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何琳冷不丁冒出一句:“爹,你說我和小晴能去外麵進修嗎?!”


    “可以啊!”何雨柱附和了一句,問道:“你們想去什麽地方進修?!”


    何琳迴答道:“還沒有想好。”


    何雨柱說道:“隻要你們想學,就算是砸鍋賣鐵,爹都會滿足你們。更何況,咱們家的家底厚著呢!也用不著砸鍋賣鐵。如果你們想出國,就必須把外語學好。”


    婁曉娥接口道:“你們想出國留學,我可以幫你們。”


    何雨柱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婁曉娥會說出這麽一句話。婁曉娥察覺到了何雨柱向她投來的異樣眼神,問道:“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難道我臉上有花嗎?!”


    何雨柱迴答道:“你臉上沒花。不過婁曉娥,我總覺得,你有些目的不純。”


    何晴接口道:“爹,婁姨能看上你,算是咱們老何家祖先積德了!如果婁姨能當我們媽。我們是一百個願意!”說罷何晴給了邊上三個人使了個眼色,然後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何雨柱和婁曉娥。


    婁曉娥被弄得怪不好意思的。就連平時自詡皮厚的何雨柱,臉也紅了起來。何雨柱輕咳了兩聲,調整了一下情緒,質問道:“你這個丫頭行啊!都學會道德綁架了。你是跟誰學的?!改天,我一定要去你們學校找你們老師問問。”


    雖然何雨柱對四個孩子都采取放養的方式。但是大方向何雨柱還是管的很嚴。四個孩子平時跟何雨柱嬉皮笑臉的,但是何雨柱嚴肅起來,四個孩子還是非常害怕的。


    婁曉娥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急忙打起了圓場,說道:“何雨柱,你好端端的兇孩子們幹什麽?!”


    何雨柱急忙辯解道:“我可沒有兇他們。你也聽到了,何晴剛剛說的是什麽話?!”


    婁曉娥說道:“何雨柱,你心裏還有你媳婦,不想再找。但你也要考慮一下你的孩子們。除了何冰,其他三個,你問問他們,腦子裏還有他們母親印象嗎?!”


    何雨柱頓時啞火了,何琳他們三個,出生後沒有多久,黃鶯就去出任務了。迴來後沒幾年,舊傷複發死了。根本沒跟孩子們怎麽待。他們四個可以說是自己外婆一手帶大的。


    何雨柱拿起酒杯,一口喝幹了杯子裏的酒,說道:“是我太自私了。沒有考慮你們的感受。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說罷何雨柱離開了桌子。等何雨柱走後,何晴知道自己剛剛說錯話了,不自覺的吐了吐舌頭。何冰歎了口氣,看向了婁曉娥,說道:“婁姨,我爹就是這樣,一根筋。你可別往心裏去。”


    婁曉娥說道:“你們爹的脾氣,我比你們清楚。”


    說句實話,本來婁曉娥對何雨柱沒有那方麵的想法。但是在飯桌上,何晴把話挑開了,婁曉娥忽然覺得,何雨柱這個男人還挺不錯。自己如果嫁給他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何冰問道:“婁姨,你現在住什麽地方啊?!”


    婁曉娥迴答道:“四九城飯店。”接著問道:“怎麽啦?!”


    何冰說道:“婁姨,我們家隔壁的房子空著。要不,你住我們家裏來吧?!”


    婁曉娥抬頭向樓上看了一眼,說道:“不用了。我過幾天就迴港島。”


    何琳問道:“婁姨,你迴港島了,還來嗎?!”


    婁曉娥迴答道:“來啊!以後我會常住四九城。等我安頓好了,你們到我家去玩。我雖然沒有你爹的手藝。但是我家阿姨做飯還不錯。到時候我讓她給你們做好吃的。”


    吃完午飯,何冰帶著三個弟弟妹妹把婁曉娥送迴了四九城飯店。兄妹四人迴到家裏的時候,何雨柱已經坐在了樓下。何冰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四個人一起走到了何雨柱的麵前。


    何雨柱打量著何冰四人,問道:“迴來啦?!”


    何冰嬉皮笑臉的說道:“爹,你不送人。我們做小輩的隻能代勞了。”接著問道:“爹,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就是!”何勇附和了一聲,說道:“爹,咱們都離開這麽多年了。我們也一天長大了,早晚要過自己的小日子。你總不能一直單著吧?!”


    “就是啊!”何晴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附和了一句,說道:“婁姨脾氣好!長得又漂亮,而且有本事。爹,你如果能娶到婁姨,你就等著享福吧!”


    何雨柱斜著頭看著四個孩子問道:“你們就那麽想我再找一個媳婦?!”


    何冰說道:“爹,我是家裏的老大。看的比弟弟妹妹們多。我們家,沒有媽一樣能過好。沒有你,這家早晚要散夥。媽雖然對我們都不錯。但是她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了。多到她對那些東西的關心,遠遠地超過了我們。爹,既然媽已經走了那麽長時間。你也該放下了。就當放過自己,你看可以嗎?!”


    何雨柱深深地歎了口氣,答應道:“好吧!我就幫你們再找一個娘!”


    “太好了!”何晴率先跳了起來,揮舞著小拳頭,說道:“爹!加把勁,把婁姨娶迴家!讓婁姨當我們娘!”


    “就是!”何琳附和了一句,跟何晴一起,一左一右抱住了何雨柱的手臂,撒嬌道:“爹,婁姨馬上就要迴港島了。這段時間,你就多陪陪她。增加增加感情!”


    與此同時,婁曉娥洗完澡,躺到了床上,看著天花板發起了呆。過了沒多久,婁曉娥不知不覺睡著了。一覺睡到下午四點鍾。婁曉娥剛睡醒,敲門聲響了起來。婁曉娥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誰啊?!”


    何雨柱迴答道:“我!何雨柱!”


    “他怎麽來了?!”婁曉娥嘀咕了一聲,迴答道:“你等一下,我馬上就過來開門。”說罷婁曉娥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睡袍,走到了門邊,打開門,放何雨柱進門後,邊關門邊問道:“你怎麽來了?!”


    何雨柱說道:“你不知道,那四個家夥迴去把我好一頓數落。說我不關心你這個朋友。不讓你住在家裏,讓你住飯店。反正今天我是裏外不是人。這不,怕你餓了,特意做了些你過去愛吃的菜,給你送來。”


    婁曉娥走到何雨柱的邊上,看著被打開的飯盒,笑著問道:“你還記得我以前還吃什麽?!”


    何雨柱迴答道:“記得!當然記得!怎麽會忘呢?!”說罷何雨柱遞了一雙筷子到婁曉娥的麵前,說道:“嚐嚐!對不對你的口味?!”


    “那我可要好好嚐嚐!如果味道不好,我就連人帶這些飯盒一起丟出去。”說罷婁曉娥坐了下來,夾了一塊牛尾放進了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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