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潔瓊藏在路邊一座木房子裏,她當然不知道這是當地少數民族上山挖參采藥的休息之所,隻是今天采藥人都沒迴來休息沒有人她自己就進去休息了,把馬匹栓在了房子後麵的樹上,她自己在屋裏趴在窗戶下往外看,房子就在橫穿樹林的官道旁,就聽遠處傳來一陣馬掛鸞鈴的聲音,隻見遠處跑來一匹坐騎馬上端坐一人正是郭勺子,就看郭勺子坐在馬上左看右看,突然看見了房子,把馬匹停下,隻聽郭勺子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兩個丫頭怎麽跑的這麽快,一點影都沒看到難道我走錯了,墨潔瓊聽郭勺子自言自語,心裏暗道,傻冒,你走錯了還不迴去從小走,剛想到這,就看郭勺子翻身下馬,道在這房子裏歇一會,喝點水休息一下,說著向山坡上木房走來,氣得墨潔瓊心裏祈禱趕緊滾趕緊滾,可是郭勺子越來越近了,嚇得墨潔瓊趕緊四下看屋內有什麽可以躲的這一個野外臨時休息的地方,裏麵連衣櫃都沒有,氣得潔瓊定下心,心說看到就看到他還敢把我怎麽樣,心裏一這麽想,立刻理直氣壯的鼓著腮幫子瞪著眼睛,氣鼓鼓的站在那裏,望著門口,且說郭勺子走到木門前抬手就要推門,就聽房子後傳來一聲暴喝,哪個小賊在屋裏趕緊滾出來,你的馬吃了我家的東西了,墨潔瓊一聽我的馬怎麽了趕緊走到後門處就要推門出去,外麵郭勺子聽道這話也是抬步走向房後,隻見後麵站了一群男人,一看都是本地的民族不是漢人穿著每個人的背後背著竹簍,手裏拿著兩尺多長的參鋤是用來采藥的,這些人的旁邊一匹馬正在一塊綠油油的草圃上吃著什麽,吃的直打響鼻一個領頭的四十多歲的男人,吩咐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啊黑,把馬牽到一邊,轉頭看到郭勺子,以手握拳打在自己胸前行了個錘胸禮,開口道,遠方來的兄弟,你怎麽不看好自己的馬匹,他以為是郭勺子的郭勺子也沒說話隻是指了指山下自己那匹栓在樹上的馬匹,也是客氣的笑道,這位朋友那匹才是我的馬,這中年男人一愣,趕緊道歉後說,房子裏的朋友你早晚都要麵對這一切,快點出來吧,郭勺子也轉頭看向房子北門,麵有深意的嘿嘿一笑道,是啊做錯了事還不敢麵對嗎,隻要知錯能改就還是好朋友嗎,郭勺子剛說完就聽木門吱呀一聲開了,墨潔瓊一邊往外走一邊笑道,既然做了,就沒有什麽對錯,賠你就是了,說完,人也走了出來,先是和郭勺子對視一眼,笑道郭兄來的好快啊,哎沒辦法,一時不甚被小蟊賊偷了,誰不知道我郭勺子視錢財比命都重要,不追迴來我覺都睡不好,哦,那郭兄追迴了嗎,還沒有不過也快了,剛說完就聽旁邊那夥人的領頭人正驚呆呆的看著墨潔瓊,同時說道二位這匹馬是這位姑娘的嗎,墨潔瓊這才想起馬吃了人家東西的事,趕緊走過去一抱拳笑道,啊叔,這是我的馬明明栓的挺結實的可能是餓了掙鬆了韁繩跑到你這裏把東西吃了你看需要賠多少錢,我賠你,那男子沒說話隻是兩眼含淚看著墨潔瓊的臉和她胸前帶著的銀製的飛鳳鎖看的墨潔瓊是臉通紅旁邊的郭勺子一看這得說話啊畢竟自己和墨潔瓊是一夥的,呔,那廝,你盯著人家姑娘看,什麽意思,馬吃了你的東西我們賠就是,隻看那男人用衣袖盞盞眼角的淚,忙道二位不要誤會,請問姑娘你脖子上帶的這件飛鳳鎖從何處而來,實不相瞞,家表妹也有一把這樣的長命鎖,但是家妹二十年前去了你們中原在也沒有迴來,所以我是觸景生情想起了家表妹所以失禮之處請二位見諒郭勺子一聽和墨潔瓊一對視,墨潔瓊道這是我母親給我的清問對麵的啊叔尊姓大名,那中年男人道聽你母親說過段雪峰嗎,就是我,墨潔瓊趕緊走過去跪倒,口尊舅舅在上甥女墨潔瓊給你見禮了,就看這段雪峰顫抖的手指著墨潔瓊原來你真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