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錦安不願意放開她的手,隻是他的手僵硬的幾乎動彈不得。


    一股涼意從自己心裏湧上來,她對他永遠都能這麽絕情。


    她的眼裏始終看不到他在努力,在努力的靠近她,努力的不求計較她的過錯。


    他對她過度的寵愛已經讓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溫之榆最終沒能離開這個宅子。


    黎錦安隻是出去跟溫之錦交流了幾句,然後溫之錦的車開走了。


    溫之榆立在院中,眼神幽怨清冷。


    黎錦安無視她現在的表情,不開心就不開心吧。


    比起她的安全,心情是其次了。


    “院裏涼,迴去吧。”他抬手就要撫摸她的臉。


    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


    黎錦安笑著收迴自己的手隨著她迴去。


    他其實清楚,這麽著急迴溫家,不過是想知道米景調查的進度,畢竟在這她很防著他。


    可眼下兇手不知道是誰,黎家開始催促讓他帶溫之榆迴去。


    他怎麽能讓她輕易的離開這裏,除非……


    溫之榆很想發脾氣,摔桌子,摔凳子,摔杯子的,都可以。


    然而,氣到了極點,她就隻是坐在床邊深深的吸氣。


    “你看你,我是擔心你的傷,你又不讓我查是誰幹的,我怎麽能放你走,萬一半途上又遇到了怎麽辦?”黎錦安雙手隨意的放在褲兜裏,看她的目光格外柔和。


    “黎錦安,你就是故意的。”


    “對,我就是故意的,反正我做什麽讓你不如意的事情都是故意的。”黎錦安也不生氣,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溫之榆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心裏那個鬱悶炸毛。


    他走過來坐在她身邊,修長的手指從她發絲間穿過,三年了,她更美了。


    “如果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明天我就送你迴去。”黎錦安到底是舍不得她愁眉苦臉,但是這一次也不會完完全全的縱容她。


    溫之榆側臉看他,眼神有些考究:“什麽條件。”


    黎錦安的眼神逐漸有了溫度,看的溫之榆小臉發燙,他輕易的挑起她的下巴,眼中流露著一些類似下流的東西。


    “別把我想的那麽下流,我就是對你下流那也是應該的。”


    心思被察覺,溫之榆覺得自己好囧。


    “那是什麽?”


    “過幾天跟我迴一趟黎家如何?哪怕演個戲也好。”黎錦安說的慢條斯理。


    他已經如此卑微,哪怕是演戲也強過四年不迴家啊。


    見長輩?溫之榆倒是沒有注意自己有多不尊重黎家的長輩,她不在意這個男人,對黎家當然了解甚少。


    她望著這個男人,目光淺淡,沒有點頭說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


    他有時候的心酸,她分明能強烈的感受到,就像現在他放低了姿態,哪怕是演戲,說的她好像多可惡似的。


    “什麽時候?”溫之榆下意識的別開自己的臉,她現在在心軟,她很清楚。


    “這個周末。”


    “大概幾天。”她其實不是那麽著急,隻是她想要欲蓋彌彰的不讓黎錦安有什麽別的想法。


    “三天吧,我很久沒有迴去,這一次不能待的太短。”


    溫之榆心裏翻了翻白眼,三天難道就很長了嗎?


    - - - 題外話 - - -


    為什麽老是不審核,好憂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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