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微微一笑,也沒有在意,說道:“我知道您可能對我的醫術還存在懷疑,這樣,我先給您針灸一番,您看看效果就行了。”


    (好了的)


    說著,陳默取出了幾根銀針,在婁國棟身上紮了起來。


    僅僅過去了五分鍾時間,陳默拔出銀針後,婁國棟瞬間就感覺心髒輕鬆了不少,渾身都有勁兒。


    他心裏大驚,因為此時他能夠感受到心髒暖洋洋的,十分的舒服托。這是個神醫啊。


    作為一個資本家,他知道結交一個神醫到底有多重要。


    此時婁國棟心裏已經下定決心,一定得交好陳默了。


    “感覺怎麽樣?”陳默問道。


    “陳醫生,您這醫術是真的絕了,實在是太感謝您了,雅麗,快,給陳醫生拿診費,拿五千塊。”婁國棟說道。


    譚雅麗一愣,不過很快就進屋拿錢了。


    許大茂聽到自己老嶽父的話,不由得瞪大眼睛,這就賺五千塊錢了,陳默也太厲害了吧,很顯然自己的老丈人意識到了陳默醫術的厲害了。


    譚雅麗連忙拿出了一遝錢,婁國棟連忙接過了錢,遞給了陳默說道:“陳醫生,相比起我的病,這點錢實在不夠表達我對您的謝意,您拿著,等治好了,我還有重謝。”


    陳默笑了笑,接過了錢,不過從裏麵數出了兩千塊錢,將剩下的錢抵還給了婁國棟。


    “陳醫生,這….”


    “婁先生,說實在的,我不缺錢,不過我有自己的規矩,說是多少,就是多少,收了兩千塊錢,半年內,您的心髒病若不能痊愈,如數奉還。”陳默道。


    婁國棟和譚雅麗兩人相視一眼,還有把錢往迴退的,不過陳默這舉動,讓他們更覺得陳默的不凡。


    許大茂心裏則是覺得陳默是不是傻啊,那可是多出三千塊錢啊。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什麽了,陳醫生,我也不多說什麽了,以後您有什麽事情,但凡我婁國棟能幫得上的,您盡管開口。”婁國棟道。


    陳默微微一笑,說道:“我聽說您兒子好像在香江。”


    “額…陳醫生是有什麽要交代的嗎?”婁國棟道。


    “沒什麽,隻是碰巧我父母也在香江,畢竟都是四九城出去的,如果遇到的話,倒是可以相互關照一下,或許在生意上還能進行合作。”陳默道。


    “哎呀,原來是這樣啊,這當然好了,不瞞陳醫生你說,我兒子曉軍現在在香江也算站穩腳跟了,但凡你父母在那邊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盡管說,我迴頭就給曉軍發電報。”。


    婁國棟現在是真的想要交好陳默這個醫生了,他婁家家財萬貫,什麽都不缺,但有錢有勢的人最怕的就是錢還在,人沒了,所以對577於身體健康十分的重視。


    “行,畢竟都是老鄉,都在外地,相互幫助都是應該的。”


    “陳醫生說的是。”


    陳默婉拒了婁國棟留飯的邀請,直接返迴了九十五號院。


    院子裏自從棒梗離家出走之後,秦淮茹就每天找借口拒絕易忠海。


    但是易忠海哪裏是那麽容易糊弄的,菊花剛好,就迫不及待的每天拉著秦淮茹迴家造孩子了。


    賈張氏和棒梗是恨得咬牙切齒的,不過賈家的日子也好過了不少,賈張氏和棒梗一邊咒罵易忠海是個絕戶,一邊吃著易忠海帶迴來的肉。


    易忠海差不多活成了原著裏傻柱的樣子,隻不過易忠海沒有傻柱那般好糊弄罷了。


    不過易忠海畢竟年紀大了,隻顧自己爽,每次都把秦淮茹弄的不上不下的。秦淮茹是一肚子的怨氣。


    再看到傻柱媳婦李春花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秦淮茹心裏越發的怨恨了。


    就因為這個女人,讓她的日子現在越來越被動,現在直接被易忠海給束縛住了,想出去搞破鞋都難了。


    此時的秦淮茹走進了一家藥鋪。


    “你好同誌,您是要抓藥嗎?”


    秦淮茹此時有些緊張,問道:“同誌,你們這裏有賣麝香嗎?”


    “麝香?有啊,不過麝香可是很貴的,現在一瓶就要四十塊錢,您要多少?(cafh)”工作人員雖然好奇,這單買麝香想幹什麽,不過也沒有問。


    “這麽貴啊?”秦淮茹有些驚訝,她隻是聽人說孕婦經常接觸麝香會流產,就是沒想到麝香這麽貴。


    “那當然,麝香可都是麝鹿身上取出來的,一隻麝鹿才能取出來多少啊,當然貴了。”


    秦淮茹摸了摸口袋裏的五塊錢,買一錢的麝香都不夠,心裏有些不甘。


    她就是想買麝香,偷偷放在李春花枕頭裏麵,讓她長期接觸下來能夠流產掉,就是沒想到做壞事的成本也這麽高。


    “我再看看。”秦淮茹尷尬笑了笑,就轉身準備離開。但是心裏又不甘心,連忙又走了迴來。


    壓低聲音問道:“同誌,你們這裏有流產的藥嗎?”


    工作人員一聽,當即警惕了起來,看向了秦淮茹問道:“同誌,你想幹什麽?”他還納悶了,剛剛這女人買麝香,現在又說有什麽流產的藥,到底想幹什麽。


    秦淮茹連忙說道:“同誌你別誤會,其實就是家醜不可外揚,我妹子農村的,被人給騙了,現在肚子大了,我這不是怕她壞了名聲,所以才詢問一下。”


    工作人員顯然不相信,而且就算相信了,這藥也不能亂開,萬一出人命了,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同誌,想要流產就去醫院,藥流是很容易出人命的,我們這裏可沒有那種東西,你還是去別的地方吧。”工作人員義正嚴辭的說道。


    秦淮茹心裏不甘,不過也隻能轉身離去了。


    心想著,要不要去鴿子市看看,隻不過自己身上的錢不夠啊。


    當初賈東旭勒索易忠海的兩千塊錢被賈張氏拿走了,賈東旭撫恤的七百塊錢也被賈張氏拿走了,她雖然藏了不少私房錢,但是她舍不得拿出來啊。


    於是他想到了易忠海,易忠海肯定也痛恨傻柱媳婦懷孕,可以利用易忠海去害


    李春花。


    不過想了想,自己在易忠海麵前,也得裝,如果跟她說自己要讓傻柱媳婦流產,易忠海肯定對她更加防備警惕。


    想了想,秦淮茹覺得還是算了,等跟易忠海多弄點錢,再買點麝香。易忠海想讓她生孩子,在床上讓他答應多給點錢。


    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易忠海每天都在努力,秦淮茹除了來親戚那幾天,其他每天都被易忠海強行拉到了家裏。


    秦淮茹每次都是不上不下的,難受死了。


    不過這一個月,還是從易忠海手裏弄到了幾十塊錢。


    不過原來的那家店他沒敢去,去了另外一家店,花了40塊錢,買了一錢的麝香。


    迴到家後,秦淮茹用布包包裹起來,做成類似香囊一般的小布包。


    每天在水池邊洗手,眼睛不時的朝著傻柱家瞅著去。


    這一天,傻柱正帶著老婆產檢,兒子何建設上幼兒園去了。


    傻柱原本沒有鎖門的習慣,但是李春花有啊,所以出門的時候,李春花就把門給鎖了。


    秦淮茹心裏恨得咬牙切齒的,居然還敢鎖門。


    恰好,今天棒梗裝肚子疼沒去學校,秦淮茹連忙把棒梗叫了過來。


    “媽,你找我幹嘛?”


    秦淮茹左右看了一下,壓低聲音對棒梗說道:“棒梗,你能把傻柱家的鎖打開


    嗎?”


    棒梗一聽,眼前一亮,說道:“媽,你是不是要拿傻柱家的錢啊?你放心,不就是一個破鎖嗎,我一會兒就把它打開。”


    “噓,別聲張,你開鎖之後你就迴家待著。”秦淮茹道。


    “媽,你知道傻柱錢放哪了嘛,我幫你找吧。”棒梗說道,他覺得自己能偷東西,是一件十分有成就感的事情。


    秦淮茹自然也眼饞傻柱家的錢,但是這次的目的是把麝香放傻柱老婆枕頭底下。


    至於偷錢以後有的是機會。


    “棒梗,你把鎖打開就行了,直接迴家就行,別讓人發現了,弄好了媽給你一毛錢。”秦淮茹道。


    棒梗有些失望,不過一聽到有一毛錢,覺得也可以了。


    “好吧,你看我的。”棒梗從自己床底下拿出了一個鐵盒子,這鐵盒子還是偷他同班同學的,打開了盒子,從裏麵拿出了幾根鐵條子。


    出門之後就朝著傻柱房門口走去。


    鼓搗了一會兒後,哢的一聲,鎖被打開了。


    棒梗一臉自豪的拿著鎖,對秦淮茹晃了晃手。


    秦淮茹左右看了看,沒人發現,連忙走了過去,把鎖拿了過來,說道:“你在外麵守著,有人來了,立馬提醒我。”


    “放心吧媽,以前我跟奶奶都這麽幹,我熟。”


    以前棒梗婆孫兩人偷東西都是這樣,一個人偷,一個人把風。


    秦淮茹此時覺得自己兒子偷東西好像也不是什麽壞事。


    連忙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傻柱屋子裏,看到傻柱家整理的井井有條,家具東西那麽多,還有一台留聲機,秦淮茹心裏嫉妒的發狂。


    傻柱這個狗東西就應該是她的舔狗,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娶老婆,沒資格有兒子。


    想到這裏,秦淮茹心裏越發的發狠了起來,來到了傻柱夫妻的枕頭旁。掏出了自己縫合好的,放著麝香的布包,塞到了枕頭套裏麵。


    接著秦淮茹又整理了一下,確認沒什麽問題,不甘心的看了傻柱家裏的好東西,最後還是不舍的離開了。


    出了門之後秦淮茹連忙又把鎖給鎖上了。棒梗連忙湊了過去.


    “媽,你拿到什麽了?給我看看。”棒梗一臉興奮的說道。


    “趕緊迴家去。”秦淮茹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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