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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風坐在地上喘息著,那種壓力下唿吸都十分困難,竟好似經過了一次激勵大戰一般,好在沒隔多久壓力就消失了。


    西風烈等人此刻也從昏迷中醒來,恰好大盜們也走了進來。


    古風抬眼望去,一眼就認出了古懷仁,因為兩人容貌竟有些相似!


    古懷仁也盯著古風,確切的是他一進來就看著古風,麵上不顯任何情緒,實則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怎麽如此相像?!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區別隻是氣質有一點不同罷了。


    “誰是古風?”蕭透看了眾人一眼,目中好奇的問道。


    西風烈等人看向古風,幾個大盜瞬間明白,目光也定格在古風身上。


    “也沒什麽啊?同樣兩個鼻孔一張嘴,為啥他就能獲得傳承呢?”蕭透道。


    古風心中一動,又隱晦的看了古懷仁一眼,古懷仁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於古族的其他人,那種感覺很玄乎,就好似古懷仁是他的親人一般,可他確定以前從未見過他!


    “不錯!”古懷仁此時才收迴目光,淡笑道。


    “怎麽?有什麽不同嗎九哥?為何我看不出來啊。”任不壞道。


    “你們肯定看不出來的,若是你們都能看出荒蕪古體來,那就不叫荒蕪古體了。”古懷仁看了任不壞一眼,又道:“荒蕪古體是我這一脈的傳承血脈,就連如今古族都不曾具有。”


    “不對呀!若是傳承血脈,那豈不是你也是荒蕪古體,可我從不曾聽人你是啊!”


    “我血脈比較淡,所以一直未曾覺醒。”


    “你都無法覺醒,那你的後輩能覺醒?”朱不好白眼一翻,沒好氣的道。


    “理論上來,的確我的後輩血脈肯定會更淡,不過凡事都有例外不是嘛!不然世間那些特殊體質怎麽會換了一茬又一茬。”


    “九哥你的意思是血脈返祖?”


    “嗯!”


    “人的血脈可真是神奇,至今依舊沒人能完全弄懂。”郝突飛羨慕的看著古風道。


    “不對呀!就算血脈很淡,可是九哥你當年怎麽沒有得到傳承啊?”


    “我情況有些特殊,當年未能進入那個地方。”古懷仁淡淡的看了想要話的幾人:“你們別問了,特別是關於禁區的,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反而不是什麽好事。”


    聽了這話,蕭透等人壓下了眼中的好奇,他們未曾去過禁區,自然對禁區內的一切都很好奇,不過他們能活到現在,自然知道有些事情還是少知道點為好。


    此刻世上有些強大之人,就算是被人無意中提起,他(她)也會心有所感的。


    “把你的玉佩給我看看。”古懷仁強忍住內心的激動,對古風道。


    古風想了想,還是把藏於儲物戒指中的玉佩遞給了古懷仁。


    古懷仁結果玉佩,認真的看著它,過了好久才道:“果然!沒想到時隔一千七百多年還能見到家鄉的人!古風跟我去密室,我有些問題要問你。”


    兩人很快來到密室,古懷仁再也忍不住問道:“那裏的古族如今可好?!”


    古風皺眉,他不知道古懷仁這話是在考驗他,還是……


    古懷仁好似看穿了古風所想,把古風的玉佩以及另一枚玉佩一起給了他。


    古風接過玉佩,仔細的對比了一會兒,心頭的疑惑頓消,這玉佩凡是古族之人都有,當然這裏的古族指的是地球上的古族。


    而貪狼星上古族中,隻有一部分人有,比如古寂寞有。


    後來古風經過很長時間的查典籍,終於明白玉佩是身份的象征,準確來是古族正統的象征!


    不過地球上古族的玉佩和古寂寞的玉佩有很大不同,古風玉佩上有一道很明顯的橫著的劃痕,就像一個“一”字,而古寂寞玉佩上有兩道劃痕,是一個“二”字。


    現在古風看了古懷仁的玉佩,發現玉佩上是“一”字,不過玉佩是可以仿照的,所以他不敢確定古懷仁是他的“老鄉”加族人。


    “如今家鄉是什麽朝代?”古懷仁忍不住又問道,他很緊張,雙手縮進衣袖中,緊緊握著,再也不複高手風範。


    此話一出,古風再也不懷疑他了,這話在異鄉聽起來很有家鄉味。盡管和普通話比起來有很大差異(西晉國都河南洛陽,所以一口河南話)。


    人生四大喜之一就是:他鄉遇故知,雖然兩人以前根本不認識,但能遇到同鄉於他而言的確很值得高興。


    盡管古懷仁在地球上時,古風可能還作為原子在空中自由的飄蕩呢。


    古風仔細想了想,一千七百多年前,在地球上應該是西晉時期,古風醞釀了一翻,把中華西晉以後的各時代告訴了他。


    古懷仁黯然神傷:“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見長江滾滾流。歲月無情,時間就像把殺豬刀,不是被殺死,就是被砍得千瘡百孔啊。”


    “唉!當年就不該離開啊,若不然我也不會虛耗千多年時光,想迴去都不得迴去。”古懷仁自責,看著古風歉然道:“沒成想古族竟然成了這般模樣!唉!真是一代人不如一代人,沒想到地球竟然退化到了那般模樣!”


    他當年離開就是因為有感地大變,靈氣將要枯竭。一為尋找一個供家族棲息的地方,二是想找尋先祖遺失的東西,那成想卻是一去不迴,就好似開弓沒有迴頭箭,他再也找不到迴去的辦法了,所以隻能選擇去貪狼星上的古族,哪成想他在別人眼中竟是肉中刺眼中釘,不僅後輩死絕,還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古風適時的遞過一壺酒,這酒是荒宅老人用半帝果和神異泉水釀造,古風走時老人給了他一壇。


    “好酒!”古懷仁目中迷朦,逐漸濕潤了。


    古風有些理解這位看起來年輕,實則已經近兩千歲的老人的心情,他在自責,自責沒有做到一位族長應該做的事情(古懷仁在西晉時期是古族族長);他在後悔,後悔當年不該離開地球,盡管不離開意味著壽元枯竭最終淪為一抔黃土(地球靈氣枯竭,自然修為不高,壽命很短。)。


    “前輩不必如此,須知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古風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決定叫他一聲前輩,祖先或者先祖這樣的稱唿他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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