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這麽嚴重嗎?”


    “是啊!唉!不過怪不了誰,也是她們運氣不好,碰上這麽大的車禍,對方什麽事都沒有,而她們兩人……估計是要廢了……”


    “啊?那真的怪可惜的,我還蠻喜歡島島的,她寫的書真的太好看了!”“真的假的?這麽嚴重嗎?”


    “是啊!唉!不過怪不了誰,也是她們運氣不好,碰上這麽大的車禍,對方什麽事都沒有,而她們兩人……估計是要廢了……”


    “啊?那真的怪可惜的,我還蠻喜歡島島的,她寫的書真的太好看了!”


    “……”


    黎菁菁頓下腳步,深深吸了一口氣,冷笑著走過去,停在那兩個嘮嗑的小護士身旁,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毫不客氣地說:“我覺得你才是真的要廢了!”


    “哎呀!”護士被嚇一跳,“你你你,你幹嘛啊!突然走過來,會嚇到人的知不知道啊!”


    “像你這樣的人,怎麽沒被嚇死呢?”黎菁菁伸出手指,戳著護士的脊梁骨,“就你這樣的人,居然還有資格當護士?”


    “你怎麽說話的!”護士生氣,推了黎菁菁一把,見人越來越多,她抹了把眼淚,帶著哭腔,委屈巴巴地說:“你就算對我的工作再不滿,也不能這樣說我呀!你這是人格歧視!”同一場車禍,憑什麽她女兒傷得那麽嚴重,變成癱瘓、甚至是植物人?而這個島島,她隻是小問題?


    不公平!


    此時,查房護士路過,敲了敲病房門。


    “查房了,小聲點,都別哭了,人躺重症監護室那位的家屬都沒你們這麽誇張呢!”


    病房外的薑母冷哼一聲,邪惡地笑了笑,充滿恨意,看起來又十分詭異。


    –


    顧思爾醒來的那天是二十一號,周五。


    算起來,是車禍後第四天,手術後第五天。


    當時近中午,齊思念和顧矢吃飯去了,顧念爾在辦續住手續,黎菁菁被許鯨拉著去休息了。


    守在顧思爾身邊的隻有席漾歸。


    十一點左右,他發現顧思爾的睫毛動了動,欣喜若狂。


    仔細盯了她一會,沒過多久,顧思爾的手指又動了動。


    “思爾?”席漾歸嚐試著叫了叫她。


    顧思爾醒來,是五分鍾後的事。


    她睜開眼睛時,被光線刺到眼睛,閉了閉,再睜開時,眼前是一張放大版的俊臉。


    “思爾?你醒了?”男人的聲音帶著驚喜,有些低沉。


    顧思爾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四周,白色牆壁,白色天花板,周遭陳設都是醫院的規格,空氣中還帶著濃濃的消毒水味。


    “這是……醫院?”顧思爾的聲音沙啞。


    許是太久沒說話,嗓子有些幹涸。


    “嗯。”席漾歸點點頭,將床位上搖,還墊了個枕頭,又貼心地遞上一杯溫熱的水。


    “思爾,你還記得我嗎?”席漾歸問,眼底帶著迫切的期望。


    顧思爾眸中染上一絲疑惑,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問,“怎麽了?”


    席漾歸追問:“思爾你快迴答我,還記不記得我?”


    顧思爾喝完水,點了點頭,“我記得,你是阿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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