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時候如果需要幫助，我也會去幫忙。”
肯恩沒說什麽，雖然現如今，二人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交集，可曾經身為搭檔進行收尾人工作的日子還是印象深刻。
對於現在二人而言，他們並非是因為雙方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而分道揚鑣，這僅僅是因為二人之間有著不同的眼光。
同時也走上了一條不同的道路。
而二人之間真正缺少的，僅僅是一個可以並肩戰鬥的理由罷了。
所以當陳毅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後，肯恩的嘴角微微上揚，並且表示，如果真到了那時候，自己可絕不會見外。
就怕陳毅害怕問題棘手，而不敢幫自己。
隻不過二人已經沒有時間聊更多，很快一聲提示，讓陳毅帶著身旁菲歐娜走進候診室，隨後很快得出結論。
菲歐娜的手臂止血及時，並且另一條手臂也沒被感染什麽疾病，完全可以進行鏡像手臂移植手術。
之後的手術也十分順利，畢竟是收尾人體質，對於這些傷害，身體勉強還可以抗住，見菲歐娜人是從手術室走著出來的，陳毅頓時眉頭一皺。
心想現在的收尾人都玩的這麽狠，如果是自己，多少也要在病床上躺幾天，不過自己也不會被真正意義上的斷肢罷了。
“感覺如何，新手臂用起來應該不是很合適。”
聽陳毅這樣說，菲歐娜由衷的點了點頭，這條新換的手臂用起來實在是讓人感覺到一言難盡，手腕彎曲緩慢不說，而且還難以用去力氣。
就仿佛是在手臂內部安裝了一台滑動變阻器一樣。
聽了菲歐娜的形容詞，陳毅笑了笑，示意對方這幾天還是別進行收尾人業務了，好好休息幾天，手臂也需要足夠的磨合期。
“另外你也不需要擔心，畢竟這條手臂原本就是從你的身體複製的，沒什麽比這條手臂更適合你自己了。”
菲歐娜並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反而是拍了拍自己的腹部，因為手臂的事情，自己沒吃早飯來著。
陳毅無奈的搖了搖頭，先是向醫院付錢，隨後這才離開，並且就近找了家巢的餐廳，僅僅是走進餐廳內部，陳毅心中便連連讚歎。
雖然在前世，這種餐廳十分常見，可在如今這個世界，身為一名出生在巷的收尾人來說，這場景可謂是十分少見。
盡管菲歐娜出身於巢內部，但許久未迴歸巢的菲歐娜在看到那些自己熟悉的美味飯菜後，仍是兩眼冒光的衝了上去，恨不得將整個餐廳打包下來。
卻又被陳毅一掌握住頭部，開什麽玩笑，花的不是這丫頭的錢，對方倒是一點都不心疼。
而當菲歐娜坐在餐桌上，詢問陳毅為什麽不點菜的時候，陳毅的目光掃過菜單，看到那些令人望而卻步的價格，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咬著牙，說著自己不餓這樣的話。
菲歐娜則是吃下一口湯麵，一副舒爽的表情看的陳毅頓時食欲大動，卻又艱難忍住，開口想要轉移注意力。
“我記得，你和青墨那群收尾人不同，你原本就是b巢的畢業生。”
菲歐娜一邊吃著，一邊點頭，有感覺老大是打算和自己聊什麽，一口將麵咬斷，又開口表示，是這樣的，自己是b巢走出的收尾人。
聽菲歐娜肯定的迴答，陳毅這才點了點頭，心想看起來自己還沒記錯。
“說起來，你現在已經離開b巢這麽久，還有在巢內居住的權力了嗎？”
菲歐娜做出一副思考的表情，這件事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一般都是自己父母來解決這個問題，不過原本擁有巢內部居住權限的人，隻要繳納巢內居住稅款，應該也就可以一直保持居住權限。
並且菲歐娜又好奇的反問陳毅。
“老大老大，你這麽能打，又是事務所代理人，而且不還是一階收尾人來著，是不是也有巢內部的居住權限？”
聽到對方這話，陳毅有些尷尬的表示，自己並沒有巢內部的居住權限。
倒不是因為自己搞不到這種權限，但陳毅無論如何，也不想給公司打工，成為公司直屬收尾人。
原因也很簡單，也許是因為前世自己的那些遊戲經驗，對於所謂的公司，總是抱有一些不懷好意的情感，陳毅很清楚，這就是自己的偏見。
畢竟目前為止，都市中除了那些被折斷翼之外，其它的世界之翼，也就是那些公司，也沒做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
至少陳毅在成為收尾人這些年，沒見過公司做出什麽缺德事。
“你以為想要獲得巢居住權限很簡單嗎？”
陳毅無奈的歎了口氣，如果想要在不成為b公司員工的情況下，擁有b巢內部的居住權限，除非再進行一次大戰。
一場整個z協會北部一到六科和八大主廚之間的戰役，並且還需要自己表現優秀，至少也要在擊殺一名後巷主廚的前提下，才有可能獲得b巢內部的居住權限。
而菲歐娜這樣，天生就有在巢內部居住權限的人，多少也讓陳毅有些羨慕，畢竟巢的內部可比巷安全多了。
也不需要進行收尾人這樣朝不保夕的工作。
二人聊著聊著，話匣子也漸漸打開，與平常不同，不再是以上下級的方式對話，更像是以朋友的方式對話。
“說實話，有時候我真想不通，你這樣的小姑娘怎麽會想著去做收尾人這樣的工作？”
“難道僅僅是因為你的父母也是收尾人嗎？”
菲歐娜抱起大碗，猛灌了口湯，表示這點隻是自己成為收尾人的一部分原因，自己原本的打算其實是加入協會，成為協會內部的情報人員。
與事務所比起來，各大協會的待遇明顯要好很多。
至於最終菲歐娜選擇加入事務所的原因，除了當初陳毅一階收尾人親自招募的噱頭之外，剩下的，也就是協會中缺乏自由。
剩下的，就是自己對於八大主廚的一些......仇恨。
說到這裏，菲歐娜的神色暗淡下去，一向活潑好動的菲歐娜，此刻雙眸卻缺乏閃爍著的光芒。
“我的哥哥，是翠雀事務所收尾人。”
當陳毅聽到對方說出這話的瞬間，心中便已經對於整件事有了答案。
在那次z協會與後巷主廚之間的戰爭中，由於翠雀事務所在負責斷後時撞見一名後巷主廚，導致整個事務所被全滅。
在戰爭結束後的清掃中，陳毅曾遇到那些身穿筆挺製服，胸前有著翠雀刺繡，腰間有一柄細長長劍的收尾人屍體。
也因為這次戰役，讓翠雀事務所被徹底從b區除名。
“導師說，我更適合作為一名戰鬥類收尾人，我的父母也這樣想，我也一樣。”
“但有些事我還是放不下，所以在畢業後，我果斷作為一名情報搜集類收尾人尋找工作，為的就是鍛煉自己的情報搜集能力，找到那些深藏在後巷的主廚。”
陳毅歎了口氣，沒想到對方還有這樣的故事。
隻不過陳毅安慰的話還未說出口，就看麵前菲歐娜的淚滴從眼角不經意滑落，就算是在被斬斷手臂也沒哭泣的菲歐娜，此刻卻是難以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咬著牙，很明顯是在拚命忍受自己的情緒。
見此一幕，陳毅開口轉移了對方的注意力。
“說起來，我成為收尾人的原因，和你倒是也很相似。”
聽陳毅這樣說，原本還略帶哭腔的菲歐娜頓時憋了迴去，好奇的目光掃過陳毅，卻聽陳毅繼續開口表示。
“說起來，我成為收尾人都是被我老媽逼得，從小就被逼著學習和後巷的怪物打交道，又是屠夫又是血魔的，還有哪些耗子和最深處的怪物。”
“唉……我想你也知道，血痕事務所這些年一直以來都在沉寂的消息，也就做一些幫鄰居疏通下水道和找走丟寵物這樣的工作，那是因為這些年，我都在找一個秘密。”
聽陳毅這樣說，菲歐娜頓時更加好奇起來，豎著耳朵想要聽陳毅繼續打算說什麽？
“我在尋找我父親的死因和一個被稱作“微笑的屍山”的怪物。”
隻不過這些並不是陳毅自己的執念，這些隻不過是自己母親的執念，為了這麽多年的養育之恩想要為她老人家完成死前隨後一樁心願
隻不過陳毅失敗了，因為這件事所涉及的時間太過於長遠，陳毅甚至於連微笑的屍山這名字的由來都難以尋找到什麽蛛絲馬跡。
所以這麽多年沒找到什麽結果的陳毅也就放棄了，自己大概率是找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恐怕自己母親的執念永遠也無法解開了。
陳毅這邊，二人正聊著，另一邊的事務所眾人也正在研究那名被亞曆山大擊倒，並且藏匿起來的合成人。
圖依看著麵前已經倒地不起，並且身軀已經廢掉大半，且身上還有燒焦痕跡的合成人，一臉猶豫的向眾人開口表示。
雖然自己對於電子技術方麵略有研究，但如果是硬件受到了破壞，那麽自己這邊軟件無論如何高級，也算是愛莫能助了。
再看看如今的合成人已經被打成這副模樣，圖依也隻能試探著上前，從背包中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並且進行遠程連接。
身後列奧尼達大大咧咧的湊上去，一掌拍在圖依後背，差點當場將對方一掌擊倒，自己卻是仿佛沒事人一樣，湊上去詢問狀況。
“怎麽樣？這玩意還有沒有什麽用途了。”
圖依掙紮著想要掙脫對方，可身後列奧尼達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隻能側身開口一邊嘲諷對方沒腦子，一邊威脅對方，要是打算繼續進行業務，就靠遠點。
這才轉身繼續使用筆記本電腦對於麵前這個，已經算是報廢的合成人進行遠程連接。
緊跟著就是周圍四人一副完全看不懂的操作，就聽菲歐娜開口表示自己已經搞定了一半。
但目前還沒這麽簡單，雖然已經使用筆記本電腦成功連接，可能搶救多少數據就要看情況而定。
不過在此之前，圖依嚐試使用麵前這名合成人的定位係統，成功定位了其他合成人的具體位置，向眾人表示，他們的業務本身就是清理掉這些合成人，自己會在一邊搶救數據和情報的同時，一半向他們實時定位合成人的具體位置。
萬幸的是，這些合成人之間的距離並不遙遠。
以至於正在進行合作行動的金東煥與亞曆山大二人也同樣收到了消息，看著手機中有關於合成人的定位信息，金東煥不禁開口感歎現在收尾人真是越來越花哨了。
什麽技術都會。
身旁亞曆山大卻是嘴裏叼著煙，表示那可不是收尾人，這些還是多虧了圖依這名文職人員的傑作。
“走吧，快點行動，這定位不清楚會在什麽時候消失。”
說著，眾人也迅速行動起來，反正目的很明確，遇到就直接幹脆利落的解決掉，一個不留。
隻不過貌似具體情況並沒有兩支隊伍想象中的這麽簡單。
當兩支隊伍都各自解決掉一名合成人之後，那些原本近乎是躲在後巷不動的合成人瞬間反應過來，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刺激到了一樣。
開始四散而逃。
這也讓正在繼續和那名合成人鏈接的圖依在心中得到了答案。
這些合成人應該具有某種手段，如果自己可以通過這名合成人來定位其他合成人的位置，那麽其他合成人可以定位自己同類的位置。
在剛才的戰鬥中，兩支隊伍為了保證完成任務，將這些機械造物完全意義上的消滅掉，也讓合成人內部的定位係統遭到了破壞。
而現在，剩下的幾名合成人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紛紛選擇逃跑。
不過圖依對於這件事並沒有多少關心的意思，畢竟麵前這些合成人實在是太過於劣質了，使用的都是一些價格便宜的劣質金屬。
別說是麵對收尾人使用的工坊武器，就算是自己全力一拳砸下去，恐怕也足夠將這些劣質金屬砸到凹陷下去。
肯恩沒說什麽，雖然現如今，二人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交集，可曾經身為搭檔進行收尾人工作的日子還是印象深刻。
對於現在二人而言，他們並非是因為雙方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而分道揚鑣，這僅僅是因為二人之間有著不同的眼光。
同時也走上了一條不同的道路。
而二人之間真正缺少的，僅僅是一個可以並肩戰鬥的理由罷了。
所以當陳毅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後，肯恩的嘴角微微上揚，並且表示，如果真到了那時候，自己可絕不會見外。
就怕陳毅害怕問題棘手，而不敢幫自己。
隻不過二人已經沒有時間聊更多，很快一聲提示，讓陳毅帶著身旁菲歐娜走進候診室，隨後很快得出結論。
菲歐娜的手臂止血及時，並且另一條手臂也沒被感染什麽疾病，完全可以進行鏡像手臂移植手術。
之後的手術也十分順利，畢竟是收尾人體質，對於這些傷害，身體勉強還可以抗住，見菲歐娜人是從手術室走著出來的，陳毅頓時眉頭一皺。
心想現在的收尾人都玩的這麽狠，如果是自己，多少也要在病床上躺幾天，不過自己也不會被真正意義上的斷肢罷了。
“感覺如何，新手臂用起來應該不是很合適。”
聽陳毅這樣說，菲歐娜由衷的點了點頭，這條新換的手臂用起來實在是讓人感覺到一言難盡，手腕彎曲緩慢不說，而且還難以用去力氣。
就仿佛是在手臂內部安裝了一台滑動變阻器一樣。
聽了菲歐娜的形容詞，陳毅笑了笑，示意對方這幾天還是別進行收尾人業務了，好好休息幾天，手臂也需要足夠的磨合期。
“另外你也不需要擔心，畢竟這條手臂原本就是從你的身體複製的，沒什麽比這條手臂更適合你自己了。”
菲歐娜並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反而是拍了拍自己的腹部，因為手臂的事情，自己沒吃早飯來著。
陳毅無奈的搖了搖頭，先是向醫院付錢，隨後這才離開，並且就近找了家巢的餐廳，僅僅是走進餐廳內部，陳毅心中便連連讚歎。
雖然在前世，這種餐廳十分常見，可在如今這個世界，身為一名出生在巷的收尾人來說，這場景可謂是十分少見。
盡管菲歐娜出身於巢內部，但許久未迴歸巢的菲歐娜在看到那些自己熟悉的美味飯菜後，仍是兩眼冒光的衝了上去，恨不得將整個餐廳打包下來。
卻又被陳毅一掌握住頭部，開什麽玩笑，花的不是這丫頭的錢，對方倒是一點都不心疼。
而當菲歐娜坐在餐桌上，詢問陳毅為什麽不點菜的時候，陳毅的目光掃過菜單，看到那些令人望而卻步的價格，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
咬著牙，說著自己不餓這樣的話。
菲歐娜則是吃下一口湯麵，一副舒爽的表情看的陳毅頓時食欲大動，卻又艱難忍住，開口想要轉移注意力。
“我記得，你和青墨那群收尾人不同，你原本就是b巢的畢業生。”
菲歐娜一邊吃著，一邊點頭，有感覺老大是打算和自己聊什麽，一口將麵咬斷，又開口表示，是這樣的，自己是b巢走出的收尾人。
聽菲歐娜肯定的迴答，陳毅這才點了點頭，心想看起來自己還沒記錯。
“說起來，你現在已經離開b巢這麽久，還有在巢內居住的權力了嗎？”
菲歐娜做出一副思考的表情，這件事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一般都是自己父母來解決這個問題，不過原本擁有巢內部居住權限的人，隻要繳納巢內居住稅款，應該也就可以一直保持居住權限。
並且菲歐娜又好奇的反問陳毅。
“老大老大，你這麽能打，又是事務所代理人，而且不還是一階收尾人來著，是不是也有巢內部的居住權限？”
聽到對方這話，陳毅有些尷尬的表示，自己並沒有巢內部的居住權限。
倒不是因為自己搞不到這種權限，但陳毅無論如何，也不想給公司打工，成為公司直屬收尾人。
原因也很簡單，也許是因為前世自己的那些遊戲經驗，對於所謂的公司，總是抱有一些不懷好意的情感，陳毅很清楚，這就是自己的偏見。
畢竟目前為止，都市中除了那些被折斷翼之外，其它的世界之翼，也就是那些公司，也沒做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
至少陳毅在成為收尾人這些年，沒見過公司做出什麽缺德事。
“你以為想要獲得巢居住權限很簡單嗎？”
陳毅無奈的歎了口氣，如果想要在不成為b公司員工的情況下，擁有b巢內部的居住權限，除非再進行一次大戰。
一場整個z協會北部一到六科和八大主廚之間的戰役，並且還需要自己表現優秀，至少也要在擊殺一名後巷主廚的前提下，才有可能獲得b巢內部的居住權限。
而菲歐娜這樣，天生就有在巢內部居住權限的人，多少也讓陳毅有些羨慕，畢竟巢的內部可比巷安全多了。
也不需要進行收尾人這樣朝不保夕的工作。
二人聊著聊著，話匣子也漸漸打開，與平常不同，不再是以上下級的方式對話，更像是以朋友的方式對話。
“說實話，有時候我真想不通，你這樣的小姑娘怎麽會想著去做收尾人這樣的工作？”
“難道僅僅是因為你的父母也是收尾人嗎？”
菲歐娜抱起大碗，猛灌了口湯，表示這點隻是自己成為收尾人的一部分原因，自己原本的打算其實是加入協會，成為協會內部的情報人員。
與事務所比起來，各大協會的待遇明顯要好很多。
至於最終菲歐娜選擇加入事務所的原因，除了當初陳毅一階收尾人親自招募的噱頭之外，剩下的，也就是協會中缺乏自由。
剩下的，就是自己對於八大主廚的一些......仇恨。
說到這裏，菲歐娜的神色暗淡下去，一向活潑好動的菲歐娜，此刻雙眸卻缺乏閃爍著的光芒。
“我的哥哥，是翠雀事務所收尾人。”
當陳毅聽到對方說出這話的瞬間，心中便已經對於整件事有了答案。
在那次z協會與後巷主廚之間的戰爭中，由於翠雀事務所在負責斷後時撞見一名後巷主廚，導致整個事務所被全滅。
在戰爭結束後的清掃中，陳毅曾遇到那些身穿筆挺製服，胸前有著翠雀刺繡，腰間有一柄細長長劍的收尾人屍體。
也因為這次戰役，讓翠雀事務所被徹底從b區除名。
“導師說，我更適合作為一名戰鬥類收尾人，我的父母也這樣想，我也一樣。”
“但有些事我還是放不下，所以在畢業後，我果斷作為一名情報搜集類收尾人尋找工作，為的就是鍛煉自己的情報搜集能力，找到那些深藏在後巷的主廚。”
陳毅歎了口氣，沒想到對方還有這樣的故事。
隻不過陳毅安慰的話還未說出口，就看麵前菲歐娜的淚滴從眼角不經意滑落，就算是在被斬斷手臂也沒哭泣的菲歐娜，此刻卻是難以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咬著牙，很明顯是在拚命忍受自己的情緒。
見此一幕，陳毅開口轉移了對方的注意力。
“說起來，我成為收尾人的原因，和你倒是也很相似。”
聽陳毅這樣說，原本還略帶哭腔的菲歐娜頓時憋了迴去，好奇的目光掃過陳毅，卻聽陳毅繼續開口表示。
“說起來，我成為收尾人都是被我老媽逼得，從小就被逼著學習和後巷的怪物打交道，又是屠夫又是血魔的，還有哪些耗子和最深處的怪物。”
“唉……我想你也知道，血痕事務所這些年一直以來都在沉寂的消息，也就做一些幫鄰居疏通下水道和找走丟寵物這樣的工作，那是因為這些年，我都在找一個秘密。”
聽陳毅這樣說，菲歐娜頓時更加好奇起來，豎著耳朵想要聽陳毅繼續打算說什麽？
“我在尋找我父親的死因和一個被稱作“微笑的屍山”的怪物。”
隻不過這些並不是陳毅自己的執念，這些隻不過是自己母親的執念，為了這麽多年的養育之恩想要為她老人家完成死前隨後一樁心願
隻不過陳毅失敗了，因為這件事所涉及的時間太過於長遠，陳毅甚至於連微笑的屍山這名字的由來都難以尋找到什麽蛛絲馬跡。
所以這麽多年沒找到什麽結果的陳毅也就放棄了，自己大概率是找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恐怕自己母親的執念永遠也無法解開了。
陳毅這邊，二人正聊著，另一邊的事務所眾人也正在研究那名被亞曆山大擊倒，並且藏匿起來的合成人。
圖依看著麵前已經倒地不起，並且身軀已經廢掉大半，且身上還有燒焦痕跡的合成人，一臉猶豫的向眾人開口表示。
雖然自己對於電子技術方麵略有研究，但如果是硬件受到了破壞，那麽自己這邊軟件無論如何高級，也算是愛莫能助了。
再看看如今的合成人已經被打成這副模樣，圖依也隻能試探著上前，從背包中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並且進行遠程連接。
身後列奧尼達大大咧咧的湊上去，一掌拍在圖依後背，差點當場將對方一掌擊倒，自己卻是仿佛沒事人一樣，湊上去詢問狀況。
“怎麽樣？這玩意還有沒有什麽用途了。”
圖依掙紮著想要掙脫對方，可身後列奧尼達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隻能側身開口一邊嘲諷對方沒腦子，一邊威脅對方，要是打算繼續進行業務，就靠遠點。
這才轉身繼續使用筆記本電腦對於麵前這個，已經算是報廢的合成人進行遠程連接。
緊跟著就是周圍四人一副完全看不懂的操作，就聽菲歐娜開口表示自己已經搞定了一半。
但目前還沒這麽簡單，雖然已經使用筆記本電腦成功連接，可能搶救多少數據就要看情況而定。
不過在此之前，圖依嚐試使用麵前這名合成人的定位係統，成功定位了其他合成人的具體位置，向眾人表示，他們的業務本身就是清理掉這些合成人，自己會在一邊搶救數據和情報的同時，一半向他們實時定位合成人的具體位置。
萬幸的是，這些合成人之間的距離並不遙遠。
以至於正在進行合作行動的金東煥與亞曆山大二人也同樣收到了消息，看著手機中有關於合成人的定位信息，金東煥不禁開口感歎現在收尾人真是越來越花哨了。
什麽技術都會。
身旁亞曆山大卻是嘴裏叼著煙，表示那可不是收尾人，這些還是多虧了圖依這名文職人員的傑作。
“走吧，快點行動，這定位不清楚會在什麽時候消失。”
說著，眾人也迅速行動起來，反正目的很明確，遇到就直接幹脆利落的解決掉，一個不留。
隻不過貌似具體情況並沒有兩支隊伍想象中的這麽簡單。
當兩支隊伍都各自解決掉一名合成人之後，那些原本近乎是躲在後巷不動的合成人瞬間反應過來，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刺激到了一樣。
開始四散而逃。
這也讓正在繼續和那名合成人鏈接的圖依在心中得到了答案。
這些合成人應該具有某種手段，如果自己可以通過這名合成人來定位其他合成人的位置，那麽其他合成人可以定位自己同類的位置。
在剛才的戰鬥中，兩支隊伍為了保證完成任務，將這些機械造物完全意義上的消滅掉，也讓合成人內部的定位係統遭到了破壞。
而現在，剩下的幾名合成人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紛紛選擇逃跑。
不過圖依對於這件事並沒有多少關心的意思，畢竟麵前這些合成人實在是太過於劣質了，使用的都是一些價格便宜的劣質金屬。
別說是麵對收尾人使用的工坊武器，就算是自己全力一拳砸下去，恐怕也足夠將這些劣質金屬砸到凹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