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坐起來,卻坐不起來,隻能仰躺著,張開著腿,任他施為。


    這種姿勢極為淫靡,讓她格外覺得羞恥,可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感覺有一條小蛇拚命往那穴兒裏鑽,一麵鑽一麵狂攪。她忍不住弓著腰抱著他的頭,哭著求他別弄了。


    招兒像似脫了水的魚,一下一下抽搐著。


    這種感覺太陌生,她腦海裏一片空白,可同時卻還想有什麽東西狠狠碾在上頭,卻狠越好。正這麽想著,他一口咬在了那嬌嫩的小核上頭。


    招兒嗓子裏又發出一陣急促的短叫,就在這時候他闖進來了,那麽狠,那麽重,一下子到底,將她釘死在炕上,她疼得直哆嗦,卻隻能無力掙紮。


    「痛,痛……」


    「一會兒就不疼了,我憋不住了,你忍忍。」他急切地親著她的頭臉,手將她腿捧著,就這麽一下一下入了起來。


    每一下部全棍而入,而後抽出一半,再狠狠地入進去。


    就好像搗蒜,招兒覺得自己就好像蒜一樣,被人狠狠地搗著,就快要粉身碎骨。


    他怎麽那麽狠呢!虧她白疼了他這麽多年!都白疼了!


    招兒又想哭了。


    漸漸的,她倒是不那麽疼了,就是小腹又漲又酸,像似罐滿了水,又好像要被頂穿了,就剩了薄薄的一層皮,頃刻水就要流了出來。


    她想起那本書裏說的驢樣大的物事,說是婦道人家最喜歡,可她一點都不喜歡,書裏都是騙人的。


    就在這時,薛庭儴狠狠一搗就不動了,招兒感覺有什麽東西流了出來。


    見他還是一動不動,她抹了抹臉去推他:「你好了?好了就起來。」


    半晌,薛庭儴才撐著手起來了,可他那東西還是硬著,方一抽離,就有一股白灼順著那被蹂躪得紅腫的花穀淌了出來。


    他看得眼發紅,然後招兒就發現他那東西突然變大了,然後她又被按在了炕上。


    招兒將身上的被褥卷得緊緊的,也離他遠遠的,背身躺在那裏。


    她聽到窸窣聲,小男人似乎下了炕。


    一直到聽見他往門那邊走的時候,她才忍不住道:「你做甚?」


    嗓子已經完全啞了,沙啞得不像話,招兒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之前她叫得那麽慘,肯定被人聽去了。這旁邊都住著兩家長輩,明天可怎麽出去見人。


    「我去弄些水來。」


    招兒忽的一下就坐了起來,抱著被子,露在外麵的酥肩上麵點點櫻紅。在暈黃燈光的襯托下,仿佛蒙了一層紗霧,竟有一種絕美感。


    「別去。」


    「不洗怎麽睡?」


    見他目光盯在那處,招兒忙把被子又往上拉了些,她沒敢看他:「反正你別去。屋裏不是有水,你隨便擦擦就算了。」


    薛庭儴的目光落在屋裏那盆早就涼的水上,眼神默默的。見他不說話,招兒也看了過去,兩人就瞅著那盆水發愁。最後還是薛庭儴有了動作,他去取下門閂,還是打算出去。


    招兒氣餒地倒在炕上,用被子把自己的頭蒙得緊緊的,生怕聽見旁邊的三嬸四嬸好奇地起來問怎麽了。


    到時候小男人該怎麽迴答?


    吐了,還是髒了?


    可是哪兒髒了,不是之前洗過?招兒的臉又紅又燙,簡直沒臉見人了。


    幸好似乎並沒有人起來,薛庭儴像個幽魂也似去了灶房又迴來,連門前的黑子都沒叫一聲。


    黑子被趕出去睡了。


    她隱隱聽著屋裏有了動靜,將自己更往被子裏埋。過了一會兒,有人拽她被子,她下意識的緊裹,像一條蠶也似,蠕動著,就是不讓他拽。


    半晌,露了條縫隙,她在裏頭問:「幹啥?」


    「你也起來洗洗,熱水我都打好了。」


    「我不洗。」


    「不洗怎麽睡?」


    「怎麽就不能睡。」


    「隨便你吧,反正不舒坦的是你,另外那東西不洗是會幹在裏頭的。」


    聽到這話招兒才像被針紮似的,彈坐起來:「你胡叨叨啥,你咋知道?」


    薛庭儴瞅著她,也不說話,頓了下才道:「我巴不得能多留在裏頭一會兒,這樣子孫種子才能在裏頭紮根發芽。」


    招兒簡直沒臉聽了,隔著被子速速把衣裳穿上,她兇巴巴地盯著他:「你背過去。」


    薛庭儴看了她一眼,才轉過身去,她忙掩耳盜鈴地又拿了衣裳往身上套。下了炕,不知她怎麽想的,竟沒留在屋裏,而是端著水盆就出去了。


    灶膛裏的火剛熄,大鐵鍋裏還剩了小半鍋水,招兒將水都倒進盆子裏,端著去了後麵菜地裏。


    天,黑黢黢的,二月的天還是極冷的。


    招兒頂著寒風,被凍得瑟瑟發抖,心裏滿是憋屈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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