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我不在乎
別樣春光夜**，兩人時不時低聲細語，恩愛無比，感情越加濃鬱，但兩人內心卻都為以後的日子有著化不開的顧慮。
第二天，花月淩起來時，南宮冽燁又不在了，她摸了摸肚子，坐起來調息一陣後起床走出房間。
“淩兒，睡得好嗎？”墨無雙永遠是第一個出現在她麵前，手裏拿著一碗餛飩道，“我剛去街上買了餛飩，你快來吃吧。”墨無雙笑著推開自己的房門，讓花月淩進來。
花月淩一愣，內心很感動，更加覺得自己對不起他了。
“這些肉都是我看著那老大娘剁的，很幹淨，也不油膩，吃吧。”墨無雙拉她坐下來。
“你自己吃了沒？”花月淩心裏不是滋味，這幾天她胃口不好，墨無雙一直都知道，沒想到他這麽有心。
“我吃了一大碗了，還拿了生的混沌，在路上能幹蒸著吃，給淩兒換換口味，你快吃，他們也該起床了。”墨無雙心疼地看著她。
花月淩點點頭，她發現自己這樣下去真得越來越不行，早晚自己先內疚死。
“無雙。”花月淩吃了幾個很鮮味的餛飩後抬頭看他。
“怎麽，不好吃嗎？”墨無雙蹙眉道。
“不是，大蒙也快到了，即墨子焱的事你想怎麽辦？文大人那邊怎麽說？”
“哦，這個啊，我不在乎，我隻想見見我的爹娘是什麽樣子的，看完了就沒其他奢望了，以後就和淩兒迴大月，相守相依一輩子。”墨無雙幻想著。
花月淩麵色頓時有點難看道：“無雙，我不想再成親了。”
“為什麽？難道你要為他守寡一輩子？”墨無雙驚訝道。
花月淩尷尬地笑笑道：“我隻是不想再害人了。”
“怎麽會害人，淩兒，你需要時間，我可以給你，但你千萬別說不嫁人這種話，我還等著娶你迴家的，以後生幾個寶寶，我們可以去遊山玩水，多好。”墨無雙抓住她的雙手急道。
“無雙，你別這樣，其實我，我和你，”花月淩有點不好啟口。
“我和你怎麽了，我和你是最配的一對，我這輩子也非你不娶，除非你想讓我當和尚。”墨無雙苦惱地看著她。
“哎。”花月淩歎了口氣，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淩兒，你心情不好，或者是為了他需要調整一下，我都理解的，我可以等，一直等你，我也不會逼你，哪天你想成親了，我就娶你。”墨無雙小心翼翼地說著。
“無雙，我要是說我對你的感覺不一樣的，我不想嫁給你了，你會不會怪我？”花月淩受不了地大喊出來。
墨無雙被完全鎮住，看著花月淩那懊惱的小臉，隻覺得腦子裏‘轟’的一聲，炸得他一動不動。
“無雙，你感覺不到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沒有了以前對你的那種感覺，隻把你看成是我的朋友，所以就算我嫁給你，我們兩個也不會幸福的。”花月淩說了就說清楚一些，雖然這很殘忍，但再下去，也許傷害更大。
“不會的，淩兒，我們會幸福的，我一定給你幸福。淩兒，感覺一時不對而已，會找迴以前的感覺的，淩兒，你別離開我。”墨無雙頓時整個人都變了，俊臉緊張不已，雙手緊緊拽住花月淩的小手，滿臉的懇求和害怕。
“無雙。”花月淩很無奈地看著他，心裏不忍心，但她知道他們是再也迴不到以前的。
“淩兒，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墨無雙傷心地看著花月淩直搖頭。
“無雙，你別激動。”花月淩見他眼睛都紅了，眼淚在黑眸裏打轉，連忙安慰，哎，怎麽會這樣。
“淩兒，沒有遇見你的生命是黑白的，自從認識了你，我的生活就充滿了色彩，請不要再讓我迴到黑暗裏去好嗎？求你了，我會給你幸福的，讓你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墨無雙雙手捧著她的小手，聲音顫抖道。
花月淩實在不忍心再刺激他了，不過既然說到這個地步她有些事想直接問。
“無雙，既然你這麽愛我，那你能不能不要騙我？”花月淩嚴厲地看著他的新月美目。
“我沒騙你啊？淩兒，你在說什麽？”墨無雙露出迷惑之色。
“那你說西門玉到底是不是你殺的，我要聽實話。”花月淩問他最後一次。
墨無雙一愣後氣惱道：“淩兒，這個問題我迴答兩次了，西門玉不是我殺的，不是！”
“那好，花傾城是不是你殺的？我知道以前武林中有個殺人狂魔，專門搶奪人家的兵器，還殺人滅口，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花月淩麵色前所未有的認真，鳳眸犀利地看著墨無雙的俊臉。
墨無雙雙手無力地放開花月淩的小手，很傷心地‘哼’了一聲苦笑道：“原來淩兒一直認為我就是那個殺了所有人、奪人家兵器的殺人狂魔對吧？”
花月淩看著他痛苦的俊臉，依舊小臉嚴肅道：“無雙，你知道我喜歡破案，這裏麵太多的疑點，所以我很想知道真相，到底是不是你？”
墨無雙雙眸怨恨地看著花月淩那張看似無情的小臉道：“哎，你真的不相信我。”
花月淩糾結，隻是看著他不說話，她希望有下文。
“我知道一定是洪伯跟你說了我小時候的事對不對？”墨無雙星眸有點濕潤道。
花月淩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這件事我確實牽扯在內，我現在全告訴你。”墨無雙看了她一眼低下頭，“五歲那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跑下山把村民養的那些雞群全殺了，我看到自己雙手全是雞血的時候自己都都嚇呆了。”墨無雙雙目慢慢地迷離起來，似乎在迴想那年的事情。
“師傅說我殺性重，讓我抄經文，還讓我修煉大內金剛經，因為能平複我的心頭的煩躁。那一段時間，我確實常常有種想衝出去的感覺，我不知道到底衝出去要幹什麽，隻是很想出去。但師傅管教很嚴，幾乎我每次一轉頭就能看到洪伯。”墨無雙說到這裏停頓下，心裏埂住了一般。
“慢慢的，我修煉的大內金剛經開始讓我能壓製住煩躁了，我心情也慢慢平複下來，師傅很滿意。後來，洪伯開始帶著我遊走江湖，帶我見識江湖趣事，也能陶冶琴操，增加我的修養。我很喜歡這種生活，慢慢地我發現自己很喜歡兵器，每到一處地方，都會去尋找打兵器的鋪子，有喜歡的就會買下來。洪伯對我很好，他一般都會任著我性子，隻是每次我發脾氣時，他才會嚴加教訓，每日晚上，我都要在他房中修煉兩個時辰的內功，才可以睡覺。”墨無雙麵部慢慢淡化。
花月淩依舊不說話，靜靜地聽著他說下去。
“我慢慢長大了，武功也高了，洪伯看我性格也很淡定了，所以後來每次我提出要出去看看時，他都答應，隻是交待我每晚必須繼續修煉大內金剛經。”
墨無雙低下頭歎口氣繼續道：“我跟你提過，我有個朋友叫江小湖，那是我第一次單獨下山遇到的，那時他正在偷一名大俠的劍，被我無意中看到，我很氣憤，就一直跟著他，江小湖輕功了得，我第一次追他就用了三天時間，最後我們還打了一架，誰贏了，那把劍就歸誰。”
“結果你贏了。”花月淩插嘴道。
“不錯，我贏了，也得了那把劍，那把劍很漂亮，但並不是什麽絕世好劍，但也讓我興奮了好久。我本來想去還給那位大俠，但不知道他叫什麽，人在哪裏，所以我把劍留了下來，沒多久，那大俠就死了。”
“怎麽死的？”花月淩驚訝道。
“我不知道，但我很擔心，怕他們會冤枉我，我就把劍藏了起來，再去找江小湖。”墨無雙幽幽道，“江小湖其實為人很講信用，也很仗義，但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說人是他殺的。”
“為什麽？”花月淩驚道。
“江小湖說那個人不是什麽大俠，是個偽君子，江小湖盜他劍是想給他教訓，讓他收斂，結果那家夥卻因為劍被盜而更加陷害忠良，江小湖才一劍殺了他。”
花月淩皺眉，沒有說話。
“我和他成了朋友，他也知道我喜歡兵器，然後他就跟我說要去盜蒼山派掌門的劍，我不明白為什麽，他說那掌門是個道貌岸然的家夥，而且還半夜出去***女子，江小湖已經忍無可忍了。”
“我不太相信，一直跟在江小湖身邊，我們兩人開始暗地裏跟蹤這家夥，讓我不敢相信的是，他真的是個淫賊，我清楚記得那天晚上，他入民居***一富家小姐，我當時也憤怒了，而且是我動的手，在他最得意的時候，一劍殺了他！劍也被我取走。”墨無雙說到這裏看了看花月淩的鳳眸。
花月淩眉心糾成了一團。
“這次後，我和江小湖形影不離，因為江小湖是盜賊，所以一般都是晚上出來，認識他的人多，但幾乎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我們一起又收拾了幾個江湖惡徒後我在京城開了天九樓，把買賣兵器變成了工作，漸漸的，天九樓樓主墨無雙的名氣也打出來了。那個時候我依舊和江小湖是好友，他盜來的兵器都賣給我，我再轉賣出去。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殺了多少人，但我相信他殺的沒有好人，那些人都是戴著麵具的畜牲，什麽武林正派，真是笑掉大牙。”墨無雙冷笑起來。
“這麽說人還是你們殺的，隻是說你們都知道他們不是好人，而他們在江湖中卻都是鼎鼎大名的好人？”花月淩有點明白了。
“可以這麽說，但後來我們停手後，卻依舊還有人殺人，死得卻真的是正義之士，我和江小湖也追查了很久，但沒有消息。江小湖不幸被姚盟主殺了後，我就銷聲匿跡了，可怕的是那家夥也不見了，江小湖的罪名就這樣被定罪了。”墨無雙看著花月淩道。
花月淩一愣道：“既然江小湖是你的朋友，你就沒想過為他報仇？”
“當然想過，但姚霸天的武功很高，江小湖都被他殺掉，我沒有把握，而且我知道姚霸天也是因為當江小湖是殺人兇手才殺了他。我要是去報仇，無疑是把自己卷進去，也有可能會錯殺好人，所以我沒有行動，當然我不是怕，也不是不想為江兄報仇，而是我一直想找到那個陷害我們的家夥。”墨無雙歎口氣。
別樣春光夜**，兩人時不時低聲細語，恩愛無比，感情越加濃鬱，但兩人內心卻都為以後的日子有著化不開的顧慮。
第二天，花月淩起來時，南宮冽燁又不在了，她摸了摸肚子，坐起來調息一陣後起床走出房間。
“淩兒，睡得好嗎？”墨無雙永遠是第一個出現在她麵前，手裏拿著一碗餛飩道，“我剛去街上買了餛飩，你快來吃吧。”墨無雙笑著推開自己的房門，讓花月淩進來。
花月淩一愣，內心很感動，更加覺得自己對不起他了。
“這些肉都是我看著那老大娘剁的，很幹淨，也不油膩，吃吧。”墨無雙拉她坐下來。
“你自己吃了沒？”花月淩心裏不是滋味，這幾天她胃口不好，墨無雙一直都知道，沒想到他這麽有心。
“我吃了一大碗了，還拿了生的混沌，在路上能幹蒸著吃，給淩兒換換口味，你快吃，他們也該起床了。”墨無雙心疼地看著她。
花月淩點點頭，她發現自己這樣下去真得越來越不行，早晚自己先內疚死。
“無雙。”花月淩吃了幾個很鮮味的餛飩後抬頭看他。
“怎麽，不好吃嗎？”墨無雙蹙眉道。
“不是，大蒙也快到了，即墨子焱的事你想怎麽辦？文大人那邊怎麽說？”
“哦，這個啊，我不在乎，我隻想見見我的爹娘是什麽樣子的，看完了就沒其他奢望了，以後就和淩兒迴大月，相守相依一輩子。”墨無雙幻想著。
花月淩麵色頓時有點難看道：“無雙，我不想再成親了。”
“為什麽？難道你要為他守寡一輩子？”墨無雙驚訝道。
花月淩尷尬地笑笑道：“我隻是不想再害人了。”
“怎麽會害人，淩兒，你需要時間，我可以給你，但你千萬別說不嫁人這種話，我還等著娶你迴家的，以後生幾個寶寶，我們可以去遊山玩水，多好。”墨無雙抓住她的雙手急道。
“無雙，你別這樣，其實我，我和你，”花月淩有點不好啟口。
“我和你怎麽了，我和你是最配的一對，我這輩子也非你不娶，除非你想讓我當和尚。”墨無雙苦惱地看著她。
“哎。”花月淩歎了口氣，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淩兒，你心情不好，或者是為了他需要調整一下，我都理解的，我可以等，一直等你，我也不會逼你，哪天你想成親了，我就娶你。”墨無雙小心翼翼地說著。
“無雙，我要是說我對你的感覺不一樣的，我不想嫁給你了，你會不會怪我？”花月淩受不了地大喊出來。
墨無雙被完全鎮住，看著花月淩那懊惱的小臉，隻覺得腦子裏‘轟’的一聲，炸得他一動不動。
“無雙，你感覺不到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沒有了以前對你的那種感覺，隻把你看成是我的朋友，所以就算我嫁給你，我們兩個也不會幸福的。”花月淩說了就說清楚一些，雖然這很殘忍，但再下去，也許傷害更大。
“不會的，淩兒，我們會幸福的，我一定給你幸福。淩兒，感覺一時不對而已，會找迴以前的感覺的，淩兒，你別離開我。”墨無雙頓時整個人都變了，俊臉緊張不已，雙手緊緊拽住花月淩的小手，滿臉的懇求和害怕。
“無雙。”花月淩很無奈地看著他，心裏不忍心，但她知道他們是再也迴不到以前的。
“淩兒，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墨無雙傷心地看著花月淩直搖頭。
“無雙，你別激動。”花月淩見他眼睛都紅了，眼淚在黑眸裏打轉，連忙安慰，哎，怎麽會這樣。
“淩兒，沒有遇見你的生命是黑白的，自從認識了你，我的生活就充滿了色彩，請不要再讓我迴到黑暗裏去好嗎？求你了，我會給你幸福的，讓你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墨無雙雙手捧著她的小手，聲音顫抖道。
花月淩實在不忍心再刺激他了，不過既然說到這個地步她有些事想直接問。
“無雙，既然你這麽愛我，那你能不能不要騙我？”花月淩嚴厲地看著他的新月美目。
“我沒騙你啊？淩兒，你在說什麽？”墨無雙露出迷惑之色。
“那你說西門玉到底是不是你殺的，我要聽實話。”花月淩問他最後一次。
墨無雙一愣後氣惱道：“淩兒，這個問題我迴答兩次了，西門玉不是我殺的，不是！”
“那好，花傾城是不是你殺的？我知道以前武林中有個殺人狂魔，專門搶奪人家的兵器，還殺人滅口，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花月淩麵色前所未有的認真，鳳眸犀利地看著墨無雙的俊臉。
墨無雙雙手無力地放開花月淩的小手，很傷心地‘哼’了一聲苦笑道：“原來淩兒一直認為我就是那個殺了所有人、奪人家兵器的殺人狂魔對吧？”
花月淩看著他痛苦的俊臉，依舊小臉嚴肅道：“無雙，你知道我喜歡破案，這裏麵太多的疑點，所以我很想知道真相，到底是不是你？”
墨無雙雙眸怨恨地看著花月淩那張看似無情的小臉道：“哎，你真的不相信我。”
花月淩糾結，隻是看著他不說話，她希望有下文。
“我知道一定是洪伯跟你說了我小時候的事對不對？”墨無雙星眸有點濕潤道。
花月淩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這件事我確實牽扯在內，我現在全告訴你。”墨無雙看了她一眼低下頭，“五歲那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跑下山把村民養的那些雞群全殺了，我看到自己雙手全是雞血的時候自己都都嚇呆了。”墨無雙雙目慢慢地迷離起來，似乎在迴想那年的事情。
“師傅說我殺性重，讓我抄經文，還讓我修煉大內金剛經，因為能平複我的心頭的煩躁。那一段時間，我確實常常有種想衝出去的感覺，我不知道到底衝出去要幹什麽，隻是很想出去。但師傅管教很嚴，幾乎我每次一轉頭就能看到洪伯。”墨無雙說到這裏停頓下，心裏埂住了一般。
“慢慢的，我修煉的大內金剛經開始讓我能壓製住煩躁了，我心情也慢慢平複下來，師傅很滿意。後來，洪伯開始帶著我遊走江湖，帶我見識江湖趣事，也能陶冶琴操，增加我的修養。我很喜歡這種生活，慢慢地我發現自己很喜歡兵器，每到一處地方，都會去尋找打兵器的鋪子，有喜歡的就會買下來。洪伯對我很好，他一般都會任著我性子，隻是每次我發脾氣時，他才會嚴加教訓，每日晚上，我都要在他房中修煉兩個時辰的內功，才可以睡覺。”墨無雙麵部慢慢淡化。
花月淩依舊不說話，靜靜地聽著他說下去。
“我慢慢長大了，武功也高了，洪伯看我性格也很淡定了，所以後來每次我提出要出去看看時，他都答應，隻是交待我每晚必須繼續修煉大內金剛經。”
墨無雙低下頭歎口氣繼續道：“我跟你提過，我有個朋友叫江小湖，那是我第一次單獨下山遇到的，那時他正在偷一名大俠的劍，被我無意中看到，我很氣憤，就一直跟著他，江小湖輕功了得，我第一次追他就用了三天時間，最後我們還打了一架，誰贏了，那把劍就歸誰。”
“結果你贏了。”花月淩插嘴道。
“不錯，我贏了，也得了那把劍，那把劍很漂亮，但並不是什麽絕世好劍，但也讓我興奮了好久。我本來想去還給那位大俠，但不知道他叫什麽，人在哪裏，所以我把劍留了下來，沒多久，那大俠就死了。”
“怎麽死的？”花月淩驚訝道。
“我不知道，但我很擔心，怕他們會冤枉我，我就把劍藏了起來，再去找江小湖。”墨無雙幽幽道，“江小湖其實為人很講信用，也很仗義，但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說人是他殺的。”
“為什麽？”花月淩驚道。
“江小湖說那個人不是什麽大俠，是個偽君子，江小湖盜他劍是想給他教訓，讓他收斂，結果那家夥卻因為劍被盜而更加陷害忠良，江小湖才一劍殺了他。”
花月淩皺眉，沒有說話。
“我和他成了朋友，他也知道我喜歡兵器，然後他就跟我說要去盜蒼山派掌門的劍，我不明白為什麽，他說那掌門是個道貌岸然的家夥，而且還半夜出去***女子，江小湖已經忍無可忍了。”
“我不太相信，一直跟在江小湖身邊，我們兩人開始暗地裏跟蹤這家夥，讓我不敢相信的是，他真的是個淫賊，我清楚記得那天晚上，他入民居***一富家小姐，我當時也憤怒了，而且是我動的手，在他最得意的時候，一劍殺了他！劍也被我取走。”墨無雙說到這裏看了看花月淩的鳳眸。
花月淩眉心糾成了一團。
“這次後，我和江小湖形影不離，因為江小湖是盜賊，所以一般都是晚上出來，認識他的人多，但幾乎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我們一起又收拾了幾個江湖惡徒後我在京城開了天九樓，把買賣兵器變成了工作，漸漸的，天九樓樓主墨無雙的名氣也打出來了。那個時候我依舊和江小湖是好友，他盜來的兵器都賣給我，我再轉賣出去。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殺了多少人，但我相信他殺的沒有好人，那些人都是戴著麵具的畜牲，什麽武林正派，真是笑掉大牙。”墨無雙冷笑起來。
“這麽說人還是你們殺的，隻是說你們都知道他們不是好人，而他們在江湖中卻都是鼎鼎大名的好人？”花月淩有點明白了。
“可以這麽說，但後來我們停手後，卻依舊還有人殺人，死得卻真的是正義之士，我和江小湖也追查了很久，但沒有消息。江小湖不幸被姚盟主殺了後，我就銷聲匿跡了，可怕的是那家夥也不見了，江小湖的罪名就這樣被定罪了。”墨無雙看著花月淩道。
花月淩一愣道：“既然江小湖是你的朋友，你就沒想過為他報仇？”
“當然想過，但姚霸天的武功很高，江小湖都被他殺掉，我沒有把握，而且我知道姚霸天也是因為當江小湖是殺人兇手才殺了他。我要是去報仇，無疑是把自己卷進去，也有可能會錯殺好人，所以我沒有行動，當然我不是怕，也不是不想為江兄報仇，而是我一直想找到那個陷害我們的家夥。”墨無雙歎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