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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劇組拍戲的時候就能發現一個真理,這個世界少了誰都照樣轉。這不沒有自己,陳雨珊不照樣監督著鈕誠澤把《迴家的誘惑》後期做的很好,聽柴稚屏說看了剪輯版,覺得真的好看。連柴稚屏都覺得好看,那就差不了。


    沒有自己,葉心如不也照樣克服各種困難,把節目籌備的事做的很好。而且還不斷的在金星挖角,簽了不少前金星員工過來,到愚人節就把製作組構架組成了。葉心如表示能這麽順利,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不少人是衝杜翰文的麵子來的。杜翰文有什麽麵子呢,除去綜藝這一塊,當然就是可米睿智係了。這是從今年開始浮出水麵,展現在娛樂圈的偶像市場霸主。想來這幫人打的主意肯定是綜藝做不成,不還可以轉去可米睿智拍偶像劇。


    雖說地球少了誰都能轉,不過要想把有些事快速處理,爭取點時間,杜翰文就還得出麵。而眼下就有件非得自己出麵才能迅速解決的事情,就是六月的合約問題。


    “反正我是你拉進金星的,現在你自己看著辦。”這是六月在電話裏給杜翰文的原話。聽起來似乎還是有那麽一點點道理的,當年要不是自己把六月拉進金星,哪有現在的綜藝小天後,哪有金鍾女主角呢。不過後半句嘛,嘿,其實是大家都不想看韋忠哥的黑臉,杜翰文也不想看。


    不過即便不想看,已經把六月拉上賊船了,斷後的工作還是要做好。找了個休息日,自己卻是休息不了的,叫上張均甯,一起去金星準備幫六月解決這個問題。


    張均甯很是好奇的看著金星的大門,“我記得在報紙上看到許偉甯來堵六月大門消息的時候,也特別想來著。”


    “那怎麽不來啊。”杜翰文想起當年的事情也是好玩,張均甯是絕口不提之前的事情。


    因為那會兒我想去堵你家門口的,張均甯心裏說著。嘴上絕對不提以前的事情。


    等帶著張均甯進了金星,一早得到消息,黑人就跑來逗趣了。想要跟張均甯擁抱,麵對杜翰文飛起一腳。身形矯健,扭身就躲了過去。顯然沒有因為受傷打不了職業就墮落,還是有鍛煉的。


    “別髒了我老婆手。”杜翰文說著,黑人不屑了,“結婚登記了?”


    “未婚妻。懂不懂。”那個得意啊,杜翰文最得意的就是可以在公眾麵前嘚瑟這個。


    “我也有女朋友好不好。”黑人翻起白眼來。


    “等變成未婚妻再說。”當然知道這小子說的是範範,經過一年不懈努力,總算是把範範追到了。而且還跟張均甯關係不錯,範範在台北沒什麽朋友,又不會喝酒,被那幫女酒鬼帶著醉了幾次就舉手投降了。文藝範女歌手嘛,很容易就靠近張均甯這個小圈子了,聽說最近跟清峰他們樂團還有合作演出。


    張均甯跟黑人賣了個萌,“我會告訴範範說你根本沒想娶她。杜杜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看張均甯看過來,杜翰文清了清嗓子,一臉正義,手指黑人,“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


    “就是這樣。”張均甯打了個響指,兩人還很配合的背靠背站在一起,學西部牛仔吹左輪手槍一樣吹著手指。


    “大白癡。”黑人腦袋上冒出三根黑線。


    正聊著,小s從走廊一角探出腦袋,衝張均甯勾勾手指,姑娘扭頭看看杜翰文。能有什麽意見。點點頭,“去吧,一會事情結束了,我給你打電話。”


    “小s不會讓我帶她去清峰他們樂隊晚上演出的酒吧去喝酒吧。這事情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張均甯自己倒是有點不情不願的。


    “呃,小s喝酒瘋是瘋了點,不過沒有多少男客人會鄙視他吧。”杜翰文勸著張均甯。


    “那倒是。”聳聳肩,張均甯拉著黑人往小s那邊走,“要不一會幫我把小s支開?”


    黑人無語了,“我有那個能力嗎?”


    重新肅整精神。跟一旁等待許久的工作人員點頭示意,走向韋忠哥的辦公室。這條路當年自己也算是走了不少次了,不過至今任然免不了有些緊張,這也是為什麽年初那次來,自己要待在葉心如辦公室的原因。


    韋忠哥就是這麽一個奇怪的人,論江湖地位比不上葛姐,現在也比不上柴稚屏。在綜藝這一畝三分田,卻也聲望頗高。按說杜翰文是對這個沒什麽好緊張的,但對上韋忠哥就老是免不了心裏有些露怯。或許是韋忠哥太有男人氣概了?這也說不定,韋忠哥是那種少見的表現在臉上的大男子主義人士。而且大哥範十足,有時候看起來就不像是個老板,倒像是角頭。這麽說起來,自己有點抗拒角頭的心理,應該是能說的過去的吧。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杜翰文不願意承認的,那就是自己對於男人沒什麽辦法,強項是應付女人?嘿,也不是沒可能喔。驕傲的是什麽勁啊,對付女人自己就有辦法了嗎?廖小喬可是快生了呢。


    秘書偷偷瞧了杜翰文一眼,發現這貨眼珠子亂轉,臉上一會笑,一會沮喪的,不知道在想什麽。反正跟自己沒關係,敲了敲門。


    “進。”連請都省了,這不是大哥是什麽。


    “杜先生請。”秘書開門請杜翰文進去,再關上門。聳聳肩,考慮要不要倒茶,萬一一會進去的時候戰火紛飛怎麽辦。


    杜翰文堆起笑容,看著留著一頭道明寺發型的韋忠哥,“哇,韋忠哥很潮喔,道明寺這個發型,那會兒我想留都做不起來。韋忠哥真是酷斃了,男人味十足啊。”


    “坐。”韋忠哥示意杜翰文坐對麵,對於發型什麽的毫不在意,根本就不接杜翰文的話。


    隻好坐下來,還想著韋忠哥要接自己話,能把話題帶偏一點,好擾亂節奏呢,現在嘛,讓坐就坐咯,不然被罰站好玩嗎。


    “那個...”杜翰文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不管怎麽樣也是當了迴叛徒,給了金星沉重一擊。說起來還有點背信棄義,得了好處就跑的嫌疑。現在更是迴來要挖金星的牆角,要自己是韋忠哥,早就拿起煙灰缸往腦袋上敲了。一邊敲還要咬著喊念叨,讓你挖,現在挖啊,繼續挖啊。不然都不解恨,說起來,真是血海深仇啊。


    韋忠哥能有現在這表現,杜翰文自問自己現在是沒那番氣度的。這理不足,氣不順,腰杆就不硬,開了個頭,不知道怎麽往下接話了。


    “來談六月的事情?”韋忠哥抬頭看了杜翰文一眼,現在的韋忠哥還不是那個需要老花鏡的韋忠哥。正是年富力強,氣勢最盛的時候,麵對理虧的杜翰文,自然氣勢十足。


    “呃,對。”杜翰文很光棍的承認了,這有什麽好隱瞞的,事情總是要解決的。長痛不如短痛,這道理,很淺顯。


    “那我們有什麽好談的呢,她是金星的簽約藝人,在合約期呢,我們之間有什麽好談的。”韋忠哥笑了,笑的是那麽不屑。


    杜翰文也不生氣,這遊戲生氣有用嗎,隻會讓人失去理智,喪失判斷力。何況對這種情況也早有預案,沉吟片刻,“當然站在浩瀚製作老板的身份,跟韋忠哥自然是沒什麽好談的。但如果我是站在金星股東的身份,跟您談呢。”


    “喔?”韋忠哥靠在椅背上,“那麽你對公司運營有不同意見咯?想要指導一下我怎麽做綜藝?”


    “這話說的,在綜藝製作上,我是小學生,你是博士生。”杜翰文隨口誇著,都快成習慣了,“不過小學生沒學到那麽多條條框框的公式定律,奇思妙想總還是有一些的,大可以當笑話聽聽。這麽無聊的早上,離吃午飯還有一會,不聽點可笑的事情,會犯困的。”


    “有屁快放。”韋忠哥畢竟不是能跟杜翰文繞圈子的人,個性不同嘛。要是柴稚屏,兩人能互相繞來繞去,攪和上一早上還樂此不疲,性格使然。


    杜翰文摸摸鼻子,想說一句粗口,想想還是算了,“其實六月一心想要拍電視劇,拍電影,這事兒您阻止不了,我也阻止不了。那姑娘現實多了,做綜藝就是為了賺錢,拍戲也是為了賺錢,隻不過拍戲顯然來錢快一點。既然心思都不在綜藝上了,放她一條生路又如何呢。”


    “葉心如簽她還不是為了綜藝?”韋忠哥不屑一顧。


    “您非要這麽說也沒什麽毛病,但我們之間談的很清楚,都是為了錢。六月隻是把這次的綜藝當做轉型的踏板,以及在電視圈折戟沉沙了,也好有個退路。”杜翰文笑起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女生向外,這心啊,想要抓迴來也是不能咯。”


    “別忘了她還有六個月合同期。”韋忠哥陰惻惻說著。


    杜翰文攤攤手,“哥,這是生意,我們可以談談嘛,對不對。生意是可以交換的嘛,你把六月給我,我給金星現在秘密策劃的節目再出點主意如何?”


    韋忠哥眼睛眯起來,緩緩點點頭,“我就聽聽你有什麽高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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