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還真是巧，症狀都一樣。」
「什麽？有人和我一樣？」
「是啊，我建議你來一趟醫院做個檢查，這樣比較放心。」
「我也想去一趟，但是現在我在外地，大夫啊，剛才您說跟我一樣症狀的患者，他是因為什麽造成的？也是車禍嗎？」
一聽對方來不了，李主任已經有些不耐煩，說道：「也是昨晚撞了一下。」
吳超感覺到李主任語氣的變化，說道：「不好意思啊，大夫，他撞什麽部位了？」
「我怎麽知道，我還沒問呢。」
「那大夫，之前我吃的藥特別管用，但是吃完了，能不能給我開點？」
李主任一聽能開藥，瞬間態度又好了一些，說道：「可以啊，」不過他轉念一想，說道：「你人來不了，我怎麽給你開藥？你怎麽付錢？」
「這個……」吳超為難的猶豫了片刻，說道：「大夫，您看能不能這樣，您跟和我症狀一樣的那個人說兩句，讓他幫我買藥，等我迴旭陽，我再去找他，您看行嗎？」
「這個我不能做主，我也不能幫你，你自己跟他說吧，他同意就行。」
「好的好的。」吳超千恩萬謝，「麻煩您了。」
——————
當李主任不耐煩的把電話遞給齊格的時候，齊格茫然的看著他，不知所以。
「拿著，接電話。」李主任不耐煩的說道。
齊格被李主任的態度嚇了一跳，唯唯諾諾的接過電話，輕輕問道：「餵？」
「別說話，聽我說。」
又是這句話，但電話裏的人絕不是那個老人，難道是他們組織的人？齊格不及多想，答應一聲：「嗯。」
「你是被一個老頭要求，來看神經外科的，對嗎？如果是就答應一聲。」
「嗯。」
「你想殺黃有德對不對？」
齊格沒說話，也沒迴應，再沒確認對方身份的時候，他不敢貿然承認。
「我明白了。」吳超也猜到了他的顧慮，說道：「你放心，我是來幫你的，那個老頭隻是個傳話的，我才是計劃實施者。我再問一次，你想殺黃有德對不對？」
「嗯。」
「好，現在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
「13*********」
「我們通過電話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別是那個老頭，明白嗎？」
齊格當然不明白，他們不是一夥兒的嗎？但現在又特別強調自己不要告訴那個老人，難道自己上當了？他們不是一夥兒的？那自己……，齊格不敢想。
他正猶豫著，吳超再次猜到了他的疑惑，解釋道：「這是規矩，你放心，晚點我會再聯繫你，詳細和你解釋。我再問一次，明白嗎？」
「嗯。」這次齊格沒再猶豫。吳超又說了兩種藥的名字，讓他買兩瓶，都交代完就掛斷了電話。
李主任聽了齊格所說的藥名，果然是對症的藥，說道：「你們倆症狀一樣，這個藥也是我要給你開的，正好，開雙份。」
「謝謝。」齊格點頭道謝，心裏隻盼這藥不要太貴。
「但是人家車禍造成的，已經做過檢查，吃藥就行。你不一樣，還沒做過檢查，所以，最好做個ct，這樣放心，這也是對你負責。」李主任邊說邊在電腦上操作，還沒等齊格同意，ct檢查單子已經從旁邊的印表機中列印了出來。
李主任麻利的拿過單子，遞給他，說道：「去繳費吧。」
「啊？」
「啊什麽啊，去繳費。」說完又點了一下滑鼠，隻聽外麵叫號機已經開始叫下一個號碼了。
齊格沒辦法，隻好拿著單子出了門診室，站在診室門口，他才得空看一眼單子，這一看不要緊，齊格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單單ct檢查一項就要五百多，藥費三百多。
齊格愣在原地，心中掙紮道：我又沒病，又買藥又做檢查的，白花錢，不如把單子一扔，誰知道呢！
想通了這一點，正準備扔了單子，去大廳等消息，那個老人說，會再聯繫他。突然想到廁所水箱裏的電話是靜音狀態，他忙拿出那部手機，沒有電話，卻有一條信息。
【把大夫要求做的檢查和開的藥的費用繳了。】
剛剛才準備不繳費，就收到這樣的信息，這讓齊格非常惱火，明明是做做樣子，為什麽還讓自己去繳費？他想迴覆說自己沒錢，但發件人卻不是手機號，而是一個係統號碼，打電話又不知道號碼。但他沒有去繳費，而是去了大廳，手裏拿著那部手機，等著老人的電話。
——————
「那孩子情況怎麽樣？」吳超在電話裏輕鬆的問道。
老人說道：「他在大廳，沒有去繳費，我正要問你怎麽辦？」
吳超笑道：「小孩子，沒什麽錢，但藥一定要買，隻是不知道那個李主任有沒有給他開什麽檢查的單子。那個李主任不能得罪，他視財如命又小肚雞腸，這點錢不讓他賺了，以後不好辦。」
「那現在怎麽辦？」
吳超沉吟良久，說：「這樣，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把藥買了，如果有檢查，可以不做，買完藥讓他一定迴門診和李主任說一聲，解釋一下，經濟原因也好，什麽原因都行。有機會把錢補給他。」
「我給他打電話？風險是不是太大了？」
「你放心，我剛才看了，李剛他們還沒到醫院。」
「不是有便衣嗎？」
「沒事，一個電話而已，況且他們也差不到什麽。」
「好吧。」
——————
齊格終於等到了電話，確是不容分說的讓他去繳費，還好那個老人說，找機會把錢不給他。既然如此，他隻好自費三百多，把藥錢給了。至於ct他是不肯做的，就算不用他花錢，他也怕輻射，據說那玩意兒對身體有傷害。
他從藥房領了藥，再次來到李主任的門診室，隻說自己經濟不富裕，而且隻是摔了一跤，應該沒什麽大問題，先吃幾天藥，不行再來。
「身體是你自己的，早發現早治療，有多少患者都是因為你這種思想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你這樣的我見多了，我勸你，現在花幾百塊錢買個放心，等身體有了反應就晚了，就不是幾百塊錢能解決的了。你好好想想吧。」
「我還是先吃藥吧。」
李主任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固執，自己這段話用了多少次都沒失敗過，看來他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兒，嚇不住。
「反正作為醫生，我該提醒的提醒了，我進了我應盡的義務，你不做檢查是你的事，到時候出了什麽問題，你別怪我……我們醫院，年紀輕輕的，不要把錢看的太重。」李主任仍不放棄試圖說服這個年輕人。
「謝謝您，謝謝您，那我就先走了。」齊格不管不顧，說完就走。
李主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屑的冷哼一聲，沉聲罵道：「窮鬼！」
「什麽？有人和我一樣？」
「是啊，我建議你來一趟醫院做個檢查，這樣比較放心。」
「我也想去一趟，但是現在我在外地，大夫啊，剛才您說跟我一樣症狀的患者，他是因為什麽造成的？也是車禍嗎？」
一聽對方來不了，李主任已經有些不耐煩，說道：「也是昨晚撞了一下。」
吳超感覺到李主任語氣的變化，說道：「不好意思啊，大夫，他撞什麽部位了？」
「我怎麽知道，我還沒問呢。」
「那大夫，之前我吃的藥特別管用，但是吃完了，能不能給我開點？」
李主任一聽能開藥，瞬間態度又好了一些，說道：「可以啊，」不過他轉念一想，說道：「你人來不了，我怎麽給你開藥？你怎麽付錢？」
「這個……」吳超為難的猶豫了片刻，說道：「大夫，您看能不能這樣，您跟和我症狀一樣的那個人說兩句，讓他幫我買藥，等我迴旭陽，我再去找他，您看行嗎？」
「這個我不能做主，我也不能幫你，你自己跟他說吧，他同意就行。」
「好的好的。」吳超千恩萬謝，「麻煩您了。」
——————
當李主任不耐煩的把電話遞給齊格的時候，齊格茫然的看著他，不知所以。
「拿著，接電話。」李主任不耐煩的說道。
齊格被李主任的態度嚇了一跳，唯唯諾諾的接過電話，輕輕問道：「餵？」
「別說話，聽我說。」
又是這句話，但電話裏的人絕不是那個老人，難道是他們組織的人？齊格不及多想，答應一聲：「嗯。」
「你是被一個老頭要求，來看神經外科的，對嗎？如果是就答應一聲。」
「嗯。」
「你想殺黃有德對不對？」
齊格沒說話，也沒迴應，再沒確認對方身份的時候，他不敢貿然承認。
「我明白了。」吳超也猜到了他的顧慮，說道：「你放心，我是來幫你的，那個老頭隻是個傳話的，我才是計劃實施者。我再問一次，你想殺黃有德對不對？」
「嗯。」
「好，現在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
「13*********」
「我們通過電話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特別是那個老頭，明白嗎？」
齊格當然不明白，他們不是一夥兒的嗎？但現在又特別強調自己不要告訴那個老人，難道自己上當了？他們不是一夥兒的？那自己……，齊格不敢想。
他正猶豫著，吳超再次猜到了他的疑惑，解釋道：「這是規矩，你放心，晚點我會再聯繫你，詳細和你解釋。我再問一次，明白嗎？」
「嗯。」這次齊格沒再猶豫。吳超又說了兩種藥的名字，讓他買兩瓶，都交代完就掛斷了電話。
李主任聽了齊格所說的藥名，果然是對症的藥，說道：「你們倆症狀一樣，這個藥也是我要給你開的，正好，開雙份。」
「謝謝。」齊格點頭道謝，心裏隻盼這藥不要太貴。
「但是人家車禍造成的，已經做過檢查，吃藥就行。你不一樣，還沒做過檢查，所以，最好做個ct，這樣放心，這也是對你負責。」李主任邊說邊在電腦上操作，還沒等齊格同意，ct檢查單子已經從旁邊的印表機中列印了出來。
李主任麻利的拿過單子，遞給他，說道：「去繳費吧。」
「啊？」
「啊什麽啊，去繳費。」說完又點了一下滑鼠，隻聽外麵叫號機已經開始叫下一個號碼了。
齊格沒辦法，隻好拿著單子出了門診室，站在診室門口，他才得空看一眼單子，這一看不要緊，齊格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單單ct檢查一項就要五百多，藥費三百多。
齊格愣在原地，心中掙紮道：我又沒病，又買藥又做檢查的，白花錢，不如把單子一扔，誰知道呢！
想通了這一點，正準備扔了單子，去大廳等消息，那個老人說，會再聯繫他。突然想到廁所水箱裏的電話是靜音狀態，他忙拿出那部手機，沒有電話，卻有一條信息。
【把大夫要求做的檢查和開的藥的費用繳了。】
剛剛才準備不繳費，就收到這樣的信息，這讓齊格非常惱火，明明是做做樣子，為什麽還讓自己去繳費？他想迴覆說自己沒錢，但發件人卻不是手機號，而是一個係統號碼，打電話又不知道號碼。但他沒有去繳費，而是去了大廳，手裏拿著那部手機，等著老人的電話。
——————
「那孩子情況怎麽樣？」吳超在電話裏輕鬆的問道。
老人說道：「他在大廳，沒有去繳費，我正要問你怎麽辦？」
吳超笑道：「小孩子，沒什麽錢，但藥一定要買，隻是不知道那個李主任有沒有給他開什麽檢查的單子。那個李主任不能得罪，他視財如命又小肚雞腸，這點錢不讓他賺了，以後不好辦。」
「那現在怎麽辦？」
吳超沉吟良久，說：「這樣，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把藥買了，如果有檢查，可以不做，買完藥讓他一定迴門診和李主任說一聲，解釋一下，經濟原因也好，什麽原因都行。有機會把錢補給他。」
「我給他打電話？風險是不是太大了？」
「你放心，我剛才看了，李剛他們還沒到醫院。」
「不是有便衣嗎？」
「沒事，一個電話而已，況且他們也差不到什麽。」
「好吧。」
——————
齊格終於等到了電話，確是不容分說的讓他去繳費，還好那個老人說，找機會把錢不給他。既然如此，他隻好自費三百多，把藥錢給了。至於ct他是不肯做的，就算不用他花錢，他也怕輻射，據說那玩意兒對身體有傷害。
他從藥房領了藥，再次來到李主任的門診室，隻說自己經濟不富裕，而且隻是摔了一跤，應該沒什麽大問題，先吃幾天藥，不行再來。
「身體是你自己的，早發現早治療，有多少患者都是因為你這種思想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你這樣的我見多了，我勸你，現在花幾百塊錢買個放心，等身體有了反應就晚了，就不是幾百塊錢能解決的了。你好好想想吧。」
「我還是先吃藥吧。」
李主任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固執，自己這段話用了多少次都沒失敗過，看來他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兒，嚇不住。
「反正作為醫生，我該提醒的提醒了，我進了我應盡的義務，你不做檢查是你的事，到時候出了什麽問題，你別怪我……我們醫院，年紀輕輕的，不要把錢看的太重。」李主任仍不放棄試圖說服這個年輕人。
「謝謝您，謝謝您，那我就先走了。」齊格不管不顧，說完就走。
李主任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屑的冷哼一聲，沉聲罵道：「窮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