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幸福即是如此:丈夫疼愛,兒女承歡膝下(正文完結)


    “事事無絕對。”他對這件事沒有把握,最直接的白發就是聽天由命。


    但是他怎麽肯?再一次失去溫之榆的感覺,恐怕再也不是生不如死能夠形容的了。


    醫生麵對他的擔憂仍然是天使慣有的笑臉:“黎先生怎麽珍愛太太,想必老天也不會這麽眷顧你。”


    黎錦安聽聞,眸光淡淡的掃過醫生的一臉友善:“是嗎?”


    “我想黎太太也是愛你的。”


    “嗯。”可能他都沒有她那樣的深愛,他除了用這樣的方式,其實別無選擇。


    “難得兩個小家夥不在,要不為夫帶你去吃點好吃的?”黎錦安到了車門時頓足,迴頭深深地凝視著妻子的眼睛。


    溫之榆明淨如洗的眼裏澄淨溫和,猶如月色灑在湖麵一般美麗。


    她輕輕點頭,黎錦安幫她打開車門,她上去。


    車子在城裏兜了一圈之後在一家大型的婚紗店停了下來。


    溫之榆大概是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這麽美的婚紗,坐在副駕上手裏緊緊的抓住安全帶,驚豔的張大了嘴。


    那櫥窗裏滿目琳琅的婚紗,各式各樣,簡直是美的不要不要的。


    “喜歡嗎?”黎錦安幫她解開安全帶然後拉著她的手下車,在她耳邊低聲的問。


    溫之榆驚喜的看了一眼他笑著點頭。


    “那我們進去好不好?”黎錦安喜歡她現在作為一個新娘的欣喜。


    “黎先生,黎太太。”經理先是迎出來,眉梢笑意讓人舒服。


    “黎太太的婚紗已經做好了,請跟我來。”經理很禮貌也很客氣,黎錦安縱然一身貴氣。


    令很多女人迷心,但k城有誰不知道黎錦安深愛的從來就隻有溫之榆一個。


    即便是她什麽都不記得,不複從前的雷厲風行,什麽都不會,連話都不說。


    但那對黎錦安來說簡直比世上任何意見無價之寶還要無價。


    所以不會有人想著去打這個男人的主意,若是有絲毫讓他太太不高興的,受罪的自然是她們自己。


    所以這樣歲月靜好的男人,遠遠的看著飽飽眼福就好了。


    溫之榆看到被玻璃窗小心翼翼保護起來的婚紗,幾乎是第一眼就喜歡不得了。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穿,所以迴頭看看黎錦安。


    黎錦安抬手揉揉她的發頂:“看來她很喜歡,拿出來讓她試。”


    婚紗的款式並不繁複,很簡潔優雅,抹胸式的設計感很強烈,黎錦安盯著婚紗從櫥窗裏拿出來。


    幾乎能想象到她穿著這件婚紗的樣子。


    “黎太太,我們幫您換。”工作人員伸手請她進更衣間。


    黎錦安看著溫之榆隨著工作人員進去,忽然邁腳從工作人員手裏拿走了婚紗。


    “我幫她。”說完帶著溫之榆進了更衣室。


    留下一群大眼瞪小眼的工作人員,這黎錦安寵太太也真是到了一種境界,連婚紗都要他親自去幫她穿。


    更衣室不大,但也不小,溫之榆看了他許久伸手想從他手中拿走婚紗。


    “怕什麽,反正你都是穿給我看的,知道你喜歡簡單又不失優雅的婚紗,都是按照你理想的樣子設計的。”黎錦安動作嫻熟的解開她的衣裙。


    溫之榆一直站著配合他,如果不是他每天這麽做幫她洗澡按摩,她也不會習慣在一個男人麵前什麽都不穿。


    她也想不到黎錦安一個男人居然能把婚紗穿的這樣順利。


    “好了,真好看。”黎錦安看她穿著婚紗的樣子,他的尺寸不會錯,這婚紗就她穿著最好看。


    溫之榆被誇讚,有點心花怒放了,小臉緋紅著踮起腳尖親吻他。


    黎錦安垂眸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遒勁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往懷中一帶,加深了這個淺嚐輒止的吻。


    她無助的抵著他的胸膛,承受著他強勢霸道的深吻,有些喘不過氣來。


    停下來的時候懷中的女人輕喘著,黎錦安的手伸到她的長發上,在手上挽了幾道,然後成功的將她的長發綰成一個優雅的髻。


    經常打理她的頭發,所以他隨隨便便都能幫她弄出一個發型來。


    “在古代嫁人之後的女人都要綰發,我從沒問過你,之榆,你願意為我綰發嗎?”他低頭伏在她耳邊輕聲的問。


    溫之榆小手按住自己心髒的位置,心跳如累,快的好像要跳出自己的胸腔似的。


    他渾身溫熱的氣息盡數過度到她的身上,幾乎將她的心神理智全部侵占。


    “之榆?”


    沒見她有所反應,黎錦安有些不安的喚她。


    隨即一雙柔軟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獻吻。


    黎錦安雙手垂落到她腰間,握緊,他很感動,能得到她這樣的迴應。


    溫之榆之後是紅著臉出去的,被黎錦安占盡便宜又不能說話,還能怎麽樣。


    工作人員大概也能想到孤男寡女***的待在裏麵沒做出出格的事,已經算是不錯了。


    “婚紗做的很好。”黎錦安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溫淡的稱讚。


    客戶滿意這當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估計是女人喜歡,所以男人才會如此稱讚。


    除了婚紗店,黎錦安帶著溫之榆開始走街串巷的吃好吃的。


    黎錦安從來沒有這樣帶過她出來,特別是她迴來身邊這段時間。


    他總覺得帶著她出來,會把她給弄丟了,是自己再也承受不起失去她的痛苦。


    所以他不敢輕易的帶她出來。


    不過今天看到她出來一迴心情好的不得了,心情很好。


    日子就這麽過吧,他時時刻刻都在祈禱她不要想起來,關於過去的種種痛苦的記憶都不要想起來。


    就讓這一切重新的開始。


    “喜歡的話,以後經常帶你來。”黎錦安像個體貼的男朋友,對她說話時都很溫柔。


    溫之榆吃的開心,然後一邊點頭。


    “婚禮將近,緊張嗎?”黎錦安問她,迴答他的是她吃東西的聲音。


    隨後黎錦安笑了,好像緊張的是他。


    “可是我很緊張,之榆,我們第一次舉行婚禮,我很緊張。”黎錦安目光看著她靜美的側臉,跟她說又好像自言自語一般。


    溫之榆還是在專心的吃東西,黎錦安看著她的一顰一笑,覺得世界滿滿的。


    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起,她就成了他的全世界。


    這樣看著,世界就在眼前,他眼裏就再也沒有其他。


    他看的失神了,唇邊忽然一濕,她用勺子舀了一個大大的肉丸子放在了他嘴邊。


    她偏著頭笑的滿臉純真無害,也隻有這個時候黎錦安看得懂她眼中的話。


    她說,不要緊張,我也不緊張。


    黎錦安抬手揉揉她的發頂:“好,我不緊張,我們的孩子借給你姐姐當過一次花童,不知道我們這次再用好不好?”


    溫之榆挽唇示意他吃掉,黎錦安笑著張嘴將肉丸咬進嘴裏。


    “很好吃。”黎錦安點頭稱讚。


    溫之榆恬著淡淡的笑,溫婉動人。


    看的黎錦安很是心動。


    “晚點我們就該迴家了,要結婚的人總是忙的不要不要的,你要去看看你還喜歡什麽,我讓他們添置。”黎錦安覺得家裏的家具有必要也換一下,家裏的東西應該都要煥然一新才會有新生的感覺。


    他們這也算得上是新婚了。


    黎錦安大規模的換了家裏原來的家具和不太喜歡的東西,不管挑什麽他都帶著溫之榆,問問她的意見和喜好。


    當然,隻有她喜歡的,他才會喜歡。


    所以等到溫之錦打算來陪陪準新娘的時候一進門以為自己是走錯門了,連擺放沙發的方向都變了。


    她不是沒聽說黎錦安為了嬌妻把家裏換了個徹徹底底,隻是她想不到會是設麽誇張。


    “嘖嘖嘖……”溫之錦一手摸上全新的家具。


    “你男人也真是用心,結個婚而已,又不是沒結過,用得著這麽濃重的換掉那麽多家具?”


    溫之榆還是聽姐姐說,一臉的恬淡安靜,沒有絲毫的問題。


    “你看我都忘了,你還不能說話。”溫之錦沒有得到迴應半晌之後轉身捏了捏她的下巴調笑。


    溫之榆笑了笑,她說不了話,很多時候黎錦安能看懂她的意思,但是別人就未必了。


    但是黎錦安真的一點都不著急她說不說話的問題。


    別人要是不說她都還不會放在眼裏,但溫之錦這麽無心的說出來之後,她又覺得心裏難過。


    “看你,不高興什麽,又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事,我大概知道是什麽原因,心理作祟。”溫之錦抬著指尖指了指她心髒的位置。


    本來舒展的眉心不著痕跡的擰著又舒緩開來。


    一個動作就被她做的很是小心翼翼。


    “別不高興了,你男人迴來還以為我又把你怎麽了,會殺了我的。”溫之錦自笑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溫之榆隨著她滑稽的動作也笑了起來,算了,該順其自然的終究都要順其自然。


    “對嘛,這才像個喜慶的新娘子,你多好,丈夫疼愛,女兒承歡膝下,總比姐姐好,我如今倒顯得有些孑然一身了。”溫之錦瞅著她,臉色凝著好半天迴不過神來。


    楚寒最近是越來越過分了,已經不隻是跟小明星鬧緋聞了,以前她還覺得那男人不過是想在她的視線裏刷存在感。


    可後來無意中讓葉楣查了一下,才知道自己那顆傲嬌的心把自己的身價抬的太高了。


    他之所以這麽長時間沒結婚,之所以國內國外的找她,不過是因為一個男人自身的占有欲,曾經沒有得到過的,隻是想得到罷了。


    關於黎錦安和溫之榆複婚但是第一次舉辦的婚禮很是濃重。


    消息一宣布出去,幾乎天天都掛在熱門上。


    這兩人的感情之路之曲折,三言兩語說不清,坊間五花八門的傳言也一下子熱鬧起來。


    許久沒有這樣熱鬧過的k城因為兩人的婚禮氣氛變得很喜慶。


    一貫冷靜的黎錦安卻在婚禮當天緊張的一雙手不住的在抖,好像她才是新娘似的。


    “黎錦安,你天天都見,現在用不著這麽著急吧。”溫之錦將他當在了新娘休息室外,冷豔的盯著他。


    黎錦安穿的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禮服,雖然也是衣冠楚楚一表人才。


    但是緊張的情緒過於明顯了,以至於被溫之錦看見然後嘲弄。


    “就看一眼。”


    “看什麽看,今天她美死了,你跟你的伴郎團玩去吧。”溫之錦指了指他身後的一條通透的道路跟指了一條明路似的。


    黎錦安仍然是想進去,但溫之錦絲毫沒有要讓開的意思,那清冷又溫婉的麵孔隨時都是這個表情。


    “今天楚寒好像帶著那個小明星來了,你覺得這樣的場合被他打臉,真的好麽?”黎錦安想著她應該是很在意這個問題的。


    哪知道溫之錦的表情有過幾秒的變動就隻是冷哼一下。


    “他最好是能跟我離婚,不然真是愧對了他這麽多天的作秀了,你說呢?”溫之錦擺著一張清水臉油鹽不進。


    黎錦安愣愣的看著她,看來溫之錦是要跟溫之榆走一樣的路了,不知不覺的陷進感情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我就是看一樣,你沒看我緊張成這樣了?”黎錦安換了一個表情,依然想進去看看。


    “她的頭都是你梳的,還看什麽看!”溫之錦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


    這黎錦安也真是夠寵她,早上起來幫她洗頭梳頭,然後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換上婚紗。


    身上所有的首飾都是他親手戴上的,她結婚的時候好像還在跟楚寒冷戰,被他脅迫。


    冷不丁的看到黎錦安這樣,心裏就感到嫉妒難過了,所以現在不讓他進去也是合情合理的。


    “嫉妒啊?”


    “你滾!”溫之錦暴脾氣的吼了一句,然後換身推開門進去迅速的關上門。


    溫之榆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然後就看到她進來,一臉的憤憤不平。


    “溫總這是怎麽了?”米景覺得奇怪,好奇心作祟的問。


    溫之錦看了一眼溫之榆搖頭,今天她做不了伴娘,所以秘書室的這兩個女人就理所應當是最好的人選了。


    看到她們就是各種不爽。


    “沒事。”


    “婚禮是不是快要開始了?第一次當伴娘好緊張。”米景的一雙手狠狠地揪在一起,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給扯掉了。


    “緊張什麽,你看看人家葉楣,不也是第一次當伴娘,看看她多淡定。”溫之錦瞟了一眼始終沉默的葉楣,誇獎不似誇獎的對米景說。


    “那個木頭隻有工作,戀愛都不談,溫總您能不拿我跟她比麽?”米景白了一眼葉楣的木頭臉。


    不管是什麽場合,永遠都是這張表情,不冷不熱到底。


    今天是溫之榆結婚,她就不能笑的喜慶點。


    葉楣淡淡的眸子裏看著米景侃侃而談的樣子,眼裏都是她白沫橫飛的模樣。


    “該談戀愛的時候我會談。”


    米景冷笑:“二十八歲難道還不應該,人家溫總都結婚了。”


    葉楣橫了她一眼,她今天怎麽這麽多事?


    溫之榆沒法好好的玩手機了,伸手按住了兩人的手,示意她們不要再說話了。


    婚禮沒有在教堂舉行,而是選了黎信旗下的假日酒店,室外的。


    黎錦安為了小心起見沒有邀請媒體,隻有圈子裏的賓客。


    溫之榆今天確實漂亮,那張毀了的臉跟從前一模一樣這是很多人都難以相信的。


    可是不管過程如何,結果終歸是好的。


    溫之榆現在的狀態也不算是保密了,不知道因為失去了記憶,沒了說話的能力。


    但是這樣好像更讓黎錦安心疼愛護了,反倒是更好,沒有之前那樣虐來虐去的劇情了。


    溫之錦同黎家人做在一起,不計前嫌的也談笑起來,溫之榆如今這個結局才是最好的。


    “這下圓滿了,不知道溫小姐對這個結局滿意嗎?”黎振華湊過來淡淡的問她。


    溫之錦麵上帶著淺淡的笑,一臉溫婉可人。


    “當然,最好的結局,日後之榆可能會想起來,但那時候木已成舟,她已深愛,兒女承歡膝下,關於過去的某些痛苦,終究還是會淡去的。”她釋然一笑。


    黎錦安做的一切有的地方可能過火不近人情,但他始終都以深愛溫之榆為主,從來都不是刻意的想要傷害。


    黎振華微微一笑:“溫小姐不怕自己以後跟之榆一樣嗎?”


    老人精明的眼神落在她身旁楚寒的身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爺爺說哪裏話,我怎麽會跟之榆一樣,至少我不會像她一樣把愛情當成了命,對我來說除了愛情以外,還有更重要的東西,有的時候可能不舍得,但是不取舍的話,什麽都沒有,反倒是會孑然一身。”溫之錦唇邊掛著淺淡的笑。


    絲毫沒有因為楚寒而失態,將自己許許多多低落的情緒掩飾的滴水不漏。


    楚寒身著一身俊黑的西裝,靠著椅子,聽著溫之錦侃侃而談的話,眸色沉了好幾分。


    原來愛情始終無法成為最重要,她更不可能像溫之榆那樣愛一個人愛的不要命。


    溫之錦不會成為那樣的人。


    黎振華微微一怔,這孩子有的時候脾氣挺怪的,叫人琢磨不透到底哪麵才是真正的她。


    不過到底是溫家血脈的人,不會差到哪裏去,她比溫之榆高傲的多。


    黎錦安一直擔心溫之榆的身體是否還能參加晚上的晚宴,隻是溫之榆看起來很有活力,也執意要去晚宴。


    誰都知道黎錦安寶貝這個太太,所以沒敢貿然敬酒,見她跟在黎錦安身邊都是禮貌的打招唿。


    “不累麽?”黎錦安有了些醉意,時不時地會低頭去問一直安靜的女人。


    溫之榆看著他緋紅的臉搖頭,一圈下來,他醉的不輕。


    顯然,溫之榆沒有這種力氣架著他。


    所幸黎紹勳過來了,一把架著兒子。


    “迴房間吧,他這是醉了,這裏我們來就可以了。”黎紹勳從沒有表現出對這個兒媳婦有任何的不滿。


    現在更是如此,這世上怕是也隻有她這樣一個傻姑娘會這麽愛著他,重要的是他自己很喜歡。


    溫之榆輕輕的點點頭,隨著黎紹勳往電梯方向過去。


    黎錦安一向海量,隻是今晚是高興過頭,不知道今晚是新婚之夜,還喝了這麽多。


    被送迴房間,溫之榆脫了他的鞋子然後給他蓋好被子輾轉就去小廚房幫他煮點醒酒茶。


    黎錦安醉意朦朧,睡了不知道多久,就被唇邊的濕意給弄醒了。


    睜眼就看到已經卸下妝容的妻子端著茶碗給他喂醒酒茶。


    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溫之榆手中的茶碗差點從自己手裏掉下去。


    “我自己來,今天是新婚,反倒是讓你這麽忙,對不起,黎太太。”他撐著身子坐起來接過她手中的茶碗喝了下去。


    溫之榆笑的溫柔,輕輕的搖頭表示不介意。


    “可是為夫介意啊,新婚之夜,這麽晾著我的太太,我心裏過意不求。”黎錦安喝完之後將茶碗放到床頭的小桌上。


    溫之榆正欲起身去拿,結果被他勾住了腰。


    然後順理成章的落進他的懷中,解開她隨意紮著的長發,讓其猶如還在一般鋪下來。


    直到翻身將她壓住之後,溫之榆才反應過來,滿臉通紅。


    “之榆,對不起,我愛你。”


    溫熱的唇壓過去,身下的人沒有掙紮,任由他將她親吻,耳畔低語,乃至於褪去她的衣裙占有她。


    她不掙紮,更清楚,他現在很需要她……


    清晨,黎錦安醒來時發現妻子還睡著,昨晚是累著她了,以往這個時候她該起床了。


    手掌緩緩的撫過她光潔的後背,目光落在她鎖骨一下的位置,那吻痕這麽深,是不是他太狠了。


    給了她這樣一個印象,她以後會不會抗拒?


    懷中的人被長發遮住了嬌羞的臉,腦袋動了動,醒了。


    修長的手指剝開她的長發,露出她羞紅的小臉,黎錦安看的莫名的躁動。


    喉結動了動,抬起她的下巴,在她還睡眼惺忪時深深地吻住她。


    懷中的人總算是清醒了幾分,昨晚的折騰讓她沒能好好睡覺,現在一早,他又開始了。


    可如此美好的清晨,她卻難以拒絕他觸碰自己時的感覺,。


    雖是微妙的迎合,但足以讓他變得興奮過頭。


    所以兩人後來起床時已經快到中午了,事後黎錦安抱著她去洗了澡幫她做了按摩又才幫她換衣服,穿鞋子。


    昨晚沒有任何人打擾,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所以黎錦安今天的心情簡直好到了極點。


    第二天黎錦安將孩子丟給黎家,帶著嬌妻去度蜜月了。


    卻苦極了在家的尼鬆,本以為老板結婚是一件高興的事,要給他放個假之類的,誰知道轉眼就聽到是他們出國蜜月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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