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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第二天把張均甯送迴家的時候,張媽媽已經焦急的等候在家裏。要不是聽鄰居說杜翰文把張均甯帶走,早就報警了。還沒說上兩句話,信號恢複了。幾乎是第一時間,電話就被打爆了。沒辦法,隻好告別張均甯,自己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正打著電話,路邊忽然有音樂聲傳來,扭頭看去,幾個學生搬出音箱放在路邊,《明天會更好》的音樂隨著傳出。


    “喂,翰文,在聽嗎?”電話那頭,柴稚屏發現杜翰文沒迴答自己的問題。


    “柴姐。”杜翰文看著人群自動聚集在音箱周邊,跟唱著這首跟國歌一樣人人會唱的歌,臉上少了幾分擔憂,多了點對未來的信心。即便是偶有餘震傳來,也不再驚慌失措,生命的力量隨著歌聲在心頭傳動。


    “嗯?”柴稚屏也聽見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合唱的聲音逐漸增大,吸引不少躲在路邊不願迴家的百姓加入進去。


    “我腦袋裏有首歌,覺得應該唱給大家聽,你覺得如何。”杜翰文問著。


    柴稚屏不假思索,“沒問題,隻要不比《明天會更好》差太多,都不是問題。現在來公司,我們要討論的事情還很多。”


    孤家寡人的好處就是多,起碼在這種時候不會擔心家人。柴稚屏是事業狂,杜翰文沒法比。聳聳肩,戴上安全帽,默念一句明天會更好,騎去公司。一路都在想,遇到災難歌曲是很好的撫慰人心一劑良藥。看看學生們在這時候自發放《明天會更好》就知道,一首鼓舞人心的歌有多重要。


    不為其他的,想到昨晚張均甯驚嚇的躲在毯子裏,雙眼無神,心裏就不好受。遇到了,總要做點事吧。出名賺錢,都沒有意義,這時候健康和平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腦袋裏有那麽多歌。雖然可能都沒有《明天會更好》那麽經典,但總要弄出來一首吧。起碼張均甯聽到,會開心的笑,小台妹也會高高興興去學校。這就足夠了。


    歌不是沒有,比如周董給許茹芸寫的《蝸牛》,不過這歌已經發行了。比如範範翻唱的《最初的夢想》,這歌夠大氣,夠勵誌。問題在於就是太大氣了,自己記不住曲子啊。還有被很多人認為伍佰為了九二一寫的《白鴿》,其實這歌九二一之前已經發了,是為槍擊案做的。隻不過適逢其會,遇上更大的遭難,大家發現這歌還挺好用。不過這事兒並不為難,因為杜翰文心裏有首還挺適合的歌。


    公司一切安好,老廠房雖然歲數大,但經過維護,老而彌堅。比一些現代建築堅固的多。雖然餘震不斷,除去一部分地震重災區的員工趕迴去救災,其他員工已經迴來工作。心不在焉是肯定的,基本都守在會客廳電視機前,看最新的災情報道。特別是東星大樓失火倒塌,造成死亡數字一直在上升,台北縣也有三棟樓倒塌。消息牽動人心,所以即便柴稚屏對待工作要求認真,也沒有管大家不幹事的行為。


    其實從地震開始,柴稚屏就知道。最近娛樂圈是沒什麽事了。大家的目光都在救災上,其他的都是閑事。不過焉知非福呢,自己正愁一進入拍攝期,沒有曝光怎麽辦。現在好了。大家都別曝光,娛樂圈進入低調冬眠期。等兩三個月救災慢慢不是那麽成為關注重心,電視劇也快拍完了,完美。


    順便還想親親杜翰文,都忘了這小子還會作詞呢,肯定有好歌送上。文人嘛。觸景生情,這時候的作品肯定差不離。事實證明柴稚屏的猜想也是差不離,看杜翰文認真的寫譜子,寫詞。撐著下巴看杜翰文,這小子認真時候,是真的帥。


    “姐,你覺得怎麽樣。”杜翰文問著。


    柴稚屏迴過神來,拿起寫好的詞曲看了看,“曲子簡單了點吧。”


    “唔,我也就這水平了,韋忠哥也沒出錢讓我上音樂學院啊,簡單培訓嘛,知足了。”杜翰文開著玩笑,幸虧這歌本身曲子就簡單,換其他大歌,自己還真沒轍。


    “嗯,你願意去學,姐出錢讓你去。”柴稚屏看著歌,順著話就說著。


    “不用了,不用了,我這方麵沒天賦。”杜翰文趕緊謝絕。


    柴稚屏也就那麽一說,送去上學,自己還拍不拍電視劇了。看看詞,皺起眉來,“詞也簡單了點吧,我看得出像是在懷念南部家鄉這樣的情懷,倒是跟這次地震重災區息息相關。不過好像缺點畫龍點睛的東西把主題表現出來,有點霧颯颯的感覺。”


    杜翰文探了探身,用手指了一段詞,“這一段,用布農語唱如何。”


    “唔。”柴稚屏不懂原住民的語言,不過懂杜翰文的意思。一段本來普通的歌詞,因為這個改變,立馬不同起來。主體清晰,就是個進入城市或是走下山討生活的原住民懷念家鄉的歌曲。這次地震南投,雲林周邊受創最重。而這些地方,又是原住民的主要聚集區之一,可以說用原住民這個切入點最為合適不過了。


    “大合唱我不是沒想過,不過一時半會我們也湊不出那麽多人。大合唱製作周期又長,想來這時候香江演藝圈肯定已經在組織義演賑災。我們從最普通的受災百姓入手,但又不揭傷疤,懷念家鄉,我覺得挺好。”杜翰文指著歌名,“《月光》,晚上又是一個人最敏感的時候。所以我想晚上能播出這首歌是最合適的。或者,歌手直接上街唱,我們自己搞賑災義演。”


    柴稚屏眼睛一亮,“f4來唱就好。”


    “沒錯,就這樣。”杜翰文笑起來,最開始就想著大家一起唱,這樣氣勢足。


    “或許加上徐若暄也不錯。”柴稚屏馬上拿起電話,“你先聯係錄音室,去叫一下言程旭他們三個,立馬行動起來,這事兒最好今天就能搞定。”


    柴稚屏這時候的速度比做電視劇籌備還快,沒辦法,這事兒就是要求速率。災後一兩天是關注度最高的時候,等過了一周,即便大家都還沉浸在悲痛中,但多少都有些麻木了。那時候再發出來效果就弱太多,淚已哭幹,還悲痛的什麽勁。


    徐若暄也很快加入進來,對於這位來說,這是個刷聲望的好機會。本來還跟經紀公司商量著要捐多少出來,做慈善。瞌睡來了送枕頭,柴稚屏這個義演的建議馬上得到公司認可。不用花多少錢,就能做個有效果的宣傳,遠比直接捐錢來的好。


    五個人中午便聚集在陳健寧工作室,對這位製作人杜翰文還是蠻熟悉的。日後飛兒樂團的鍵盤手嘛,也是樂團老板。不過這時候這位業內知名製作人,還沒自己開公司呢,不過已經獨自管理一個錄音室了。柴稚屏找上這位,純粹是因為認識,關係還不錯的同齡人。


    陳建寧很認真的拿杜翰文的原曲進行了修改,好在是簡單的曲子,才沒讓這位學古典樂出身的製作人吐血。特別是修改一些明顯的樂理錯誤,還要保持原曲的完整性,也著實是費了一番腦筋。


    “其實合唱的歌曲,也是按照一個人來唱作曲作詞的。”陳健寧給幾位菜鳥門外漢科普,“所以要試錄一下,大家適合什麽聲部,什麽部分,再來做調整。薇薇安唱第一二行,杜杜唱三四行,朱嘯天你唱五六,言程旭七八。副歌合唱,接著仔仔接b段第一二句,薇薇安接三四句,其他次序不變,先來試錄看看。”


    大家效率頗高,跳過需要用布農語唱的那段,先試錄了一次,其實效果不是太好。很簡單,這四位男生,算的上第一次進錄音棚,哪懂怎麽進歌抓節奏。好在是首簡單的歌,要是大歌,陳製作就已經放棄了。這種民謠小調,還是可以允許幾位新丁慢慢找感覺的。


    杜翰文是新丁裏表現最好的,廢話不是,剽竊人家王宏恩的歌,當然自己得熟啊。不過即便是熟,也沒有唱片賣了三十多萬張的徐若暄好。人家好歹也是混跡歌壇幾年的專業歌手,這沒法比。


    “這歌不錯。”陳健寧在休息的時候跟杜翰文聊起來,“就是時間緊了點,做街頭義演是可以,要上舞台,就不行了。”


    “時間後邊有嘛,不過現在能趕上趟就行。”杜翰文笑著解釋。


    “有機會可以合作嗎,我很期待跟你合作呢。”陳健寧對另外幾位沒興趣,對會作曲的杜翰文倒是興趣十足。


    杜翰文握了握陳製作的手,“我相信機會每天都有。”


    “天天地震那誰受得了。”仔仔插了一句話,像是冷笑話一樣,杜翰文反應了三秒才笑出來,“休息夠了是吧,接著練吧,這段布農語的是要你唱的。”


    仔仔苦著臉,“我是有泰雅血統,但跟布農族有什麽關係,我跟你們一樣不會布農語說好嗎。”


    “歐洲人學英語比較快,你學布農語也比較快啊。”朱嘯天開著玩笑,大家家裏都沒事,心情自然好上不少。


    陳健寧拍拍手,“來來,這次加入中間布農語部分,好好練一次。你們明晚可是要上西門町義演的,不錄一個好的版本出來,連放帶救場的機會都沒有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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