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聽說有人說我不應該擁有那麽多月壤?
從手搓火箭開始的星際之路 作者：康一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五一小黃金周一過，陸英豪便攜女友……
是新婚妻子返迴了鵬城，雖說二人剛剛新婚燕爾，但多年的相處讓女方早就深知自己的愛人是一個火箭狂，讓他離開火箭崗位太久會憋瘋他的，更不用說，現在的星海和航天局已經進入到了另一個關鍵期。
——建設月球科考站！
按照賽裏斯此前的公布的計劃，2030年登月後，會馬上建立小型長期有人值守的科考站。
這個計劃是公開的，但是卻罕見的食言了。
沒辦法，因為有好消息：
——登月提前了！
章成銘的出現，不僅用新型燃料提升了火箭的運載能力，而且也提前了登月的進度，導致原定的時間表失去了作用，更令他們抓狂的，是有壞消息：
——之前的設計基本要推倒重來。
這個也沒辦法……
火箭運力的提高使得設計者們可以不用摳摳搜搜的以公斤為單位去計算送過去的物資，不用再絞盡腦汁的去在空間和重量兩者之間去計算和尋找平衡點。
更讓他們開心的，是章成銘帶來的新材料，能讓他們有了更多優質的材料選擇。
而更多的材料也帶來更多的設計方案和新思路，以前想都不敢想象的各種奇思妙想是層出不窮，這也導致了進度的延後。
好消息和壞消息這讓這些設計師們是痛，並快樂著！
不過相比這些設計師，還有一批設計師、工程師馬上就要麵臨更痛苦的一個事實。
“問你啊，我昨天直播航天局火箭發射時，有國外網友問我，我們賽裏斯是怎麽解決黑障通訊技術的？保密的話就別說！”
“這個啊……你就告訴他在飛船尾部放一根天線……”
社交軟件上，探出那個熟悉且漂亮的頭像讓章成銘手指飛速的迴複過去。
“咦？今天怎麽這麽快迴複消息？是不是偷懶了？”
伴隨著文字，是後麵一個調皮的表情。
“哪有偷懶啊……正在準備開會，在外麵等進場，看到你的消息就趕緊迴複咯。”
章成銘沒有用啥油腔滑調，選擇直接告訴對方實情，雖然很沒情調，但經過這麽多天的聯絡了解，雙方早都習慣了這種留言式的聊天方式。
“原來如此，那你先開會，我也上課了。”
“好！”
這就是二人之間的聊天，一方發消息後，另一方經常需要過段時間才能迴複。
不過兩人似乎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畢竟兩人的自律性很強，一旦工作或者上課，是不會碰手機這種東西的。
隻有兩人碰巧都在線的時候，兩人這才會多聊上這麽幾句。
不過兩人的互動讓章成銘枯燥且單調的生活多了一抹色彩，也讓在工作之餘多了一點樂趣和期待。
“章總，該進場了。”
一位工作人員在旁邊提醒著章成銘，聽到消息後，他將自己的手機關機，然後放入一個金屬盒子裏遞給了對方。
這是高級會議前的必須程序之一，不許攜帶一切通訊器材入內。
今天這個會議確實很高級，來的都是國內重量級的業內研究大佬，以及相關的一些企業。
隻是一進門章成銘便感受到一陣陣帶有一絲不滿、羨慕嫉妒等負麵情緒的目光射向自己。
直接無視這些沒啥善意的目光，章成銘知道這些人為啥對自己的情緒那麽大，換成是自己……他也會這麽幹！
而且，用這裏是全國最高的核物理應用研究會議，自己這個外行聽不懂，且需要保密的說辭讓自己在外麵等了倆小時，他此刻的心頭也有些不爽。
“這位我就不用介紹了吧，國內登月第一人！也是現在擁有最多月壤的人！”
現場的一位老者故意著重咬著登月第一人，擁有月壤最多的詞，著重提醒著現在的人。
“喲，居然是國內登月第一人啊，不知道今天來我們這個核能研究會議幹啥呢？如果是做航天匯報的話就免了吧，這裏的人不愛聽！”
另一位老者也陰陽怪氣的發出聲音，故意明褒暗損的提示著章成銘和在座人員身份上的差異。
他們倆人的話讓現場引起小小的笑聲，不過大部分人還是沒說話，隻是冷眼觀看著這一切。
章成銘環視一眼，默默的將笑的最大聲，以及那兩個出聲的家夥給記在了心裏，並將此前的拿到的資料比對了一下，給他們倆掛上了號。
“砰！”
章成銘故意把自己手中的資料包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重重的聲響讓現場的這些老頭們被嚇了一跳，還沒等那兩個人炸毛，章成銘直接先發製人。
“我為什麽來這裏你們倆不知道嗎？都特麽的是高級教授級別的人了，還特麽的裝傻叉啊！不是就因為我現在擁有著最多的月壤讓你們心懷不滿，你們叫我過來給你們個說法嗎？之前讓我過來是你們叫的，現在又讓我迴去，當我們航天員是可以唿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牲口嗎？你們不尊重人也別怪我不尊重你們倆老畜生！”
月壤裏含有大量藍星上沒有的氦3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實，此前嫦娥5號從月球上弄迴來三斤半月壤，讓無數大學、研究所甚至國外研究機構排隊申請樣本研究。
但是核物理學家，特別是核聚變研究的學者、專家們卻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別人申請，而自己沒轍。
因為月球上的氦3總量看似上百萬噸很多，但那是一個星球的總量！一平均下來，150噸裏麵才有一克！
當然這個數字也隻是月球重質量的平均值，氦3基本上是太陽風粒子照射而來的基礎邏輯理論，決定了它存在區域基本上是月球地表的浮土、岩石中，所以表層土壤和岩石含量很高，但越往下挖反而含量越低。
所以嫦娥5號帶迴來的三斤半樣本看似挺多，但也就夠那些搞地質和天文的做研究使用，真想從那三斤半月壤中弄出氦3……
那點量估計拿一個圓珠筆頭就能裝滿了……
之前是弄迴來的樣本實在太少，這點量連氦3的特性都難以摸個明白，所以大家也隻是眼饞，但也無可奈何。
隻是這一次登月，航天局可是足足在月球那邊待了一個多月，上下往返多次，不僅弄迴來多種不同環境、不同位置的月壤，在保證樣品的多樣性同時——
總量也特喵的不少啊！
通過內部渠道的消息，這些人知道了航天局從月球上足足弄迴來三噸多的月壤。
其中的小半噸跟著六個人，乘坐4艘飛船返迴艙迴到了藍星地麵，這批月壤唿啦啦的被早已經預定的各地質大學，以及其它相關單位給瓜分走。
而剩下的三噸……
他們是盼星星盼月亮……
每天眼巴巴的望著等著，希望這三噸月壤下來後，弄個一噸半噸的，提取出裏麵的氦3好好的研究一番。
隻是令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月壤確實下來了，但航天局隻拿走了半噸，剩下的兩噸半……
全特麽的給星海飛躍的章成銘給拿走了！！
這尼瑪就不能忍了！
如果這些月壤是落在了同行的手裏，大家最多就是關起門吵架，來為誰能擁有更多氦3爭個麵紅耳赤，畢竟誰擁有更多的樣本，那麽能出的論文和研究成果就會越多。
可是你特麽的一個搞火箭的？要這麽多月壤迴去幹啥？
拿去種菜啊？！！
因此一種聲音迅速的從核物理研究界裏傳了出來，那就是有人不配拿走那麽多的月壤，應該要把月壤給更懂得它們價值的地方。
這個聲音一開始隻是在學術界圈子內部裏傳播，但動靜鬧的不夠大，在有些人的不斷挑撥下，這個聲音才越來越大，而且已經隱隱的開始傳到了普通老百姓的耳朵裏。
章成銘在知道這個事時也很詫異，這特麽都什麽事啊，後來找人了解了一下，這才知道裏麵其中的道道，而且也同時知道了，叫的最兇最響的，就是剛才那兩個人。
一個姓梁，一個姓葉。
這倆人在這件事中衝鋒在前，聲音也最大，說的話也最難聽。
所以章成銘上來也沒慣著他們倆，自己畢竟不是核物理圈的人，來到這本來就不會有人幫自己說話，那既然這樣，就要先來個殺雞儆猴，讓自己鎮住場子，要不然後麵給他們掌握現場的話語權和風向，那自己就被動了。
而且他也不忘把自己航天員的身份擺出來，因為如果用星海老總的身份，那星海再牛逼，那也是在航天領域內的牛逼，在核物理界，這點地位還真不算什麽。
但是航天員就不同了，他們可是國內正兒八經的官方身份，而且每個人的身份都不低，一頂肆意汙蔑航天員，以及將航天員隨意唿使的大帽子扣上去，對方也得忌憚一下。
“我知道你們很多人對我不爽我拿走了最多的月壤，但是我要先澄清一件事情。登月行動是我們星海飛躍真金白銀花了幾十個億的資金去促成的！你們拿老百姓的納稅錢做研究那就老老實實的去填申請表排隊領月壤！我給了航天局小一噸的月壤別貪心不足蛇吞象！剩下那些月壤是我真金白銀花了幾十億自己挖迴來的，我花的錢我想怎麽用就怎麽用！不要拿道德來綁架我！”
“你！！你！！你怎麽能說那是你的私有財產，那是我們人類的共同財富！！”
果然，對方沒想到章成銘上來就敢這麽硬剛自己，姓葉的已經氣到說不出話，而姓梁的還撐得住，趕緊轉動腦子搬出一個說辭，想將那些月壤定型為共有財產。
章成銘見狀直接把公文包裏的一份文件取出來，直接甩到對方臉上，毫不客氣的駁斥道：
“就知道你這種垃圾想扣帽子，這是我和航天局簽署的合作協議，上麵早都已經劃分好了月壤的歸屬權，黑紙白字，上麵還有我們國家最高領導簽署的同意書！”
“你特麽什麽東西？敢質疑受國家保護的法律合同！把受法律保護的私有財產肆意剝奪？你特麽的不僅腦子注水了，連臉都不要了！！誰給你的勇氣？！這麽大年紀了，少聽那些少男少女聽的愛情歌了！別成天發騷幻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怪不得你們兩個所在的研究所一直在圈內沒啥本事，就是有你們這種人耽誤了真正有本事的人！！”
章成銘從小在農村長大，村頭街尾那些潑婦罵街，流氓罵陣的事也沒少見，沒用上那些更惡毒的話語去攻擊對方已經算是很克製，很文明的了。
不過罵歸罵，他也很清楚的沒有將打擊麵隨意擴大，從開始到現在，他一直集中火力在反擊著這兩個人，而不是一上來就和全場所有人來一句：
“不是我針對誰，而是在座的都是垃圾！”
那這句話可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哪怕是曾經想中立，心中還有良知和猶豫的人也不得不站在對立麵去了，這種做法完全就是傻子行為。
眼前姓葉的已經靠在座位上一句話都說不出，而姓梁的也萬萬沒有想到，章成銘居然有和航天局正兒八經簽署的這種紙質合同一樣的東西！
沒人告訴他啊！
其實這也是一個信息差，這種合同涉及的東西太機密，肯定是不可能公開的，對方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伸著手指，一句囫圇話都說不出：
“你……你！”
章成銘也打蛇隨棍上，繼續擴大著戰果和表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容任何人的肆意汙蔑和輕視甚至踐踏。
“你什麽你！我和那七個常委大佬談判對方都客客氣氣的，你特麽的一個小教授上來就陰陽怪氣，你什麽東西！我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對你這種畜生我特麽的沒用棍子代勞說話已經算客氣的了！”
果然，對麵兩人被章成銘這毫不留情的上來就一堆連罵帶損的氣得不行，自從當了教授，什麽時候受過這種氣啊，眼睛都特麽要紅了。
不過章成銘話鋒一轉，知道再罵下去就要引起公憤了，把資料盤往投影上一插，點開裏麵的資料直接對著現場的人說道：
“而且，我來這裏也不是來自證清白的，我是來告訴你們，你們申請氦3隻是拿來研究，但在我手上的氦3，已經可以直接應用到核聚變上了！”
“什麽？！”
一語驚人震四座！
是新婚妻子返迴了鵬城，雖說二人剛剛新婚燕爾，但多年的相處讓女方早就深知自己的愛人是一個火箭狂，讓他離開火箭崗位太久會憋瘋他的，更不用說，現在的星海和航天局已經進入到了另一個關鍵期。
——建設月球科考站！
按照賽裏斯此前的公布的計劃，2030年登月後，會馬上建立小型長期有人值守的科考站。
這個計劃是公開的，但是卻罕見的食言了。
沒辦法，因為有好消息：
——登月提前了！
章成銘的出現，不僅用新型燃料提升了火箭的運載能力，而且也提前了登月的進度，導致原定的時間表失去了作用，更令他們抓狂的，是有壞消息：
——之前的設計基本要推倒重來。
這個也沒辦法……
火箭運力的提高使得設計者們可以不用摳摳搜搜的以公斤為單位去計算送過去的物資，不用再絞盡腦汁的去在空間和重量兩者之間去計算和尋找平衡點。
更讓他們開心的，是章成銘帶來的新材料，能讓他們有了更多優質的材料選擇。
而更多的材料也帶來更多的設計方案和新思路，以前想都不敢想象的各種奇思妙想是層出不窮，這也導致了進度的延後。
好消息和壞消息這讓這些設計師們是痛，並快樂著！
不過相比這些設計師，還有一批設計師、工程師馬上就要麵臨更痛苦的一個事實。
“問你啊，我昨天直播航天局火箭發射時，有國外網友問我，我們賽裏斯是怎麽解決黑障通訊技術的？保密的話就別說！”
“這個啊……你就告訴他在飛船尾部放一根天線……”
社交軟件上，探出那個熟悉且漂亮的頭像讓章成銘手指飛速的迴複過去。
“咦？今天怎麽這麽快迴複消息？是不是偷懶了？”
伴隨著文字，是後麵一個調皮的表情。
“哪有偷懶啊……正在準備開會，在外麵等進場，看到你的消息就趕緊迴複咯。”
章成銘沒有用啥油腔滑調，選擇直接告訴對方實情，雖然很沒情調，但經過這麽多天的聯絡了解，雙方早都習慣了這種留言式的聊天方式。
“原來如此，那你先開會，我也上課了。”
“好！”
這就是二人之間的聊天，一方發消息後，另一方經常需要過段時間才能迴複。
不過兩人似乎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畢竟兩人的自律性很強，一旦工作或者上課，是不會碰手機這種東西的。
隻有兩人碰巧都在線的時候，兩人這才會多聊上這麽幾句。
不過兩人的互動讓章成銘枯燥且單調的生活多了一抹色彩，也讓在工作之餘多了一點樂趣和期待。
“章總，該進場了。”
一位工作人員在旁邊提醒著章成銘，聽到消息後，他將自己的手機關機，然後放入一個金屬盒子裏遞給了對方。
這是高級會議前的必須程序之一，不許攜帶一切通訊器材入內。
今天這個會議確實很高級，來的都是國內重量級的業內研究大佬，以及相關的一些企業。
隻是一進門章成銘便感受到一陣陣帶有一絲不滿、羨慕嫉妒等負麵情緒的目光射向自己。
直接無視這些沒啥善意的目光，章成銘知道這些人為啥對自己的情緒那麽大，換成是自己……他也會這麽幹！
而且，用這裏是全國最高的核物理應用研究會議，自己這個外行聽不懂，且需要保密的說辭讓自己在外麵等了倆小時，他此刻的心頭也有些不爽。
“這位我就不用介紹了吧，國內登月第一人！也是現在擁有最多月壤的人！”
現場的一位老者故意著重咬著登月第一人，擁有月壤最多的詞，著重提醒著現在的人。
“喲，居然是國內登月第一人啊，不知道今天來我們這個核能研究會議幹啥呢？如果是做航天匯報的話就免了吧，這裏的人不愛聽！”
另一位老者也陰陽怪氣的發出聲音，故意明褒暗損的提示著章成銘和在座人員身份上的差異。
他們倆人的話讓現場引起小小的笑聲，不過大部分人還是沒說話，隻是冷眼觀看著這一切。
章成銘環視一眼，默默的將笑的最大聲，以及那兩個出聲的家夥給記在了心裏，並將此前的拿到的資料比對了一下，給他們倆掛上了號。
“砰！”
章成銘故意把自己手中的資料包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重重的聲響讓現場的這些老頭們被嚇了一跳，還沒等那兩個人炸毛，章成銘直接先發製人。
“我為什麽來這裏你們倆不知道嗎？都特麽的是高級教授級別的人了，還特麽的裝傻叉啊！不是就因為我現在擁有著最多的月壤讓你們心懷不滿，你們叫我過來給你們個說法嗎？之前讓我過來是你們叫的，現在又讓我迴去，當我們航天員是可以唿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牲口嗎？你們不尊重人也別怪我不尊重你們倆老畜生！”
月壤裏含有大量藍星上沒有的氦3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實，此前嫦娥5號從月球上弄迴來三斤半月壤，讓無數大學、研究所甚至國外研究機構排隊申請樣本研究。
但是核物理學家，特別是核聚變研究的學者、專家們卻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別人申請，而自己沒轍。
因為月球上的氦3總量看似上百萬噸很多，但那是一個星球的總量！一平均下來，150噸裏麵才有一克！
當然這個數字也隻是月球重質量的平均值，氦3基本上是太陽風粒子照射而來的基礎邏輯理論，決定了它存在區域基本上是月球地表的浮土、岩石中，所以表層土壤和岩石含量很高，但越往下挖反而含量越低。
所以嫦娥5號帶迴來的三斤半樣本看似挺多，但也就夠那些搞地質和天文的做研究使用，真想從那三斤半月壤中弄出氦3……
那點量估計拿一個圓珠筆頭就能裝滿了……
之前是弄迴來的樣本實在太少，這點量連氦3的特性都難以摸個明白，所以大家也隻是眼饞，但也無可奈何。
隻是這一次登月，航天局可是足足在月球那邊待了一個多月，上下往返多次，不僅弄迴來多種不同環境、不同位置的月壤，在保證樣品的多樣性同時——
總量也特喵的不少啊！
通過內部渠道的消息，這些人知道了航天局從月球上足足弄迴來三噸多的月壤。
其中的小半噸跟著六個人，乘坐4艘飛船返迴艙迴到了藍星地麵，這批月壤唿啦啦的被早已經預定的各地質大學，以及其它相關單位給瓜分走。
而剩下的三噸……
他們是盼星星盼月亮……
每天眼巴巴的望著等著，希望這三噸月壤下來後，弄個一噸半噸的，提取出裏麵的氦3好好的研究一番。
隻是令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月壤確實下來了，但航天局隻拿走了半噸，剩下的兩噸半……
全特麽的給星海飛躍的章成銘給拿走了！！
這尼瑪就不能忍了！
如果這些月壤是落在了同行的手裏，大家最多就是關起門吵架，來為誰能擁有更多氦3爭個麵紅耳赤，畢竟誰擁有更多的樣本，那麽能出的論文和研究成果就會越多。
可是你特麽的一個搞火箭的？要這麽多月壤迴去幹啥？
拿去種菜啊？！！
因此一種聲音迅速的從核物理研究界裏傳了出來，那就是有人不配拿走那麽多的月壤，應該要把月壤給更懂得它們價值的地方。
這個聲音一開始隻是在學術界圈子內部裏傳播，但動靜鬧的不夠大，在有些人的不斷挑撥下，這個聲音才越來越大，而且已經隱隱的開始傳到了普通老百姓的耳朵裏。
章成銘在知道這個事時也很詫異，這特麽都什麽事啊，後來找人了解了一下，這才知道裏麵其中的道道，而且也同時知道了，叫的最兇最響的，就是剛才那兩個人。
一個姓梁，一個姓葉。
這倆人在這件事中衝鋒在前，聲音也最大，說的話也最難聽。
所以章成銘上來也沒慣著他們倆，自己畢竟不是核物理圈的人，來到這本來就不會有人幫自己說話，那既然這樣，就要先來個殺雞儆猴，讓自己鎮住場子，要不然後麵給他們掌握現場的話語權和風向，那自己就被動了。
而且他也不忘把自己航天員的身份擺出來，因為如果用星海老總的身份，那星海再牛逼，那也是在航天領域內的牛逼，在核物理界，這點地位還真不算什麽。
但是航天員就不同了，他們可是國內正兒八經的官方身份，而且每個人的身份都不低，一頂肆意汙蔑航天員，以及將航天員隨意唿使的大帽子扣上去，對方也得忌憚一下。
“我知道你們很多人對我不爽我拿走了最多的月壤，但是我要先澄清一件事情。登月行動是我們星海飛躍真金白銀花了幾十個億的資金去促成的！你們拿老百姓的納稅錢做研究那就老老實實的去填申請表排隊領月壤！我給了航天局小一噸的月壤別貪心不足蛇吞象！剩下那些月壤是我真金白銀花了幾十億自己挖迴來的，我花的錢我想怎麽用就怎麽用！不要拿道德來綁架我！”
“你！！你！！你怎麽能說那是你的私有財產，那是我們人類的共同財富！！”
果然，對方沒想到章成銘上來就敢這麽硬剛自己，姓葉的已經氣到說不出話，而姓梁的還撐得住，趕緊轉動腦子搬出一個說辭，想將那些月壤定型為共有財產。
章成銘見狀直接把公文包裏的一份文件取出來，直接甩到對方臉上，毫不客氣的駁斥道：
“就知道你這種垃圾想扣帽子，這是我和航天局簽署的合作協議，上麵早都已經劃分好了月壤的歸屬權，黑紙白字，上麵還有我們國家最高領導簽署的同意書！”
“你特麽什麽東西？敢質疑受國家保護的法律合同！把受法律保護的私有財產肆意剝奪？你特麽的不僅腦子注水了，連臉都不要了！！誰給你的勇氣？！這麽大年紀了，少聽那些少男少女聽的愛情歌了！別成天發騷幻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怪不得你們兩個所在的研究所一直在圈內沒啥本事，就是有你們這種人耽誤了真正有本事的人！！”
章成銘從小在農村長大，村頭街尾那些潑婦罵街，流氓罵陣的事也沒少見，沒用上那些更惡毒的話語去攻擊對方已經算是很克製，很文明的了。
不過罵歸罵，他也很清楚的沒有將打擊麵隨意擴大，從開始到現在，他一直集中火力在反擊著這兩個人，而不是一上來就和全場所有人來一句：
“不是我針對誰，而是在座的都是垃圾！”
那這句話可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哪怕是曾經想中立，心中還有良知和猶豫的人也不得不站在對立麵去了，這種做法完全就是傻子行為。
眼前姓葉的已經靠在座位上一句話都說不出，而姓梁的也萬萬沒有想到，章成銘居然有和航天局正兒八經簽署的這種紙質合同一樣的東西！
沒人告訴他啊！
其實這也是一個信息差，這種合同涉及的東西太機密，肯定是不可能公開的，對方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伸著手指，一句囫圇話都說不出：
“你……你！”
章成銘也打蛇隨棍上，繼續擴大著戰果和表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容任何人的肆意汙蔑和輕視甚至踐踏。
“你什麽你！我和那七個常委大佬談判對方都客客氣氣的，你特麽的一個小教授上來就陰陽怪氣，你什麽東西！我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對你這種畜生我特麽的沒用棍子代勞說話已經算客氣的了！”
果然，對麵兩人被章成銘這毫不留情的上來就一堆連罵帶損的氣得不行，自從當了教授，什麽時候受過這種氣啊，眼睛都特麽要紅了。
不過章成銘話鋒一轉，知道再罵下去就要引起公憤了，把資料盤往投影上一插，點開裏麵的資料直接對著現場的人說道：
“而且，我來這裏也不是來自證清白的，我是來告訴你們，你們申請氦3隻是拿來研究，但在我手上的氦3，已經可以直接應用到核聚變上了！”
“什麽？！”
一語驚人震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