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明白了,哥哥,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佟曉梅語氣堅定地表示。


    “對了,哥哥,我爺爺一直想邀請你來家裏用餐,但你平時隻有周末有空,而周末醫館又很忙,所以一直沒機會,你什麽時候有空呢?”佟曉梅問道。


    “哈哈,看來你爺爺退休後是太閑了吧,就明後天吧,我最近也沒什麽要緊事。”陳默說道。


    “那我迴去跟爺爺商量一下,確定了時間再告訴你。”佟曉梅說道。


    “好的。”


    就在這時,一輛車停在了醫館門口。


    幾名士兵氣勢洶洶地走進了醫館。


    陳默見狀,眉頭緊鎖,這幾個人看起來來者不善。


    領頭的士兵來到陳默麵前,先行了個禮,然後說:“陳醫生,我們大導請您過去診治,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雖然這士兵的話聽起來像是請求,但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意味。


    陳默打量了士兵一番,平靜地問:“你們的大導是誰?”


    “您到了自然就知道了。”士兵麵無表情地迴答。


    “這就是你們求人的態度嗎?”陳默皺眉問道。


    “陳醫生,請配合我們,否則我們會采取強製措施。”士兵說道。


    佟曉梅見這些人來意不善,也顯得有些不悅,質問道:“你們是什麽人?你們想做什麽?”


    士兵沒有理會佟曉梅,而是對陳默說:“陳醫生,請不要讓我們難做。”


    “滾。”陳默怒斥一聲。


    士兵也憤怒了,還沒人敢對他們說滾。


    他一揮手,命令道:“帶走。”


    陳默立刻拔出武器,對準領頭的士兵,警告道:“你可以試試。”


    見到陳默真的拿出了武器,其他幾名士兵也紛紛拔槍,指向陳默。


    領頭的士兵冷冷地說:“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武器,你知不知道私藏武器是違法的?”


    “啪。”一聲,陳默將持槍證直接扔到了領頭士兵的臉上,士兵被砸得有些疼痛。


    “你想幹什麽?”士兵憤怒地問。


    “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太液池給我辦的持槍證,麵對人身威脅,我有權直接開槍擊斃對方。”陳默冷冷地說道。


    一旁的佟曉梅此刻更加擔憂,這些士兵不知是誰派來的,顯然來者不善,如果陳默被他們抓走,那肯定會有危險。


    “陳醫生,我勸你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否則的話...”


    “咚咚咚。”陳默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扳機。


    那些握著槍械的衛兵感到手腕一陣劇痛,手中的槍械被陳默的開槍擊落,他們驚慌失措,沒想到這年輕人真的敢開火,而且射擊技巧如此精準。


    “你……你竟然敢開槍?”領頭的衛兵怒吼道。


    “我說過,如果有人威脅到我的安全,我有權利將對方擊斃。”


    就在這時,又有一群衛兵衝了進來,每個人都握著槍械,全部對準了陳默和佟曉梅。


    陳默將佟曉梅擋在了自己身後,說道:“你去後院。”


    “哥哥,我不走,我相信他們不敢對我怎麽樣。”佟曉梅說道,她的父親是副司令,爺爺是退休的老將軍,在這座城市裏,沒有人敢動她一根手指。


    “好吧,如果待會兒有人敢傷害你,我會立刻殺了他們。”陳默說道。


    “陳醫生,我建議您還是乖乖跟我們走一趟。”衛兵心中已經怒火中燒。


    “既然你們不願意離開,那就都留下來吧,讓你們背後的人來贖人。”陳默說道。


    “行動,把人帶走。”領頭的衛兵已經不耐煩了,直接下達了命令。


    但他下令後,突然感到全身無力,其他持槍的衛兵也一個個失去了力量,紛紛倒下。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麽?”衛兵們意識到一定是陳默對他們做了手腳。


    佟曉梅也受到了影響,陳默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後放在佟曉梅的鼻子旁邊,很快,佟曉梅的力量就恢複了。


    “哥哥。”


    “沒事,隻是一點小技巧。”陳默走到領頭衛兵的麵前,一腳踩在他的臉上,說道:“我的神醫堂,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闖入的,不管你背後的人是誰,別惹我。”陳默的眼神冷冽。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衛兵憤怒地說道。


    “哼。”陳默冷哼一聲,拿起旁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不久,電話接通了。


    “我是陳默,現在神醫堂遭遇不明身份的人持槍威脅,已經被我製服,你們過來把人帶走。”陳默說道。


    “陳兄弟,你沒事吧,我馬上帶人過去。”電話那頭的劉建軍說道。


    不久,劉建軍帶著一隊特戰隊員趕到,看到一群人倒在地上,看到陳默沒事,他鬆了一口氣,對幾人怒道:“你們是哪個單位的?”


    “我們是副統領派來請陳醫生去看病的。”領頭的衛兵說道。


    聽到對方的話,劉建軍皺了皺眉,冷聲道:“請陳醫生看病還敢拔槍,全部給我銬起來帶走。”


    特戰隊員們一個個拿出手銬,將所有人銬了起來。


    “你們想幹什麽?我們是奉副統領的命令行事,你們知道你們在做什麽嗎?”衛兵怒道。


    劉建軍置若罔聞,不久,士兵們便被手銬束縛。


    劉建軍看向陳默,詢問道:“陳兄,這是怎麽迴事?”


    “不過是些自保的小伎倆,兩小時後他們自會恢複,無甚大礙。”陳默解釋道。


    “那便好,將他們帶走。”劉建軍一揮手,幾名紅隊成員便將士兵們帶離,隨後對陳默說:“陳兄,我向上級申請,為你配備一名警衛如何?”


    “不必,何需警衛?能傷我之人尚未出世。”陳默笑道。


    “我還是為你申請一下吧。”劉建軍邊說邊離開,未等陳默迴應。


    陳默無奈,劉建軍依舊如故。


    “哥哥,你剛才使用的,可是毒經中的悲酥清風?”佟曉梅問道:“我方才感到全身無力。”陳默微笑,答道:“正是,不過那僅是悲酥清風中最弱的一種。”陳默所製的悲酥清風種類繁多,效力各異。


    陳默拿出兩個小瓷瓶遞給佟曉梅:“紅色瓶裝悲酥清風,藍色瓶裝解藥,隻需開瓶,悲酥清風便會自動散出,百米內之人即刻失去力量,中毒後,隻需展示藍色藥瓶即可迅速複原。”


    “此外,這是百毒丹,服下後可抵禦世間多數劇毒,亦不受悲酥清風影響,用作防身。”佟曉梅聽後大喜,立刻吞下百毒丹,小心收好悲酥清風與解藥。


    在四九城的某基地內,林副統領怒拍桌案:“不識抬舉,咳咳。”話音未落,便咳嗽起來。


    “大導,那年輕人不吃硬,手下可能態度過激,且陳默正為李老和伍老調理身體,我們不宜太過強硬,您的健康要緊。”


    林副統領深吸一口氣,說:“你親自去請他過來。”


    他目前健康狀況逐日改善,而李老先生卻如同太陽高懸,盡管他已接近八十高齡,他始終期盼著繼承衣缽,但他的身體狀況卻日益衰弱。


    “義父,讓我去吧,我與陳默曾經共事過一段時間。”一位身著軍服的女性如是說。


    林副統領經過一番思索,迴答道:“可以,小雨,務必將他邀請至此。”這位女士正是林小雨,她曾被他派遣至軋鋼廠,以接近陳默。


    林小雨離開後,便被派遣執行任務,直至今年才被召迴。


    “明白了義父,您大可放心。”林小雨說完,隨即離開了房間。


    她清楚自己義父的一些事跡,她不確定自己的行為是否正確,但她自幼失去雙親,是義父收養了她,視她如己出,甚至供她上大學。


    她深感自己的一切均拜義父所賜,無論對錯,隻要義父有所吩咐,她都會毫不猶豫地遵從,哪怕意識到那些事可能不妥。


    陳默與佟曉梅共進午餐後,正打算小憩片刻。


    門外又駛來了一輛軍車。


    一位身著軍裝、容貌出眾、身材高挑,看上去約二十五六歲的女性步入屋內。


    陳默注視著來者,感到有些驚訝,因為他認得她,盡管在軋鋼廠共事的時間不長,但印象極為深刻。


    陳默曾跟蹤過她,知道她是那個人的義女。


    林小雨見到陳默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沒想到多年未見,陳默依舊風度翩翩,似乎與多年前無異,而她自己則變化頗大。


    “好久不見了,陳醫生。”林小雨笑著說。


    “林小雨,確實好久不見了,你看起來似乎來者不善。”陳默帶著玩味的語氣說。


    佟曉梅望向林小雨,立刻警覺起來,難道這個女人與剛才那些人是同夥?


    “陳醫生,我此次前來,是真心想請您幫我的一位長輩治病。”林小雨說。


    “就是早上持槍準備帶走我的那個人,是你的長輩嗎?”陳默帶著玩味的語氣說。


    林小雨顯得有些尷尬,說:“陳醫生,我為早上的事向您道歉,那些人平時橫行霸道慣了,您不必與他們一般見識,實在抱歉。”


    “嗬嗬,你們這些人真是欺軟怕硬,早上若非我有些本事,恐怕已經被你們強行帶走了,仗著有點權力就可以肆意妄為,這是病,得治。”陳默冷笑著說。


    林小雨說:“陳醫生,我知道早上的事讓您生氣了,我真心向您道歉,並懇請您幫我長輩治病。”


    說著,林小雨向陳默深深鞠了一躬。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四合院:我醫手遮天,禽獸全麻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生者為過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生者為過客並收藏四合院:我醫手遮天,禽獸全麻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