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書機接口道:“小楊,這也不能怪何雨柱同誌。這事兒是在廠外發生的事情,他不跟廠裏說也是正常的。”


    有郝書機打圓場,楊廠長臉上立刻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這時賀平的聲音響了起來:“何雨柱同誌,這是我們頒發給你的獎勵和表揚信。請你收下。”


    何雨柱說道:“表揚信我收下,但是獎勵我不能要。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楊廠長和郝書機兩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滿意的神色。郝書機說道:“何雨柱同誌、賀平同誌,你們兩個就不要推讓了。既然何雨柱同誌不願意收獎勵,你就收迴去。”


    賀平遲疑了幾秒鍾,妥協道:“好吧!那我就把獎勵收迴去了。郝書機,你們廠領導真是不錯。要不然,也不可能培養出何雨柱這樣優秀的同誌。”


    郝書機說道:“賀平同誌,你過獎了!”


    接著賀平跟郝書機以及軋鋼廠領導說了幾句相互追捧,沒有營養的話。隨後賀平和張虎告辭離開了。


    把人送走之後,楊廠長說道:“何雨柱同誌,經過我們討論決定。給予你今年《先進工人》的稱號。並且把你從30級辦事員,提升到29級辦事員。希望你再接再厲,多為咱們廠爭光!”


    何雨柱說道:“請領導們放心!我何雨柱一定會多為咱們廠爭光。絕不拖廠子的後腿。”


    楊廠長和郝書機聽完何雨柱的這番話,兩人都露出了滿意的表情。又跟何雨柱寒暄了幾句,楊廠長和郝書機帶著廠裏的其他領導離開了小禮堂。


    等領導們走後,何雨柱也跟著走出了小禮堂。沒有想到何雨柱剛到門口,就看到許大茂賊頭賊腦的往小禮堂的方向張望。何雨柱走了過去,問道:“許大茂,你看什麽呢?!”


    許大茂問道:“何雨柱,你跟廠領導們在小禮堂裏幹什麽呢?!”


    何雨柱問道:“幹什麽?!你管得著嗎?!”


    許大茂說道:“我這不是好奇嗎?!快給我說說!”


    何雨柱說道:“許大茂,你難道沒聽過‘好奇害死貓。’這句話嗎?!不過你很快就會知道怎麽迴事。”說罷何雨柱意味深長的伸手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然後向三食堂走去。


    “他是什麽意思啊?!”許大茂看著何雨柱的背影,臉上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就在這時廠裏的喇叭響了起來:“同誌們!同誌們!咱們廠何雨柱同誌配合公安抓獲敵特。經廠領導討論決定,給予何雨柱同誌《先進工人》稱號。並且行政級別提升一級。希望廠裏廣大同誌向何雨柱同誌學習。……”


    “媽的,這個傻柱還真是踩了狗屎運?!”許大茂嘀咕了一句,氣唿唿的返迴了宣傳科。


    與此同時,劉海中也聽到了廠裏廣播。本來好心情瞬間沒了,嘴裏罵罵咧咧的嘀咕道:“這個何雨柱,怎麽一點都不懂規矩?!這麽重要的事情,為什麽不向我這個院裏的管事大爺報告?!這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嗎?!”


    正所謂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劉海中一直做著升官發財的美夢。他覺得抓敵特這種事,是他當官的捷徑。何雨柱既然斷了他當官的機會,就等於是斷了他的財路。他跟何雨柱就是仇人。既然是仇人,劉海中不打算再對何雨柱客氣。打算晚上迴去找閻埠貴商量一下,怎麽收拾何雨柱。讓何雨柱知道,你大爺還是你大爺。你離開我們就不行。而且還要殺雞儆猴,重新樹立四合院管事大爺的威信。


    “柱子,你小子不得了啊!不聲不響,居然立了這麽大的功啊?!”


    “是啊!柱子,你小子可真行啊!”


    何雨柱迴到後廚,還沒開口,一連串的恭維話向他砸來。何雨柱笑著把手伸進了口袋裏掏出了兩盒大前門和半斤大白兔奶糖,放到了桌上,說道:“要是這事放在我剛進廠的時候,別說請你們吃一頓,就算是擺流水席,也沒問題。現在,我可請不起。不是說我不舍得錢,關鍵是沒票。不過請大夥抽煙吃糖,還是可以的。大夥都分分,別說我小氣就行了。”


    楊師傅接過了何雨柱拋給他的煙,笑著說道:“柱子,不是我挑刺。你這煙,檔次是不是低了一些?!”


    何雨柱瞬間明白了楊師傅的意思,笑著說道:“既然楊師傅開口了,我今天也出一迴血。”說罷何雨柱裝模作樣的把手伸進了衣服內側口袋,從裏麵拿出了一個鐵皮煙盒。


    何雨柱邊打開煙盒,邊說道:“你們別看我這個煙盒樣子難看,裏麵的煙,不要說廠長了,普通領導都不一定抽的著。”說罷何雨柱裝出一副肉痛的樣子,把煙散了一圈。


    這個時候國內的香煙還沒有過濾嘴。國內最早帶過濾嘴的香煙也要1959年九月份才生產出來。何雨柱自己抽的都是帶過濾嘴的。不帶過濾嘴的煙,大多都是從供銷社或者鴿子市買的,剩下的一部分,都是用超市空間裏的煙,把煙絲弄出來重新卷的。


    韓師傅不以為意的接過了煙,點燃抽了兩口,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說道:“柱子,這煙不錯啊!哪裏弄的?!能不能給我弄兩包?!”


    何雨柱迴答道:“還弄兩包?!韓師傅,你也太高看我了吧?!就這幾根煙,我差不多攢了一年。如果不幫外麵領導做飯,別說攢了,就連聞都聞不到。如果不是今天楊師傅開口了,我才不拿出來呢?!”


    何雨柱的廚藝是什麽水平,別人不清楚。但是三食堂的人都非常清楚。能請何雨柱去做飯的領導,一定不簡單。


    “你們在聊什麽呢?!”就在這時高耀從外麵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桌上的煙和糖,高耀接著問道:“不會是何雨柱同誌情況吧?!”


    何雨柱歎了口氣,說道:“主任,你來的可真是時候,給!你也來一根!”說罷何雨柱又從煙盒裏拿出了一支煙遞到了高耀的麵前。


    別看高耀這個食堂主任不起眼,但也是見過世麵的。高耀接過煙,習慣性的聞了一下味道,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看何雨柱的眼神也變了。高耀說道:“柱子,不簡單啊!”


    何雨柱迴答道:“什麽不簡單?!我就是一個廚子。廚子去東家家裏做菜,東家不給煙不給水,下次誰還幫他們做菜?!”接著問道:“主任,你來有什麽事啊?!”


    高耀說道:“明天廠裏有重要的接待任務。廠長讓我提前跟你說一聲。明天中午的菜千萬不要掉鏈子。”


    何雨柱說道:“主任,我的手藝你還不放心嗎?!不過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小倉庫裏有什麽東西,你比我清楚。是不是想辦法補些東西啊?!”


    高耀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啊?!現在到處都缺東西,尤其是計劃外的東西,那個廠不都盯著?!”


    何雨柱問道:“明天幾個人?!有什麽忌口的?!”


    高耀迴答道:“幾個人還不清楚。等明天人來了,我再告訴你。”


    “成!”何雨柱應了一聲,叮囑道:“明天,你可別把事情忘了!”


    “不會忘的!”說罷高耀離開了後廚。


    等高耀走後,何雨柱說道:“時間不早了,大家收拾收拾,準備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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