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火鳳凰趙飛雪
成神！從廢柴高中生到仙班領序者 作者：消防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董燕翔聽了，趕忙說：“張凡，你盡管開口，有什麽是我和師父能幫上忙的，義不容辭！”
孔金明也從悲傷的情緒中稍微緩和了一點，他也說，不管需要他做什麽都可以。
林羽梵感激地望著這對師徒，低聲對他們說了一番話，孔金明和董燕翔聽了，稍微思考了一下，覺得此計可行，便同意了。
臨走的時候，林羽梵和孔金明、董燕翔認真地握了握手，三人約定今晚九點，仍在這間茶樓見麵。
下午五點左右，某個小飯店的單間裏，林羽梵和葉霜相對而坐。
葉霜是剛剛趕迴來的，她摘掉臉上厚重的黑色口罩，俏麗的臉重新出現在了林羽梵麵前。
那一瞬間，看著葉霜的臉，林羽梵居然有些發愣。
葉霜坐下之後，喝了口水，神情頗為嚴肅地問道：“怎麽樣，今天有什麽收獲嗎？”
林羽梵這才迴過神來，他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將今天見到孔金明和董燕翔的消息告訴了葉霜，還說他們師徒值得信賴，他已經拜托他們，去向秦海楓打探消息了。
葉霜聽了，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林羽梵問道：“葉霜，你今天有什麽收獲嗎？”
葉霜沉吟了一會兒，開口道：“雖然沒有打聽到李神醫的消息，但我打聽到了一些別的事情。”
林羽梵問道：“哦？什麽事情？關於誰的？”
葉霜說：“關於秦海楓的。你我都知道，全國醫師協會會長隻是他表麵上的身份，他的真實身份，是某個地下組織的領導者。”
林羽梵點點頭，說：“沒錯。”
葉霜繼續說道：“這個神秘地下組織，叫尋影堂。”
“尋影堂？”
“對。這個組織，就是為了尋找某個女人而存在的……”
今天早上，葉霜和林羽梵兵分兩路，都在國泰大廈附近探查消息。林羽梵遇到了孔金明和董燕翔師徒，而葉霜則是“運氣更好”，居然遇到了秦海楓本人！
她遠遠地看到，秦海楓西裝革履地走進國泰大廈的會場，身後跟著兩個同樣穿著西裝的身材高大男子。葉霜立馬意識到，自己雖然不能直接去找秦海楓，但這兩個男人，應該可以作為突破口。
秦海楓一行三人進入國泰大廈之後不久，葉霜也閃入了大廈正門。進入大門之後，她看到秦海楓的其中一個部下，走進了男廁所。
等那個男人從廁所隔間出來的時候，一把寒光凜凜的匕首已經突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葉霜神情冷峻，出現在了那個男人麵前。
兩分鍾後，國泰大廈一個無人的角落。
“‘江南三神醫’中的李西超，最近是否有來找過秦海楓？”葉霜冷冷地問道。
“女俠，我隻是秦會長的一個普通手下，這件事我確實不知道啊！”
“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這個高大的男人看著葉霜滿是寒意的目光，嚇得語無倫次起來。
“快說！關於秦海楓，你知道多少，都告訴我！”
“是……女俠。秦會長他，除了是醫師協會的會長之外，還有一個身份，是尋影堂的堂主。”
在葉霜的脅迫之下，那個高大男人將秦海楓成立尋影堂，就是為了尋找一個叫薛紅影的女人這件事，告訴了葉霜。
葉霜心中暗忖，沒想到這秦海楓，居然還是個癡情之種。她問道：“既然尋影堂就是為了尋找薛紅影而存在的，那麽你們尋影堂的成員，一定有薛紅影的相片了？”
“嗯，有的，就在我身上。”
“拿給我看！”
那個高大男子顫顫巍巍地將手伸進懷裏，拿出一張泛黃的相片，遞給葉霜。葉霜仔細觀察了一番，覺得有些奇怪。
這照片上的女子，相貌甜美，看上去楚楚動人，的確惹人憐愛，可細細看來，卻似乎並非中原人士，而是塞外長相。
同樣來自塞外的葉霜，一下子就發現了這一點。她問道：“這名叫薛紅影的女子，莫非是塞外人士嗎？”
“是的，但這張照片是二十年前的一張舊照，如今這女人長什麽樣子，我就不得而知了。聽說塞外女子年輕時候很漂亮，但衰老得特別快，我估計，她的麵貌早就……”
高大男子話還沒說完，突然看到葉霜的神色不對，本就冷冰冰的臉上，又掛上了一層寒霜。高大男子這才反應過來，對麵這個冰山一樣的女人，也是塞外人士，自己剛剛的話，簡直和找死無異！
高大男子趕忙擺手解釋道：“不……我的意思是，有些塞外女子是那樣，不是全部，不是全部……”
葉霜輕叱一聲：“別說廢話，接著說關於薛紅影的事情！”
“是，是。我們當家的，就是秦會長，帶著我們找了那女人很多年。可是，根本沒有那女人的半點消息。”
“除了這張照片之外，關於那個女人，還有什麽線索嗎？”
“當家的說，那女人愛穿紅色的衣服，武器是較為罕見的護手雙鉤，其它的，好像沒什麽……”
“既然那女人是塞外人士，想必塞外地區是你們尋影堂搜索的重點了？”
雖然葉霜這麽問，但她心裏知道，塞外地區一定沒有尋影堂的人。否則的話，當年指南珠和指北珠重現江湖的消息，正是在塞外黃沙驛爆了出來，而秦海楓並不知情，就能證明這一點。
這樣的話就很奇怪，既然薛紅影是塞外女子，那麽秦海楓為什麽不在塞外尋找她？葉霜需要從高大男子口中知道答案。
果然，那高大男子解釋道：“女俠您有所不知，當家的說過，薛紅影雖然是塞外人士，但是有天生的痙攣症，在冰天雪地的塞外苦寒之地，發病的頻率會大幅增加，令人痛苦不堪。所以薛紅影在及其年輕的時候，便離開了塞外，就算是後來‘曼珠會’敗落，薛紅影不告而別，也絕不會迴到塞外去。”
葉霜聽到“痙攣症”三個字，似乎勾引起了什麽迴憶一般，陷入了一陣深長的思考。高大男子大氣不敢出，過了好大一會兒，葉霜又細細看了一眼薛紅影的照片，猛然間想到了什麽。
她將薛紅影的照片還給高大男子，語帶威脅地說道：“趕緊滾迴去，今天在這碰到我的事情，不許透露半個字，聽懂了嗎？”
高大男子點點頭，嚇得屁滾尿流地逃走了。而葉霜，則梳理著腦海中的思緒，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講到這裏，林羽梵忍不住開口問道：“葉霜，你說的這個叫薛紅影的女人，跟我師父有什麽關係嗎？”
葉霜有些無奈地說道：“我說你，怎麽腦子不帶轉彎的？薛紅影是秦海楓一生摯愛，更是我們已知的秦海楓的唯一軟肋，若是我們能找到薛紅影，就有了足夠的籌碼，去找秦海楓談判，讓他把李神醫交還給我們！”
林羽梵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葉霜，你真是思路清晰。可是，秦海楓這麽大的勢力，這麽多年都沒有那女人的半點消息，咱們怎麽會輕易找到她？”
葉霜冷笑一聲，說道：“那是他秦海楓找錯了方向，我已經可以斷定，那個女人的身份了，而且，我也知道她在哪……”
“真的嗎？”林羽梵頗為震驚，又十分激動地看著葉霜。
“嗯，”葉霜平靜地點點頭，“秦海楓以為，患有痙攣症的薛紅影，一定不會迴到塞外苦寒之地去，可薛紅影卻反其道而行之，她選擇隱居塞外，所以秦海楓找不到她。”
“可是，她不是有嚴重的痙攣症嗎？這種病是不能長久地呆在冰冷的環境中的……”精通醫道的林羽梵表示不解。
“本來是如此，但如果她的痙攣症好了呢？”
“這病是一種頑疾，很難輕易治好的。”
“用普通的方法很難，但她用的，是修真者的辦法。”
“修真者的辦法，什麽意思？薛紅影不是使用護手雙鉤的器修者嗎，這和她的痙攣症有什麽關係？”
“你有所不知，薛紅影除了是器修者，還是靈修者。”
“靈修者？”
“嗯。林羽梵，你聽說過‘塞外三女俠’嗎？”
林羽梵點點頭，“塞外三女俠”聲名雷動，他當然有所耳聞。除了“玉手飛刀”白如墨和“霜刀女俠”葉霜之外，三女俠中最年長的一位，是外號“火鳳凰”的趙飛雪。
葉霜不緊不慢地說道：
“薛紅影就是趙飛雪，趙飛雪就是薛紅影。”
什麽？！
……
多年以前，葉霜曾經在塞外家鄉的村莊裏，偶遇過趙飛雪一次。隻不過那時候她年紀尚小，還未開始踏入修仙之途。但彼時的趙飛雪，已經是赫赫有名的“火鳳凰”了，葉霜從旁人的口中，知道了趙飛雪的俠名，聽說趙飛雪通過修煉神秘的靈修功法，治好了嚴重的痙攣症。也親眼看到了趙飛雪的武器，正是一對小巧玲瓏的護手雙鉤！
尋影堂的高大男子，給葉霜看的薛紅影的照片，其實就是年輕時候的趙飛雪，那是葉霜親眼見過的女人。隻不過時間久遠，葉霜的記憶不深，一時沒有迴想起來。後來通過一些細節的補充，葉霜猛然間想起了這件事，才發現了這一點！
正所謂“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野”，薛紅影迴到塞外之後，並沒有刻意遠離塵世，反而刻苦修煉，俠名遠播。而身居京北的秦海楓，怎麽也不會想到，大名鼎鼎的“火鳳凰”趙飛雪，居然就是他魂牽夢縈的白月光——薛紅影！
林羽梵好奇地問葉霜：“葉霜，趙飛雪修煉的，是靈修功法裏的哪種啊？居然有治療痙攣症的功效……”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想，應該跟她的外號‘火鳳凰’有關係吧。”
這個發現對於當下的林羽梵和葉霜來說，可謂非常關鍵，有了薛紅影蹤跡的情報，便有了和秦海楓談判的資本。林羽梵興奮地說道：“葉霜，你辛苦了，你先迴酒店休息吧，我晚上還要去見孔金明和董燕翔，看看他們那邊的情況。”
“好。”
到了晚上，還是那家茶樓的單間。林羽梵早早來到這裏，等待著孔金明和董燕翔師徒。
過了不久，師徒二人一前一後地走入房中，林羽梵趕忙起身相迎。
“孔老，董先生，你們辛苦了，快請坐。”
“張凡，不必客氣。”孔金明和董燕翔落座，喝了幾口茶，林羽梵並沒有急著問問題，而是默默地看著他們。
過了一會兒，孔金明率先開口：“張凡小友，我今日見到了秦海楓，按照你說的那招，裝出貪婪的樣子，讓秦海楓覺得，我對《金針心法》和醫聖金針很感興趣。我用這招跟秦海楓聊了聊。”
“結果如何？”
“沒什麽結果。上午的會議結束後，我在午飯時跟秦海楓坐在一桌，席間我看四下無人，就跟他提起了醫聖金針和《金針心法》的事。可無論我怎麽旁敲側擊，秦海楓都守口如瓶，甚至表情都看不出變化。我不敢說的太多，怕打草驚蛇，所以後麵沒有繼續試探。”
林羽梵想了想，安慰孔金明道：“沒關係，孔老，那秦海楓本就老謀深算，可以說是一百個心眼子，他如此看重我師父的秘寶，肯定不會那麽輕易地向您透露。”
孔金明無奈地點了點頭，舉起茶杯接著喝茶。而董燕翔則是有些擔心地問道：“張凡，你說李神醫會不會有危險啊？”
林羽梵不想逃避，他幹脆地答道：“肯定有危險，所以我必須抓緊時間，想辦法找到突破口，從秦海楓那裏打聽到我師父的動向。”
“嗯！我們師徒，能幫上什麽忙嗎？”孔金明端著茶杯的手微微有些發顫。
林羽梵想了想，確實沒有什麽地方用得上這對神醫師徒，但又不好意思拒絕人家的好意，於是說：“孔老、董先生，這個會議結束之前，你們一定還有和秦海楓見麵的機會，您二位可以見機而動，打探一下我師父的情況，隻是注意不要打草驚蛇就好。”
“張凡，你放心，包在我倆身上。”
孔金明也從悲傷的情緒中稍微緩和了一點，他也說，不管需要他做什麽都可以。
林羽梵感激地望著這對師徒，低聲對他們說了一番話，孔金明和董燕翔聽了，稍微思考了一下，覺得此計可行，便同意了。
臨走的時候，林羽梵和孔金明、董燕翔認真地握了握手，三人約定今晚九點，仍在這間茶樓見麵。
下午五點左右，某個小飯店的單間裏，林羽梵和葉霜相對而坐。
葉霜是剛剛趕迴來的，她摘掉臉上厚重的黑色口罩，俏麗的臉重新出現在了林羽梵麵前。
那一瞬間，看著葉霜的臉，林羽梵居然有些發愣。
葉霜坐下之後，喝了口水，神情頗為嚴肅地問道：“怎麽樣，今天有什麽收獲嗎？”
林羽梵這才迴過神來，他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將今天見到孔金明和董燕翔的消息告訴了葉霜，還說他們師徒值得信賴，他已經拜托他們，去向秦海楓打探消息了。
葉霜聽了，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林羽梵問道：“葉霜，你今天有什麽收獲嗎？”
葉霜沉吟了一會兒，開口道：“雖然沒有打聽到李神醫的消息，但我打聽到了一些別的事情。”
林羽梵問道：“哦？什麽事情？關於誰的？”
葉霜說：“關於秦海楓的。你我都知道，全國醫師協會會長隻是他表麵上的身份，他的真實身份，是某個地下組織的領導者。”
林羽梵點點頭，說：“沒錯。”
葉霜繼續說道：“這個神秘地下組織，叫尋影堂。”
“尋影堂？”
“對。這個組織，就是為了尋找某個女人而存在的……”
今天早上，葉霜和林羽梵兵分兩路，都在國泰大廈附近探查消息。林羽梵遇到了孔金明和董燕翔師徒，而葉霜則是“運氣更好”，居然遇到了秦海楓本人！
她遠遠地看到，秦海楓西裝革履地走進國泰大廈的會場，身後跟著兩個同樣穿著西裝的身材高大男子。葉霜立馬意識到，自己雖然不能直接去找秦海楓，但這兩個男人，應該可以作為突破口。
秦海楓一行三人進入國泰大廈之後不久，葉霜也閃入了大廈正門。進入大門之後，她看到秦海楓的其中一個部下，走進了男廁所。
等那個男人從廁所隔間出來的時候，一把寒光凜凜的匕首已經突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葉霜神情冷峻，出現在了那個男人麵前。
兩分鍾後，國泰大廈一個無人的角落。
“‘江南三神醫’中的李西超，最近是否有來找過秦海楓？”葉霜冷冷地問道。
“女俠，我隻是秦會長的一個普通手下，這件事我確實不知道啊！”
“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這個高大的男人看著葉霜滿是寒意的目光，嚇得語無倫次起來。
“快說！關於秦海楓，你知道多少，都告訴我！”
“是……女俠。秦會長他，除了是醫師協會的會長之外，還有一個身份，是尋影堂的堂主。”
在葉霜的脅迫之下，那個高大男人將秦海楓成立尋影堂，就是為了尋找一個叫薛紅影的女人這件事，告訴了葉霜。
葉霜心中暗忖，沒想到這秦海楓，居然還是個癡情之種。她問道：“既然尋影堂就是為了尋找薛紅影而存在的，那麽你們尋影堂的成員，一定有薛紅影的相片了？”
“嗯，有的，就在我身上。”
“拿給我看！”
那個高大男子顫顫巍巍地將手伸進懷裏，拿出一張泛黃的相片，遞給葉霜。葉霜仔細觀察了一番，覺得有些奇怪。
這照片上的女子，相貌甜美，看上去楚楚動人，的確惹人憐愛，可細細看來，卻似乎並非中原人士，而是塞外長相。
同樣來自塞外的葉霜，一下子就發現了這一點。她問道：“這名叫薛紅影的女子，莫非是塞外人士嗎？”
“是的，但這張照片是二十年前的一張舊照，如今這女人長什麽樣子，我就不得而知了。聽說塞外女子年輕時候很漂亮，但衰老得特別快，我估計，她的麵貌早就……”
高大男子話還沒說完，突然看到葉霜的神色不對，本就冷冰冰的臉上，又掛上了一層寒霜。高大男子這才反應過來，對麵這個冰山一樣的女人，也是塞外人士，自己剛剛的話，簡直和找死無異！
高大男子趕忙擺手解釋道：“不……我的意思是，有些塞外女子是那樣，不是全部，不是全部……”
葉霜輕叱一聲：“別說廢話，接著說關於薛紅影的事情！”
“是，是。我們當家的，就是秦會長，帶著我們找了那女人很多年。可是，根本沒有那女人的半點消息。”
“除了這張照片之外，關於那個女人，還有什麽線索嗎？”
“當家的說，那女人愛穿紅色的衣服，武器是較為罕見的護手雙鉤，其它的，好像沒什麽……”
“既然那女人是塞外人士，想必塞外地區是你們尋影堂搜索的重點了？”
雖然葉霜這麽問，但她心裏知道，塞外地區一定沒有尋影堂的人。否則的話，當年指南珠和指北珠重現江湖的消息，正是在塞外黃沙驛爆了出來，而秦海楓並不知情，就能證明這一點。
這樣的話就很奇怪，既然薛紅影是塞外女子，那麽秦海楓為什麽不在塞外尋找她？葉霜需要從高大男子口中知道答案。
果然，那高大男子解釋道：“女俠您有所不知，當家的說過，薛紅影雖然是塞外人士，但是有天生的痙攣症，在冰天雪地的塞外苦寒之地，發病的頻率會大幅增加，令人痛苦不堪。所以薛紅影在及其年輕的時候，便離開了塞外，就算是後來‘曼珠會’敗落，薛紅影不告而別，也絕不會迴到塞外去。”
葉霜聽到“痙攣症”三個字，似乎勾引起了什麽迴憶一般，陷入了一陣深長的思考。高大男子大氣不敢出，過了好大一會兒，葉霜又細細看了一眼薛紅影的照片，猛然間想到了什麽。
她將薛紅影的照片還給高大男子，語帶威脅地說道：“趕緊滾迴去，今天在這碰到我的事情，不許透露半個字，聽懂了嗎？”
高大男子點點頭，嚇得屁滾尿流地逃走了。而葉霜，則梳理著腦海中的思緒，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講到這裏，林羽梵忍不住開口問道：“葉霜，你說的這個叫薛紅影的女人，跟我師父有什麽關係嗎？”
葉霜有些無奈地說道：“我說你，怎麽腦子不帶轉彎的？薛紅影是秦海楓一生摯愛，更是我們已知的秦海楓的唯一軟肋，若是我們能找到薛紅影，就有了足夠的籌碼，去找秦海楓談判，讓他把李神醫交還給我們！”
林羽梵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葉霜，你真是思路清晰。可是，秦海楓這麽大的勢力，這麽多年都沒有那女人的半點消息，咱們怎麽會輕易找到她？”
葉霜冷笑一聲，說道：“那是他秦海楓找錯了方向，我已經可以斷定，那個女人的身份了，而且，我也知道她在哪……”
“真的嗎？”林羽梵頗為震驚，又十分激動地看著葉霜。
“嗯，”葉霜平靜地點點頭，“秦海楓以為，患有痙攣症的薛紅影，一定不會迴到塞外苦寒之地去，可薛紅影卻反其道而行之，她選擇隱居塞外，所以秦海楓找不到她。”
“可是，她不是有嚴重的痙攣症嗎？這種病是不能長久地呆在冰冷的環境中的……”精通醫道的林羽梵表示不解。
“本來是如此，但如果她的痙攣症好了呢？”
“這病是一種頑疾，很難輕易治好的。”
“用普通的方法很難，但她用的，是修真者的辦法。”
“修真者的辦法，什麽意思？薛紅影不是使用護手雙鉤的器修者嗎，這和她的痙攣症有什麽關係？”
“你有所不知，薛紅影除了是器修者，還是靈修者。”
“靈修者？”
“嗯。林羽梵，你聽說過‘塞外三女俠’嗎？”
林羽梵點點頭，“塞外三女俠”聲名雷動，他當然有所耳聞。除了“玉手飛刀”白如墨和“霜刀女俠”葉霜之外，三女俠中最年長的一位，是外號“火鳳凰”的趙飛雪。
葉霜不緊不慢地說道：
“薛紅影就是趙飛雪，趙飛雪就是薛紅影。”
什麽？！
……
多年以前，葉霜曾經在塞外家鄉的村莊裏，偶遇過趙飛雪一次。隻不過那時候她年紀尚小，還未開始踏入修仙之途。但彼時的趙飛雪，已經是赫赫有名的“火鳳凰”了，葉霜從旁人的口中，知道了趙飛雪的俠名，聽說趙飛雪通過修煉神秘的靈修功法，治好了嚴重的痙攣症。也親眼看到了趙飛雪的武器，正是一對小巧玲瓏的護手雙鉤！
尋影堂的高大男子，給葉霜看的薛紅影的照片，其實就是年輕時候的趙飛雪，那是葉霜親眼見過的女人。隻不過時間久遠，葉霜的記憶不深，一時沒有迴想起來。後來通過一些細節的補充，葉霜猛然間想起了這件事，才發現了這一點！
正所謂“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野”，薛紅影迴到塞外之後，並沒有刻意遠離塵世，反而刻苦修煉，俠名遠播。而身居京北的秦海楓，怎麽也不會想到，大名鼎鼎的“火鳳凰”趙飛雪，居然就是他魂牽夢縈的白月光——薛紅影！
林羽梵好奇地問葉霜：“葉霜，趙飛雪修煉的，是靈修功法裏的哪種啊？居然有治療痙攣症的功效……”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想，應該跟她的外號‘火鳳凰’有關係吧。”
這個發現對於當下的林羽梵和葉霜來說，可謂非常關鍵，有了薛紅影蹤跡的情報，便有了和秦海楓談判的資本。林羽梵興奮地說道：“葉霜，你辛苦了，你先迴酒店休息吧，我晚上還要去見孔金明和董燕翔，看看他們那邊的情況。”
“好。”
到了晚上，還是那家茶樓的單間。林羽梵早早來到這裏，等待著孔金明和董燕翔師徒。
過了不久，師徒二人一前一後地走入房中，林羽梵趕忙起身相迎。
“孔老，董先生，你們辛苦了，快請坐。”
“張凡，不必客氣。”孔金明和董燕翔落座，喝了幾口茶，林羽梵並沒有急著問問題，而是默默地看著他們。
過了一會兒，孔金明率先開口：“張凡小友，我今日見到了秦海楓，按照你說的那招，裝出貪婪的樣子，讓秦海楓覺得，我對《金針心法》和醫聖金針很感興趣。我用這招跟秦海楓聊了聊。”
“結果如何？”
“沒什麽結果。上午的會議結束後，我在午飯時跟秦海楓坐在一桌，席間我看四下無人，就跟他提起了醫聖金針和《金針心法》的事。可無論我怎麽旁敲側擊，秦海楓都守口如瓶，甚至表情都看不出變化。我不敢說的太多，怕打草驚蛇，所以後麵沒有繼續試探。”
林羽梵想了想，安慰孔金明道：“沒關係，孔老，那秦海楓本就老謀深算，可以說是一百個心眼子，他如此看重我師父的秘寶，肯定不會那麽輕易地向您透露。”
孔金明無奈地點了點頭，舉起茶杯接著喝茶。而董燕翔則是有些擔心地問道：“張凡，你說李神醫會不會有危險啊？”
林羽梵不想逃避，他幹脆地答道：“肯定有危險，所以我必須抓緊時間，想辦法找到突破口，從秦海楓那裏打聽到我師父的動向。”
“嗯！我們師徒，能幫上什麽忙嗎？”孔金明端著茶杯的手微微有些發顫。
林羽梵想了想，確實沒有什麽地方用得上這對神醫師徒，但又不好意思拒絕人家的好意，於是說：“孔老、董先生，這個會議結束之前，你們一定還有和秦海楓見麵的機會，您二位可以見機而動，打探一下我師父的情況，隻是注意不要打草驚蛇就好。”
“張凡，你放心，包在我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