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懟聾老太太
四合院：何雨柱從1958年開始 作者：糖水煮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啊切！”何雨柱坐在家裏，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嘀咕道：“誰在說我啊？！”接著何雨柱就想到了易中海和賈張氏，心裏開始盤算起來：“十有八九是他們兩個在說我。沒有意外，賈張氏這次估計能關不少時間。易中海估計這次最多被教育一頓，也就沒事了。不過這次我也算是打草驚蛇。雖然沒有一下子把易中海解決了，至少解決了一些麻煩。不過後院的那位老太太可不好對付，今天破了她的金身，算是把她得罪死了。找個機會再去找何大清一趟，不管怎麽說，先把易中海這個隱患解決了。沒了易中海，四合院的其他人根本掀不起風浪。”
過了一會，何雨柱聽到水開的聲音，迴過了神，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爐子邊，用一塊擦桌布包住水壺的把手，提著水壺把開水灌進了熱水瓶裏。然後在水壺裏放了大半壺冷水，重新放迴了爐子上，接著把爐子封了。
“咚！咚！咚！”何雨柱提著熱水瓶走到了何雨水屋外，伸手敲響了房門。
何雨水聽到敲門聲，打開門，看到何雨柱微微一愣，問道：“哥，你有事嗎？！”
何雨柱說道：“給你送個熱水瓶過來。”說罷何雨柱把手裏的熱水瓶遞到了何雨水的麵前，說道：“睡覺前，記得泡泡腳。”接著何雨柱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大白兔奶糖遞到了何雨水的麵前，叮囑道：“晚上別吃。就算吃，也別忘了漱口。要不然容易蛀牙。”
“謝謝哥！”何雨水笑嗬嗬的接過了何雨柱手裏的糖，說道：“哥！你要早點睡！”
“誒！”何雨柱應了一聲，轉身進了自己屋。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起了個大早。洗漱完，何雨柱裝模作樣的出門逛了一圈，接著手裏提著不少東西迴到家裏。開始忙活起早飯。
“咚！咚！咚！”何雨柱剛忙活到一半，敲門聲響了起來。何雨柱動作麻利的把鍋端到了邊上，把水壺放到了爐子上，問道：“誰啊？！”
過了一會，何雨柱見外麵沒有反應，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走到門邊打開門看到聾老太太站在門口。何雨柱問道：“有事嗎？！”
聾老太太問道：“大孫子，你不請我進去坐坐？！”
何雨柱迴答道：“老太太，你認錯人了吧？！我可不是你的孫子。我們隻是鄰居。”
聾老太太說道：“小子，你變了。擱過去，你可不敢這麽跟我說話。”
何雨柱接口道：“你也說了，那是過去，不是現在。人都說雁過留聲，人過留痕。有些事情我不說，但不代表我不知道。過去隻是沒能力，現在可說不準。”
聾老太太的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說道：“人啊！不能忘本！”
何雨柱笑著接口道：“是不能忘本。我呢！沒有讀過什麽書，但是說的書聽了不少。知道有恩要報，有仇也要報。敢問老太太，您是對我有恩呢？！還是跟我有仇呢？！”
“哼！”聾老太太冷哼了一聲，氣唿唿的離開了。目送著聾老太太離去，何雨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接著看了易中海家一眼，隨手關上了房門。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何雨水開門走了進來，問道：“哥，早飯做好了嗎？！”
何雨柱迴答道：“早就做好了！就等你來了。”說罷何雨柱把早飯端了出來，放到桌子上，順勢坐了下來，問道：“雨水，你今天有什麽安排？！”
何雨水喝了一口粥，迴答道：“我們老師說過兩天要考試。我今天打算在家裏看書。”
“成！”何雨柱點了一下頭，說道：“如果這次你考進班級前五，哥給你獎勵。”
“真噠？！”何雨水眼睛一亮，立刻露出了一副財迷樣，問道：“哥，你打算獎勵我什麽啊？！”
何雨柱一本正經的笑著迴答道：“先不告訴你。說了就沒意思了！”
“哼！”何雨水氣唿唿的瞪了何雨柱一眼，嘀咕道：“沒意思！”
何雨柱說道：“你如果考進高中，我給你買自行車。你如果考進大學，你想要什麽，我就給你買什麽。”
“真噠？！”何雨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何雨柱問了一聲。
何雨柱迴答道：“你哥我可是四九城爺們。咱四九城爺們，都講究一個麵。說出來的話，一口唾沫一顆釘。答應你的，絕對做到。”接著何雨柱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你說出來的要求，也要我能做到。像什麽摘星星，掏月亮，我可沒這個本事。”
“噗嗤！”何雨水聽完何雨柱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說道：“哥，你真是太逗了！”
何雨柱催促道：“別笑了，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剛剛哥出門買糧的時候，正好遇到有人在賣雞。我買了一隻迴來，中午哥給你燉雞吃。”
何雨水說道：“哥，昨天我們剛吃了肉，今天又吃雞。會不會太奢侈啦？！”
何雨柱說道：“你看看你，瘦的像什麽樣？！趁現在哥有能力，給你補一補。等哥結婚了，有了孩子，你想補都沒機會。”
何雨水咧開嘴笑了，吃飯的速度也快了起來。沒過多久，一碗粥，兩個大饅頭被何雨水旋了下去。何雨水一副滿足的樣子看著何雨柱，問道：“哥，你也到歲數了，你打算什麽時候給我帶個嫂子迴來？！”
何雨柱放下筷子，迴答道：“你哥我要手藝有手藝，要收入有收入。上麵沒有老人要照顧，找個城裏媳婦不成問題。再過個一兩年，哥一定給你找一個嫂子迴來。”
與此同時，賈東旭出現在了公安所門口。遲疑了幾分鍾，賈東旭壯著膽走進了公安所。值班公安看到賈東旭，問道：“同誌，你有什麽事嗎？！”
賈東旭迴答道：“同誌，我媽昨天晚上被你們帶過來了。我想問問，什麽時候能把她放出去？！”
值班公安聽完賈東旭的話，翻看了一下記錄，問道：“你是張大蓮的兒子？！”
賈東旭點了點頭，迴答道：“是！我是張大蓮的兒子。”
值班公安接著說道：“你迴去給你媽收拾一些衣服和鋪蓋過來。你要做好思想準備，短時間裏，你媽是不可能被放出去的。”
賈東旭問道：“同誌，有什麽辦法能讓我媽早點放出來？！”
值班公安迴答道：“我們這邊沒有辦法。你可以去街道辦問問。或者找找人。另外對被害者的賠償也至關重要。如果你們積極賠償，可以適當的給你媽減刑。不過你隻有三天的時間。三天後就算賠償了被害人，也沒有用。”
“謝謝你了，同誌！”賈東旭迴了一句，問道：“我能見見我媽嗎？！”
值班公安迴答道：“不行！”
“哦！”賈東旭想了想，覺得還是等自己師傅迴來，問問師傅怎麽處理這事。於是賈東旭也不再公安所待著了，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公安所。
過了一會，何雨柱聽到水開的聲音，迴過了神，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爐子邊，用一塊擦桌布包住水壺的把手，提著水壺把開水灌進了熱水瓶裏。然後在水壺裏放了大半壺冷水，重新放迴了爐子上，接著把爐子封了。
“咚！咚！咚！”何雨柱提著熱水瓶走到了何雨水屋外，伸手敲響了房門。
何雨水聽到敲門聲，打開門，看到何雨柱微微一愣，問道：“哥，你有事嗎？！”
何雨柱說道：“給你送個熱水瓶過來。”說罷何雨柱把手裏的熱水瓶遞到了何雨水的麵前，說道：“睡覺前，記得泡泡腳。”接著何雨柱又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大白兔奶糖遞到了何雨水的麵前，叮囑道：“晚上別吃。就算吃，也別忘了漱口。要不然容易蛀牙。”
“謝謝哥！”何雨水笑嗬嗬的接過了何雨柱手裏的糖，說道：“哥！你要早點睡！”
“誒！”何雨柱應了一聲，轉身進了自己屋。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起了個大早。洗漱完，何雨柱裝模作樣的出門逛了一圈，接著手裏提著不少東西迴到家裏。開始忙活起早飯。
“咚！咚！咚！”何雨柱剛忙活到一半，敲門聲響了起來。何雨柱動作麻利的把鍋端到了邊上，把水壺放到了爐子上，問道：“誰啊？！”
過了一會，何雨柱見外麵沒有反應，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走到門邊打開門看到聾老太太站在門口。何雨柱問道：“有事嗎？！”
聾老太太問道：“大孫子，你不請我進去坐坐？！”
何雨柱迴答道：“老太太，你認錯人了吧？！我可不是你的孫子。我們隻是鄰居。”
聾老太太說道：“小子，你變了。擱過去，你可不敢這麽跟我說話。”
何雨柱接口道：“你也說了，那是過去，不是現在。人都說雁過留聲，人過留痕。有些事情我不說，但不代表我不知道。過去隻是沒能力，現在可說不準。”
聾老太太的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說道：“人啊！不能忘本！”
何雨柱笑著接口道：“是不能忘本。我呢！沒有讀過什麽書，但是說的書聽了不少。知道有恩要報，有仇也要報。敢問老太太，您是對我有恩呢？！還是跟我有仇呢？！”
“哼！”聾老太太冷哼了一聲，氣唿唿的離開了。目送著聾老太太離去，何雨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接著看了易中海家一眼，隨手關上了房門。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何雨水開門走了進來，問道：“哥，早飯做好了嗎？！”
何雨柱迴答道：“早就做好了！就等你來了。”說罷何雨柱把早飯端了出來，放到桌子上，順勢坐了下來，問道：“雨水，你今天有什麽安排？！”
何雨水喝了一口粥，迴答道：“我們老師說過兩天要考試。我今天打算在家裏看書。”
“成！”何雨柱點了一下頭，說道：“如果這次你考進班級前五，哥給你獎勵。”
“真噠？！”何雨水眼睛一亮，立刻露出了一副財迷樣，問道：“哥，你打算獎勵我什麽啊？！”
何雨柱一本正經的笑著迴答道：“先不告訴你。說了就沒意思了！”
“哼！”何雨水氣唿唿的瞪了何雨柱一眼，嘀咕道：“沒意思！”
何雨柱說道：“你如果考進高中，我給你買自行車。你如果考進大學，你想要什麽，我就給你買什麽。”
“真噠？！”何雨水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何雨柱問了一聲。
何雨柱迴答道：“你哥我可是四九城爺們。咱四九城爺們，都講究一個麵。說出來的話，一口唾沫一顆釘。答應你的，絕對做到。”接著何雨柱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你說出來的要求，也要我能做到。像什麽摘星星，掏月亮，我可沒這個本事。”
“噗嗤！”何雨水聽完何雨柱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說道：“哥，你真是太逗了！”
何雨柱催促道：“別笑了，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剛剛哥出門買糧的時候，正好遇到有人在賣雞。我買了一隻迴來，中午哥給你燉雞吃。”
何雨水說道：“哥，昨天我們剛吃了肉，今天又吃雞。會不會太奢侈啦？！”
何雨柱說道：“你看看你，瘦的像什麽樣？！趁現在哥有能力，給你補一補。等哥結婚了，有了孩子，你想補都沒機會。”
何雨水咧開嘴笑了，吃飯的速度也快了起來。沒過多久，一碗粥，兩個大饅頭被何雨水旋了下去。何雨水一副滿足的樣子看著何雨柱，問道：“哥，你也到歲數了，你打算什麽時候給我帶個嫂子迴來？！”
何雨柱放下筷子，迴答道：“你哥我要手藝有手藝，要收入有收入。上麵沒有老人要照顧，找個城裏媳婦不成問題。再過個一兩年，哥一定給你找一個嫂子迴來。”
與此同時，賈東旭出現在了公安所門口。遲疑了幾分鍾，賈東旭壯著膽走進了公安所。值班公安看到賈東旭，問道：“同誌，你有什麽事嗎？！”
賈東旭迴答道：“同誌，我媽昨天晚上被你們帶過來了。我想問問，什麽時候能把她放出去？！”
值班公安聽完賈東旭的話，翻看了一下記錄，問道：“你是張大蓮的兒子？！”
賈東旭點了點頭，迴答道：“是！我是張大蓮的兒子。”
值班公安接著說道：“你迴去給你媽收拾一些衣服和鋪蓋過來。你要做好思想準備，短時間裏，你媽是不可能被放出去的。”
賈東旭問道：“同誌，有什麽辦法能讓我媽早點放出來？！”
值班公安迴答道：“我們這邊沒有辦法。你可以去街道辦問問。或者找找人。另外對被害者的賠償也至關重要。如果你們積極賠償，可以適當的給你媽減刑。不過你隻有三天的時間。三天後就算賠償了被害人，也沒有用。”
“謝謝你了，同誌！”賈東旭迴了一句，問道：“我能見見我媽嗎？！”
值班公安迴答道：“不行！”
“哦！”賈東旭想了想，覺得還是等自己師傅迴來，問問師傅怎麽處理這事。於是賈東旭也不再公安所待著了，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公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