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趴在地上,咬著牙,吼道:“傻柱!你這個傻玩意!偷襲算什麽本事?!有種你放開!讓爺起來!咱們一對一做過一場!”


    “哎呦?!沒想到你小子現在長能耐了?!”說著何雨柱加重了腳上的力道,重重地往下踩了一下,說道:“假東西,你不想著走正道。就想走歪門邪道。能成嗎?!”接著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就算你能成。成個一兩次最多了,做多了早晚會被人發現。你有今天這個下場,完全是你自找的!”


    賈東旭冷聲說道:“傻柱,你別站在這裏說風涼話!今天爺算栽了!隻要我不死,我一定弄死你!”


    何雨柱迴答道:“你沒機會了!”


    賈東旭努力把身體支撐起來,想要擺脫何雨柱踩在他背上的腳。賈東旭用力,何雨柱也用力。不過賈東旭是一個廢柴,以他現在的力氣,根本不可能掙脫。過了一會,黃鶯見何雨柱久久沒有迴來,讓外婆幫忙看一下孩子,然後找了出去。


    黃鶯剛走出四合院大門,就聽到不遠處有動靜,立刻走了過去。何雨柱聽到腳步聲,扭頭看了一眼,問道:“媳婦,帶手銬了嗎?!”


    黃鶯鬼使神差的從褲兜裏掏出了手銬,迴答道:“帶了!”


    “那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過來幫忙,把賈東旭這小子銬起來!”說罷何雨柱腦子裏想起了後世的名言:“一孕傻三年。”本來何雨柱覺得自己媳婦挺聰明的,沒有想到現在這麽笨。


    黃鶯這時迴過了神,立刻走到了賈東旭的身邊,把賈東旭銬了起來。何雨柱鬆開腳,抓住手銬把賈東旭拎了起來,說道:“媳婦,你迴去吧!我把他送到你們所裏就迴來。”


    黃鶯說道:“還是我跟你一起去吧!”


    何雨柱想了想,點頭道:“成!咱們走吧!”


    一刻鍾後,南鑼鼓巷公安所。


    黃鶯走進了接待大廳,還沒開口,張虎正好從裏麵的辦公室走了出來,看到黃鶯,笑著問道:“黃鶯,你不在家裏歇著,這麽晚來所裏幹什麽?!”


    黃鶯迴答道:“還能幹什麽?!送人來了!”


    張虎微微一愣,問道:“送什麽人?!”


    何雨柱押著賈東旭從外麵走了進來,笑嗬嗬的說道:“張所長,我們夫妻倆把巷口一家滅門慘案的兇手抓來了。”


    “賈東旭?!”張虎看到被何雨柱押過來的人,臉上立刻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問道:“你們怎麽抓到他的?!”


    何雨柱迴答道:“他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接著何雨柱把下午在巷口跟曹勇聊天時發現有人盯著他,一直到晚上吃完飯倒垃圾,以及賈東旭準備殺他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虎忽然有一點可憐賈東旭了,怎麽這個人一點腦子都沒有。很快張虎迴過了神,命令道:“林強,你和趙兵把賈東旭帶下去審問。”


    “是!”林強和趙兵立刻走上前,接替何雨柱,把賈東旭押了下去。


    自知自己這次必死無疑的賈東旭倒也爽快。問林強要了一支煙,抽了兩口,直接把事情都說了。並且賈東旭當著林強和趙兵的麵說自己不後悔,就算讓自己再來一次,也一定會這樣做。


    審訊完,林強和趙兵把賈東旭關進了拘留室,然後拿著口供找到了張虎。把口供交給了張虎。


    張虎接過口供看了看,遞給了坐在邊上的黃鶯,說道:“你也看看吧!”


    黃鶯一臉疑惑的接過口供看了起來。一目十行,黃鶯很快就看完了口供的內容,說道:“這個賈東旭也太不是東西了。居然把責任都往別人身上推。”


    何雨柱說道:“媳婦,時間不早了,咱們迴去吧!”


    黃鶯把審訊記錄還給了張虎,說道:“張叔,我們先迴去了。”


    “去吧!去吧!”張虎不耐煩的把黃鶯和何雨柱打發走之後,拿出了紙和筆寫起了報告。


    在迴家的路上,黃鶯說道:“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原來我還不覺得。現在看到賈東旭和秦淮茹兩人的結局。我發現這句話一點都沒有錯。”


    何雨柱說道:“媳婦,你忽略了賈東旭和秦淮茹之間的關鍵人物。”


    黃鶯停下腳步,看向了何雨柱,問道:“誰啊?!”


    何雨柱迴答道:“易中海。”


    黃鶯聽過易中海這個名字,不過當初黃鶯嫁給何雨柱的時候,易中海早就已經領盒飯了。再加上一大媽把房子處理給了何雨柱,離開了四合院。所以也沒有人會提起一大媽跟易中海,時間長了,四合院的住戶也就慢慢地忘了。此時何雨柱提到了易中海,黃鶯瞬間從自己腦中找出了相關記憶,說道:“易中海隻是賈東旭的師傅,就算秦淮茹跟他有瓜葛,也在秦淮茹和賈東旭結婚前。”


    何雨柱問道:“媳婦,你還記得咱們家門口的地窖嗎?!”


    黃鶯迴答道:“記得啊!你不是把地窖封了嗎?!”


    何雨柱接著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把門口的地窖封了?!”


    黃鶯就算再傻,此時也已經反應了過來,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你的意思,秦淮茹跟易中海在那個地窖裏幽會?!”


    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我撞見了很多次。但是當時我在四合院裏人單勢孤。易中海又在四合院裏經營多年,這個四合院成了他的一言堂,我隻能選擇閉嘴。如果我當時有什麽反抗。以易中海的尿性,一定會找我麻煩。我一個人不怕他,但是還有雨水在身邊。都說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待在雨水的身邊。”


    黃鶯有些心疼的說道:“也真是難為你了。”


    何雨柱說道:“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日子不是也挺好?!”


    邊走邊聊,何雨柱和黃鶯很快就迴到了家裏。黃鶯洗漱完,把孩子接迴了自己的房間。何雨柱趁著洗腳的時候,從空間裏出了一個手帕包。這是剛剛他跟賈東旭打鬥的時候,從賈東旭身上掉出來的。何雨柱趁賈東旭不注意,順手收進了空間裏。


    打開手帕包,一疊錢和票以及一個金戒指、兩根小黃魚出現在了何雨柱的麵前。何雨柱嘀咕道:“賈東旭這小子手裏的東西還真不少啊?!”接著何雨柱發現有幾張錢和票上有血跡。何雨柱瞬間明白了過來,除了一部分是賈東旭自己的,剩下的都是孫瘸子家的。不過現在賈東旭已經被抓了,何雨柱更不會傻乎乎的把這些東西交出去。何雨柱自我安慰道:“這些就當賈東旭給我的精神撫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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