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迴說到,黃海海戰失利。北洋水師退入威海衛。軍機處電寄李鴻章諭旨:“自致遠衝鋒擊沉後,濟遠管帶副將方伯謙首先逃走,致將船伍牽亂,實屬臨陣退縮,著即行正法”。方伯謙在旅順黃金山下大船塢西麵的刑場上被斬首。


    北洋艦隊損失較大。但艦隊主力定遠、鎮遠兩鐵甲艦猶在,其餘各艦經修整後仍可任戰。艦隊尚擁有與敵作戰能力,並非一敗塗地,不可收拾。


    反觀日軍,重傷的數艘戰艦大修數月仍然不具備戰鬥力。


    接下來的鴨綠江江防之戰,由於各部指揮不暢,進退失據,聶士成、依克唐阿力戰不敵,傷亡重大,不得已退出陣地。近三萬重兵駐防的防線全線崩潰。


    同一天日軍第二軍兩萬五千人在日艦掩護下,開始在旅順後路上的花園口登陸。由於李鴻章一心要保旅順港,清軍便沒有在此處設防。日軍順利擊潰金州守軍,大連守將趙懷業聞風而逃,日軍占領大連灣。


    日軍一日之內攻占旅順,以旅順清軍脫掉製服,混跡於平民之中,於空屋中抵抗為由,對平民展開四天的大屠殺,死難者達兩萬餘人。


    東海艦隊、山東趙羽第四軍紛紛向韓林請戰,韓林命令東海艦隊備戰,第四軍駐地前移,大軍行進至威海母豬河一線,未接到命令不許開戰。


    韓林此時心情非常複雜,一方麵甲午中日戰爭的失敗能快速喚醒中國人民對清王朝的憤恨,一方麵又對即將到來的北洋水師覆滅心有不甘。


    韓林將願意不要軍費抵抗侵略的心思,發給軍機處。奕譞看完電文後,強令韓林盡快和談,不得幹預北方戰事。


    奕譞一心想著日本國力虛弱不堪,朝鮮戰事至今已有近一年,不足以支撐大範圍入侵。北洋水師主力尚在肯定可以翻盤逆轉,若韓林橫插一刀,成果都是他的了。


    李鴻章命令北洋水師丁汝昌加強對威海衛的戒備,防範日本海軍。卻從不加強陸上防衛。日軍兩萬餘人從榮成灣登陸成功,偷襲威海衛炮台,軍艦封鎖東西港口。


    韓林知道去晚了北洋水師就全完了。急切向軍機處迴複,第四稿和議內容已定,兩省放棄向朝廷索取每年的治安費,戰爭賠款降至600萬兩。此為最終協定,截止明日午時,朝廷不答應,明軍則攻擊廣東,福建海軍已封鎖廣州海域,隨時可發動攻擊。


    發完電文韓林不等迴電,便登機去濟南。對石開吩咐道,朝廷不答應,明天就全麵占領廣州,不要客氣,有多狠就打多狠。


    次日,經慈禧太後審核,終於批準《衢州和議》,廣東海域的南海艦隊方才迴撤。綜合考慮清廷也難以承受南北兩場戰爭的重壓,索性一件一件得來。


    日軍水陸合擊北洋海軍,“定遠”中雷後擱淺,不久自毀,“來遠”、“威遠”、“寶筏”等相繼沉沒,擅自逃跑的12艘魚雷艇,皆被俘。日旗艦“鬆島”受重創,沉毀魚雷艇5艘。


    北洋海軍內的外國顧問英國人馬格祿、美國人浩威等,勾結部分貪生怕死清軍將領,公開威脅海軍提督丁汝昌投降。丁汝昌在得到陸路增援無望密報後,令各艦同時沉船,以免資敵,遭到抵製,旋又令剩餘艦船拚死突圍,也無人執行。丁汝昌與記名總兵張文宣相繼自殺。


    韓林抵達濟南,便乘直升機抵達威海前線,此時的北洋水師實際領導人劉步蟾正命人打完定遠艦最後一發炮彈,然後自沉。


    營務處道員牛昶昞派“廣丙”管帶程璧光,乘“鎮北”炮艦向日軍乞降。並帶著親信圍堵劉步蟾。劉步蟾眼見剩餘各艦升起白旗,日軍洶湧而來,接收艦船。


    劉步蟾自知大勢已去,又堅決不肯在投降書上簽字。拔出手槍正欲自盡,突見天空出現兩架直升機,正在轟炸炮台。其中一架向指揮部附近發射一枚火箭彈,嚇退眾人,救了劉步蟾一命。


    正是韓林率領第四軍前來支援,平遠艦、濟遠艦官兵見救兵已至,紛紛暴動,同日本海軍扭打在一起,日軍軍官命令開槍,赤手空拳的水師官兵用牙咬,用鐵鏈砸,誓要與日本人同歸於盡,終因寡不敵眾,全部壯烈犧牲。


    日海軍升起旭日旗,表明已接收敵艦。由於各艦炮彈已盡,港口外日本軍艦轉動炮口向韓林軍隊瞄準。正欲發射,空中射來數發導彈。


    鄧世昌的東海艦隊趕到,日軍鬆島、橋立、千代田、秋津洲四艘主力艦瞬間被導彈擊中。,日本海軍聯合艦隊首任司令伊東佑亨也順帶被帶入海底。


    鄧世昌怕他沉得慢,又命令對準日艦進行炮擊。東海艦隊河北艦、河南艦、山東艦、山西艦用305毫米巨炮展開攻擊。


    浪速艦艦長東鄉平八郎接任指揮,哪裏見過剛一照麵就被擊沉的景象,命令聯合艦隊剩餘船隻加足馬力立刻逃跑。扔下在劉公島和威海登陸的兩萬日軍。


    韓林命令東海艦隊用艦炮壓製日本登陸部隊,日本海軍不要追擊。威海衛炮台很快便被趙羽攻下,日軍在陸海空三位一體的打擊下徹底喪失抵抗意誌,紛紛逃竄。


    鄧世昌派遣海軍陸戰隊登陸劉公島,逼降日軍兩千餘人,在北洋水師各艦執行接收任務的日軍也紛紛投降。鄧世昌得知濟遠、平遠上的慘狀後大怒,未及請示韓林,便將兩艦日軍兩百餘人全數槍決。


    趙羽四處追擊日軍逃兵,近五千餘日軍向緊急趕來的青島淮軍投降,方才保住了性命。


    此戰,共生擒日軍八千餘人。鄧世昌找到躲避炮火的劉步蟾,兩人見麵便擁抱著痛哭流涕。情緒稍穩定下來,劉步蟾便掏出手槍,走到俘虜麵前,槍殺了數名軍官。日軍頓時哄鬧起來,四周陸戰隊舉槍彈壓。


    這時韓林走來,道:“劉總兵好大的威風!我林軍一向禁止殺俘,難道是留給你泄憤用的?”


    劉步蟾轉頭見到是韓林,趕緊收槍下跪,道:“卑職叩見中堂大人,此戰中堂為我北洋複仇,留下了最後一點骨血,我劉步蟾願粉身相報!”說完便一個勁兒磕頭。


    韓林心情稍好轉一些,上前扶起來道:“起來起來,北洋水師遭此大難,並非你的過錯。許多善後事宜還要你來處理的,這樣吧,盡快召集剩餘的弟兄們。”


    劉步蟾和韓林一起邊走邊說。後麵的日軍猖狂地喊道:“支那人,殺了我們那麽多人,也沒個說法!”


    許多日軍跟著附和,韓林火起。道:“鄧世昌!你們陸戰隊的機槍呢,全給老子拿來,把這些鬼子都給我處理了!”


    鄧世昌道“大人,這可有兩千多,不殺俘虜是您定的。”


    韓林道:“不殺俘虜的軍令仍然有效,隻是對日本人除外。尤其這些被俘虜了還這麽囂張的,留著幹嘛?殺!”


    鄧世昌道:“是!”


    叫來陸戰隊軍官便安排下去。到了夜間,劉步蟾率人拆掉島上房間的木板,給犧牲的英雄丁汝昌、戴宗騫、楊用霖、張文宣等做了棺材。


    韓林在俘虜麵前為他們開追悼會。先將叛將牛昶昞、程璧光斬首,腦袋擺在香案之上。走是儀仗隊鳴槍致意。現場播放哀樂。吸引了日軍駐足觀望。


    接著韓林一揮手,陸戰隊發射閃光彈,機槍手對著俘虜營地開火,一箱一箱得彈藥不斷接續。周邊有步槍手擊殺逃跑日軍。時間持續了二十分鍾,沒有站立的日本人,機槍手便對著屍體繼續射擊。


    到了早上,由於屍體太過集中,流的血入地三分,匯成小溪流到大海裏去。威海戰俘營聽到劉公島上的動靜,瑟瑟發抖,真怕韓林這個殺星,對自己也來這套,就變得非常聽話。


    劉步蟾向朝廷發報,匯報戰況,北洋水師近乎全滅,萬幸林軍相救得以幸免。林軍軍力強盛,望朝廷倚重之,則擊敗日本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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