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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不要婦產科專家
陳石耀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他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見陳靈和陳陽倆人，陳石耀趕忙揉了揉眼睛，再看清楚坐在最前麵的確實是陳靈和陳陽後，陳石耀的表情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他們怎麽會在這裏？”陳石耀忍不住把心裏麵的疑惑問了出來！
“你認識他們？”趙嶽祖聽到陳石耀這句話後，問道。
陳石耀聽到趙嶽祖這句話，他才把目光從陳陽的臉上收迴來，嘴裏說道：“算是認識吧！”陳石耀不知道應該如何說，總不能跟趙嶽祖說這對年輕男女就是前不久去他那裏把招牌拿下來的人吧！
趙嶽祖聽到陳石耀這句話後，嘴裏說道：“真年輕，瞧他們的模樣怎麽感覺剛剛大學畢業！”
陳石耀心裏麵暗暗苦笑起來，這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了陳陽和陳靈倆人！陳石耀最不想遇到的就是這倆人，昨天晚上，陳石耀還對著陳陽說出一番狠話來，卻沒有想到現在又看見了陳陽和陳靈倆人！
從這兩個人所坐的位置上看，這兩個人絕對不簡單，不然的話，又怎麽會坐在最前麵，陳石耀的頭一下子就痛了起來，也不知道到底這兩個人會在這次的評選之中有多大的作用！
“趙老，他們都是年輕人，也不需要理會他們，就是不知道這次的評選是由誰主持的！”陳石耀嘴裏說了這句話！
這個就連趙嶽祖都不知道，他把頭搖了搖，說道：“我也不知道！”
陳石耀本指望能從趙嶽祖這邊得到一些資料，現在看來，他這是落空了，不由得又把目光望向前麵，就看見陳陽似乎也把目光掃過來，陳石耀把頭扭開，這個時候，他可不想看見陳陽的目光！
坐在前麵的陳陽已經瞧見了陳石耀，他的手暗暗捅了捅陳靈，嘴裏笑道：“靈靈姐，瞧見沒有，陳石耀可是在台下呢，你打算怎麽辦？是讓他直接滾蛋，還是慢慢玩呢？”
陳靈的目光也落在了陳石耀的身上，陳石耀也感覺到來自陳靈的目光，陳石耀的臉扭到一邊，更不敢望向這邊了！
“直接讓他滾蛋！”陳靈說得倒是很幹脆，在陳靈看來，她不會像陳陽那樣玩太多的花樣，她隻是采用最簡單方法，就是讓陳石耀直接滾蛋，不需要有太多的廢話！
陳陽顯得很惋惜的模樣，嘴裏嘀咕道：“我還以為靈靈姐你會和我一樣，想玩玩他呢，現在看起來真無趣啊！”
“我又不像你一樣變態！”陳靈聽到陳陽這句話之後，很不客氣地說道。
陳陽撇了撇嘴唇，嘴裏說道：“誰說我變態了，我可不變態，我隻是感覺像他這樣的人沒有必要直接趕出去……不過，靈靈姐，整過他這次之後，就沒有必要下狠手了吧，放了他吧！”
“怎麽了？心軟了？”陳靈問道。
陳陽看了看陳靈，嘴裏說道：“那倒沒有，隻是突然之間感覺這個老頭倒是有那麽一點點的可憐，一輩子都在算計著別人！”
“你就不想想你的爸爸？”陳靈冷哼道。
陳陽早就想到陳靈會是這個反應，他笑了笑，說道：“我知道靈靈姐你準會這樣說，我也就是隨便一說，我怎麽會不想著為我爸爸報仇呢！”
“知道就好！”陳靈冷哼道。
周立作為市衛生局的局長，他先說了話，首先就是一番官腔，然後，就開始介紹這次候選的一些流程，“各位，我想通知大家都看過了，我在這裏也不多說廢話了，我隻是想告訴各位說，我們這些選專家組的專家是綜合各方麵的，不可能每個人都能進入專家組，不進入專家組，也不是說各位不行，而是可能在某一方麵不合適，希望各位能理解……。”
作為市衛生局局長的周立，說話明顯客氣了很多，要知道這些醫生大部分都是受周立領導的，就從這點上看，周立就要低調很多，他這一番話說下來，下麵的那些人都在聽著，不時互相議論著！
周立介紹完之後，他把臉轉向陳陽，嘴裏低聲說道：“陳專家，你看我們下麵怎麽辦，由我來介紹你，還是由陳專家來？”
周立對陳陽說話的口吻那可是很客氣的，他知道這年輕人可是招惹不起的。陳陽喝了一口水，說道：“介紹什麽，這樣麻煩，我來說兩句話就好，既然大家都在這裏，那我也不多說了，我先淘汰出一部分，然後進入第二輪！”
“由陳專家你親自來？”周立不太肯定地問道。
“怎麽了，我不夠資格嗎？”陳陽聽到周立這句話，把臉轉向周立那邊，問道。
周立一聽，趕忙搖著頭，嘴裏說道：“陳專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有一百多人，要是陳專家你來淘汰的話，可能會累到，我是擔心陳專家你……！”
周立就擔心陳陽生氣，立刻和陳陽解釋起來，陳陽聽到周立這句話，笑了笑，說道：“周局長，你這個完全可以放心，不要說才一百來人，就一千來人，我也不會太累的……靈靈姐，我先幫你淘汰幾個人，剩下的你來如何？”
陳靈看了看陳陽，點了點頭，嘴裏說道：“我知道你的本事，那你來吧……不要胡來，我這個人還是公私分明的，恩怨是恩怨！”
陳陽忍不住想笑起來，陳靈竟然當著他的麵，說她公私分明，這真是好笑，陳靈剛剛可是說過要讓陳石耀滾出去的，但陳靈卻說這句話來，陳靈這樣一說，陳陽反倒說道：“靈靈姐，那算了吧，還是你來吧，我是不會幫你清除的，我也建議你再等等，說不定後麵會有更有趣的事情呢？”
陳靈的目光又落在了陳石耀的臉上，她的眼睛裏麵忽然閃過兩道狡黠的光芒來，嘴裏輕嗬道：“小不點，你說得對，假如就這樣讓他離開的話，未免太沒意思了……還是小不點你聰明啊！”
看著陳靈那突然變了臉，陳陽心裏麵暗暗歎了口氣，看起來陳石耀這次又要倒黴了，都說不要得罪女人，得罪女人沒有好下場的，這陳石耀就是一個倒黴蛋啊……！
周立不知道陳陽和陳靈倆人到底說了一些什麽，但從他們倆人的表情上看，似乎倆人正在談論著什麽重要的事情，周立此刻的心裏麵不安起來，明明知道陳陽和卓耀軍的關係很近，自己又何必多插那一嘴，在官場上麵，還是少說話比較好！
陳陽又喝了一口水，就在陳陽喝水這工夫，會場裏麵忽然變得安靜起來，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陳陽的身上，誰都看得出來，下麵是這名年輕人要說話了！
“各位，我叫陳陽，也許大家知道我，我就是前不久去陳氏中醫搗亂的那個小子……我相信你們這裏麵的某些人恨死我了！”陳陽這句話一說出來，陳石耀的臉色就變得一陣臊紅，沒想到陳陽當著如此多的人麵說出那件事情來。
那事情已經成為了陳石耀的汙點，堂堂的一個陳氏中醫的傳人，卻被一名年輕的少女把陳氏中醫的牌匾摘了去，這是何等的恥辱，陳石耀的心裏麵雖然很不甘，但當著那樣多人的麵，他也是沒有辦法，更何況他心裏麵同樣吃驚，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個年紀輕輕的少女會有如此的本事，難道陳石輝真的比自己厲害？
陳石耀臊紅了臉，見到有人把目光正望向他這邊，陳石耀把頭低了下去，心裏麵早已經把陳陽罵了個遍，假如不是專家組專家的身份太誘人的話，陳石耀現在早已經拂袖而去，但陳石耀卻沒有這樣做，而是強忍著，就是因為那個誘惑力！
陳陽麵帶著冷笑，對於陳石耀的那種反應，陳陽看在眼睛裏麵，卻不動聲色地冷笑著，看起來，陳石耀果真是一個權欲熏心的人，要是換做旁人的話，可能再看見陳陽和陳靈倆人之後，早已經明白了目前的情況，早就拂袖而去了，但陳石耀卻心懷著一絲僥幸，不肯現在就離去，那就怪不得陳陽了！
陳陽沒有再去看陳石耀，他的目光又在會場裏麵掃了一圈，雖然陳陽的年紀很輕，但此刻，會場裏麵的那些老專家們卻沒有一個感覺陳陽年輕，尤其是陳陽那掃過他們的目光，更讓這些老專家們感覺心裏麵一陣寒意，陳陽的眼神完全不像是一名年輕人該有的眼神，總感覺陳陽那眼神能看透人心……。
“各位，我不多說了，這裏麵有一百多人，第一輪，我會至少淘汰掉四五十人，當然喊到你們的名字時，你們可以離開了，留下來的會進入第二輪！”
陳陽的聲音不高，但在會議室裏麵卻很清楚，當在坐的那些老專家們知道他們所謂的命運是掌握在這名年輕人的手裏的時候，有些人心裏麵已經忍不住了，他們都是好幾十歲的人，身居要位，但麵前這年輕人怎麽看都是隻有二十三四歲，像這樣的一名年輕人卻可以決定他們是否能進入專家組，是誰心裏麵都不會甘心的！
雖然這些專家心裏麵不甘心，但在陳陽還沒有點到他們名字的時候，他們卻沒有把心裏麵的那種不悅說出來，這些人都在忍著……。
陳陽拿過來那名份名單，在名單的旁邊，還有一疊更詳細的簡曆，想要進入專家組，也需要寫申請，也就是那份簡曆，這專家組可不是那樣隨隨便便就能進入的，其繁瑣程度比找工作還要複雜。
陳陽拿過來那份簡曆，簡曆上麵有照片，陳陽拿過來一份簡曆，目光在會場裏麵掃了一圈，很快，就落在最前倒數第三排的那名五十多歲的男人身上。
“李林……！”
陳陽的聲音不高，但很清晰，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把那份簡曆扔到一旁，表示這份簡曆沒有用了！
李林可是市第婦產醫院的副院長，那也是擁有著數十年經驗的老專家，他可是主任醫師職稱，但沒有想到第一個就是讓他離開，當在場的人把目光都投向李林的時候，李林那張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他怎麽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以前哪裏受到過這樣的對待，今天卻當著眾人的麵，被一名年輕人點著名要求離開，之前他的心裏麵就已經不滿意像陳陽這樣年輕人就能決定專家組的人選，隻是當時他忍著沒發，現在聽到點了自己的名字，也就意味他不必顧慮什麽了，終於冷哼道：“我倒是對專家不太感興趣，我隻是想知道，你隻看著一張紙，怎麽決定的名單？”
李林這句話那也是問出來了在場很多人心裏麵想要問的話，他們都是親眼看見陳陽拿著紙點了李林的名字，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個被點到的不是他們，這種沒有任何底細的感覺很不好，他們不喜歡這樣！
陳石耀的心裏麵卻偷偷樂了起來，他就希望能看見陳陽當眾出醜，雖然陳石耀的心裏麵也知道自己這次情況也不會太好，但現在，他卻顧不得那樣多了，隻想看見陳陽出醜。
陳陽並沒有意外，似乎他早已經想到了李林會這樣問，就看見陳陽不緊不慢得拿起水來，喝了一口水後，再次把目光投向李林那邊，嘴裏說道：“李副院長，這簡曆上麵寫著你有數十年的工作經驗，是一名很優秀的婦產科專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李林很自豪地說道，“我相信在坐的各位都可以給我證明，周局長也可以知道我的資曆，我沒有必要造假。”
“這樣說來就是真的了？”陳陽又問了一句。
“當然是真的了！”李林不耐煩地說道，“你難道是以為我造假，才讓我離開的？”
陳陽搖了搖頭，說道：“正因為我相信你這份簡曆是真的，所以我讓你離開！”
“為什麽？”李林脫口而出，顯然，他的臉上有了怒色，感覺陳陽這是在故意玩他。
“我不認為保健基地需要一名婦產科的專家，你認為會有多少老幹部打算到東海市來生孩子？”
第328章不要婦產科專家
陳石耀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他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見陳靈和陳陽倆人，陳石耀趕忙揉了揉眼睛，再看清楚坐在最前麵的確實是陳靈和陳陽後，陳石耀的表情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他們怎麽會在這裏？”陳石耀忍不住把心裏麵的疑惑問了出來！
“你認識他們？”趙嶽祖聽到陳石耀這句話後，問道。
陳石耀聽到趙嶽祖這句話，他才把目光從陳陽的臉上收迴來，嘴裏說道：“算是認識吧！”陳石耀不知道應該如何說，總不能跟趙嶽祖說這對年輕男女就是前不久去他那裏把招牌拿下來的人吧！
趙嶽祖聽到陳石耀這句話後，嘴裏說道：“真年輕，瞧他們的模樣怎麽感覺剛剛大學畢業！”
陳石耀心裏麵暗暗苦笑起來，這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了陳陽和陳靈倆人！陳石耀最不想遇到的就是這倆人，昨天晚上，陳石耀還對著陳陽說出一番狠話來，卻沒有想到現在又看見了陳陽和陳靈倆人！
從這兩個人所坐的位置上看，這兩個人絕對不簡單，不然的話，又怎麽會坐在最前麵，陳石耀的頭一下子就痛了起來，也不知道到底這兩個人會在這次的評選之中有多大的作用！
“趙老，他們都是年輕人，也不需要理會他們，就是不知道這次的評選是由誰主持的！”陳石耀嘴裏說了這句話！
這個就連趙嶽祖都不知道，他把頭搖了搖，說道：“我也不知道！”
陳石耀本指望能從趙嶽祖這邊得到一些資料，現在看來，他這是落空了，不由得又把目光望向前麵，就看見陳陽似乎也把目光掃過來，陳石耀把頭扭開，這個時候，他可不想看見陳陽的目光！
坐在前麵的陳陽已經瞧見了陳石耀，他的手暗暗捅了捅陳靈，嘴裏笑道：“靈靈姐，瞧見沒有，陳石耀可是在台下呢，你打算怎麽辦？是讓他直接滾蛋，還是慢慢玩呢？”
陳靈的目光也落在了陳石耀的身上，陳石耀也感覺到來自陳靈的目光，陳石耀的臉扭到一邊，更不敢望向這邊了！
“直接讓他滾蛋！”陳靈說得倒是很幹脆，在陳靈看來，她不會像陳陽那樣玩太多的花樣，她隻是采用最簡單方法，就是讓陳石耀直接滾蛋，不需要有太多的廢話！
陳陽顯得很惋惜的模樣，嘴裏嘀咕道：“我還以為靈靈姐你會和我一樣，想玩玩他呢，現在看起來真無趣啊！”
“我又不像你一樣變態！”陳靈聽到陳陽這句話之後，很不客氣地說道。
陳陽撇了撇嘴唇，嘴裏說道：“誰說我變態了，我可不變態，我隻是感覺像他這樣的人沒有必要直接趕出去……不過，靈靈姐，整過他這次之後，就沒有必要下狠手了吧，放了他吧！”
“怎麽了？心軟了？”陳靈問道。
陳陽看了看陳靈，嘴裏說道：“那倒沒有，隻是突然之間感覺這個老頭倒是有那麽一點點的可憐，一輩子都在算計著別人！”
“你就不想想你的爸爸？”陳靈冷哼道。
陳陽早就想到陳靈會是這個反應，他笑了笑，說道：“我知道靈靈姐你準會這樣說，我也就是隨便一說，我怎麽會不想著為我爸爸報仇呢！”
“知道就好！”陳靈冷哼道。
周立作為市衛生局的局長，他先說了話，首先就是一番官腔，然後，就開始介紹這次候選的一些流程，“各位，我想通知大家都看過了，我在這裏也不多說廢話了，我隻是想告訴各位說，我們這些選專家組的專家是綜合各方麵的，不可能每個人都能進入專家組，不進入專家組，也不是說各位不行，而是可能在某一方麵不合適，希望各位能理解……。”
作為市衛生局局長的周立，說話明顯客氣了很多，要知道這些醫生大部分都是受周立領導的，就從這點上看，周立就要低調很多，他這一番話說下來，下麵的那些人都在聽著，不時互相議論著！
周立介紹完之後，他把臉轉向陳陽，嘴裏低聲說道：“陳專家，你看我們下麵怎麽辦，由我來介紹你，還是由陳專家來？”
周立對陳陽說話的口吻那可是很客氣的，他知道這年輕人可是招惹不起的。陳陽喝了一口水，說道：“介紹什麽，這樣麻煩，我來說兩句話就好，既然大家都在這裏，那我也不多說了，我先淘汰出一部分，然後進入第二輪！”
“由陳專家你親自來？”周立不太肯定地問道。
“怎麽了，我不夠資格嗎？”陳陽聽到周立這句話，把臉轉向周立那邊，問道。
周立一聽，趕忙搖著頭，嘴裏說道：“陳專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有一百多人，要是陳專家你來淘汰的話，可能會累到，我是擔心陳專家你……！”
周立就擔心陳陽生氣，立刻和陳陽解釋起來，陳陽聽到周立這句話，笑了笑，說道：“周局長，你這個完全可以放心，不要說才一百來人，就一千來人，我也不會太累的……靈靈姐，我先幫你淘汰幾個人，剩下的你來如何？”
陳靈看了看陳陽，點了點頭，嘴裏說道：“我知道你的本事，那你來吧……不要胡來，我這個人還是公私分明的，恩怨是恩怨！”
陳陽忍不住想笑起來，陳靈竟然當著他的麵，說她公私分明，這真是好笑，陳靈剛剛可是說過要讓陳石耀滾出去的，但陳靈卻說這句話來，陳靈這樣一說，陳陽反倒說道：“靈靈姐，那算了吧，還是你來吧，我是不會幫你清除的，我也建議你再等等，說不定後麵會有更有趣的事情呢？”
陳靈的目光又落在了陳石耀的臉上，她的眼睛裏麵忽然閃過兩道狡黠的光芒來，嘴裏輕嗬道：“小不點，你說得對，假如就這樣讓他離開的話，未免太沒意思了……還是小不點你聰明啊！”
看著陳靈那突然變了臉，陳陽心裏麵暗暗歎了口氣，看起來陳石耀這次又要倒黴了，都說不要得罪女人，得罪女人沒有好下場的，這陳石耀就是一個倒黴蛋啊……！
周立不知道陳陽和陳靈倆人到底說了一些什麽，但從他們倆人的表情上看，似乎倆人正在談論著什麽重要的事情，周立此刻的心裏麵不安起來，明明知道陳陽和卓耀軍的關係很近，自己又何必多插那一嘴，在官場上麵，還是少說話比較好！
陳陽又喝了一口水，就在陳陽喝水這工夫，會場裏麵忽然變得安靜起來，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陳陽的身上，誰都看得出來，下麵是這名年輕人要說話了！
“各位，我叫陳陽，也許大家知道我，我就是前不久去陳氏中醫搗亂的那個小子……我相信你們這裏麵的某些人恨死我了！”陳陽這句話一說出來，陳石耀的臉色就變得一陣臊紅，沒想到陳陽當著如此多的人麵說出那件事情來。
那事情已經成為了陳石耀的汙點，堂堂的一個陳氏中醫的傳人，卻被一名年輕的少女把陳氏中醫的牌匾摘了去，這是何等的恥辱，陳石耀的心裏麵雖然很不甘，但當著那樣多人的麵，他也是沒有辦法，更何況他心裏麵同樣吃驚，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個年紀輕輕的少女會有如此的本事，難道陳石輝真的比自己厲害？
陳石耀臊紅了臉，見到有人把目光正望向他這邊，陳石耀把頭低了下去，心裏麵早已經把陳陽罵了個遍，假如不是專家組專家的身份太誘人的話，陳石耀現在早已經拂袖而去，但陳石耀卻沒有這樣做，而是強忍著，就是因為那個誘惑力！
陳陽麵帶著冷笑，對於陳石耀的那種反應，陳陽看在眼睛裏麵，卻不動聲色地冷笑著，看起來，陳石耀果真是一個權欲熏心的人，要是換做旁人的話，可能再看見陳陽和陳靈倆人之後，早已經明白了目前的情況，早就拂袖而去了，但陳石耀卻心懷著一絲僥幸，不肯現在就離去，那就怪不得陳陽了！
陳陽沒有再去看陳石耀，他的目光又在會場裏麵掃了一圈，雖然陳陽的年紀很輕，但此刻，會場裏麵的那些老專家們卻沒有一個感覺陳陽年輕，尤其是陳陽那掃過他們的目光，更讓這些老專家們感覺心裏麵一陣寒意，陳陽的眼神完全不像是一名年輕人該有的眼神，總感覺陳陽那眼神能看透人心……。
“各位，我不多說了，這裏麵有一百多人，第一輪，我會至少淘汰掉四五十人，當然喊到你們的名字時，你們可以離開了，留下來的會進入第二輪！”
陳陽的聲音不高，但在會議室裏麵卻很清楚，當在坐的那些老專家們知道他們所謂的命運是掌握在這名年輕人的手裏的時候，有些人心裏麵已經忍不住了，他們都是好幾十歲的人，身居要位，但麵前這年輕人怎麽看都是隻有二十三四歲，像這樣的一名年輕人卻可以決定他們是否能進入專家組，是誰心裏麵都不會甘心的！
雖然這些專家心裏麵不甘心，但在陳陽還沒有點到他們名字的時候，他們卻沒有把心裏麵的那種不悅說出來，這些人都在忍著……。
陳陽拿過來那名份名單，在名單的旁邊，還有一疊更詳細的簡曆，想要進入專家組，也需要寫申請，也就是那份簡曆，這專家組可不是那樣隨隨便便就能進入的，其繁瑣程度比找工作還要複雜。
陳陽拿過來那份簡曆，簡曆上麵有照片，陳陽拿過來一份簡曆，目光在會場裏麵掃了一圈，很快，就落在最前倒數第三排的那名五十多歲的男人身上。
“李林……！”
陳陽的聲音不高，但很清晰，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把那份簡曆扔到一旁，表示這份簡曆沒有用了！
李林可是市第婦產醫院的副院長，那也是擁有著數十年經驗的老專家，他可是主任醫師職稱，但沒有想到第一個就是讓他離開，當在場的人把目光都投向李林的時候，李林那張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他怎麽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以前哪裏受到過這樣的對待，今天卻當著眾人的麵，被一名年輕人點著名要求離開，之前他的心裏麵就已經不滿意像陳陽這樣年輕人就能決定專家組的人選，隻是當時他忍著沒發，現在聽到點了自己的名字，也就意味他不必顧慮什麽了，終於冷哼道：“我倒是對專家不太感興趣，我隻是想知道，你隻看著一張紙，怎麽決定的名單？”
李林這句話那也是問出來了在場很多人心裏麵想要問的話，他們都是親眼看見陳陽拿著紙點了李林的名字，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個被點到的不是他們，這種沒有任何底細的感覺很不好，他們不喜歡這樣！
陳石耀的心裏麵卻偷偷樂了起來，他就希望能看見陳陽當眾出醜，雖然陳石耀的心裏麵也知道自己這次情況也不會太好，但現在，他卻顧不得那樣多了，隻想看見陳陽出醜。
陳陽並沒有意外，似乎他早已經想到了李林會這樣問，就看見陳陽不緊不慢得拿起水來，喝了一口水後，再次把目光投向李林那邊，嘴裏說道：“李副院長，這簡曆上麵寫著你有數十年的工作經驗，是一名很優秀的婦產科專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李林很自豪地說道，“我相信在坐的各位都可以給我證明，周局長也可以知道我的資曆，我沒有必要造假。”
“這樣說來就是真的了？”陳陽又問了一句。
“當然是真的了！”李林不耐煩地說道，“你難道是以為我造假，才讓我離開的？”
陳陽搖了搖頭，說道：“正因為我相信你這份簡曆是真的，所以我讓你離開！”
“為什麽？”李林脫口而出，顯然，他的臉上有了怒色，感覺陳陽這是在故意玩他。
“我不認為保健基地需要一名婦產科的專家，你認為會有多少老幹部打算到東海市來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