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鍾左右,宴席散了。楊廠長看到陳秘書,問道:“陳秘書,何雨柱呢?!”


    陳秘書說道:“何雨柱聽領導說不用加菜了,就直接迴去了。”


    “什麽?!”大領導有些吃驚的走到了陳秘書的麵前,問道:“他走,你怎麽也不跟我說一聲呢?!”


    陳秘書說道:“領導,何雨柱說領導們吃飯一定有事情談,讓我不要因為他打攪你們。”


    大領導不自覺的高看了何雨柱一眼,接著問道:“他帶什麽東西走了嗎?!”


    陳秘書迴答道:“他什麽都沒拿。”


    “難得啊!”大領導嘀咕了一聲,又看了自己媳婦一眼,說道:“都是廚子不偷,五穀不豐。沒有想到何雨柱這個廚師還真是另類啊!小楊,我現在真想直接下調令把何雨柱調到部裏來。”


    楊廠長說道:“老領導,我們廠就這麽一個鎮廠之寶。你還是手下留情吧!”


    大領導笑著說道:“好了!好了!我就不奪人所愛了。你迴去給我好好的獎勵何雨柱。”


    “是!”楊廠長笑著答應了下來。


    何雨柱今天的運氣不錯,剛走出大院,準備走到公交車站,乘公交迴廠。但是何雨柱還沒走到公交車站,一輛卡車在他身邊停了下來。接著呂泰河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叫道:“哥!”


    何雨柱看到呂泰河,問道:“你怎麽在這兒啊?!”


    呂泰河迴答道:“我送貨剛迴來,看到路上走的人像你,就特意停下來看看。沒想到還真是你啊!”


    何雨柱問道:“你迴廠?!”


    “是啊!”呂泰河迴了一句,問道:“怎麽啦?!”


    何雨柱迴答道:“正好我也迴廠。”


    呂泰河笑了起來,說道:“那你快上來!”


    何雨柱把手裏的箱子往副駕駛一放,接著抓住車門爬進了駕駛室。


    等何雨柱坐穩後,呂泰河鬆開了刹車,腳下輕點油門,車緩緩地動了起來。當卡車開到離軋鋼廠還有二十幾分鍾路的地方。何雨柱看到許大茂在路邊走。不管許大茂嘴有多壞,至少許大茂在四合院裏沒有找過何雨柱的麻煩。何雨柱叫道:“許大茂!”


    許大茂聽到叫聲停下了腳步。何雨柱說道:“泰河,把車停下,帶他一段!”


    “誒!”呂泰河應了一聲,把車停了下來。


    何雨柱催促道:“許大茂,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上車!”


    許大茂此時也已經反應了過來,也不跟何雨柱客氣,把放映機往車廂裏一放,然後動作麻利的爬上了車廂。


    到了廠門口,何雨柱和許大茂都下車了。許大茂走到了何雨柱的身邊,問道:“你怎麽沒跟楊廠長的車一塊兒迴來?!難道跟我一樣,被趕出來了?!”


    何雨柱說道:“我的嘴雖然不好,但是我沒有在人背後說別人的壞話。我是做完菜才迴來的。”接著何雨柱掏出了一個饅頭遞到了許大茂的麵前,問道:“一定沒吃吧?!拿去墊墊肚子吧!”


    許大茂看向了何雨柱,說道:“你會有這麽好心?!”


    “愛要不要!”說罷何雨柱把手裏的饅頭塞進了許大茂的手裏,提著工具箱就往三食堂走。


    許大茂重重地咬了一口手裏的饅頭,嘀咕道:“不吃白不吃!”


    臨近下午四點鍾,楊廠長迴到了軋鋼廠。剛進辦公室,楊廠長對趙秘書說道:“小趙,你去三食堂看看,何雨柱還在嗎?!如果他在,你就把他叫過來。如果他不在,你記得明天一早,把他叫過來。”


    “是!”趙秘書應了一聲,轉身出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因為迴來晚,何雨柱在大領導家也沒有吃。所以何雨柱迴到三食堂,自己給自己弄了一碗疙瘩湯算是犒勞自己。當然沒有迴去的後廚幫廚們也都有份。何雨柱可不喜歡吃獨食。


    吃完疙瘩湯,何雨柱剛把碗洗了,趙秘書走進了食堂後廚,看到何雨柱說道:“何師傅,楊廠長找你。”


    “我這就跟你去!”說罷何雨柱跟著趙秘書出了後廚。


    十多分鍾後,趙秘書帶著何雨柱來到了楊廠長的辦公室門口。趙秘書敲響了辦公室的門。楊廠長聽到敲門聲叫道:“進來!”


    趙秘書推門走進了辦公室,說道:“楊廠長,何雨柱來了。”


    楊廠長急忙說道:“讓他進來吧!”


    趙秘書把何雨柱請進楊廠長的辦公室後,順手關了辦公室的門。楊廠長說道:“何雨柱,你小子今天表現不錯。”


    何雨柱笑著迴答道:“謝謝廠長誇獎。”接著問道:“廠長,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楊廠長打開了抽屜,拿出了一張票,說道:“有獎有罰!你為廠裏爭了光。我不能不獎勵你。要是傳出去了,別人還說我小氣。你手裏其他大件的票,比我這個當廠長的還多。我就不給你了。給你一張稀罕的票!”說罷楊廠長把電視機票遞到了何雨柱的麵前。


    何雨柱接過電視機票一看,微微一愣,裝出一副吃驚的表情,說道:“電視機票!”


    “是啊!”楊廠長附和了一聲,接著問道:“怎麽?!你不想要?!”


    “要!怎麽能不要呢?!我妹妹明年大學畢業,我正愁沒有禮物給她。現在不是有了嗎?!”說罷何雨柱動作麻利的把票放進了兜裏,心裏暗道:“既然楊廠長這麽上路,我就提醒他一下,也算是結個善緣吧!”想到這裏,何雨柱小聲提醒道:“楊廠長,你對我何雨柱不錯。我也記你的情。我前一段時間把幾個領導做飯。他們說現在的氣氛有些不對勁。恐怕要刮大風。你可要當心一點。”


    楊廠長微微一愣,今天大領導找他們這些老下屬吃飯,也提醒了他們這事。原來楊廠長還沒把這當一迴事。現在何雨柱又提醒他。他現在不得不重視了。楊廠長問道:“這風有多大?!”


    “沒人能幸免。要麽順勢而為,同流合汙;要麽明哲保身,待到花開浪漫時。楊廠長,我言盡於此,就不打攪你了。我先迴去了。”說罷何雨柱向辦公室門走去。


    目送著何雨柱的身影出了辦公室的門,楊廠長癱坐到了椅子上,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嘴裏喃喃自語的嘀咕道:“同流合汙、明哲保身?!同流合汙是不可能的。明哲保身到底要怎麽做呢?!”沉思了一會,楊廠長還想不出答案,打算先看看情況再說。


    出了辦公樓,何雨柱直奔停車棚。何雨柱剛把自行車從停車棚裏推出來,就看到李懷德騎著自行車從他的身邊過去。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李懷德的背影,又想起了前幾天他在小倉庫門口無意中聽到的事情,心裏嘀咕道:“這個李懷德,還真是玩的夠花啊!親生兒子變成幹兒子,這倒也不錯。不管怎麽說都是兒子。”隨後何雨柱又想到了閻解成,覺得閻解成活該頭上變草原,幫別人養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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