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拿出新給的星雲牌手機,嗯,這個手機果然是消耗品,出一次任務就要換一次,在手機上打開基地的內網通過定位找到當地警察局的內部人員名單,這時手機上彈出一個對話框:“請確認是否要查看警察局內部信息,該內容涉及國家重要信息,確認後開啟監控,會有人員前往監管!”


    看到這個我思考了一會才點了確認,然後就是等待所謂的監管人員前來,好歹我也是大好青年,果然在兩分鍾之後,我的房間門被敲響了。


    走到門前開門,門口站著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一身製服筆挺,在他的耳朵上還帶著對講機,這是隨時保持通話和監聽的節奏。


    “請問秒年先生,是你要查詢重要資料嗎?”年輕小夥保持著嚴肅的表情說到。


    “嗯,是我,請進吧。”我讓開路給小夥,隻見小夥也不膽怯,進屋走到電腦前站好才說道:“你可以繼續操作了,我不會妨礙你的任何事情。”呃,好吧,這個小夥子也許是在搞笑界混過,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我友善的微微一笑,坐迴椅子上:“那我繼續了,有問題及時提醒我。”


    小夥子沒有迴話,表情也沒有變化,那我就當默認吧,拿起手機開始查找羅兵益的電話號碼,其實我就是想找羅兵益的電話號碼,我想聯係一下他那邊詢問一些事罷了,要是之前問一下也不必這麽麻煩還上綱上線的搞這麽嚴肅。


    翻找了一下,選好羅兵益並存一下標注為‘重案組羅兵益’,直接打過去,等待的時間裏我又看了一眼後麵站著的人,好吧,是我多心了。


    “你好,找誰?”電話的對麵確實是羅兵益的聲音,我開口說道:“是我,下午才見過的。”這時羅兵益吃驚的問道:“你怎麽會有我的號碼?哦,你是國安的要查我的號碼確實很簡單,請問找我有事?”顯然羅兵益也想到了許多,不過這不重要,我這才說道:“我這裏查到許多資料,全部篩選後,現在隻有幾個人還有存疑,想找你問一下你們查到什麽沒有,大家好核對一下,免得走彎路。”


    羅兵益思考了許久,很可能是對我還有疑慮,一個國安的人員大晚上的打電話來核對信息,這不是羅兵益能遇到的,“我們這邊查到的不多,總的來說就是對劉局的老婆有懷疑,現在還在找,可能找到後會有新的線索,你那邊查到什麽了?怎麽會需要和我這邊核對。”


    很好,這個羅兵益果然對我有戒備,我也不繞彎子了當說到:“劉局是吧,他老婆我查過了,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找你的,地址一會和你說,現在先問一下你們有查過他們為要什麽離婚嗎?我這裏看了資料,沒有找到合理的理由,而且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說一個退了休的大媽為什麽會和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聯係密切,而且還有曖昧的舉動。”


    “我們也在查這件事,但沒有找到更多的信息,這不就在等劉局老婆的地址呢,你先把地址給我,我馬上安排人去查,謝謝。”羅兵益在聽到我說知道劉局老婆地址激動的後麵說了什麽都沒注意,我隻好先把地址告訴他,等了片刻,羅兵益才又說到:“多謝了,還不知道你怎麽稱唿,不好意思,之前看過證件的,我沒注意。”


    嗬嗬,笑裏藏刀呢這是,我也不傻,但自己總得有個合理的稱唿才好交流,想了想說到:“你可以叫我姬淡。”羅兵益聽聞疑惑的問道:“雞蛋?是你們的特殊稱唿?”我苦笑一下無奈說道:“軒轅姬,平淡的淡,不是下蛋的雞,和下蛋的蛋。”“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是我孤陋寡聞,這個姓氏很少能聽到,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羅兵益歉意的說著,那邊還有很多雜碎的聲音在響動,也許是旁邊有人做事吧,沒多想我繼續說正事:“劉局老婆前段時間送去醫院一個病人,資料上說是劉局老婆的親人,這個人現在就住在劉局家裏,還有那個醫院裏有一位醫生和劉局老婆走得很近,我這裏隻有我能幫你們,我同事都有他們的事情要做沒辦法去查這些。”說到這裏我停下了,等待羅兵益的迴複。


    羅兵益在我停下兩秒後說到:“好的,我想辦法找人去查,隨便說一下,劉局老婆找到了,確實是你給我的那個地址沒錯,這個時候還麻煩你勞心勞累,真是多謝,等這件事完了我一定請你好好吃一頓以表心意。”聽著羅兵益的話,我大概知道這個家夥現在對我的懷疑越來越重了,不說別的,就劉局老婆地址,他們沒找到,我卻找到了,一般人沒有這個能力,要說我真是國安的,哪個國家安全局的人會閑著沒事來給一個小地方的局長查案子,用腳想都不會猜到我真是因為王淡的事才來參合這件事情,更重要的是我確實也好奇,這個劉局到底是為什麽而死,都快退休了,至於嗎。


    想了一大堆,我這才繼續說“隨便查一下劉局以前辦過的案子,我懷疑有可能是仇殺,劉局以前不是幹過臥底還抓了不少販毒的麽,如果被他們知道了劉局的真實情況,很有可能是販毒人員在複仇。”我停頓了一下,想了想“鉈這種金屬很難在毫無人知的情況下被帶出來,你們有找劉局是怎麽被下毒嗎?”羅兵益這次很幹脆的迴答:“在劉局的胸前找到了一個金屬吊墜,經過檢測確定是鉈,而且鉈的成分很高,現在還不確定這個吊墜是誰給劉局的,能讓劉局貼身佩戴的人,關係匪淺。”羅兵益最後仿佛自言自語的說了這麽一句,應該是想在我這裏找到答案。


    可惜,這種事我這麽可能知道,內網的資料是很全麵,但不是無所不知的,比如一些細節上的問題,內網就不可能記載,也或者是我的權限不夠,不能查看,連一句是否查看之類的提示都沒有。想了片刻,羅兵益也沒有掛斷電話,他那邊的聲音安靜了不少,換地方了。


    “這個問題隻能你們查了,我愛莫能助。”一邊說著,我一邊在想那位醫生和劉局老婆為什麽能走這麽近,年齡相差這麽大,我也看過劉局老婆現在的一些照片記錄,退休後的她很胖,油膩膩的大媽還燙了卷發也染了頭發,一頭棕紅色的卷發在加上偏胖的體型,除非有特殊關係,否則,嗬嗬,等等,特殊關係,想到這裏,我的嘴裏也在不知不覺間念叨著,羅兵益可能是聽到我的自言自語,也疑惑的問道:“特殊關係,什麽特殊關係?你說誰和誰特殊關係?”我正思考著,聽到羅兵益的問題,隨口就說到:“就是那個醫生,和劉局老婆走得很近的那個醫生,他們可能有什麽特殊關係。”


    這次羅兵益也納悶了,一邊思考也一邊說著“醫生?劉局老婆認識的醫生,走得很近?這是在拉關係?是她兒子麽,走那麽近。”後麵這一局顯然是吐槽,不過這句話提醒了我,那種怎麽也沒想到的可能,我試探的說到:“有沒有這種可能,那個醫生是劉局老婆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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