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他到達軋鋼廠時,得知倉庫被盜,所有的金銀珠寶古董字畫全部不翼而飛,李懷德徹底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市區哥偽會的倉庫也被盜,市區哥偽會的一個副主任被人打殘,手腳粉碎性骨折,根據那名哥偽會副主任的供述,打傷他的人是一個三四十歲,臉上留著絡腮胡子和一道疤的男人。


    不過這個副主任被打殘的消息一傳出,許多人都歡唿雀躍。


    這位副手所犯下的不端行為也一一被揭露,包括對女性同事的騷擾,以及利用職權逼迫女性同事與他發生不正當關係等,此類行徑不勝枚舉。


    如今他被剝奪了權力,自然引起了眾多人的歡唿。


    而揭露這些行為的人,正是經過偽裝的陳默。


    陳默因此獲得了數以萬計的功德點,因為他運用的是醫生的技巧,專門針對對方的關節進行攻擊,使其徹底失去行動能力。


    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裏,陳默四處行俠仗義,搜集不義之財,那些古董、珠寶和玉器暫且不提,僅僅是搜集到的黃金就接近二十噸,可見京城中隱藏的富豪數量之多。


    這一天,陳默和何雨水正在屋內外忙碌著貼窗花和紅雙喜,院子裏的人都知道陳默和何雨水即將步入婚姻的殿堂,每個人心中都藏著不同的想法。


    “這個該死的小子和何雨水那個不貞的女人竟然要結婚了,真是天理難容。”賈張氏憤怒地吐了一口唾沫。


    “媽,你冷靜點,現在連李懷德都不敢招惹陳默,你再去搗亂,他還會打你。”秦淮茹勸說道。


    上次陳默給了賈張氏一巴掌,打掉了她一顆牙齒,現在賈張氏說話還漏風,心裏充滿了怨恨。


    易忠海的臉色也非常陰沉,為什麽自己總是這麽倒黴,而陳默那小子卻總是那麽得意,真是老天不公,而且這都一個多月了,自己的身體一直不行,已經很久沒有和秦淮茹同房了,他還想要一個孩子。


    “嘔。”突然,秦淮茹感到一陣惡心。


    隨即她心中一驚,這種感覺似乎是又懷孕了。


    賈張氏看到這一幕,也轉向秦淮茹,一雙銳利的眼睛怒視著她。


    易忠海看到這一幕,心中一喜,問道:“淮茹,你是不是又懷孕了?”


    “這…這怎麽可能?”秦淮茹也有些慌亂,自己一個多月沒有和易忠海同房了,難道又是秦祥林的。


    易忠海沒有想那麽多,急忙說道:“走,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他想要孩子已經快瘋了。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還是改天再去吧。”秦淮茹不想去,她真的不想再懷孕了。


    “不行,必須去。”易忠海哪裏肯放過秦淮茹,立刻拉著秦淮茹就要去醫院檢查。


    “老易你幹什麽?還不快放開我兒媳婦。”賈張氏怒道,她也沒想到秦淮茹又懷上了,心裏非常惱怒,必須再次讓秦淮茹打掉孩子。


    “你給我閉嘴,這是我兒子,我易忠海的兒子。”易忠海眼睛通紅,幾乎要噴出血來,拽著秦淮茹就往外走,秦淮茹沒辦法,隻好跟著易忠海一起去了。


    陳默和何雨水正在中院的幾間房子外貼雙喜,看到這一幕,陳默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冷笑。


    何雨水問道:“陳默哥,他們又在搞什麽名堂啊?”


    “無非就那迴事,可能是秦淮茹又有身孕了,易忠海正帶她去醫院做檢查。”陳默含笑說道。


    “秦淮茹又有身孕了?”何雨水驚訝地問。


    “身孕個啥啊,她這是病了,不過去醫院,醫生可能也會誤以為她懷孕了。”陳默解釋道。


    “呱,你連這都能看出來?”


    何雨水清楚陳默醫術非凡,竟然能從麵相中看出病情,沒想到僅僅一瞥就能識破病情。


    “醫術到了我這種境界,一眼便能辨明真偽。”陳默自信地說。


    “那秦淮茹患的是什麽病呢?”何雨水好奇地問。


    “那種病應該叫做肉蠱,實際上隻有私生活不檢點的女性才會得,也會經曆十個月的孕期,但最終生下的卻是一個肉球,中醫裏記載說這是上天的懲罰。”陳默笑著說。


    “啊,還有這樣的病?那秦淮茹豈不是要懷胎十月,最後生出個肉球?”何雨水低聲說。


    “那是她的事,我們不用操心。”陳默輕刮何雨水的鼻尖,笑著說道,那肉蠱自然是他給秦淮茹下的藥,誰讓她總是無故找他麻煩。


    “嗯。”


    兩人正閑聊時,一位身穿軍裝的男子走了進來。


    “陳默兄弟。”


    陳默迴頭一看,是石老的警衛員小張,不過他注意到小張的軍裝上沒有簡章和臂章,但陳默並未在意,連忙放下手中的紅紙。


    “張哥,你怎麽來了?”陳默問道。


    “陳兄弟,你這是要辦喜事了?”小張問。


    “對,是的,這是我未婚妻何雨水。”陳默摟著何雨水笑著說:“雨水,這是我朋友,張哥。”


    “張哥好。”何雨水笑著打招唿。


    “弟妹好,那個,陳默兄弟,你跟我來一下。”小張說。


    陳默轉向何雨水說:“你先貼一會兒,我先和張哥說句話。”何雨水點點頭,繼續貼著紅紙。


    陳默跟著小張進了屋,關上了門。


    “張哥,是出了什麽事嗎?”陳默問。


    “是大導出事了,他剛從西南調迴來,就被抓了,我昨天通過關係去見了他,大導傷得很重,每天都要被批鬥,如果這樣下去,恐怕撐不住了,那些人還打算把大導送去農場。”小張說著,拳頭緊握,指甲都快掐出血了。


    “那你呢?現在辭職了?”陳默問。


    小張點了點頭說:“我沒辦法,他們撤了我的職,好在我在部隊還有些關係,現在轉到運輸隊了,但是大導那邊,我想請你去看看,大導他一生要強,現在遭受這樣的不白之冤,我怕他會想不開。”


    陳默迴想起前世的曆史,知道這位老人就是遭受那四個人的折磨,最後在幾年後含冤而死,連骨灰都是在很多年後才被人找到的。


    當陳默的思緒飄向那個方向時,他的目光轉向了小張,並提出了一個問題:“我們去救他,你覺得如何?”


    小張顯得有些猶豫,他迴答說:“我曾向領導提及此事,但他堅決拒絕,他堅信自己的清白,相信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


    陳默不以為然地反駁道:“等到真相大白的時候,人可能已經不在了。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安排一個安全的住所,等到那些人被處理後,自然會有人去照顧他。”陳默繼續說道。


    小張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腿,果斷地說:“那就這麽定了。”


    陳默點了點頭,安排道:“今晚午夜時分,你到院子門口等我。”小張表示同意,隨後便離開了。


    在醫院裏,易忠海看著檢查報告,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秦淮茹又懷孕了,而且根據時間推算,這個孩子很可能是他的。


    秦淮茹的臉色卻如同死灰,她認為這個孩子肯定是卷毛秦祥林的。


    她感歎自己的命運為何如此悲慘,這次想要再次墮胎顯然不會那麽容易。


    易忠海對秦淮茹說:“我們迴家吧,我給你買兩隻老母雞補補身體,這次絕對不能再打掉了,我希望你能夠像對待棒梗一樣,讓孩子健康成長……”易忠海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威脅。


    秦淮茹心中一驚,易忠海顯然是在用棒梗來威脅她。


    她隻能連連點頭,但內心卻充滿了對易忠海的憎恨。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就在秦淮茹的心中生根發芽。


    如果能夠除掉易忠海,作為他名義上的妻子,她自然可以繼承他的遺產,那時易忠海的存款和房產都將歸她所有。


    秦淮茹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但她知道這件事不能急於求成,必須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她想到了秦祥林,一個平時喜歡小偷小摸、打架鬥毆,甚至在監獄裏待過半年的人,對付易忠海這樣的人應該不成問題。


    如果能夠利用秦祥林來除掉易忠海,她自己也能夠逃脫罪責,警察要抓也是抓秦祥林。


    秦淮茹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是可行的。


    她對易忠海說:“你放心,這也是我的孩子,我肯定會生下來的,隻是我婆婆那邊……”秦淮茹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易忠海安慰她說:“你放心,如果賈張氏敢搗亂,我也不會讓她好過的。”到了午夜十二點,陳默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四合院。


    當他來到院子外的胡同口時,發現小張已經在那裏等待了許久。


    陳默悄悄地出現在小張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張被嚇了一跳,本能地想要拔槍,但很快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帶槍。


    “是我。”陳默輕聲說道。


    小張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陳兄弟,你差點把我嚇死。”


    小張驚訝地意識到,如果陳默想要對他不利,他早就沒命了,陳默的身手確實不凡。


    “好了,告訴我,石老被關在哪裏了?我們現在就去救他。”陳默說道。


    小張有些遲疑地問:“就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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