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她此時的態度與以往差別太大。


    以往與景王在一起,小花從來沒有主動過,說白點就是,小花從來都是一個承受著,景王需要了,她就給。不需要,她也不會主動貼上。


    可現在小花非常清楚自身的處境,說是情況危急也不為過,自是要說服自己什麽都沒有自己的安危重要。


    本就是個以色侍人的,以色侍人就以色侍人吧。


    「殿下……」


    一個自己很順眼的小美人兒主動依了上來,又看起來頗為可口,哪怕景王是個淡漠的,他也維持不住表麵的正經。


    景王把小花環了過來,墨色的眼盯著那處就收不迴了。修長的玉指在上麵按揉了兩下,便把那件小花精心準備的衣裳給拽了開。


    粉白嬌嫩的渾圓,嬌蕊在其上綻放,引得人有欲采摘的衝動。小花心中緊張,大腦混沌,等反應過來,卻發現景王又直奔主題了。


    一起先是每次開始都會有的疼,身體疼了不說,小花心裏也有些氣餒,感覺自己俏媚眼做給了瞎子看。


    這‘瞎子’反應與常人不大一樣,折騰人的勁兒卻是不小。


    小花微開眼睫,見上首那人麵色淡漠,眼神卻是黑得像是一團漩渦,讓人瞧不分明他在看什麽。視線貌似在她胸處,卻又似乎眼神恍惚沒有焦距。


    以往與景王做這事兒的時候,小花從來不睜眼的。此刻因心態換了,偷眼看著,卻看出了些端倪。


    這人似乎,不會?


    小花有一瞬間的愕然。


    但此時再使什麽手段已經晚了,隻得檀口婉轉嬌聲輕喚‘殿下,饒了婢妾’,仿佛要滴了水兒似的小眼神兒似勾非勾,幼細的腿兒往上繞了繞,換來了身上那人的動作又重了幾分。


    幾欲讓她一口氣上不來,雖是有些疼,仍強忍著環住了他的頸脖,柔軟貼上結實的胸膛,隨著動作有意無意的磨蹭著。


    感覺對方眼神炙得嚇人盯著兩人相貼處,卻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隻是那麽像以往一樣機械般的動作著。


    小花心中有些了悟,卻很快便沒功夫想些雜七雜八的了。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景王一個重落才停下持續了很久的動作。


    小花此時不光大腦是木的,腿也木得厲害。畢竟還小,被個笨拙的折騰了這麽久,半天都緩不過來神兒。


    怎麽被人抱去沐浴都不清楚了,等迴來時,床榻上的被褥之類全部換新,兩人才又在榻上躺了下來。


    小花疲累至極,心中有千般思緒,卻沒那精神去想,便沉沉的睡去了。


    景王卻是睡意全無,借著簾幔外透過來的光,眼神微閃打量著身旁熟睡的人兒。


    上輩子景王性子寡淡,並不熱衷床笫之事,平日裏也就是個應付差事,他並沒有覺得做這個有多麽快樂。他知道很多男子都喜歡這項事物,可他一直不懂這事有什麽可喜歡的。


    這輩子迴來,他的心思與注意力大都放在別處上,對男女之事更是淡得可以。所以兩輩子加起來,景王其實也就是個沒經驗的主兒。


    而這個小宮人,卻屢屢刷新他的眼界。


    剛開始他覺得不錯,很是有點滋味,後來知道小宮人怕他,他也知道讓她不怕,他更能舒服歡喜些。可今日感覺到這小宮人主動了迎合,他才明白什麽叫做魚、水、之歡。


    明白歸明白,也舒爽的厲害,但景王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麽。


    一夜無話。


    翌日,景王到點便起身了。


    雖是累的厲害,小花仍穿了衣裳起來服侍景王更衣洗漱。


    一切弄罷,景王就走了,還是像以往那般淡漠的來淡漠的走,仿佛昨晚兒床上那人隻是小花的臆想。


    景王的態度讓小花有點喪氣,她想不出來景王到底是如何想的。比起後院其他幾人,景王來西院的次數確實獨樹一幟,可是要說有多寵愛,她卻是真心沒感覺到。


    尤其頭晚兒那麽親密過後,次日見到景王還是那張慣有的淡漠臉,與不言不語的冷然,小花真有一種想掀桌的衝動。可景王是主子是夫主,她真心隻敢在心裏想想,表麵上卻是連表現出來都不敢的。


    恭敬的把景王送走了,小花又去榻上補了會兒覺,連早膳都沒用。


    中午起來用了午膳,剛空閑下來準備琢磨下景王的態度,下麵有宮人來報胡良醫來了。


    對於胡良醫的突然到來,小花有些驚詫。心裏思索怎麽胡良醫突然來了,嘴裏已經命人請他進來。


    小花在堂屋裏見了胡良醫。


    「胡良醫快請坐,丁蘭上茶。」


    對於胡良醫這個人,小花還是知道的,但也就見過一次麵,還是上次她被下了毒事後隔了些日子,胡良醫過來把脈看恢複的情況的時候。


    不過小花知道當初是胡良醫診出她中毒的事情,她之所以能夠痊愈也多虧了他的醫術,自是早就感激在心,此次見到態度也是相當熱情。


    胡良醫行了躬身禮,便在下首椅子上坐下。


    「上次妾中毒的事情,也多虧胡良醫了。」小花麵含微笑,言語之間的感激之意流於言表。


    「夫人客氣了,這是老夫應該做的。」


    兩次見麵,對方的身份天壤之別,可胡良醫卻並不覺得驚詫。


    以往在宮中當太醫的時候,見過太多的一躍成了主子的宮人,他上次給當初還是一個低等小宮人的花夫人看診的時候,就知道這小宮人以後前程不會差,果不其然。


    兩人客套了幾句,小花問道:「不知道胡良醫今日所謂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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