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世界與龍珠世界那一邊的時間流逝,比較混亂。


    偶爾龍珠那一邊一天,這一邊就幾天過去了。偶爾龍珠那一邊一天,這一邊卻也是過去了一天。


    所以這一種不確定的時間流逝,說不清楚,道不明白。


    當然了,這兩者的時間流逝比較混亂,龍珠世界那一邊的淩鋒不知道,同樣綜武世界的人,大家也沒有發現這兩者當中不同的地方。


    卻是綜武世界的人,大家每一天都隻能看到淩鋒那一邊幾個小時的畫麵,偶爾隻有一二個小時。並且是斷斷續續的,像淩鋒去吃飯,去洗澡時,肯定是要關掉時空之眼的。


    說白了,他可沒有暴露狂的愛好。


    若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知道了,別人或許能夠通過時空之眼來反看自己的直播,那麽他必然要謹慎一些的。


    如此一來,對於綜武世界的人來說,那天穹上的天眼天幕,它是時開時關,這讓大家就很難理清晰,那一邊的時間流逝了。


    也許就是那時空之眼,它時而開啟,時而閉關,這才讓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逝,變得的比較混亂吧。


    但那裏混亂,別說綜武世界的人,哪怕是淩鋒去了,也不會搞明白的。當然這個問題,也不重要。


    我叫江玉燕。我爹是江南大俠江別鶴。


    我娘死前,讓我來找親爹。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爹會是那麽一個喪心病狂,畜生不如的玩樣。


    前期我在江府,被劉氏視為豬狗不如,任其打罵,受盡了屈辱與冷眼。後來我爹煉功走火入魔,為了自己活命,就把有毒的功力,強行灌輸給我,讓我是變得麵目全非,奄奄一息,隨時就會死去。


    這讓我是恨,無比的恨。


    恨江別鶴,恨劉氏,恨整個江府的人。


    彼時,渾身奄奄一息,麵目全非的江玉燕,她是從街道的一處黑暗角落裏,整個人痛苦不堪的緩緩醒過來。


    然後她是張了張自己一張,已經幹裂的嘴唇,眼裏絕望且空洞,動了動手指,卻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了。


    沒有力氣了,隻能等死了。


    隨即她是本能的雙眼瞪大,目光炯炯有神看著那天穹上的天幕,看到那一個神武英俊,熟悉而陌生的天神大身影又出現了。


    一時間,她是眼裏綻放出一抹的希望來,但是很快她又滿臉的絕望與黯然下來。


    自她進入江府後,她是過的豬狗不如,受盡了屈辱與挨打,這期間她也不是沒有拜過神,求過仙。


    每當夜深人靜時,她就對著天幕苦苦的哀求,虔誠的膜拜著。


    人家說,貂蟬拜月名傳千古。然而她江玉燕,可是天天都在拜天幕中的天神啊。


    可惜直到她落個如今的下場,那高高在上的天神,也從來沒有注視過她,更沒有垂青過她。


    不過,哪怕心裏很失望,很黯然,但江玉燕仍然心中不恨那一個天神大人,她可以恨天恨地,恨江別鶴,恨劉氏,恨江府所有人,恨天下人,卻唯獨不會恨天神大人。


    因為在她受盡磨難的時候,唯有天神大人,才是她心中最大的依賴與信仰。在她沉淪地獄黑暗的時候,也隻有天神大人,才是她心中最後的一抹光明。


    她也知道,天神大人高高在上,自己隻是一個凡女,沒有資格被他關注,被他垂青。


    這自古以來,哪一個神佛垂青凡人了,憑什麽她是不同的呢?


    江玉燕麵目全非的臉上,痛苦且自嘲的笑了笑,所以她能夠這樣在死前,靜靜的注視著天神的身影死去,也算無憾了。


    隻希望下一輩子,她能夠還可以看得到天神大人的身影,哪怕隻是仰望,也是好的啊。


    “但是天神大人,玉燕真的希望在死前,能夠被您看一眼啊。”感受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意識越來越黑暗了。在死前江玉燕是把自己這一輩子的所有不甘,所有執念,所有哭泣,統統化成了靈魂的一聲呐喊。


    “嗯?”龍珠世界,西都布爾瑪的家裏,剛剛淩鋒是從重力室裏麵走出來,再是去洗了一個澡。當然他洗澡期間,那時空之眼是關閉,然後洗完流澡出來,他又是開啟了。而這就是何,剛剛江玉燕醒來時,是意外的看到了天幕中重新顯示淩鋒身影的情況。


    此刻,洗完澡的淩鋒,他是穿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手裏握了一杯果汁在喝,忽然間他是腦海中的戰爭神格裏麵響起了一個充滿渴望,帶著臨死不甘,還有濃濃不舍的女子聲音。


    聽到這聲音,淩鋒是瞬間身影一頓,隨即他是認真的傾聽了一下,輕聲自語道:“江玉燕,剛剛有一個叫江玉燕的女子在唿喊我?這是何等強大的執念,何等堅韌的意誌,才能攜帶著信仰之力,穿越重重的時空來到了我這裏,真是驚人啊。”


    “江玉燕,綜武世界那一邊的人。她遇到危險了嗎?”淩鋒是摸著下巴,思索起來。


    下一時刻,他是閉上眼睛,第六感意識出體,沒入那時空之眼當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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