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樓屬於老板包慶芳的私人住宅,除了包慶芳住一間外,還有兩間房和一個大的陽光房,裏麵種著各種植物和花卉,這是包慶芳的愛好。瞿灼第一次住這個店的時候,就瞧上了這裏。因為當遇到警察查房時,這一層通常不會被查到。他頭幾次入住都是出的高價,後來和老板成為朋友後,就用的平常客房的價格了。


    瞿灼打開靠裏的一間房,兩人進屋後文浩銘問:“這個老板可靠嗎?他會不會去通風報信?”


    瞿灼笑到:“你放心吧,包慶芳也非常痛恨無上界的政府,他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就是被他們這幫孫子害得四分五裂。


    “那還是十年前,包慶芳和他老婆共同經營著一家規模不錯的酒樓,他們的女兒包琳專科學校畢業後就在家裏做前台兼財務。


    “有一天,無上界治安部部長的兒子向則霖來此酒樓吃飯,見到包琳非常漂亮,頓起淫心,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前去調戲,後被脾氣火爆的包慶芳提菜刀砍傷左臂。


    “因此,向則霖懷恨在心,終於有一天讓他得到機會,趁包琳上街時把她用藥迷暈,帶到城郊強暴了她。當天夜裏,可憐的包琳便服毒自盡。包琳的母親咽不下這口氣,去告發向則霖。你說她一個普通老百姓怎麽會是向則霖的對手,幾番鬧騰後被執法人員活活打死。


    “這還不算,向則霖借故查封了包慶芳的酒樓,包慶芳因此沒有了生計,把以前的積蓄拿出大半打點關係才開了這麽一家旅社。”


    “真是氣死人了!”文浩銘聽罷站起身,氣得直咬牙:“難道包慶芳就逆來順受,沒有一點行動?”


    “我曾經跟他許諾過,”瞿灼說:“我會摘下向則霖的人頭給他女兒祭奠。可惜姓向的那小子防守很嚴密,每次都是一大群保鏢在身邊,令我無從下手!唉!”


    “那小子一定會遭到報應的!”文浩銘說著說著臉色變得嚴肅,話鋒一轉:“灼哥,我們已經抵達無上界,現在我們計劃計劃如何找到木神和水神吧?”


    “恩,對對對!”瞿灼說:“我之前在船上就尋思好了,她們不是被兀鷹隊抓走的嗎?那我們就去兀鷹隊的老巢打探打探!”


    “一語中的,”文浩銘打了個響指:“現在頭疼的就是怎麽個打探法?”


    “這樣吧,”瞿灼略微思索一番說:“今晚我獨自一人潛入兀鷹巢,等探明情況,我們再從長計議!”


    “嘿嘿,”文浩銘笑了:“這可是你說的!那就謝謝灼哥了,我可沒這飛天入地的本事,打探情報還是你神偷最合適。”


    “喲喲,老弟誒!”瞿灼也笑了:“跟我幾天就學會油嘴滑舌了!你放心吧!這事就包在老哥我身上,你今晚就放假好好休息吧!等我打探清楚情況後再一起行動!”


    就這樣,兩人在靜宿旅館呆了一個上午。中午時分,文浩銘和瞿灼來到一家銀行,文浩銘從包裏拿出一塊金條兌換了十遝紙幣,給了瞿灼兩遝。這根金條是鍾鋼給他的,可以在暗世界各個銀行或相關貴金屬交易市場換取數額不菲的貨幣,相當於白世界的十萬人民幣。


    中午十二點半,兩人在外麵吃罷午飯迴旅社後覺得昏昏欲睡,便睡了個午覺。等文浩銘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他扭頭一看旁邊瞿灼的床鋪是空著的,正尋思他去了哪裏,這時開門聲傳來,瞿灼拎著大包小包走了進來。


    瞿灼丟給文浩銘一個包裝袋:“這是我買的比較結實的衣服,很適合我們這些戰場上的英雄,哈哈!還好你給的鈔票夠多,老哥我先謝謝了!”說完,他把剩下的包一股腦兒地扔在床上開始清理。


    就在兩個小時前,瞿灼睡了一會兒後醒來再也睡不著,便出去買了兩套衣服還有他習慣用的裝備。有雙肩帆布背包、一捆繩子、銅質匕首、大號銅針若幹、打火機等。這個雙肩背包儼然成了一個百寶囊,裏麵裝有許多他得心應手的工具。


    等到了晚飯時間,兩人就在旅店和包老板吃飯,閑聊了一下最近無上界的新聞。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十點,兩人迴房,文浩銘掏出生存刀遞給瞿灼:“這把鋼刀借你使用,以便不時之需。希望今晚不要用到它!”


    “謝謝老弟!”瞿灼毫不客氣地接過刀子:“有此寶刀,如同給我添加了一雙翅膀,哈哈!”說完,他檢查了一下假發和眼鏡的牢固度,背上雙肩包縱身跳出了後窗外。


    瞿灼前腳剛走,向則霖帶著四五個保鏢醉醺醺地闖進了靜宿旅館。向則霖被兩個身材魁梧的保鏢架著來到前台:“給……給我們開一……一個房間!”


    一邊的保鏢勸到:“向少,還是迴家裏吧,這個旅社太他媽爛了!”


    “放……放屁!”向則霖淌著口水說:“家裏能吸這玩意嗎?如果被老爸看見,非……非打死我。”說著他搖搖晃晃地從褲兜裏掏出一包灰白色的粉末。


    身後三個保鏢見到那包粉末後兩眼放光,期中一個興奮地叫嚷到:“喲!少爺,原來你帶了這寶貝啊!那就好那就好!”說完,他來到前台擺出一副盛氣淩人的姿態嚷嚷到:“聽到沒有?給我們少爺開一個大房間,身份證你就別登記了,知道我們是誰嗎?”


    由於最近靜宿旅館的生意還不錯,因此老板包慶芳雇了一個遠房親戚過來做前台,用於登記和接待。前台丫頭沒見過什麽世麵,見幾個醉醺醺的人闖進來早就嚇傻,顫抖著身軀搖了搖頭說:“按……按照規定都要登記,最近每天午夜都有警……警察來查房?”


    “警察?”那個保鏢笑了:“哈哈哈!這位向少他爹就是管警察的,你怕個什麽?少他媽廢話,快給我們鑰匙,要是爺爺們高興了,多給你房錢!”說完,他掏出一張千元大鈔“啪”的一聲拍在桌麵上。


    前台丫頭心想:包叔再三交代過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幾個主兒看上去不好惹,到時候警察來查房我就按照他們的話說。想到這裏,她收下錢,趕緊拿出一把帶著房號“207”的鑰匙遞給那個保鏢。


    “這還差不多!”保鏢一把奪過鑰匙,頭前帶路領著爛醉的向則霖上樓。


    此時,包慶芳閑來無事,正下樓準備到前台交待一些事情,剛下到三樓就看到下麵的樓梯有一幫人吆吆喝喝地往上走。他眉頭一皺探出頭觀瞧,這一看不禁大驚失色,趕緊返迴四樓敲開了文浩銘的房間。


    包慶芳慌忙閃身進屋四下張望:“瞿灼老弟呢?”


    “哦!”文浩銘應了一聲:“他出去辦事了,您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


    包慶芳看著文浩銘,滿臉焦急:“大事不好!真是冤家路窄!惡人向則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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