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你想怎麽查？
“哦，那她們進來時可知道是要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花月淩有點同情。
“不知道，說得是上邊疆，所以應該不會透露消息。”皇上補充一下。
“你們這裏有多少人是時常會外出的？”花月淩繼續問。
“奴才和李公公會時常帶五個手下出去補給食物，還有就是清理茅廁的聾子沈興，其它人一般都不準外出。”楊公公想了下道。
“那先把這幾人叫來。”花月淩心想著要傳遞消息就必須要能出去的人，奸細就很有可能在這些人中，而且這個奸細和孔薑是有關係的，隻是不知道孔薑要把暗堡的位置告訴誰呢？
楊公公離開去叫人，皇上也拿個了地瓜剝皮吃，發現味道真不錯。
“淩兒，你想怎麽查？”南宮天譽詢問道。
“皇上布置如此精密，我想暗堡裏的人應該不至於走漏風聲，那就隻有這棟房子裏的人有嫌疑。”花月淩鳳眸斜睨他一眼。
南宮天譽點點頭道：“朕也這麽認為，但又覺得沒可能，真是傷腦筋。”
花月淩秀眉緊皺地轉身出夥房，來到前廳，抬頭看看通往二樓的樓梯，因為上麵傳來一陣吵雜之聲。
“楊姑娘，秦姑娘，你們快點吧，皇上和大小姐正等著你們呢！”一名男子的焦急聲音。
“哎呀，人家昨晚接了三個臭男人，現在累得很呢，皇上來這裏幹什麽啊！”女子打著哈欠的埋願聲，“老五，你就說我累了，不想下去啦。”
“仙仙，這可不行，聖旨可不能違，就去問幾個問題，迴來再睡！你們幾個都快點！”那叫老五的聲音很犀利，上麵是腳步聲淩亂，女子埋怨聲也不斷。
“你這臭男人，老娘給你甜頭的時候怎麽不見你這麽兇啊！”剛才那個女聲變得嬌嫩兇狠起來。
“嘿嘿，仙仙，我這不是迫不得已嘛！你別生氣，下迴我幫你帶發簪迴來，先下去見見皇上吧。”老五懇求的聲音。
花月淩抬頭就看到一群穿得亂七八糟，衣衫不整的年輕女子走下樓來。
一行女子看到樓梯口站著的花月淩都慢下了腳步，而後麵容貌俊美的皇上更讓她們手忙腳亂地整理衣衫。
楊公公從外麵叫來了幾人，看到這幫女子亂成一團，頓時怒道：“你們成何體統，見到皇上還不行禮！”
老五連忙跑上前來跪下，一幫女人也慌張地磕頭三唿萬歲。
花月淩對皇上使了個眼色，一幫人被帶入大堂裏，齊齊跪下，等候問話。
十女七男，個個神色慌張。
“大小姐，這些女人進來後就沒出去過，應該沒什麽嫌疑的。”楊公公看著花月淩道。
“都是什麽時候招來的？”花月淩看看這十個女子長相都很不錯，身材也好，好幾個胸口那渾圓的大球讓她羨慕。
“你們自己說什麽時候來這裏的！”楊公公可記不清楚。
十個女人頓時七嘴八舌地說起來，吵得像個菜市場，讓花月淩嘴角直抽，看她們那興奮的樣子還是對這裏很滿意的，讓她直接無語。
“奴家和藍藍是一個月前來的。”第九名女子開口了。
“仙仙和藍藍是一個月前從月滿樓買來的，是最晚的兩個，當時出了高價，這兩姑娘也比較懂事。”老五在旁邊補充，看著仙仙的眼睛裏好像有著別樣的光芒，他是想讚揚她的。
仙仙橫了老五一眼道：“老五，你是消遣我和藍藍嗎？這一個月來每晚都三四個男人，你都不讓我們休息！皇上，我們也是人哪，能不能休息幾天啊。”小臉露出委屈之色。
坐在一旁沒出聲的南宮天譽咳嗽起來，這問題他可不方便迴答。
“大膽！你等賤女怎麽能配和皇上說話！”楊公公厲喝道。
花月淩手臂一抬，看著仙仙那張不滿的小臉道：“你們是從月滿樓來的？是誰把你們賣了？”花月淩的小嘴微微勾起些弧度。
“是九哥，不過如煙姑娘也不待見我們！”那名叫藍藍的姑娘搶先道。
“為什麽？”花月淩好奇道。
“還不是因為三王爺，那日仙仙跌倒，三王爺去扶了她一把，結果如煙姑娘就不高興了，我幫仙仙說了幾句公道話，沒想到也被賣了。”藍藍委屈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藍藍，你別哭，那女人早晚被三王爺甩掉，看她裝到什麽時候去。”仙仙連忙安慰藍藍，狹長的眸子掠過花月淩的小臉。
“原來如此。”花月淩也不多問，抬頭看看七個男人，見其中一名低著腦袋。
“他是誰？”花月淩看向楊公公詢問。
那人連忙抬頭，見花月淩鳳眼犀利地望著他，連忙磕頭道：“小的沈興，是清茅廁的。”
“嗬嗬嗬……”一幫女人全捂著嘴巴笑開了。
花月淩嘴角一抽，看這男人相貌還不錯，大約二十出頭，麵容清秀，身體健碩，怎麽願意來這裏做如此低下的工作。
“你來這裏前是幹什麽的？”花月淩到是沒輕視他。
“我，我一直做這個，之前在酒樓裏清茅廁，後來去過三王府清茅廁，再後來就到這裏。”沈興說完麵色通紅，低下了頭。
“哈哈哈……”十個女人笑得花姿亂抖，連皇上都有點憋笑。
“仙仙，你笑什麽，你不是說他瞞俊的嘛，哈哈哈。”有人取笑仙仙了。
沈興抬頭看了看小臉也大紅的仙仙，仙仙沒好氣地瞄了他一眼，掐了取笑她的姐妹一把道：“你們不是說他比裏麵那些臭男人好看多了嗎？就知道說我！”
“放肆，成何體統！”楊公公又嗬斥了，老臉尷尬，讓皇上見識到這些風塵女子。
“楊公公，沒事，讓她們聊吧。”花月淩露出笑容，鳳眸又看向其他幾人，每個人都被她問到了問題。
半個時辰後，南宮天譽看看外麵太陽已經西斜，不禁皺眉道：“淩兒，可看出什麽端倪來？”
“沒有！”花月淩轉頭看了看他那雙糾結的龍目。
南宮天譽麵部肌肉抖了抖道：“時間不早了，迴去還要一個時辰，不如今日到此為止如何？”
“好！”花月淩很聽話，也沒提要去暗堡看看。
走出八角樓，花月淩走到楊公公耳邊低語了幾句才翻身上馬，楊公公一愣後嚴肅地點了點頭。
一行人快馬加鞭，在天黑前終於趕到皇宮，剛到禦膳房準備用晚膳，大內總管田公公滿臉慌張地跑進來。
“皇上，不好了！”
“什麽事慌慌張張！”剛坐下的南宮天譽被嚇得彈立起來，留下用膳的花月淩也皺了皺眉。
“呂，呂貴妃自殺了！”田公公仆到在地上。
“什麽！”南宮天譽麵色一下蒼白，怒吼：“她在哪裏！”
花月淩也站了起來，這個消息確實有點嚇人，腦子裏不禁想到了南宮翌軒看向呂貴妃的目光，內心開始忐忑不安了。
“在，在貴妃娘娘的寢宮，太後、皇後娘娘和四王爺都在！”田總管摸著汗水道。
南宮天譽連忙一甩袖就往外跑，花月淩嘴角一抖，緊跟而去，這熱鬧不得不看。
後宮龐大，宮殿連綿不絕，而且都是黃瓦白牆、大同小異，加上是夜晚，花月淩被繞得頭暈。
一路上禦林軍巡邏走動，奴才宮女都提著燈籠，遇到皇上紛紛讓道行禮。
一盞茶後，終於來到一個院牆圍繞的大門口，門口禦林軍林立，奴才麵色焦急，看到皇上急匆匆而來，才有鬆一口氣的感覺。
“慈林宮”為呂貴妃的寢宮，此刻裏麵是燈火通明，人影晃動。
氣喘籲籲的田公公一聲“皇上駕到！”後，花月淩跟在後麵直接進入富麗堂皇，裝修精美的主屋內。
“兒臣參見母後！”皇上先對雍容華貴的太後行禮。
“臣妾參見皇上！”冷豔高貴的曹皇後對皇上服身。
“這是出了什麽事了！愛妃怎麽會自殺！？”南宮天譽直接入內室，曹皇後連忙跟進去。
“淩兒，你怎麽也來了？”太後看到後麵英姿俏麗的花月淩，連忙親熱地拉住她的小手詢問。
“太後，淩兒來看戲。”花月淩對這個大後台自然親熱無比，花鐵鷹的姐姐，也就是和她有著血緣關係的一家人。
“這迴可麻煩大了。”太後歎口氣。
“哦？怎麽說？”花月淩驚奇地看著這位上了年紀，卻保養光鮮的太後。
“哎，呂嬌說四王爺非禮她，羞憤之下，撞假山自殺了。”太後眸光閃爍，聲音極低。
“什麽？怎麽可能！”花月淩大吃一驚。
“好幾個奴才看到了，呂貴妃衣衫都爛了，現在跟死差不多，這下譽兒一定會大發雷霆，哎，怎麽會發生這種事。”太後歎口氣搖了搖頭。
“弈軒哥哥呢？”花月淩雙眉蹙成了尖塔形狀。
“被關押起來了，很多人作證，皇後也沒辦法，隻能等皇上來查明真相！”
“太後，你不幫弈軒哥哥嗎？”花月淩轉頭看她，雖然四王爺不是她親生，但好歹也算一家人。
“哀家和淩兒一樣，先來看戲的。”太後對花月淩眨了眨鳳目，那裏麵有著不服老的狡黠之色……
內室裏傳來南宮天譽激動的聲音，花月淩和太後相視一眼，拉著手進去。
“怎麽會這樣！愛妃，愛妃！”南宮天譽坐在床頭，握著呂嬌被子上纖弱的小手急切地叫著。
“皇上，貴妃娘娘撞到頭部，流血過多，暫時可能醒不來。”禦醫跪在一旁道。
“哦，那她們進來時可知道是要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花月淩有點同情。
“不知道，說得是上邊疆，所以應該不會透露消息。”皇上補充一下。
“你們這裏有多少人是時常會外出的？”花月淩繼續問。
“奴才和李公公會時常帶五個手下出去補給食物，還有就是清理茅廁的聾子沈興，其它人一般都不準外出。”楊公公想了下道。
“那先把這幾人叫來。”花月淩心想著要傳遞消息就必須要能出去的人，奸細就很有可能在這些人中，而且這個奸細和孔薑是有關係的，隻是不知道孔薑要把暗堡的位置告訴誰呢？
楊公公離開去叫人，皇上也拿個了地瓜剝皮吃，發現味道真不錯。
“淩兒，你想怎麽查？”南宮天譽詢問道。
“皇上布置如此精密，我想暗堡裏的人應該不至於走漏風聲，那就隻有這棟房子裏的人有嫌疑。”花月淩鳳眸斜睨他一眼。
南宮天譽點點頭道：“朕也這麽認為，但又覺得沒可能，真是傷腦筋。”
花月淩秀眉緊皺地轉身出夥房，來到前廳，抬頭看看通往二樓的樓梯，因為上麵傳來一陣吵雜之聲。
“楊姑娘，秦姑娘，你們快點吧，皇上和大小姐正等著你們呢！”一名男子的焦急聲音。
“哎呀，人家昨晚接了三個臭男人，現在累得很呢，皇上來這裏幹什麽啊！”女子打著哈欠的埋願聲，“老五，你就說我累了，不想下去啦。”
“仙仙，這可不行，聖旨可不能違，就去問幾個問題，迴來再睡！你們幾個都快點！”那叫老五的聲音很犀利，上麵是腳步聲淩亂，女子埋怨聲也不斷。
“你這臭男人，老娘給你甜頭的時候怎麽不見你這麽兇啊！”剛才那個女聲變得嬌嫩兇狠起來。
“嘿嘿，仙仙，我這不是迫不得已嘛！你別生氣，下迴我幫你帶發簪迴來，先下去見見皇上吧。”老五懇求的聲音。
花月淩抬頭就看到一群穿得亂七八糟，衣衫不整的年輕女子走下樓來。
一行女子看到樓梯口站著的花月淩都慢下了腳步，而後麵容貌俊美的皇上更讓她們手忙腳亂地整理衣衫。
楊公公從外麵叫來了幾人，看到這幫女子亂成一團，頓時怒道：“你們成何體統，見到皇上還不行禮！”
老五連忙跑上前來跪下，一幫女人也慌張地磕頭三唿萬歲。
花月淩對皇上使了個眼色，一幫人被帶入大堂裏，齊齊跪下，等候問話。
十女七男，個個神色慌張。
“大小姐，這些女人進來後就沒出去過，應該沒什麽嫌疑的。”楊公公看著花月淩道。
“都是什麽時候招來的？”花月淩看看這十個女子長相都很不錯，身材也好，好幾個胸口那渾圓的大球讓她羨慕。
“你們自己說什麽時候來這裏的！”楊公公可記不清楚。
十個女人頓時七嘴八舌地說起來，吵得像個菜市場，讓花月淩嘴角直抽，看她們那興奮的樣子還是對這裏很滿意的，讓她直接無語。
“奴家和藍藍是一個月前來的。”第九名女子開口了。
“仙仙和藍藍是一個月前從月滿樓買來的，是最晚的兩個，當時出了高價，這兩姑娘也比較懂事。”老五在旁邊補充，看著仙仙的眼睛裏好像有著別樣的光芒，他是想讚揚她的。
仙仙橫了老五一眼道：“老五，你是消遣我和藍藍嗎？這一個月來每晚都三四個男人，你都不讓我們休息！皇上，我們也是人哪，能不能休息幾天啊。”小臉露出委屈之色。
坐在一旁沒出聲的南宮天譽咳嗽起來，這問題他可不方便迴答。
“大膽！你等賤女怎麽能配和皇上說話！”楊公公厲喝道。
花月淩手臂一抬，看著仙仙那張不滿的小臉道：“你們是從月滿樓來的？是誰把你們賣了？”花月淩的小嘴微微勾起些弧度。
“是九哥，不過如煙姑娘也不待見我們！”那名叫藍藍的姑娘搶先道。
“為什麽？”花月淩好奇道。
“還不是因為三王爺，那日仙仙跌倒，三王爺去扶了她一把，結果如煙姑娘就不高興了，我幫仙仙說了幾句公道話，沒想到也被賣了。”藍藍委屈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藍藍，你別哭，那女人早晚被三王爺甩掉，看她裝到什麽時候去。”仙仙連忙安慰藍藍，狹長的眸子掠過花月淩的小臉。
“原來如此。”花月淩也不多問，抬頭看看七個男人，見其中一名低著腦袋。
“他是誰？”花月淩看向楊公公詢問。
那人連忙抬頭，見花月淩鳳眼犀利地望著他，連忙磕頭道：“小的沈興，是清茅廁的。”
“嗬嗬嗬……”一幫女人全捂著嘴巴笑開了。
花月淩嘴角一抽，看這男人相貌還不錯，大約二十出頭，麵容清秀，身體健碩，怎麽願意來這裏做如此低下的工作。
“你來這裏前是幹什麽的？”花月淩到是沒輕視他。
“我，我一直做這個，之前在酒樓裏清茅廁，後來去過三王府清茅廁，再後來就到這裏。”沈興說完麵色通紅，低下了頭。
“哈哈哈……”十個女人笑得花姿亂抖，連皇上都有點憋笑。
“仙仙，你笑什麽，你不是說他瞞俊的嘛，哈哈哈。”有人取笑仙仙了。
沈興抬頭看了看小臉也大紅的仙仙，仙仙沒好氣地瞄了他一眼，掐了取笑她的姐妹一把道：“你們不是說他比裏麵那些臭男人好看多了嗎？就知道說我！”
“放肆，成何體統！”楊公公又嗬斥了，老臉尷尬，讓皇上見識到這些風塵女子。
“楊公公，沒事，讓她們聊吧。”花月淩露出笑容，鳳眸又看向其他幾人，每個人都被她問到了問題。
半個時辰後，南宮天譽看看外麵太陽已經西斜，不禁皺眉道：“淩兒，可看出什麽端倪來？”
“沒有！”花月淩轉頭看了看他那雙糾結的龍目。
南宮天譽麵部肌肉抖了抖道：“時間不早了，迴去還要一個時辰，不如今日到此為止如何？”
“好！”花月淩很聽話，也沒提要去暗堡看看。
走出八角樓，花月淩走到楊公公耳邊低語了幾句才翻身上馬，楊公公一愣後嚴肅地點了點頭。
一行人快馬加鞭，在天黑前終於趕到皇宮，剛到禦膳房準備用晚膳，大內總管田公公滿臉慌張地跑進來。
“皇上，不好了！”
“什麽事慌慌張張！”剛坐下的南宮天譽被嚇得彈立起來，留下用膳的花月淩也皺了皺眉。
“呂，呂貴妃自殺了！”田公公仆到在地上。
“什麽！”南宮天譽麵色一下蒼白，怒吼：“她在哪裏！”
花月淩也站了起來，這個消息確實有點嚇人，腦子裏不禁想到了南宮翌軒看向呂貴妃的目光，內心開始忐忑不安了。
“在，在貴妃娘娘的寢宮，太後、皇後娘娘和四王爺都在！”田總管摸著汗水道。
南宮天譽連忙一甩袖就往外跑，花月淩嘴角一抖，緊跟而去，這熱鬧不得不看。
後宮龐大，宮殿連綿不絕，而且都是黃瓦白牆、大同小異，加上是夜晚，花月淩被繞得頭暈。
一路上禦林軍巡邏走動，奴才宮女都提著燈籠，遇到皇上紛紛讓道行禮。
一盞茶後，終於來到一個院牆圍繞的大門口，門口禦林軍林立，奴才麵色焦急，看到皇上急匆匆而來，才有鬆一口氣的感覺。
“慈林宮”為呂貴妃的寢宮，此刻裏麵是燈火通明，人影晃動。
氣喘籲籲的田公公一聲“皇上駕到！”後，花月淩跟在後麵直接進入富麗堂皇，裝修精美的主屋內。
“兒臣參見母後！”皇上先對雍容華貴的太後行禮。
“臣妾參見皇上！”冷豔高貴的曹皇後對皇上服身。
“這是出了什麽事了！愛妃怎麽會自殺！？”南宮天譽直接入內室，曹皇後連忙跟進去。
“淩兒，你怎麽也來了？”太後看到後麵英姿俏麗的花月淩，連忙親熱地拉住她的小手詢問。
“太後，淩兒來看戲。”花月淩對這個大後台自然親熱無比，花鐵鷹的姐姐，也就是和她有著血緣關係的一家人。
“這迴可麻煩大了。”太後歎口氣。
“哦？怎麽說？”花月淩驚奇地看著這位上了年紀，卻保養光鮮的太後。
“哎，呂嬌說四王爺非禮她，羞憤之下，撞假山自殺了。”太後眸光閃爍，聲音極低。
“什麽？怎麽可能！”花月淩大吃一驚。
“好幾個奴才看到了，呂貴妃衣衫都爛了，現在跟死差不多，這下譽兒一定會大發雷霆，哎，怎麽會發生這種事。”太後歎口氣搖了搖頭。
“弈軒哥哥呢？”花月淩雙眉蹙成了尖塔形狀。
“被關押起來了，很多人作證，皇後也沒辦法，隻能等皇上來查明真相！”
“太後，你不幫弈軒哥哥嗎？”花月淩轉頭看她，雖然四王爺不是她親生，但好歹也算一家人。
“哀家和淩兒一樣，先來看戲的。”太後對花月淩眨了眨鳳目，那裏麵有著不服老的狡黠之色……
內室裏傳來南宮天譽激動的聲音，花月淩和太後相視一眼，拉著手進去。
“怎麽會這樣！愛妃，愛妃！”南宮天譽坐在床頭，握著呂嬌被子上纖弱的小手急切地叫著。
“皇上，貴妃娘娘撞到頭部，流血過多，暫時可能醒不來。”禦醫跪在一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