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的同學們聽到何雨水的話,一個個都迫不及待的拿起了各自喜歡的零食吃了起來。很快滿滿一盒的零食全部進了何雨水和她同學的肚子了。看著空蕩蕩的八寶盒,何雨水的同學們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張淑琴尷尬的說道:“雨水,不好意思啊!你的東西都被我們吃完了。”


    何雨水迴答道:“是我請你們吃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於海棠附和道:“就是!都是雨水請我們吃的。又不是我們存心要占她便宜?!”


    張翠蘭說道:“雨水請我們是客氣。我們不能把客氣當福氣。”


    隨著張翠蘭開口,邊上的其他兩個人也都附和道:“就是!就是!”


    正準備叫他們吃飯的何雨柱聽完這些姑娘的對話,臉上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嘀咕道:“這個於海棠還真不是東西。找機會一定要把她弄到鄉下去!”


    上山下鄉真正開始從1955年開始,那時候是自願的。起風後,才變成強製的。何雨柱心裏清楚,於海棠高中畢業後,搭上了楊廠長的侄子楊偉民,進了軋鋼廠當廣播員。後來楊廠長下台,於海棠立馬就找借口把楊偉明踹了。說穿了,於海棠就是一個心機女。隻不過她運氣不好,遇到了比她段位更高的秦淮茹這朵白蓮花。此時一副高高在上樣子的於海棠怎麽也沒有想到,何雨柱已經幫她選擇了出路。


    打定主意後,何雨柱叫道:“雨水,吃飯了!”說罷何雨柱迴了屋,收走了兩個肉菜,把饅頭也都換成了棒子麵多的那種二合麵饅頭。


    “來了!”何雨水應了一聲,帶著同學們出了東廂房。


    等何雨水進屋後,何雨柱說道:“雨水,飯菜都在桌子上。你們慢慢吃,我給你嫂子送飯去。”


    “誒!”何雨水應了一聲,目送著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出門後,關上了房門,催促道:“還愣著幹什麽?!快坐啊!”


    於海棠大大咧咧的走到了桌子邊坐了下來。張淑琴幾人看到一桌子的飯菜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於海棠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們站著幹什麽?!快坐呀?!”


    張淑琴說道:“這個不太合適吧?!”


    何雨水說道:“我難得請客。讓你們坐就坐!”說罷何雨水把張淑琴等人拉到了桌子邊,把他們按到了凳子上。


    於海棠說道:“雨水,你哥做的菜真香啊?!”


    何雨水一副凡爾賽的樣子,笑著迴答道:“那當然!不說四九城,我哥的手藝在咱們這一片,可以說是一流的!”說罷何雨水抓起了一個饅頭塞進了張淑琴的手裏,說道:“都別看著了!吃呀!”說罷何雨水抓起了一個饅頭,笑嗬嗬的咬了一口。


    饅頭進了嘴裏,何雨水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何雨水心裏暗道:“我哥這是怎麽迴事啊?!今天的饅頭怎麽味道不對啊?!”不過當何雨水看到同學們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隻能收起心中的疑惑,加入了搶菜行列。


    下午一點鍾左右,何雨柱迴到了四合院,此時何雨水已經把同學們都送走了。何雨柱走進屋子,聽到廚房裏有水的聲音。何雨柱把自行車停好,走進了廚房,看到何雨水在洗碗。何雨柱笑著問道:“大小姐,今兒怎麽想到洗碗了?!”


    何雨水斜著頭看了何雨柱一眼,氣唿唿的說道:“哥,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何雨柱瞬間明白了怎麽迴事,點頭道:“不錯!是對你有意見!”


    何雨水原來以為何雨柱會哄她,沒有想到會這麽直接。何雨水眼睛瞬間紅了起來,語氣哽咽的說道:“你對我有意見可以直說!幹嘛在飯菜上做手腳?!”


    何雨柱迴答道:“誰讓你交友不慎,識人不明!你那些同學,大多數人還是不錯的。但是那個於海棠可不是什麽好東西。都說一顆老鼠屎毀了一鍋湯。她就是你們當中的那顆老鼠屎!以後像於海棠這樣的人,千萬別帶迴來。這次還給你們吃二合麵饅頭,下次你再把於海棠這種人帶迴來,你就給我吃窩窩頭,自來水!想吃我的菜,沒門!”


    何雨水辯解道:“哥,於海棠人還不錯。”


    “不錯?!”何雨柱冷笑了一聲,說道:“也就你這個傻水覺得她不錯。你自己想想於海棠進院子開始說的那些話。如果你不離她遠一點,她把你賣了,你還幫她數錢呢!”


    何雨水其實並不傻,隻不過依賴何雨柱成了習慣,就不想動腦子了。何雨水按照何雨柱說的,迴憶了一下於海棠來到她家裏後的反應,臉色瞬間變了。


    何雨柱趁熱打鐵,說道:“現在是越窮越光榮。越窮越有理。咱們家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我可不想因為你引狼入室,把咱們家給坑了。”


    何雨水斬釘截鐵的保證道:“哥,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帶同學迴來了。而且我也會遠離於海棠。”


    何雨柱說道:“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了。”


    與此同時,於海棠迴到了家裏。於海棠家的房型跟何雨水住的一樣,都是東廂房加一間雜物間。不過麵積要比何雨水住的小一點。東廂房被隔成了三間,中間客廳,左側是於海棠父母住的,右側是於海棠和她姐姐於莉住。她的弟弟住單間,也就是那間雜物房。


    於海棠走到自己的床邊,順勢躺到了床上。看著天花板,於海棠心裏升起了無邊怒火:“為什麽同樣是妹妹,何雨水憑什麽一個人住那麽大的房子。憑什麽我要跟姐姐擠在一間小屋裏?!憑什麽何雨水想要什麽就有什麽?!難道就因為我沒有哥哥?!我爹沒有跟寡婦跑了,娘沒有死?!憑什麽?!”


    於海棠的母親這時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躺在床上的於海棠,氣頓時不打一處來,說道:“迴來就睡?!你是屬豬的?!還不快起來,把家裏的那些衣服都給我洗了!”


    於海棠白了自己母親一眼,說道:“不會讓我姐洗啊?!”


    於海棠的母親說道:“你姐忙了一上午了。到現在都還沒閑著。讓你洗些衣服會死啊?!還不快起來!”


    “哼!”於海棠冷哼了一聲,不情不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不耐煩的說道:“我這就去洗!”心裏嘀咕道:“別給我機會!以後有你們求我的時候!”接著於海棠開始在想何雨水現在在幹什麽?!隨後又想起今天中午的飯菜。於海棠是多麽的希望自己能跟何雨水換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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