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和婁曉娥落座後,小六子問道:“何師傅,您二位今兒吃些什麽?!”


    何雨柱迴答道:“老樣子,來全套!”


    “誒!你們稍等!菜馬上就來!”說罷小六子轉身出了門。


    婁曉娥好奇的問道:“何雨柱,這裏到底是吃什麽的?!“


    何雨柱迴答道:“這裏最出名的就是全羊宴。咱們倆一整隻羊肯定吃不完。所以羊的每個部位都來一些。你放心!今天我一定讓你吃肉吃到飽。”


    “何雨柱!你還真想把我喂胖啊?!”婁曉娥有些嬌羞的抱怨了一句,接著問道:“現在不是不準做生意嗎?!”


    何雨柱迴答道:“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們這家店是掛在街道辦的名下。屬於街道企業。所以不算違規。”接著何雨柱話鋒一轉,說道:“我從廠裏出來前,楊廠長找了我。不知道他聽誰說的,我跟你們家關係不錯。想讓我當說客。”


    婁曉娥問道:“那麽說客你願意當嗎?!”


    何雨柱說道:“廠關不關門關我什麽事啊?!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廠關了,大不了換一個地方。再說了,我也不差這三瓜兩棗。”


    婁曉娥打量著何雨柱,問道:“你沒有工資,那你花什麽?!”


    何雨柱迴答道:“沒有工資,難道就不活了?!以我的手藝,做私廚。一次二十塊錢。我一個月隻要接五次,就有一百塊錢。比我現在工資少不了多少。”


    “菜來嘍!”就在這時小六子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小六子端著托盤從外麵走了進來,把冷菜放到了桌上,順便放了一壺他們自己釀的梅子酒,說道:“何師傅,梅子酒今天正好可以喝,我二叔讓我給你上一壺。”


    何雨柱說道:“替我謝謝你二叔。”


    “二位慢用!”小六子笑眯眯的退出了屋子。何雨柱拿起了酒壺往自己和婁曉娥麵前的杯子裏倒了一些酒,說道:“他們家的梅子酒用的是宮廷秘方,特別好喝。你嚐嚐!”


    “是嗎?!那我倒是真的要好好嚐嚐。”說罷婁曉娥端起酒杯,先聞了聞,然後淺淺的喝了一小口,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情不自禁的叫道:“好喝!”


    又過了一會,熱菜上來了。何雨柱夾了一塊羊蠍子放到了婁曉娥的碗裏,問道:“你家的房子都還迴來了嗎?!”


    婁曉娥迴答道:“大部分都還迴來了。還有一些四合院,現在成了大雜院。要迴來恐怕挺麻煩的。”


    何雨柱說道:“當年地震,很多地方的房子都塌了。街道辦沒有能力修。你可以找街道辦,讓他們跟你換房子。”


    婁曉娥問道:“何雨柱,你這話什麽意思啊?!”


    何雨柱說道:“你帶港島待了那麽久,炒地皮難道不懂嗎?!時代在進步,國內也不可能一成不變。萬一哪一天跟世界接軌了,人都不想住平房,想住高樓了呢?!”


    婁曉娥經何雨柱這麽一提醒,仿佛給她打開了另外一扇窗。電視劇裏,因為婁振華死了,婁曉娥迴來後,很多房子都成了大雜院,很難要迴來,最後婁曉娥隻能妥協以極低的價格賣給了街道辦。


    婁曉娥笑著說道:“何雨柱,沒想到你的腦子這麽好使。你在四九城簡直屈才了。你應該跟我去港島。”


    何雨柱說道:“港島有什麽好的!我還是喜歡這裏。”接著問道:“港島能吃到這麽好的羊肉嗎?!”


    婁曉娥迴答道:“這麽好的羊肉吃不到,但是可以吃海鮮。”


    何雨柱夾了一塊羊肉放進了嘴裏,咀嚼了兩下,說道:“你想吃海鮮容易!明天中午你去我家。我給你做。”


    婁曉娥問道:“明天中午你給我做?!難道你不上班了?!”


    何雨柱迴答道:“你這個朋友難得迴來。我不得請幾天假好好的陪陪你?!”


    “算你識相!”婁曉娥夾了一塊肉放進了何雨柱的碗裏,問道:“下午,我們去什麽地方?!”


    何雨柱反問道:“你想去什麽地方?!”


    婁曉娥沉思了幾秒鍾,說道:“我想去天壇和北海公園。”


    “成!”何雨柱應了一聲,跟婁曉娥一起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與此同時,楊廠長迴到了廠裏。不知道誰多嘴,把廠裏欠婁家錢的事情傳了出去。現在整個廠裏是人心惶惶。楊廠長剛迴到辦公室,敲門聲響了起來。楊廠長叫道:“進來!”


    三個副廠長一前一後從外麵走了進來。楊廠長看到突然出現的三個人,示意道:“坐吧!”


    三個副廠長拉開椅子在楊廠長的對麵坐了下來。張副廠長率先開口說道:“老楊,不知道誰把婁家來要賬的事情傳了出去。現在廠裏是人心慌慌。再這樣下去,廠裏的人心就要散了。”


    楊廠長說道:“我已經查過了。咱們廠賬麵上的錢足夠支付婁家股息、分紅和利息。”


    宋副廠長看了看邊上的其他兩個廠長,說道:“老楊,如果把錢給了婁家,我們換設備的錢哪裏來?!這筆賬不能讓我們來還啊!”


    楊廠長反問道:“我們不還,誰還?!”


    張副廠長說道:“當初婁家的事情不是已經定性了嗎?!”


    楊廠長冷笑道:“已經撥亂反正了!當年沒收婁家的房子也都還給他們了。”


    一直不吭聲的劉副廠長冷不丁開口說道:“當年可以公私合營。為什麽現在咱們不跟婁家再來一次合營呢?!”


    張副廠長冷笑道:“你當人家婁家是傻子嗎?!吃過一次虧,還會吃第二次嗎?!再說了政策也不允許啊!”


    當楊廠長和三個副廠長為了婁家的事情爭論不休的時候,何雨柱和婁曉娥吃完了飯。兩人出了院門。何雨柱帶著婁曉娥先去了天壇。好巧不巧,何雨柱和婁曉娥剛到天壇門口的時候,遇到了範麗和範湉姐妹倆。


    範湉問道:“柱子哥,你怎麽在這裏啊?!”接著範湉注意到了何雨柱身邊的婁曉娥,接著問道:“柱子哥,她是誰啊?!”


    何雨柱迴答道:“她叫婁曉娥。我的朋友。她從外地來四九城,我陪她逛逛。”接著問道:“你們姐倆怎麽在這裏啊?!”


    範麗迴答道:“我出來辦事,正好遇到湉湉,反正今天下午也不忙著迴單位,所以拉著她一起過來逛逛。”


    “成!你們玩你們的!我們先走了!”說罷何雨柱帶著婁曉娥離開了。


    看著兩人的背影,範湉冷不住問道:“姐,你說剛剛那個女的,會不會是柱子哥的對象啊?!”


    範麗附和道:“我看像。嫂子走了那麽多年了,柱子哥也是該找一個了。誰讓我們姐,結婚早了呢?!要是柱子哥成我們姐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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