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雨樓,紫墨閣,粉紅色巨蛋一列而開,露出了剛猛與柔軟的兩具軀體。


    柳寒在綺麗,爽歪歪的過程中醒來,但是他沒有製止正在進攻的機吧,反而控製血氣,讓即把更加威猛,更有進攻性,似乎要把姝夢暗算他的全部憤通過即把的抽插怒釋放出來。


    不在天魂大陸的實力等級劃分範疇中的兩人,曾在無盡歲月中有一個稱唿,天道境,或稱為天道。


    天道,實力通天,自稱一道。


    傳說的三千大道,是由三千天道境強者經過無盡歲月創造而成。


    創造並非感悟,兩者相去甚遠。


    因為感悟的前提是要天地先有道,它不是無中生有;而創造,也為創道,是無中生有。


    天道彼此不相容,所以,每個天道經隻有創造一個天道。


    三千天道境強者,他們的道構成了這個世界的規則,三千大道。道之上,是至道,至道構成了世界的底色、背景,如果說至道是將軍,而其他道則是他統領下的兵士。


    例如說,如果至道是火,世界總體是爆裂的火焰世界,火焰體係的修煉模式;如果至道是水,世界是充斥著水的世界,修煉水之規則。


    至道不是永恆!


    最近的一次變道,是三萬萬年前,那是,靈之至道修煉體係已經漸漸瓦解,生靈不再需要修煉靈力也可獲得強大的力量。


    而最根本的原因則是,靈之至道已經如同殘燭之光,瀕臨毀滅。


    靈道衰落,使其統領下的天道狂暴起來,世界變得異常混亂,天火降世,洪水泛濫,獸潮肆虐,雷獄滅世,時空不穩,天地顛倒……為了世界的穩定,世界誕生了十位天道境強者,他們從凡靈時在抗衡混亂中創道成為天道境,史詩大世,同代爭輝。


    柳寒的血帝道,姝夢的水墨道,劍弑的虛劍道,魂天的天魂道,紅塵子的無塵道,藤尊的死屍道,玄空的星遊道,庖敏的美食道,沉羅的幻神道,輪迴的黃泉道。


    強者如雲,新一輪至道爭奪,如同命運養蠱,在那史詩時代,如火如荼展開。


    天道境十人最有希望成為至道,於是他們麾下聚集了無數強者追隨。


    柳寒的血帝道座下有,三皇五王十二戰將,更有他們各自統領的無數強者,不完全統計,總人數約十萬九千人,占當時總修真人數的五分之一。


    所以,柳寒最有希望爭奪至道,成為至高存在。


    如同沒有那次背叛的話!


    “本尊沒有失敗,本尊血帝之道,才是至道!”柳寒渾身血氣一震,一件血色長袍幻化而成。


    “赤血,如你遲萬年出世,或許還有爭奪至道的機會。”姝夢穿上一層薄薄輕衣,歎了一口氣,布滿寧靜的臉上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媚態。


    “你認為,萬年後的至道沉淪,會為我等提供機會?你太天真,從來就沒有舊人成功爭奪過至道。”柳寒嘲笑一聲,身體一晃,出現在水墨世界中,煙雨樓之外。


    “因為,革舊鼎新的隻能,也隻有新人才做得到。”


    “本尊不爭新世,本尊……要變道,變魂天的天魂道。”


    姝夢感到委屈,想為自己,或是為那些失敗者爭辯一番,但是,最後想說的話竟說不出口,因為赤血說的都是事實,她隻能目送柳寒離開在小次元中創造屬於她的水墨世界。


    “我錯了麽?”姝夢喃喃。


    赤血……不,柳寒此時將目光望向這片天地,他神色冷漠,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喃喃道:


    “天魂,你應該在天鏡中瞻仰到了本尊,怎麽還不出現,難道你是怕了!”


    “我真怕你不出現啊!”


    柳寒揭開深藏在遠古的古老記憶,天魂那卑鄙讓人作嘔的所作所為,讓他燃起了怒火。


    一道柱天的血焰在天地炸開,天地瞬間陷入了血的恐怖世界,雖然僅僅持續了一息,但是從震驚中蘇醒的段水流等人,確實愕然發現,在上空,出現一個龐大無比的空間漩渦,異次元的災風隱隱可見,雷鳴轟動,電光閃閃,天空赫然已經被捅破。


    “血魔現世了!”段流水像是過節一樣,激動的跳將起來,他的姿勢,他的得意洋洋的表情,無不是在炫耀,俺的確花費了大代價推算到血魔即將出現,俺沒有說謊,段流水你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段流水的舉動,讓時刻留意他的仇人水斷流咬牙切齒,火冒十丈,同時也感覺自己的臉被打腫。


    “魂報,魂報!血魔出現在天魂大陸北方的冰原殿,冰原殿方圓百裏,生靈皆滅,血炎漫天。”一個魂力傀儡,眼前燈光閃閃,突然對眾人說到。


    聽到這個消息,不疑真假,水斷流激動得像放假,指著段流水,憤憤道:“你們瞧,冰原殿去咱天鶴宗十萬餘裏,血魔定然不可能那麽快來到,段水流卑鄙無恥,沒有折壽覓天機,他欺騙咱們。”


    段流水早有退路,他麵不紅,心不跳的繼續胡說八道:“血魔魂力高強,已經遠遠超出我們的理解,他或許有什麽辦法蒙蔽天機,不為我等獲知,要不然,為什麽至今為止,沒有人準確預言他的行動?難道天魂大陸就隻有我段流水一人願意犧牲自我,以天下為急人,忍你豎子之辱,負眾生之重嗎?在我段某前,必然有不少忠肝義膽,肝膽相照的誌同道合之友以折壽之法,推斷出血魔的行動,最後仍然悲壯赴死,何也?蓋血魔能蒙蔽天機嘛!”


    “你,你,你……”水斷流剛剛儲備好惡毒的詞語準備對段流水開炮時,在眾人麵前,頓然出現一個巨大的血球,天地變色,風起雲湧,鬼哭狼嚎,驚天而無法洶湧的兇戾之氣爆裂來開,隱隱聽到被柳寒所滅的數以億萬的生靈怨恨之聲。


    “血魔來了!”段水流眼睛愣愣的,一臉懵逼。


    “血魔,終於來了!”段流水心中的恐懼瞬間壓過瞬間膨脹的喜悅感。


    “血魔,怎麽來了!”水斷流灰心絕望恐懼。


    曾經,我擁有穩操勝券,壓過段流水一頭的機會,但是我沒有好好珍惜,直到血魔到來,我才追悔莫及,若是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上吊,如果再具體一點的話,我希望結束我處男生涯之後再上吊。


    “我來了!”柳寒居高臨下俯視下方在天魂之道係統下修煉的眾人。


    “天鶴宗始祖段天鶴,魂天小兒第1099號戰將,因殺敵有功,領天鶴奧義……”柳寒眼睛一掃天鶴宗駐址,信息如同流水一般自動傳入腦中,天的眼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單純質樸的活躍少年,曾在他座下,為他驅策。


    後來,少年為了女人背叛了他,帶著秘寶與機密投魂天,成為了爭奪直道失敗的引子。


    柳寒想起自那之後的總叛親離,心中一痛。


    “難道,我對你們不好,你們要什麽,我都盡量滿足,你們要強大的力量,我給你們血之種,你們要巨大的財富,戰利品都由你們分配,你們,為什麽要背叛我。”


    越想越氣憤,憤怒到了極點時,柳寒反而平靜了。


    “我若滅了這宗,是不是太過便宜段小兒了?”


    “或許,我可以做個嚐試。”


    一個惡毒的想法在柳寒腦海中形成。


    天鶴宗眾人,身體忍不住篩糠似的瑟瑟發抖,他們自認為非常厲害的困陣,天羅地網羅刹陣,有封鬼鎮邪的奇特功效,無論是鬼是神是人,是什麽修為,隻要心存邪念,甫一接觸陣法,就能夠將它永久困住,如此厲害的法陣,他們不敢置信的看到了,血魔一指將它捅碎。


    “我不殺你們!”柳寒不緊不慢說道。


    眾人瞬間一臉懵逼,腹誹道:


    “你來這裏不殺我們,難道是來這裏旅遊的?”


    眾人安靜傾聽血魔裁判,不敢漏掉一個發音。


    “我可以不殺你們!”


    “但是,你們要順從我,屈服我,聽我的話!”


    血魔目中一閃,虛空一抓,一個佝僂的老者被他拎在手中。


    “血魔,我堂堂天鶴宗之主,是不會怕你的,你死心吧。”佝僂老者深情激動叫囂著。


    “天鶴老兒,你難道不認得本尊了?”柳寒冷漠的看著天鶴宗宗主。


    天鶴宗宗主驚起一身冷汗,連忙說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就是宗主,我……誒,我是啥時候成為宗主,我成為宗主前的記憶呢?”天鶴宗眼神一陣迷離。


    “我是天鶴,你是尊主!”


    “我是天鶴,你是赤血!”


    天鶴宗的佝僂老頭隨著記憶的蘇醒,渾身生氣了米白色的光芒。


    柳寒冷笑的看著他。


    “沒想到你遺忘過去,無限未來的法門來續壽,真讓本尊大開眼睛,從來沒人做到的事情,天鶴老兒你做到了,鼓掌鼓掌!”


    佝僂老者的米白色光芒隨著柳寒的調侃漸漸暗淡下來,他充滿絕望的神情中流露出對生的渴望,但是他知道,自從背叛他的尊主之後,是沒有希望得到尊主的原諒,不但如此,一旦落入尊主的手中,死亡也是一種奢望,結果必然是受盡世間所有痛苦,魂飛魄散不如輪迴。


    但,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絞盡腦汁為自己續命的魂修者?


    所以,佝僂老者隨之轉換到了跪舔模式,他一臉諂媚的對尊主說:“尊主,看在以前老奴兢兢業業,還請尊主吃過燒烤的份上,尊主就當放個屁,繞過老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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