三件事:羅黑虎救的妾及侍女仨人,送進北京布藝廠,貴夫人挺高興。”譚娟想著說。


    “貴夫人認識羅黑虎?”吳秀紅夜盯梢陳三,羅黑虎在廟堂審人,孫貴妃想著問。


    “陳三幫忙!”譚娟笑說。


    “陳三?”孫貴妃問。


    “你不知道,陳三迴來後,就去找了我,問貴夫人地址。陳三被打劫後,從匪窩得知,截殉幫會貴夫人是幫主,匪都清楚。匪還知道貴夫人有倆兒,一位在南京、一位在北京。倆兒府上均有布藝廠,廠接受被救的妾,當布藝工。隻要是被救妾,年齡不限,願幹布藝的,概不拒收。陳三知道!”譚娟說。


    “陳三與黑虎,又有了關係?”孫貴妃驚問。


    “是的!我說第四件事:二人關係。在酒樓吃飯,石亨說的,我聽到過。石亨和解二人事,黑虎是童養媳,和陳三是娃娃親。吳秀紅先有身孕,陳三後休童養媳。陳三隨你去永城,半路被打劫,進匪山寨。羅黑虎劫的。陳三領羅找我,讓領二人找的貴夫人,貴夫人沒見羅黑虎。陳三與你去永城打官司,我才認識陳三,也知道陳三與吳秀紅事。陳三那晚上,在酒樓開房,二人聊半夜,陳三才走的。”譚娟說。


    “色授魂與,薇(孫若薇)警告!”孫貴妃一聽二人情況,要阻止二人發展親情,就嚴肅地說。


    “成語何意?”譚娟問


    “釋義:色,神色。授、與:給予。出處漢?司馬相如《上林賦》:‘長眉連娟,微睇綿藐,色授魂與,心愉一側。”形容彼此用眉目傳情,心意投合’。”孫貴妃解釋。


    “就是偷情!”譚娟笑說。


    “陳三如此,對不起吳秀紅。”孫貴聽著,打亂了思緒,大腦亂哄哄,不知說啥好地說。


    “二人救妾,在做好事!”譚娟笑說。


    “你警告二人,不要幹違背吳秀紅事。我若查出,處罰陳三!你說是我說的。”孫貴妃嚴肅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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