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先迴去了。”溫之錦對於昨天晚上的事隻字不提,溫之榆隻是一時衝動。


    事後她自然是知道自己錯了,她無需再多說。


    這個文靜早就跟金亞有染,隻是比想象中的更無恥一點呢。


    居然以為溫之榆可以隨隨便便的被人算計。


    溫之榆勾了勾唇,姐姐能夠理解那自然是最好了恧。


    “對了,黎錦安,陸世妍那個私生女妹妹可是想要把之榆送上金亞的床呢,不知道你對此有什麽看法?”溫之錦笑問。


    黎錦安嚴肅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起伏,而心裏已經燒成了一團火溲。


    陸欣怡是覺得他對她太好了是吧,都能想到算計到溫之榆頭上來。


    “你早就知道對不對?”黎錦安覺得自己有點錯怪了溫之榆。


    她的性格在外麵一向都是這樣,如果是陸欣怡沒有安什麽壞心,溫之榆最多就是冷漠,不可能還跟她對上了。


    “我以為你也知道。”溫之榆笑的有點苦澀,真正想算計她的人是陸世妍。


    她要是說了黎錦安大概不相信吧,也不願意相信那麽單純無害的陸世妍會花心思去殘害別人。


    黎錦安放在兜裏的手漸漸地捏成拳頭,目光從溫之榆臉上移開。


    陸欣怡是娛樂圈的人,這樣的手段很常見。


    隻是溫之榆昨天晚上的喲發也太過了,明知道酒裏有問題還要喝。


    到底是氣他還是跟自己過不去?


    “以後別做這種事,昨天晚上幸好是你姐姐來的及時,不然你自己煩犯了多大的錯誤,你都不知道。”黎錦安也是早上才知道那房間裏有迷香。


    溫之榆點了很多,幾乎能迷暈大象了。


    她有時候真的挺歹毒的,難道忘了雪恩是怎麽死的嗎?


    “嗯。”溫之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點胸悶。


    “你真的會跟我一起迴去嗎?”溫之榆之後又問了一句。


    黎錦安撇下她的時候其實很多,她都一個人過來了。


    是不是待會又會撇下她。


    “當然會。”黎錦安迴答,沒有半分的猶豫。


    “現在你覺得我很惡毒已經很晚了,我今後可能還會更惡毒。”跟陸家遲早會有一戰。


    她的惡毒才表現了一點點而已,人要保護自己,就不能把善良當成性格。


    這麽多年她學會的就是如何在商場的爾虞我詐中保護自己,如何在危險中全身而退。


    所以自己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很無情,很冷漠,也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所有的男人都愛善良又純真的女人。


    她以前所表現的那些善良和純真應該是黎錦安喜歡的,所以他待她那麽好。


    可是,這以後她怕是再也善良不起來,有那麽多人對華耀,對溫家,對她,都是虎視眈眈。


    黎錦安側臉看她,身影頎長,雙手抄兜的模樣透著些許清俊。


    他眼裏是安靜的黑暗,溫之榆看著,移不開自己的眼神。


    “你以後還會做什麽,杜伊一的死,雪恩的死,以及曾經你是去的孩子,難道還不夠?”黎錦安問的輕。


    可話的重量卻讓溫之榆難以招架。


    他始終還是不會明白她這樣的人活到如今有多困難,爬到這個位置忍受了多少的白眼和欺淩。


    然而年少的自己很相信信念,不信命,她以為站到如此的高度,就可以得到一切想要的,她曾希望的幸福會實現。


    可等她做到了卻發現等著她的是一望無涯的寂寞孤獨,沒有爺爺,沒有哥哥,也沒有檸鎮,其實到頭來什麽都沒有。


    溫之榆挑唇:“不夠。”


    溫家對她有恩,她可以死,但是不能牽扯到溫家。


    黎錦安倏地笑了,俊美如斯的麵孔笑的幾分薄涼。


    “那就等你鬧夠了再說吧。”黎錦安在想,他改變不了她,隻能讓她自己改變自己。


    溫之榆輕笑,雲淡風輕的,亦是如沐春風的。


    如果陸世妍從未出現過,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把這麽劣跡斑斑的自己表現在黎錦安麵前。


    到要迴去的時候,溫之榆毫不意外的就看到陸世妍趕了過來。


    她坐在車上一直未正眼看她,陸世妍這一次起了歹心,日後她必定不會手下留情。


    “錦安,我們不一起迴去嗎?”陸世妍瞧著車裏穩如泰山的人,不安的問。


    “我會讓司機送你迴去,黎信還有很多事情要”黎錦安說完拉開車門上車。


    陸世妍立在秋風裏,眼淚不住的流,不管如何都還是留不住他的心不是嗎?


    那顆已經愛上溫之榆的心,她再也沒有辦法得到了。


    那心裏住著一個溫之榆。


    溫之榆靠著副駕睡衣昏沉,河水的涼意讓她幾乎無法抵抗。


    現在自己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了,一直若隱若現的陳疾是不是這一次會再犯?


    她閉著眼,腦子裏昏昏沉沉的,沒有師父,誰都救不了她。


    隻是她該怎麽說,要是知道自己陳疾犯了,肯定會生氣,師父的懲罰她怕了,更不敢說。


    會沒事的,雖然一直沒斷根,隻是泡了一下涼水而已,沒事。


    她不得不安慰自己,如果病了,麵對很多事她會力不從心。


    黎錦安時不時地會看她一眼,一直在沉睡。


    注意到她臉上的緋紅,車速不由得加快,她肯定是發燒了。


    到k城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溫之榆還在沉睡。


    黎錦安馬不停蹄的將她送去了醫院。


    打了退燒針溫度才漸漸的退下來。


    黎錦安眉頭緊鎖,現在倒是安安穩穩的睡了。


    醫生說她可能有點肺炎,需要住院,他並不知道溫之榆的身體狀況差到這個地步。


    以前她並沒有這樣的情況,是因為肺部嗆了水的緣故嗎?


    具體的情況明天還要進一步的做檢查,這一段時間他因為陸家,忽略了她。


    都不知道她把自己折磨成什麽樣子,在影視城發生的事情他現在想都懶得想了。


    手機一直在響,是陸世妍打來的,黎錦安聽著煩躁關了聲音。


    他現在隻想守著溫之榆,誰也不想見。


    她瘦了很多,是他沒注意,他真想捅自己一刀,為什麽會這樣。


    本來以為可以簡單處理的事情會弄得這麽複雜。


    陸家的逼迫幾乎天天都壓在頭頂,那一家子的劣根他真的是厭惡極了。


    卻找不到任何辦法來解決,畢竟陸世妍曾真正的救過他,拿命救的。


    為此她失去母親,沒了這麽多年的青春。


    他現在就處在這樣一個困境之中無法自拔,是他想的太簡單了。


    陸家想要的是什麽,他很清楚。


    隻是要不要給,那是他的事,輪不到任何人來幫他做主。


    黎錦安待到第二天一早,尼鬆就來了醫院,他是來說杜一凡的事情的。


    打了一晚上的電話他都沒接,隻好直接來醫院了。


    “什麽事?”


    “杜一凡迴k城了。”尼鬆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輕聲的說。


    “出去說。”黎錦安想起來溫之榆還在,示意尼鬆出去。


    “他什麽時候迴來的?”黎錦安一臉冰霜的問。


    杜一凡現在傷害了溫之榆,若是不除掉,以後會發生什麽,誰都不知道。


    為了她的安全著想他一定要像個辦法。


    “昨天晚上,還需要跟嗎?”


    “不用了,你在這邊盯一下,之榆早上會有檢查要做,結果出來哦定要告訴我。”黎錦安抬腕看表。


    現在他需要去公司了。


    “是。”


    “但是老板,你還是從別的地方進去,陸先生大概會在門口等著你。”尼鬆想起來陸世寧提醒了黎錦安一聲。


    “嗯。”


    黎錦安應了一聲,陸家遲早都會解決,隻是對溫之榆,他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他走了,溫之榆是知道的,她並沒有睡著,隻是不願意睜開眼睛。


    偏偏卻在尼鬆嘴裏聽到杜一凡的名字,他開始監視他了嗎?


    她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無可避免得到發生?


    “副總,早上的檢查我陪你吧,溫總她怕是沒時間過來。”米景笑眯眯的出現在病房裏。


    溫之榆坐在病床上看書麵無表情,溫之錦哪裏是沒時間過來。


    分明跟黎錦安的目的一樣,想要去了解杜一凡。


    “我自己去就可以,你不用跟著我,沒事就迴去吧。”溫之榆頭也不抬的說。


    米景臉上的笑僵住,用不著這麽冷淡吧。


    “副總……”


    “我都說了不用,你是怎麽迴事,聽不懂我說什麽是不是?”溫之榆抬起頭滿眼的不悅。


    米景一愣,不知道要說什麽好,溫之錦專門讓她過來,她怎麽可能會迴去。


    “我不跟著你就是了。”她得在這裏守著她。


    溫之榆眼眸不由得一沉,找人看著她,是想對杜一凡做什麽?


    “你出去守著,別在我眼前晃。”溫之榆修長的眉擰在一起,已經是極度的不耐煩了。


    米景見她不太高興了,轉身從病房裏出去,在門口看著也是一樣的,她總不能從窗戶上跳下去吧,這可是十二樓。


    溫之榆摘了輸液管從床上起來拿過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溫之榆立在窗前,手緊緊的攥著寬大的病號服,很緊張,他現在在哪裏。


    “你在哪裏?”電話一通溫之榆急忙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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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在家還能在哪兒,怎麽樣,有沒有事?”杜一凡喝著茶看雜誌,好不愜意。


    “沒事。”溫之榆當然想不通杜一凡推她下水的目的,現在又這麽關心。---題外話---


    別怪我心狠,不管過程如何,結果都會完美,雖說或多或少都有些遺憾,但請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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