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導是誰?”陳默問道。


    “是謝致富。”王順急忙將這個謝大導的事情說了出來。


    陳默眉頭緊鎖,他曾在前世翻閱史冊,記得那四人的得力助手,最終卻因病離世,其女行徑惡劣,竟得以逍遙法外,實在令人憤慨。


    “告訴我那人的住處,我需要他全家的詳細資料。”陳默語氣冰冷。


    消除那人,便能拯救眾多無辜,陳默甚至有意鏟除那四人,但他們行事謹慎,行蹤隱秘,甚至日日更換居所,且有眾多保鏢護衛。


    自然,若陳默能確定他們的藏身之處,要除掉他們並非難事。


    然而,陳默並不打算大開殺戒,畢竟對於種花家的未來而言,這場風暴是必要的。


    許多妖魔鬼怪會因此現身,一旦露頭,便會被人銘記,將來清理起來也會更加徹底。


    “說,否則就是死。”陳默冷冷威脅。


    “我說,我說,我不知道他住哪裏,但他工作的地方你肯定熟悉。”


    王順將所知盡數告知。


    陳默冷眼旁觀,問道:“說完了?”


    “說完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求你饒我一命。”王順苦苦哀求。


    “罷了,留你個全屍。”陳默伸手按住王順的頭顱,運用雙全手提取了他近期的記憶,隨後在王順痛苦的麵容下,扭斷了他的脖子。


    陳默篩選了王順的記憶,發現那人確實貪婪,搜刮的財物大多藏匿於他名下的一處三進四合院中,連他的家人都不知情。


    巧合的是,這院子緊鄰皇城,正是陳默的鄰居——皇城11號院。


    陳默來到皇城11號院門前,輕鬆躍入。


    院內各處皆上鎖,陳默打開了最深處的房間,門一開,滿屋的古董文物映入眼簾。


    這些官員眼光獨到,知道古董將來價值連城,因此收集了如此之多。


    陳默隨手一揮,將古董收入囊中,原本擁擠的房間變得空空如也。


    原本掛著觀音畫像的牆壁後露出了一個暗格,陳默走過去,打開暗格,裏麵是一個黃花梨木盒。


    打開木盒,裏麵是三張房契地契,一張是皇城11號院,另外兩張是王府井的81號院和82號院,都是三進院落。


    但這些並非重點,重點是,裏麵還有一把鑰匙。


    陳默拿著鑰匙插入書架上的鎖孔,輕輕一轉,哢哢聲響起。


    隨即,書架後露出了一個二十平米的密室。


    若非從王順的記憶中得知,陳默也不會發現這裏還有這樣一個密室。


    一踏入密室,映入眼簾的是十幾口大箱子。


    開啟之後,發現八個箱子裏裝滿了各式各樣的金條,包括大型和小型的金條,以及金元寶(bdac),根據陳默的估計,總重量超過了十噸。


    至於白銀,僅有四箱,大約重五噸,而剩餘的箱子則裝滿了珠寶和玉器,總共有六箱。


    這些財物都是王順掠奪所得,每捕獲一人,便抄其家,因此他們的家財自然頗為雄厚,所以擁有如此多的財物並不稀奇。


    將密室清空後,陳默為院落更換了新鎖。接著,他前往了王府井81號和82號。


    這兩個院落目前都無人居住,前麵還有商鋪,將來的價值遠超其他院落。


    陳默又去了房產管理處,直接控製了工作人員,辦理了房產證,然後為那些院落更換了鎖,並布置了陣法。


    之後,陳默返迴了秘境,解決了王順的兩名手下,通過秘境傳送,將三人的屍體丟棄在閩省深山的一個穀地。


    這個地方已經成為了陳默專用的棄屍地點。


    陳默沒有繼續追究謝姓人士的責任,打算先休息一下,畢竟第二天就要去辦理結婚手續,等婚禮結束後再處理其他事務。


    第二天一早,陳默和何雨水穿上新衣,先去照相館拍攝了結婚照,隨後兩人前往婚姻登記處,順利地領取了結婚證。


    何雨水拿著兩張結婚證,如同獎狀一般,愛不釋手。


    陳默購買了一大包大白兔奶糖,一進院子就挨家挨戶分發糖果。


    “哎呀,陳默,雨水,恭喜恭喜啊,白頭偕老,早生貴子啊。”閆埠貴拿到奶糖後笑得合不攏嘴。


    “借您吉言了,閆老師。”陳默笑著說。


    “嘿嘿,陳默,這麽大的喜事,打算什麽時候辦酒席啊?”閆埠貴露出了狐狸尾巴。


    陳默這麽富有,這種時候,他自然想趁機占點便宜。


    “酒席就不辦了,現在提倡節儉,不搞鋪張浪費。”陳默說。


    “哎呀,這可是大事啊,不辦酒席有點說不過去啊。”閆埠貴說。


    “不好意思,真的不辦,這樣也免得你們給紅包。”陳默沒有多和閆埠貴交談,繼續一家一家分發糖果,院子裏的孩子們圍著兩人轉。


    陳默也不小氣,連棒梗都分到了糖果,畢竟今天是自己的大喜之日,他也不想惹出麻煩。


    小當槐花和棒梗都拿到了不少大白兔奶糖,也就高高興興地迴家了。賈張氏看到奶糖連忙問道:“你們哪裏來的奶糖?”


    “是陳默那個小混蛋給的,奶奶,我搶到好多啊,他和何雨水那個小賤人結婚了。”棒梗說。


    他一直聽賈張氏這樣罵陳默和何雨水,所以也跟著叫習慣了。如果陳默聽到棒梗的話,非得狠狠教訓他一頓不可。


    “那個小家夥真是摳門,竟然就給了這麽一點點。”賈張氏抓起幾顆糖果塞進嘴裏,邊嚼邊抱怨。


    陳默一迴到家,就瞧見傻柱和李春花在廚房裏忙得不亦樂乎,三個小家夥則在一旁嬉戲。


    陳默與何雨水分完糖果後,還剩下許多,最終都送給了何建設,畢竟兩個小家夥年紀還小,暫時還不適合吃糖果。


    傻柱看到兩人帶著結婚證迴來,臉上也露出了喜色。


    “結婚證領到了嗎?”


    何雨水興奮地揮舞著手中的結婚證,臉上洋溢著喜悅。


    由於定顏丹的效果,何雨水的容貌與她十六歲時並無二致,隻是氣質更佳,依舊保持著十六七歲時的甜美。


    為了慶祝這次婚禮,陳默準備了不少食材,沒有邀請院子裏的其他鄰居,隻是陳默和何雨水一家與傻柱一家共進晚餐,傻柱還特意準備了一桌豐盛的譚家菜。


    陳默也毫不吝嗇,拿出了一壇靈泉酒。


    這頓飯吃得大家興高采烈,傻柱一家也沒有久留,畢竟今天是陳默和何雨水的大喜之日。


    “陳默哥,我感覺這一切都像是夢境,我們終於結婚了。”何雨水依偎在陳默的懷中,輕聲說道。


    “我們的幸福生活才剛剛起步。”陳默迴應道。


    “嗯,我覺得自己好幸福。”何雨水說道。


    “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我們早點休息吧,以後不用再去別的地方了,現在你可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了。”陳默笑著說。


    “哼,你就知道欺負我。”何雨水撅起嘴,但臉上卻滿是笑意。


    “我要欺負你一輩子。”陳默說著,將何雨水輕輕推倒在床上。


    何雨水含情脈脈地望著陳默,輕輕地吻了上去。


    屋內的燈光熄滅了,這一夜,兩人盡情地享受著,陳默也沒有刻意避免讓何雨水懷孕。


    盡管他現在身邊有不少女性,但在他心中,何雨水始終占據著最重要的位置。


    這個從十六歲就與他相伴,始終如一的好女孩,即使她不是最美麗的,卻是陳默最鍾愛的。


    第二天清晨,兩人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何雨水先睜開眼睛,看著還在沉睡的陳默,輕輕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陳默嘴角帶著笑意,一把將她拉迴被窩。


    “陳默哥,別這樣,都快中午了。”何雨水輕聲抱怨道。


    “讓我親一下。”陳默笑著說。


    “不要。”


    “就一下。”


    “哎呀,你真討厭,不理你了,我先去做飯了。”何雨水在陳默的嘴上輕吻了一下,然後起床去準備早餐。


    陳默望著何雨水的背影,感到生活是如此的美好,所有的煩惱都煙消雲散了。


    隨即,陳默也起身,來到廚房幫助何雨水一起做飯。


    早餐準備好後,陳默立刻去中院告訴傻柱一家中午不用自己做飯了,直接過來家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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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我那個房間以後就歸你了。”何雨水說。


    “不必,你還是自己留著吧,萬一那家夥對你不好,你就迴來住。”傻柱迴應。


    “哈哈,你這話說得,我對雨水寶貝都來不及,怎麽可能對她不好呢,對吧,雨水。”陳默插話。


    “沒錯,陳默隻會對我好。”何雨水附和。


    “那房子你就住著吧,家裏孩子多,長大了也需要房子。”陳默接著說:“我和雨水過段時間要去香江,中院的那兩套房子你也幫忙照看一下,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我們搬到外院去住了。”


    “你在外麵還有房子呢?”傻柱好奇地問。


    “當然,我家在京城的老宅子多得很,將來我和雨水生再多孩子,都能每人分一套四合院住。”陳默自豪地說。


    “你小子還真低調啊。”傻柱調侃。


    “沒辦法,院子裏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人,要是知道我在外麵有房子,說不定又要算計我,巧取豪奪也不是不可能。”陳默解釋。


    傻柱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曾經也被易忠海和秦淮茹利用,幫著要奪陳默的房子,現在想來,自己當初真是可笑。


    “陳默哥,那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過幾天吧,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我爸媽那邊已經把隔壁的別墅莊園買下來了,現在正在整理,我們過去就能直接住進去了。”陳默說。


    “嗯。”何雨水也不想這麽快就走,她對陳默動不動就買別墅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了。


    她親眼見過陳默在拍賣會上賺了好幾個億。


    傻柱對此沒什麽概念,隻知道陳默家肯定非常有錢,但具體多有錢他還真沒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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