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恕,那我是做了什麽,老天要所有世界的我都必須死?


    從那個基地迴到我所歸屬的世界已經有兩天了,我訓練完就在自己房間內思考所有世界對自己的惡意,如果不是碎星提前把我綁走,我也會是死亡名單上的一員,也不會有現在作為二級使徒活著的秒年。


    咚咚咚,房間門被敲響,起身開門,門外的是易炙,是我的新隊友“聽說你在打聽規則的事,上麵怕你被人誤導。”


    “嗬嗬,進來吧。”說著我讓開了門的位置,易炙饒有深意的看我一眼走進房間,“冰箱裏有喝的,自己拿。”關上門,見易炙站在陽台看外麵,我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短暫的沉靜中,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最終還是我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不是說來給我解惑的嗎?怎麽站在那裏。”


    易炙轉過身來到我旁邊的沙發坐下,一副淑女的作態:“我在整理思路,畢竟你的情況並不多見”停頓了少許時間,易炙接著說到:“關於你被世界惡意這件事,你還知道什麽?”


    這是在套我的話嗎?我輕笑著搖搖頭,現在我更相信星盟中有人在針對我這件事,作為一個小人物,被人惦記是很麻煩且可怕的事情,星盟的水太深了,隻在外圍活動的我就被人盯上,那裏麵的人基本也是勾心鬥角的貨色。


    見我不語,易炙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麽,也不辯解了當說:“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惡意,所以你不必多想別的,使徒職位的存在也正是為你們這樣有特殊能力又被世界所棄的人而設立的,每一名使徒也都有自己的能力,或者說是屬於他自己的規則,有的人能控製元素,有的能控製自身改變,有的能控製別人,你說如果世界是有自我意識的存在,他會允許這種人存在嗎?就像破壞平衡的病毒一樣。”說完這些,易炙起身去對麵的冰箱中拿了一瓶酒水,她隻拿了自己的,不用開瓶器,隻見手在瓶蓋上一拉就喝了一口,翹起二郎腿虛著眼皮看向我,一時間,我看呆了,之前還是淑女來著,怎麽說話的功夫就變禦姐了?


    “嗯哼,那個,我隻知道自己原本是沒有特殊能力的,我是被碎星綁架之後才逐漸覺醒的,我這也算?”我正了正疲懶的身子,詢問到。


    “隻要是有自己規則的人都會被世界的大意誌所不喜,隻是每個人根據他自己的表現和對規則的覺醒程度不同,世界對待他的方式也不同,就比如你!”易炙說到這裏停頓了一秒,看著我的眼神中有許多意味深長,“你本身的表現並不突出,隻是你設計的許多東西中能看得出來你有很多本不應該是你能想到的東西,就比如現在已經被這個世界星盟開發出來的恆級能源,你一個初中都沒能拿到畢業證的小學生,可能做到嗎?”易炙再一次停頓,又喝了一口抹了抹嘴角的水漬“這就是你的特殊之處,看得出來,以前的你一直在影藏自己的特殊,而且偽裝的也很到位,隻看你的言行舉止和做事能力,你確實比普通人差很多,說句不好聽的,你已經是接近白癡加弱智的標簽,可惜這個世界並不是隻有一個你,在不同的世界中有一個很成功的你太過耀眼,耀眼到星盟和碎星都想除掉你,別插話。”易炙抬手阻止了我欲言又止的話接著說道:“那個你發明了很多超越時代的東西,不隻是改變了一個世界,還毀滅了一個世界。”易炙眼神聚焦在我額頭上的水晶說到:“他也有第二人格,而且比你的第二人格更強大,哪怕沒有覺醒規則能力,就憑著他的特殊思維,他設計了一個人類晉升計劃,你能想象得到人類文明的晉升有多難嗎?可在他眼中人類隻是小白鼠,他想要的是自我的晉升和超越,哪怕有許多人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最終,他成功打通了世界屏障,帶來的卻是正在毀滅的影子世界,當星盟的掃描儀發現正在非正常毀滅的世界時,影子世界的碎片已經將那個正常世界撕扯的支離破碎,唯一能找到的隻有碎片上的一些隻言片語和正在消弭的世界通道。”易炙說到這裏沒有在說下去,隻是不停的喝著手中的水酒,而我,在思維的風暴中經曆著狂風的洗禮。


    那真的是我?我沒有這麽傻,他比我聰明的話就應該知道所謂的晉升隻是生命形式的改變和自我的解脫,就像曾經有人說過,出生時的我們和現在的我們並不是同一個人,因為每次我們失去意識,等再次醒來的有可能是另外一個人,那個人有著一樣的思維一樣的身體一樣的身份唯一不同的,那不是自己,而自己或許正在某個不知道的地方受苦,又或者正在地獄接受審判,甚至已經陷入黑暗中,就像當初我被困在夢境中的虛無裏,隻差一點,我的意誌就會被磨滅,真正的我也會從這個世界消失。


    “他應該早就死了,還活著的隻是第二人格。”低沉的語氣,自嘲中帶著憤恨,我沒有多餘能說的,這個結論是我對那個世界中自己的辯解和歉意,我相信如果是我,不會這麽做。


    “你能代表他的話,所有的你都不會死,別忘了,現在還活著的你沒幾個了,有的在碎星手中,有的在我們這裏,還有唯一的一個是個警察,喏,以後你可能會遇到很多你自己,到時候你就能知道碎星為什麽要綁架你而不是直接把你帶走,根據我們內部的消息,其實碎星中的你都死了,是作為各種實驗素材死的,解剖後的你還被帶迴來研究過,信息糾纏一致,經過研究信息體的糾纏得出結論,碎星複製了你,並且一直在用他們的方式培養著,說不定在未來,碎星會多出一種兵種,就像你能使用的那些能力,如果他們也能使用,他們將是頭痛無比的戰鬥兵器。”易炙又去冰箱拿出了好幾瓶水酒,一瓶不少的全部打開瓶蓋喝著。


    我接嘴說到“不太可能,別忘了,每一個我都在麵對第二人格,複製體沒有我們的經曆,不可能會有的二人格,等等!你是說克隆?”


    “你以為嘞?”易炙終於又喝完一瓶,中間拿酒的過程中迴答了我。


    “那就更糟糕了,沒有我這樣的自我壓製,覺醒隻會更早,再加上碎星的培養,那已經不是頭痛的問題了。”說到這裏,我抬手放出虛無火焰演示給易炙看,隻見沙發中間的小桌上,一個杯子被無聲無息的燃燒殆盡。


    易炙在看到我手裏的扭曲就沒移開過視線,拿到嘴角的酒瓶也停在那裏,一直到杯子消失後,易炙也不喝了,看了好久沒有一絲損傷的桌麵問道:“你的這個是什麽?”


    “一種沒有顏色的火,我的理解是人類的眼睛無法接收這種火焰發出的光,還有一種可能是空間無法承受火焰,所以火焰在這個空間是看不到的。”看著自己的手中扭曲,喃喃的說著“還有一麵牆,目前沒有攻擊可以打破的牆,也基本看不到樣子,隻有受到足夠強的攻擊時,可能會有顯現其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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