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人在家裏的地位很低,如果嫁人還好,有夫家照顧,如果從家門走出去就根本再也迴不去了,就是迴去了跟下人一樣,在家裏幹一些粗活,古代對田產分配看的很重。秋月正在為自以後的事暗自傷神,王嬌娘過來走到秋月身邊坐下。笑著說,秋月你放心吧公子會護著你的,我了解公子,這次你真的很幸運,公子悄悄的讓我告訴你,這次他會把你帶到弘農去。於秋月看著王嬌娘問道,這是真的?她的那個夫人不會為難我吧?王嬌娘又說,公子就怕他走了你們搬到紅霓苑,怕你受委屈才在去上任的時候就直接把你帶走,你比這些姐妹幸運多了。於秋月問,嬌娘你跟著我們一起走嗎?王嬌娘搖了搖頭說,這次公子不會帶著很多女人走,就帶幾個侍女過去,其他人都留下來我也去不了。她們正說著話,郭遂過來對著王嬌娘拱手道,夫人那邊通知開始用餐了,王嬌娘點了點頭就迴到柳上惠他們這邊,跟著大家一起下樓去就餐,郭遂也帶著這些從宮裏出來的女人們。第一次來到留香閣的這些女人們也下了樓,有小廝過來領著她們來到,隻有柳上惠他們這些人可以用餐的地方。


    柳上惠和眾人開心的說笑著,此時外麵確有五百個書生正等在留香閣的大門外,今天是柳上惠出題考試的時間,他們也不知道柳上惠要出什麽題,柳上惠告訴他們,他出的題可能所有人都不被錄取,他們都在大門外被凍得哆裏哆嗦,等待著大門的開放。柳上惠和眾人的吃喝好不快活,他猛然抬頭看到了那個叫馬鈞的年輕書生怯怯的站在牆邊,他笑著對眾人說我新收了一個書童我過去看看,大家和他都點了一下頭。柳上惠來到書童身邊,書童沒有見過這樣的世麵,他心裏非常緊張,當柳上惠來到他身邊馬鈞趕緊躬身道,公子有什麽吩咐?柳上惠笑著看著他問道,吃了沒有?馬鈞諾諾的說,沒有。柳上惠說道,你跟我來,就把他帶到掌櫃這裏說道,給他打盆熱水好好洗洗臉洗洗手,在讓他去後麵廚房吃飯,他以後是我的書童,別弄的髒兮兮,等走的時候讓他跟著夫人們的車一起走,你教給他讓他知道一些規矩。柳上惠說完轉身就迴到了宴會廳,特意走到秋月身邊,低下頭親了一下秋月說道,晚上我去宮裏你在宮裏等著我,說完就去陪客人了。


    眾人吃過飯,柳上惠上了舞台,在舞台上拿著他的喇叭就喊道,今天演唱要稍微晚點開始,我先要考那些學子,你們不許出聲音,隻管看隻管聽。這些人看他說話的樣子一點都不正經都覺得很滑稽,下麵的人都哄堂大笑,柳上惠也笑了,柳上惠又說道,大家幫個忙一會兒請你們安靜一下。等眾人都坐下了也安靜了,柳上惠吩咐小廝,隻放一個人進來,小廝出去後放進來一個華服少年。柳上惠抬頭看了一眼問道,你父母是什麽時候的生日,這華服少年懵了,傻傻的看著柳上惠,柳上惠說道,你可以出去了,就讓小廝給拉出去了。又上來一個柳上惠也沒有抬頭說了兩個字,請坐,這個讀書的少年也傻了,看了一下舞台上隻有柳上惠一個人坐一把椅子,他坐哪裏啊!柳上惠接著讓小廝拖了出去,又上來一個柳上惠還是不抬頭說了一句話,你父母是否有腳嫉。這個讀書人也發傻啊!這是什麽考試?這個讀書的年輕人一樣給拖了出去,這些人被拖出大門,隻是讓他們都去了後院的空地上凍著。終於到了第十四個上到舞台的年輕讀書人,柳上惠還問了一句,請坐,這個讀書人,走到舞台下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柳上惠抬頭看了一眼這個書生。又開口問道,你母親高壽啊!這個讀書人迴答不上來,柳上惠就讓小廝拖了出去把椅子也搬了下去,到了第三十九個的時候有一個年輕的書生上了舞台,柳上惠還是那樣問當問道,你的父母是否有腳嫉的時候,這個年輕人斬釘截鐵的說沒有,柳上惠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就說道,會對對子嗎?年輕人點了點頭。柳上惠說我有一上簾,你對下簾,柳上惠說道,煙鎖池塘柳,這個年輕的書生最後說道,我對不上來。


    柳上惠看了一眼這個書生說道,你過關了,你可以找個地方坐下來。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不明白柳上惠這考的是什麽?到最後一共留下了三十八位讀書的年輕人。首先齊如輝就問了你那個對子有下簾嗎?柳上惠說了有。齊如輝就說,能不能公開?柳上惠說,不能,這個懸案就留給所有讀書的人去猜。瀟繹站起身來問道,第一你讓這些學子去坐下是什麽意思?柳上惠笑道,這是考他們思維是否敏捷,如果遇到事情不會處理,這樣的人就沒有必要在當官了。李蟬兒馮小憐站起身問,夫君你問他們父母年齡和腳嫉這些是為何?柳上惠迴答道,這是看他們是否對父母的孝心。連自己父母的年齡生日和是否有病都不知道,他們心裏就沒有父母,如果這樣的人當了官他們能對朝廷和國家忠心嗎?甄權站起來問道,公子我不明白了,當他們對不上對子的時候,你為什麽說他們過關了,柳上惠說道,他們誠實,不會就是不會。瀟繹站起來鼓掌說道,一個國家選拔人才就應該選拔這樣的人才,這個國家才可以治理好,他佩服柳上惠這樣的人才,選人才的方法也是別具一格,大梁要有柳上惠這樣的人才該多好!何愁大梁不能興盛。


    柳上惠吩咐小廝把門打開迎接那些買了票的客人入場。這三十八人可以留下來聽柳上惠唱歌,其他人都轟出去,外麵的人終於等到了開門,小廝一個一個的驗票。這些人進來都坐下,眾人看見柳上惠已經在台上了,舞台下麵卻是一片的寒暄聲,柳上惠皺了皺眉頭,也沒有理這些人,他今天心中有一點小不快,就是紫雲說的那些話。他也沒有在理這些人,他們愛說什麽就說什麽?亂就亂去吧!站起身唱起吻別,看著所有人,他一邊唱一邊尋找著張紫雲,當看到張紫雲,紫雲也看到了他的眼神,從柳上惠的眼神中感覺到了什麽?當吻別唱完,柳上惠說道,下麵我唱一首紅唇。柳如是馮小憐寇門白幾個人趕緊記錄,柳上惠看她們準備好了就開始唱道,你用思念塗成一抹紅,讓我跌進胭脂色的夢。情有多濃,心就有多痛。最怕這樣突然的重逢,風把迴憶搖落一地紅,我已不再為誰而心動。煙花春雨,都藏在心中,那是一生不能說的痛。就像秋夜裏最後的紅楓,你用唇印將往事塵封。紅唇微啟,淚光閃動。忘了這場,短暫的相逢。就像記憶裏最後的紅楓,層層疊疊染紅了天空。


    紅唇唱的人們很紮心,李蟬兒看到柳上惠唱歌的時候一直在看著張紫雲,在聽柳上惠的歌那麽紮心。柳上惠唱完接著說道,我再唱一首負我不負他,那天十裏紅妝你笑顏如畫、辜負我的青梅竹馬成全她、迎親的嗩呐讓我心碎成沙、我唯恐淚雨沾濕你的紅花、我等著雨落下把迴憶衝刷、千萬句的道別離在唇邊融化、從此再不能相約春秋冬夏、我用盡餘生去掙紮去牽掛、你為什麽負我不負她、等到這首更紮心的歌唱完,下麵有好幾個富家小姐已經泣不成聲了。李蟬兒先說今天柳上惠這是要幹什麽? 接著柳上惠大聲的喊道,我今天要唱一首西海情歌說完就唱到,自你離開以後從此就丟了溫柔嘩輪,等待在這雪山路漫長、聽寒風唿嘯依舊,一眼望不到邊風似刀割我的臉、等不到西海天際蔚藍,無言著蒼茫的高原、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得那麽遠,愛像風箏斷了線、當柳上惠唱完西海情歌,把李蟬兒都紮到了,李蟬兒也已經是滿眼的淚水從臉頰滑落。


    今天柳上惠心情不好唱的全是悲情苦歌,他也不管不顧了接著來小白菜,小白菜這首歌在留香閣從來沒有人唱過,這首歌太苦了,恨不得紮死人。今天來聽歌的人不光是女人男人聽了也會掉眼淚,舞台下麵現在沒有了喧嘩聲音全是抽泣聲。唱完了小白菜柳上惠接著說道,我今天要給大家獻上新的歌曲,你的樣子,這首歌非常好聽,我聽到傳來的誰的聲音、象那夢裏嗚咽中的小河、我看到遠去的誰的步伐、遮住告別時哀傷的眼神、不明白的是為何你情願、讓風塵刻畫你的樣子、就向早已忘情的世界、曾經擁有你的名字我的聲音、那悲歌總會在夢中驚醒、訴說一定哀傷過的往事、那看似滿不在乎轉過身的、是風幹淚眼後蕭瑟的影子、不明白的是為何人世間、總不能溶解你的樣子、是否來遲了命運的預言、早已寫了你的笑容我的心情、不變的你、佇立在茫茫的塵世中、聰明的孩子、提著易碎的燈籠、瀟灑的你、將心事化進塵緣中、孤獨的孩子、你是造物的恩寵 。


    李蟬兒心說壞了柳上惠今天心裏不舒服了又要搞怪作妖了,趕緊從樓上跑到舞台上就說道,公子已經唱的累了咱們現在就讓柳如是彈一曲十麵埋伏,就拉著柳上惠走下舞台,問道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歌有多苦你就唱多苦,你看看下麵這些人都被你唱成什麽樣兒了,不光是下麵的人你看看整個留香閣。柳上惠說道,今天紫雲讓我有點不舒服,李蟬兒說道,紫雲讓你不舒服,你也不能讓別人不舒服啊!柳上惠深情的看著李蟬兒說道,我愛你。就把李蟬兒摟在懷裏說道,我把我的心放到你這裏,用自己手放到李蟬兒的胸前,李蟬兒被感動的流著眼淚抱著柳上惠說道,我們的心永遠都不分開。柳上惠說道,晚上我要進宮裏麵和郭遂有點事稍晚一點迴來,李蟬兒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說,我知道了,也差不多到時間了你準備一下就上舞台,兩個人分開。


    柳上惠又走上了舞台說道,我給咱們男人唱一首歌,水手。水手唱完,柳上惠說道,今天我在給所有喜歡我唱歌的朋友再唱一首,讓我歡喜讓我憂。愛到盡頭 、 覆水難收、愛悠悠、恨悠悠、為何要到無法挽留、 才又想起你的溫柔、給我關懷為我解憂、為我憑添許多愁、在深夜無盡等候、獨自淚流、 獨自忍受、多想說聲我真的愛你 、多想說聲對不起你、 你哭著說情緣已盡、難再續、難再續、到了最後柳上惠說道,我今天最後唱一首精忠報國,這首歌是我唱給有愛國之心的朋友們,當屠洪剛這首精忠報國唱完。李蟬兒帶頭站起來大聲喊道,夫君霸氣,下麵所有的人都站起來大聲的喊,霸氣、霸氣。整個留香閣來聽歌的人都熱血沸騰了,柳上惠在台上躬完身直起身說道,感謝留香閣裏麵所有的人。


    今天留香閣收獲滿滿,不光是收獲了金銀,柳上惠今天收獲更多的是愛國之心,這首精忠報國的傳唱,聽到這首歌和以前聽到過滿江紅的人們,更多漢族壯士決心來投奔柳上恵,這也是為大燕崛起打下了堅實基礎。此時最紮心的是瀟繹,他歎息道,能一統天下之人必是柳上惠,旁邊的徐昭佩拉了一下瀟繹悄聲說道,陛下正因為是這樣,我們更要和柳上惠交好,給大梁和蕭家留有餘地。瀟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等人們慢慢散去柳上惠和眾人告辭,夫人們也都迴紅霓苑。


    項霸駕車柳上恵直接進了皇宮,自有小太監領路來到郭遂住處,柳上惠讓項霸在車裏麵等。柳上惠一路跟著小太監進了郭遂房間,郭遂趕緊迎接,就看郭遂已經擺好了酒筷。柳上惠和郭遂坐下二人邊吃邊聊,最後郭遂說道,今天工部來人說是準備把冷宮那邊拆掉改成花園,兄弟那些房屋可都是當年老皇帝在世時,用的是上等金絲楠木料,如果兄弟有意到時我給兄弟留著派人拉倒紅霓苑。柳上惠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那就讓哥哥費心了。郭遂道,兄弟有沒有想坐那個位置,柳上惠當然明白郭遂暗指的是什麽就開口說道,我還真的沒有這樣的打算。郭遂以為柳上惠沒有說出心裏話,就又說道,隻要兄弟有意我會力保兄弟,現在宮裏全是咱們自己的人,隻要兄弟一聲令下這把坐椅就是兄弟你的。柳上惠搖了搖頭說道,兄長有所不知,兄弟我就想做一個富貴閑人,當皇帝起早貪黑,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沒什麽意思!郭遂又說,那個男人不想坐上那把椅子?柳上惠就說道,我還真的不想。郭遂說道,隻要兄弟改變了想法,哥哥我全力支持你。柳上惠看郭遂左一杯酒右一杯酒就問道,兄長喜好此物?郭遂說道,我現在這樣,還能有什麽想法,我活這一生,酒就是我的命了!柳上惠笑道,兄長怎麽就喝這種劣質酒?郭遂道,我知道現在上京有好酒,可是買不到啊!柳上惠笑道,那酒是兄弟我的,我不知兄長喜愛此物,這樣明天大婚之後我送哥哥一車,不過兄長此物雖好,但是也不能過多,什麽事都是物極必反,喝多了對身體沒有好處。


    郭遂聽到有好酒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哥哥好酒兄弟好色說完二人哈哈大笑。柳上惠說道,兄長先喝著我去那邊看看,郭遂趕緊說道。我這也喝完了,我正好有一事要和兄弟說,我送兄弟一個美人,就是年齡大了一點,柳上惠好奇的看著郭遂,郭遂又說道,別看這位美人年齡快五十了,但是肌膚吹彈可破,絕對的美人,這也是我掌管後宮無意中才看見這位美女。兄弟可以這樣說,此女看上去三十餘,就是頭發已經全白,但是另有一番風情,真的可以說是風情萬種。柳上惠一聽,哦,了一聲。郭遂說道,我領兄弟去看看,你一看便知,包你愛不釋手說完,就帶著四個小太監往外就走。邊走邊說道,此女本是老皇帝冊封了一個美人的稱號,後來老皇帝死了就單獨住了一個院子,我對此女的情況不是很了解,二人邊說邊走就來到了郭遂說的院子,柳上惠和郭遂進了院子。


    郭遂和柳上惠進了房間就大大咧咧的直接坐了椅子上,屋裏麵的宮女趕緊出來迎接,跪倒在地直接說道,奴婢迎接來遲請公公贖罪,還沒有等郭遂開口裏麵就走出一位婦人,因為燈光不亮柳上惠眯起眼想仔細看清楚來人。郭遂吩咐宮娥趕緊把房間的燈點起來,宮娥起身趕緊把房間裏麵的燈燭全部點燃。柳上惠借著燈燭亮光在一看,把柳上惠給驚豔到了,就在這時這個女人給郭遂服了一個萬福說道,郭公公這麽晚來此不知有何事?郭遂衝著柳上惠道,兄弟覺得怎麽樣?柳上惠說道,沒有想到宮裏還有這般絕豔女子!


    柳上惠仔細的上下打量著,這個女人看上去也就三十的樣子,但是頭發已經白了,在看這女子眼眉如畫,肌膚如凝脂,真可謂是嬌豔欲滴,站在那裏是楚楚動人,柳上惠差一點把咱們經常用的口頭語說出來。柳上惠傻傻的站立起來,走到這女人身前細細觀看,柳上惠看的是沒有辦法來形容這位美女之容貌,隻能是用平庸的傾城傾國的詞句來形容。柳上惠不自覺的用手托起了女人的下顎仔細端詳,這女人沒有想到柳上惠居然會對她動起手腳來,把頭扭到一邊,麵色帶有怒意鶯聲說道,無理。柳上惠看到這女子說話,露出玉齒滿麵桃紅,真可謂是明眸皓齒。柳上惠哎呀一聲說道,兄長讓我長見識了,兄弟在此謝過,說著給郭遂鞠了一躬。郭遂道,兄弟做哥哥的,送你的這份禮如何?柳上惠說道,這禮兄弟收下了,沒有想到兄長送了我一份大禮驚豔到我了。這女人擰眉說道,你們大膽我乃是老皇爺冊封妃嬪,柳上惠笑了和郭遂二人對視了一眼,郭遂站起身來陰惻惻的說道,什麽妃嬪那是過去了,你們這些人早就被皇帝送與了這位柳公子了,你們不過是這位柳公子的一個女婢罷了。這個女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郭遂和柳上惠,郭遂一臉的陰森笑著說,我一個堂堂皇宮副總管說的話,還能騙你們這些女人。你不日都將送到公子府上,要殺要刮要死要埋全憑公子一句話,就是我現在想弄死你們這些妃嬪,都很容易,公子今天能對你感興趣是你的福分,其他的女人可就未必有這樣的好運了。說完這些話郭遂和宮女就出了房間,此時這個叫僑美娘的女人她早就聽聞這個郭遂為人陰狠。如果有那個妃嬪稍有不如他的意,他會想盡辦法去折磨,他曾經讓那些在冷宮裏麵的女人受盡折磨,讓那些女人想死不能,活著如在地獄般。尤其現在郭遂還是皇宮副總管,那些宮女才人們,更是每天都活在惶恐之中,就是以前皇帝的妃嬪見了他也要畢恭畢敬行禮,更別說自己是一個老皇帝遺留妃嬪,她現在是一後背的冷汗。柳上惠對著她勾了勾手指頭,她不由自主的來到柳上惠近前。柳上惠一把,就把這個女人抱在懷裏,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撫摸著她紅暈的臉頰,僑美娘含羞的低著頭道,公子年紀輕輕我已是一老嫗,還請公子允許我燈燭陪伴終老一生。


    柳上惠輕解她的衣衫露出一片凝脂玉白,柳上惠把她抱到床上,用盡性福的酷刑最後使之屈服在無盡的性福中,柳上惠撫摸身邊剛剛被征服的女人的臉頰,此時女人幸福的唯依年輕男子的胸前說道,我已到知命之年還能受公子之青睞,本以為就此了卻殘生了,有幸公子能這樣待我,我就是覺得對不起老皇爺。柳上惠笑道,如果那個老皇帝真的能對的起你,就不會讓你還是處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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