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山穀後,一股寒冷的氣息遍布全身,讓阮文差等人感到不寒而栗,周圍更是恐怖,隨處可見人頭骨或者完整的人骨骷髏,仿佛人間地獄。


    一個衣衫襤褸,頭發散亂,麵帶陰沉的中年男子,此時正用一把大勺在攪拌一口黑乎乎的鍋,如果仔細看,還能發現鍋裏竟然有類似手臂的東西,看起來像是嬰兒或小孩的手臂。


    男子舀起一勺湯嚐了一口,咧嘴一笑,說:“美味。”


    “嘔……”幾名交趾戰士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嘔吐起來。


    男子看向來人,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問道:“阮文差?你找我有何貴幹?”


    “查讚大師,現在交趾與種花家交戰,我們交趾這邊連連失利,我也是無計可施,所以想請大師出手相助,大師您神通廣大,一定能讓交趾人得到應有的教訓。”阮文差說道。


    “哈哈哈哈哈。”查讚大笑,說:“這與我何幹?”


    “大師,隻要您願意幫忙,您想要什麽,我們都能答應。”阮文差說。


    “先給我送來一百個嬰兒。”查讚說。


    “啊……這?”阮文差一聽,頓時猶豫了。


    “怎麽?不願意?那你們也別想走了。”查讚立刻板起臉來。


    “不,大師,這個我們一時之間難以辦到,需要一些時間,您放心,隻要您肯幫忙,別說一百個嬰兒,兩百個,一千個都不成問題。”阮文差迴答道。


    哈哈,行,但願你言行一致。”查讚邊說邊迅速移動到阮文差身邊,把手中的一隻小蟲塞入了阮文差的口中。


    “呱。”


    阮文差驚慌失措,急忙想要吐出,後麵的士兵立刻拔出武器,


    查讚安慰道:“別擔心,這小蟲隻是用來確保你不會食言,它對你無害,甚至能增強你的力量。”


    阮文差此時也感到害怕,確實,與這樣的人打交道,真的很危險。


    剛才那個老頭可能已經對他下了咒。


    盡管心裏不情願,阮文差也不敢對眼前的人表現出不敬,這位幾十年前被眾人視為神明的人物,據說已經活了一百多年。


    但現在看起來,似乎隻有四五十歲。


    而旁邊那個兩米多高的龐然大物,看起來不像人類,據說是被他製造出來的降人。


    “噓。”查讚輕聲一噓,一條金色的眼鏡蛇從後方竄出,遊到查讚麵前,纏繞上他的手臂,張開嘴在查讚的手上咬了一口。


    查讚卻毫無躲避之意,甚至覺得被這條金色眼鏡蛇咬得有些痛快。


    ·……


    “隻要帶上它,扔到種花家的邊境,它就知道該怎麽做了。”查讚說。


    “這?就這一條蛇?”阮文差有些疑惑。


    “嗬嗬,這是降頭王蛇,隻要咬上一口,蛇降就能在人與人之間傳播,隻要皮膚接觸,就會被種下蛇降,然後痛苦七天後毒發身亡。”查讚解釋道。


    “真的嗎。”阮文差聽後大喜,如果擁有這種東西,那真是寶貝。


    隻要讓一個種花家的士兵被咬到,憑借他們的人數,這樣傳播下去,遲早會傳遍全軍。


    查讚大師是降頭的大師,這種降頭應該除了他之外,不會有人能夠解除。


    很快,阮文差一行人就帶著金色眼鏡蛇離開了。


    當天晚上,他們悄悄來到種花家的邊境,然後將降王眼鏡蛇放了過去,一行人迅速撤退。


    邊境營地,一個小隊的士兵正在巡邏,突然,一個士兵的腳下一陣疼痛,接著感到有些麻癢,他也沒太在意,畢竟來到西南這邊後,經常會被蚊蟲叮咬,他們已經習以為常了。


    第二天一早,幾個巡邏的士兵開始嘔吐腹瀉,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


    “快,醫生,快來人啊。”


    唿救的士兵話音剛落,自己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不適。


    身上的皮膚好像長出了鱗片一樣的東西,看起來非常惡心,身上更是奇癢難忍,但抓上去時,卻發現癢感似乎是從骨頭裏發出來的。


    沒過多久,一個軍營的士兵接連病倒了。


    佟曉梅和其他醫生趕到了現場,因為意識到可能是傳染病,所以醫生們都做好了防護措施,生怕出現任何失誤。


    然而,經過醫生們的細致檢查,他們仍然無法診斷出士兵們所患的疾病。


    佟曉梅緊咬著牙關,取下了手套,用手觸摸病人的脈搏,仔細檢查,隨後又查看了其他病人的狀況。


    “曉梅,你這是在冒險,快把手套戴上。”旁邊的周曉白急忙提醒道。


    佟曉梅的臉色略顯蒼白,她重新戴上了手套。


    她對在場的所有人說:“請大家注意,這個問題非常嚴重,這些病人可能遭受了降頭的詛咒,這種詛咒會通過皮膚接觸傳播,導致身上長出蛇鱗。


    如果七天內不解除詛咒,他們將會喪命,因此我們必須立即進行隔離。”


    “佟醫生,你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荒謬嗎?什麽降頭?現在是現代社會,你這是迷信。”一位中年男醫生質疑道。


    “張醫生,我對我的話負責,這確實是降頭,而且是非常危險的蛇降。


    現在我們必須隔離病人,並尋找解除降頭的方法。”佟曉梅嚴肅地迴應。


    “那你說說,我們該怎麽做?你知道如何解除嗎?還降頭呢。”中年醫生不屑一顧,作為西醫,他對中醫持有偏見。


    他不相信所謂的降頭術,認為那都是迷信,不可能真的存在。


    “這位姑娘說得對,確實是降頭術。”這時,從林中走出一位身材有些彎曲,頭發花白的老者。


    “你是誰?”中年醫生警惕地看著這位突然出現的老人。


    這裏是軍事要地,老人是如何進入的。


    如果陳默在場,他一定能立刻認出這位老人,他就是多年前的鬼醫。


    原本鬼醫的壽命已近盡頭,他打算四處旅行,尋找繼承者,但在西南地區意外發現了一種奇遇。


    他偶然發現了生長在火山口的一顆朱果,上麵還掛著一顆晶瑩的果實。


    鬼醫立刻認出了朱果,毫不猶豫地摘下並吞食了它。


    吞下朱果後,他感覺仿佛年輕了幾十歲。


    這讓他重新燃起了希望,但他曾向陳默承諾過,不再用醫術害人,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在懸壺濟世,救治偏遠地區的人們,因此在民間贏得了神醫的美譽。


    他原本來西南是為了捕捉一些毒物煉藥,卻意外發現了金蛇降,一路追蹤到了戰地醫院,卻發現金蛇降已經消失。


    但是戰地醫院的士兵們都遭受了降頭的詛咒。


    “我隻是一個四處行醫的人。”鬼醫捋了捋下巴的胡須說道。


    現在的他,已不再像過去那樣陰沉,整個人散發出正義的氣息。


    “前輩,您知道如何解除這個降頭嗎?”佟曉梅急切地詢問。


    ---“此乃金蛇降,我追捕那金蛇至此,未料此地之人已受其害,欲解此降,必先尋得蛇鱗草,然而這些士兵中毒甚深,若不盡快施救,恐怕性命難保,需先設法穩定他們的狀況。”醫者言道。


    “讓我一試。”佟曉梅言道,她拿出銀針,稍作遲疑,迴憶起陳默向她傳授鬼門針法的情景,心中默默給自己鼓勁,她能夠做到。


    隨即,十三根銀針同時出手,精準地刺入一名士兵身上的幾個關鍵穴位,那士兵原本痛苦不堪的麵容,痛苦之感瞬間減輕。


    “鬼門針?姑娘,你可識得陳默?”醫者一眼便認出了佟曉梅所用的鬼門針,他所知之人中,除了他自己,能施展鬼門針的唯有陳默。


    “陳默師兄乃我師,前輩,您與他相識?”佟曉梅略顯驚訝。


    “真是巧了,說起來,我還欠那年輕人一個人情,若非他相助,我早已鑄成大錯,姑娘,你做得很好,這樣吧,你我聯手,先穩住這些重症之人,再去尋找蛇鱗草。”


    “好的。”佟曉梅聽醫者之言,立刻點頭,目前救人為重。


    那中年醫者此刻已不再言語,方才佟曉梅以銀針緩解病情,他若再言,便是自取其辱。


    一老一少開始忙碌,其他醫護也紛紛上前協助。


    醫者見佟曉梅的針灸技巧,心中暗讚,此女子確實有天賦,年紀輕輕便有如此醫術,可惜已拜陳默為師,否則他真想收她為傳人。


    忙碌了一上午,佟曉梅已是汗流浹背,若非她這些年隨陳默習武強身,恐怕難以支撐,但總算是穩定了局勢。


    “曉梅,辛苦了,喝點水吧。”周曉白遞給佟曉梅一杯水,又給醫者一壺,說道:“前輩,您也喝點水,休息片刻。”醫者接過水壺,和藹地笑了笑。


    不久,到了用餐時間,周曉白又給醫者送了份盒飯,醫者未加拒絕,與戰地醫者一同用餐。


    餐後,佟曉梅與醫者一同出發尋找草藥。


    “前輩,我們應往何處尋蛇鱗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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