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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司要打,活動也要辦,戲也要去演。這就是藝人單方麵解約再加入一個扛得住事的公司之後美妙生活。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不得不說杜翰文覺得自己舒服了很多是真的。起碼那些個不必要的通告沒有了,真是舒心了不少。原來那個純綜藝咖的路線,自己看起來還真是有些不適合,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啊。


    地方法院接受了可米睿智的起訴,也接受了金星的反訴,然後展開庭下調解。調解什麽,當然是看能不能和平解決。比如上上簽,金星放棄合約,主動解約,這基本屬於幻想。中上簽,可米睿智放棄杜翰文合約,道歉認錯,杜翰文痛改前非,嗯,這也是幻想。中簽,可米睿智按照金星的要求賠錢,也不可能。柴稚屏一分錢都沒想掏,雖然現在公司因為有葛姐的投資,資金還算充裕,但錢不是這麽花的。至於下簽,才是調解的主要方向,金星列舉應該賠多少錢,可米睿智舉證金星靠杜翰文賺了多少,收入比投入高,不應該賠。調解的是這方麵的事情,也就是個過場,這事兒沒葛姐插手根本無法妥協。


    法院宣布調解失敗當天,雲集了無數記者,不單單有狗仔,很多社會版記者都蜂擁而至。這件二十世紀末寶島最大藝人解約案,甚至引發了一場社會討論,而且是一場沒有結果的討論。有罵杜翰文忘恩負義的,有罵經紀公司魚肉藝人的,總體來說站在藝人立場上的人更多。沒辦法,誰讓整個事件裏,藝人作為一個個體跟公司抗爭,本身就是個很容易激起民眾同情的點。柴稚屏抓住這點,製造了相當大輿論壓力,也順便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拯救失足青年於水火的救世主形象。


    金星還沒什麽可辯駁的,雖然柴稚屏演的是誇張了點,但那份苛刻的藝人合約卻是無法挽救的死穴。雖然在圈內大家斯通見慣了。對於老百姓來說,這就是楊白勞對上黃世仁和周扒皮的合體了。說什麽都沒用,民眾的情緒很簡單,順便還有點仇富。意思你金星賺了那麽多,可以了吧,何必呢。


    可憐兮兮的柴稚屏還在法院調解失敗當天,對著媒體抹眼淚了,表示自己對調解失敗深表遺憾。女人掉眼淚的殺傷力。嗬嗬,那天風頭完全倒向一邊。連法院都得考慮一下民意的壓力,一時間對這個案子的壓力又多了一座山。


    杜翰文在這場風暴裏一直躲著,沒辦法,這就是策略。隻有不說話,才能留給民意發酵的空間。標誌性人物一發話,是會引起討論的。柴稚屏的意思,杜翰文隻有在最終法庭宣判時候再出場,到時候又一場妙到幾點的炒作。


    不得不說杜翰文是學到了,炒作這件事。柴稚屏比韋忠哥強。強的不是一星半點,隱隱感覺到柴稚屏甚至從多半年前就開始策劃。不管是自己還是金星,媒體還是葛姐,柴稚屏都有完整計劃和策略去應對。狗仔們就像被她玩弄於鼓掌一樣,順著計劃好的方向,完成她交待下去的任務似的寫著報道。


    這個實際上隻比自己大六七歲的女人,用實際行動教育了自己,麵對社會這玩意,自己著實還嫩的很呢。隻能慶幸,柴稚屏是對自己真的好。要不被她算計了,自己大概還會幫她數錢吧。


    宣告調解失敗過後,狗仔們不是關注這場終於走上法庭的官司,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到周末馬上要相繼播出的兩檔節目上。沒有了杜翰文的《兩天一夜》和杜翰文新主持的《來去鄉下住一晚》。調解失敗仿佛一個前菜。勾起大家興趣,馬上重頭戲就來,猜猜看這兩個節目彼此的命運。


    在葉心如的辦公室,幾個人也正在討論這個話題。韋忠哥和心如姐正跟曾國成討論著關於節目的事情,兩人都有意讓成成從嘉賓轉主持,加入兩天一夜家族。而對於最近風評不怎麽好的曾國成來說。一檔新節目,也是讓自己重新證明給媒體看的重要憑證,所以大家聊的都很認真。


    “對兩天一夜家族這個概念怎麽看?”心如姐問的問題是最核心的問題,如果不認同這個概念,就很難融入從一開始營造的主持人集合觀念。這個可是《兩天一夜》最大的特點,失去這個,就是一檔普通的外景節目罷了。


    “很棒,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一個概念。其實主持人不是單獨某一個人,而是一個整體,既是遊戲的參與者,又是主持人,參與感就很強。比以前的遊戲節目更靈活,而且比較容易形成一個概念。跟看動畫片一樣,大家知道某個人的形象是怎樣的,一出場就帶背景音樂,形成一個粉絲集合的感覺。特別像是另類的偶像團體組合,隻不過是綜藝。”曾國成最近也在苦思冥想火到爆的《兩天一夜》為什麽成功,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出演之後,找到了自己心中的答案。


    韋忠哥看看心如姐,臉上終於有了一絲微笑,曾國成找到了杜翰文最初給大家灌輸的那個思想。就是要營造一個組合的概念,把所有不同喜好的粉絲都聚集在一起,這才是《兩天一夜》大獲成功的最關鍵原因之一。韋忠哥心情好了不少,問著曾國成,“成成你覺得節目還有什麽可以改進的地方嗎?”


    這個問題還真把曾國成難住了,很想說一句我知道怎麽改進就找人自己去做一檔戶外綜藝了。韋忠哥不過是把自己頭疼的問題問出來而已,並沒有想過曾國成能給一個很棒的迴答。硬著頭皮的曾國成想了想,聲音都壓低了許多,“或者,可以試試再增加兩個主持?”


    “七個!”韋忠哥忽然感覺茅塞頓開。是哦,現在節目最關鍵的問題是少了杜翰文,真是像少了一個車輪一樣,一直在跑偏。但又一時半會找不到一個合適尺寸的輪子安裝替換,怎麽辦呢。一個輪子太小,再加一個,還不夠,那就再加一個,靠量把那部分補全不就好了嗎。


    曾國成覺得自己也找到了感覺,“沒錯,我在拍那期的時候感覺到六月跟洪哥他們幾個在形象比較顧搞笑這方麵,但在遊戲和其他方麵就比較弱一些。如果能再加入一兩個人,可以更全麵一些。比如有一個人是隻負責耍嘴皮子,不幹事,但會被惡有惡報。一個把控一下節奏,就是之前…”


    “之前杜翰文幹的事情嘛。”心如姐大方的講著,“這個沒問題,找你來就是解決他走了之後遺落的問題。”


    韋忠哥也是鼓勵,“你覺得七個人最合適?”


    “五到七個人是基本,多過七個,嘉賓的戲份太少,有些人可能剪輯下來整場都沒什麽戲份。五個人可能略顯少了些,大概也是我還跟他們配合的不是很好,沒達到杜翰文之前那個配合度。”曾國成也講的很真誠,說實話是很想接下這個工作。


    心如姐心下了然,有些內容不能談的太深入,淺嚐則止即可,換了個話題,“對了,杜翰文的新節目你有關注嗎?最近不是出了預告片嗎,哭的跟鬼一樣,你覺得那個節目怎麽樣?”


    “還沒看內容,隻是預告片,我覺得…”曾國成迴憶著預告片的內容,“隻是他一個人當主持哦,會不會有些單薄哦。那不是一檔行腳類節目吧,我看裏邊有好多人文內容哦,我是覺得他的年紀閱曆撐那麽一檔節目可能有些困難。”


    韋忠哥喝了口茶,“如果我告訴你,最初我們就是想讓他去主持這檔節目,你怎麽看?”


    “那韋忠哥才最有資格評價啊。”曾國成笑起來,“從我的角度是這樣看的,可能大多數人,除去杜翰文的粉絲,都會有這樣的擔心吧。”


    “不為過。”韋忠哥點點頭,“其實從看預告片,我隻能說,我從來沒想過我寫的企劃案可以變到那個程度。”


    心如姐心有戚戚然,“那個企劃是我從頭跟的,也算是很了解,沒想到會加入那麽多人文內涵。柴稚屏是真的很會做節目,用一個華人主題去引發共鳴,真的很厲害。”


    “但那也隻不過是個人文類節目吧,雖然批了綜藝的外衣。”曾國成還是能發現核心問題。


    韋忠哥也笑起來,“沒錯,幸虧是這樣,不然為什麽把企劃賣給她。”


    三個人都笑了起來,韋忠哥講了句實話,人文節目始終是沒辦法跟綜藝節目拚收視率的。似乎將有個快樂結尾,韋忠哥忽然問道,“成成你對杜翰文這個人有什麽看法。隨便說,不用顧忌什麽。”


    看法,曾國成沉吟著,“外形很好,綜藝圈裏算是很難得,很會說話,梗抓的很棒。不是那種靠講笑話,做表情的通告型藝人。反而是有些像一些日本節目的主持,那種跨界型的主持,他像是在用另一個領域的東西在綜藝上展示。”


    “這樣啊。”韋忠哥表情重新嚴肅了起來,“你覺得他像木村拓哉嗎?”


    “啊…”曾國成很想說不像,但又基於誠實沒有說出來,“似乎,有那麽一點意思。”


    韋忠哥點點頭,心裏似乎下了個決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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